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七章感悟功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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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回到自己家的院子，才到院門口就看到有黃暈的燈光印在窗户上，走進屋子，哥哥還在牀上躺着，爹爹就在哥哥牀邊坐着，正在説話，雪舞仔細一聽，原來是在給哥哥講解練功過程中容易遇到的問題。

娘在窗户底下的桌子邊坐着，剛才看到的燈光就是從桌上的油燈中透出來的，雪舞看到自己孃親這會讓正在做針線。

有的時候雪舞都會想，到底自己孃親是什麼時候學會針線的，外婆過世的很早，也不知道是誰教會了她這些。

反正自從自己出生以來，自己和哥哥以及爹爹身上的一切都是娘請準備的。想來即使是做女兒的時候不會，在孤島上的時候卻無師自通了。

“娘，我回來了。”雪舞悄無聲息的走進來的，所以直到進門了張翠山夫婦也沒發現，這會兒夫都靜心做着手中的事情，自然不會把心神放在外面的聲響上，不然以夫二人的功力，若是願意的話，雪舞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就該被發現了。

殷素素回過頭，看着站在門邊的雪舞笑道:“回來了，還不趕緊過來，怎麼站在那裏不動呢，想當門神嗎？”牀上的張無忌笑了，一旁的張翠山也跟着笑了笑，走到桌邊坐下，雪舞上前幾步，走到孃親身邊笑道:“舞兒不想做門神，不過舞兒願意做孃親的守護神，後保護孃親。”殷素素一把把雪舞抱進懷裏:“傻丫頭，娘哪裏用得着你來做守護神啊，娘有哥哥啊。”一旁的張翠山笑道:“舞兒，怎麼就只願意做你孃的守護神呢？把爹爹忘在一邊了，難不成爹爹對你不好嗎？”雪舞笑道:“爹爹對舞兒當然好了，不過爹爹有哥哥啊，後自然有哥哥守護爹爹，我和哥哥分工合作好了。”張翠山和殷素素相視一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張翠山反而問道:“舞兒，太師傅給你説什麼了？”

“嗯，太師傅教我功夫了，就是前幾太師傅説過專門為我所創的功法，今天把內功心法教我了，主要是…”

“停下，舞兒，你要知道，每一個人的功法都是特殊的，既然太師傅都説了是為你所創的功法，那麼在沒有太師傅允許的情況下，你不能把功法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和你孃親在內。”就在雪舞打算把今天傍晚時分發生的事情告訴張翠山的時候，就被自己爹爹阻止了。

“爹爹，這個我是知道的，沒有得到太師傅的允許，他老人家教給我的功法就不能告訴別人，我也不是要説功法的內容，只是想説我今天練了一下午，卻沒有應到太師傅所説的內力。”雪舞平靜的説道。

“噗”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忍不住笑了，抬起頭，不僅是爹爹，孃親也在笑，再回頭一看，躺在牀上的哥哥也在笑。

“哥哥，小心些，你可是受了傷的，別把傷口笑開了。”雪舞才一説完，就看到張無忌臉上僵硬的笑容，心裏頓時好受許多。

“行了，你這個不肯吃虧的，不敢説我和你爹爹，就拿你哥哥受氣啊，你明明知道他受的都是內傷，哪能看到什麼傷口啊。”殷素素笑道。

不等雪舞開口，殷素素接着説道:“説你傻，你還別不承認，瞧瞧你問的都是什麼問題，從你過去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是幾個時辰的功夫，怎麼就想着應內力呢？”

“難道有什麼不對嗎，孃親，江湖高手的功夫不是手到拈來的嗎。有天資的弟子學