第五章上武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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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正要和自己哥哥説話,卻聽到大廳中的西華子問道:“張五俠,既謝遜已經死了,不知道謝遜手中的屠龍刀在哪裏呢?”這句話一問出口,大廳中頓時想起了新的議論聲,嗡嗡嗡的,像是有成千上萬之蒼蠅在耳邊叫一樣,雪舞皺了皺眉頭,無忌也在一旁垂下眼簾,看不出眼中的神。
過了一會兒,大廳中才安靜下來,雪舞看到眾人都把眼神放到爹爹身上。
雪舞看到爹爹的眼睛要沉寂許多,直到大廳中完全安靜下來也沒有説話,過了一會兒,大廳中眾人的目光都有些意味不明瞭。才聽到爹爹説道:“屠龍刀和謝遜一起,現在已經在大海之中了。”所以説什麼叫近朱者赤呢,和娘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爹爹也學會説話模稜兩可了,本來嘛,説是在大海之中可沒有説錯,現在屠龍刀在冰火島上,冰火島不就在大海之中嗎?
爹爹説的是實話,不過大廳中的人明顯想歪了,這次倒是沒有什麼聲音,反而是靜悄悄的,似乎眾人都在消化爹爹剛説的信息。
過了一會兒,大廳中都沒有人説話,最終還是二師伯説道:“眾位既然已經問清楚了,就散了吧,我和師弟已經是很多年沒見了,請眾位留個地方給我們師兄弟説説話吧。”雪舞看到大廳中的某些人明顯有不甘心的樣子,不過卻不敢多言,天鷹教一直不開口,武當派到現在也沒有問過關於謝遜的任何消息,若是崑崙派一直揪着不放,就真的把武當派得罪透了。
崑崙派拱了拱手,率先出了大廳,接下來是天鷹教的眾多教眾,還有就是武當派的幾個弟子,屋子裏就剩下雪舞一家和武當派的俞二俠了。
俞蓮舟看着張翠山,後來又看了看站在殷素素身後的兩個孩子,最終只是説道:“你們好不容易才能回來,先去歇息吧,有什麼事兒,等見了師傅在仔細説明。”張翠山像俞蓮舟點點頭,帶着殷素素和孩子往外走去。
天鷹教剛才已經知道了自家的大小姐和武當的張五俠是夫,所以就只為這一家人安排了一間房。
進了屋子,雪舞聽到娘對爹爹説道:“五哥,剛才我師叔已經傳信給我爹爹了,等上了岸,我打算帶着孩子去拜見他老人家。你説呢?”
“嗯,素素,我們不能在這裏久留,看樣子屠龍刀的事情不會這麼輕易解決的。我們還是先回去拜見師傅吧,後再回來給他老人家請罪。”這是爹爹的回答。
“也好,那就這麼辦吧,我待會兒讓師叔再傳信給爹爹,叫他不用過來了,等拜見師傅之後我們在回來看他。”這麼些年來,其實一家子的許多事情都是爹爹在做主,很多時候都是爹爹怎麼説,娘就怎麼做。
雪舞和哥哥在一旁安靜的聽着爹孃説話,殷素素回過頭看到兩個孩子,把雪舞抱起來説道:“孃的乖寶貝兒,今天你可能耐了啊。”雪舞在殷素素懷裏扭了扭,想要下來,偏偏愈扭愈緊,看來娘是鐵了心的想抱着自己説話了。
“誰讓那個笨蛋一點禮貌也不懂,居然敢欺負爹爹,我當然要為爹爹報仇了。”雪舞理所當然的説道。娘所説的應該是今天挖坑給西華子跳的事情。
張翠山聽了雪舞的話,轉過身笑道:“舞兒長大了,都知道心疼爹爹了,太晚了,和你娘去歇息吧。”張翠山在雪舞面前一直都是慈父。
雪舞也覺得累了,而且在海上飄蕩了十來天左右,現在看到軟乎乎的被窩,早就想上去躺着了。
等第二天醒過來,已經到了岸邊,馬上就要上岸了,雪舞很動,在海上生活了那麼就,上來岸就離自己的江湖夢愈來愈近了。
雪舞很快為自己收拾好,馬上就要上岸了,雪舞看到娘給天鷹教的教眾説了幾句話,很快就回到了爹爹身邊來,眾人上了馬,殷素素抱着雪舞,張翠山抱着無忌,飛速的往武當山行去。
不過三的時間,眾人就來到了武當山腳下,遠遠地就看到山腳下有人在哪裏等着,走近之後,是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帶着幾個武當弟子正在等候,雪舞自然是不認識,不過那兩個年輕人和爹爹都很
動,不過是簡單的和二師伯打了招呼之後,就和爹爹抱在一起了,口中直呼:“五哥,你可算是回來了。”不用人介紹,雪舞也能猜得出來,這兩個應該就是武當派最小的兩個弟子,殷梨亭與莫深谷了。
還記得書上介紹説,他們拜師的時候,張真人很快就閉關了,他們的大部分功夫都是幾位師兄教的,相處最多的就是這位五師兄了,難怪現在這麼動。
過了好一會兒,眾人才分開,相互介紹之後,殷梨亭一把抱起哥哥,莫深谷抱起雪舞。很是高興的讓兩個孩子趕緊叫六叔七叔。
兩個師叔也很上道的給了見面禮,估計之前二師伯飛鴿傳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兩個侄子侄女兒的存在了,所有早有準備。
看到殷素素的時候,七師叔叫了五嫂,六師叔則是稱呼殷姐姐,一開始雪舞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半晌才想起來,兩人都姓殷,自然不能叔嫂相稱。
雪舞很高興,這個事聞名於整個武俠世界的武當派啊,後自己就將要在這裏生活了,每
都和讓人崇拜的各位大俠生活在一起,想想就覺得興奮。
正想和娘説説自己動的心情,轉過身卻看到殷素素臉
不是很好,似乎很焦慮。雪舞這才想起來,暫時的解決了屠龍刀和大伯的事情,卻好友四師伯的事情麼解決呢?
這個才是當下最重要的問題啊,當初不就是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爹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兄長,如何面對自己的師傅與相愛的子,才會引刀自刎的嗎?
雪舞的心也跟着掉了起來,故作不知的拉着殷素素的手問道:“娘,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兒,娘好着呢?”殷素素看着一臉正經的女兒,故作正定的笑道。
雪舞覺得都已經要到武當山上了,必須快刀暫亂麻,而且現在的娘看起來,明心心思不定,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是。
“爹,你快來看看娘啊,孃的臉好差啊。”雪舞直接對前面的張翠山喊道,不能讓娘拖着,夫
二人若是不把這個事情説清楚的話,
後只會更麻煩。
張翠山回過頭,看着殷素素道:“素素,你臉不怎麼好,是這幾
累了嗎?”殷素素看了看張翠山,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過了半晌才説道:“沒事兒,五哥,先上山吧。”張翠山疑惑的看了看殷素素,不過想着殷素素一向都是有主見的,也就沒追問,抱起雪舞和殷素素一起上山了,這讓坐在爹爹懷裏的雪舞很是焦急。
不過一刻鐘的樣子,眾人就看到了武當上的的鎮山石,上面書寫這大大的“武當山”三個大字,再往上行走二里,就看到了武當派著名的卸劍亭。
守山的弟子出來看到眾人,行過禮之後就又回到原位,眾人毫無阻礙的往紫宵殿走去。
一路上看到許多武當弟子,看到眾人急忙行禮問安,六師叔七師叔年紀雖然不大,不過在山上卻是老輩分了。
眾人走進紫宵殿,殿上供着三清老祖,老祖的銅像下坐着一個頭發胡須盡皆花白的老道,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應該就是聞名與後世的張三丰張真人了吧,也就是爹爹的師傅,自己和哥哥的太師傅。
果然不出所料,眾人一走進大廳,老道就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雪舞看到爹爹快步向前,一下子跪倒在老道面前:“師傅,徒兒回來了。”話音剛落就哽咽不成聲了。
誰説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雪舞看到太師傅扶着爹爹的手,顫抖的拉着爹爹,嘴裏不停的説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卻也是説不出別的話來了。
旁邊走過來一個年老的漢子,看起來似乎已經有五十歲左右了,上前勸道:“師傅,五弟既然回來了,後有的是時間説話,先讓五弟起來吧。”介紹之後,雪舞知道了,剛才勸話的是爹爹的大師兄,也就自己的大師伯,旁邊站着的是四師伯,只是不見那位三師伯,想來應該是在後院了。
眾人冷靜了情緒之後,雪舞聽得爹爹對着太師傅説道:“徒兒聽二師哥説師傅在閉關,怎麼現在就出關了呢?”張三丰笑道:“我閉關時間也不短了,前幾你二師哥飛鴿傳書過來,説你回來了,這樣的喜事,遠橋自然不會瞞我,我想着反正過幾
就是我的一百壽辰了,乾脆就提前出關了。”張翠山心裏很是
動,閉關哪裏能説是隨意出關了,想來是自己回到中原的消息讓師傅提前了。
張三丰看徒弟不説話,知道這個悟最好的弟子必然是多想了,於是乾脆的説道:“你二師兄説你已經有了兩個孩子了,帶來我看看吧。”雪舞和無忌上前拜見太師傅,磕了個頭,張三丰還沒來得及説話,就看到張翠山跪在自己面前説道:“徒兒要向師傅請罪,當初成親的時候,都未稟明師傅。”張三丰撫了撫花白的鬍鬚,笑道:“我的弟子哪裏是那等迂腐之徒呢,你在海外十年,難道要等十年之後才成親嗎?再説了,若是不不成親,又哪裏有這麼可愛的兩個孩子呢?”
“別多説了,把你那媳婦叫上來我看看吧。”殷素素上前拜見張三丰,張翠山在一旁説道:“師傅,有一事弟子要向您老人家稟明,素素是天鷹教主的女兒。”張三丰笑道:“不論是誰的女兒,既然已經嫁給你了,自然就是你媳婦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再説了,我與那天鷹教主殷天正神已久,雖然他行事偏
了些,不過功夫卻很好,而且做人慷慨磊落,不是那等卑鄙小人。”張翠山很是
動,自己這十年來一直擔心的問題,師傅説了幾句話你就開解了。
張三丰接着説道:“翠山啦,做人不可心狹窄,別自居是名門正派就把別人都小瞧了,天下英雄多的是,眼光放開闊些。”不提張翠山心裏是怎麼想的,這一席話聽得一旁的雪舞和殷素素很佩服,這個張真人真不一般,就憑着着不迂腐的
子和識人的方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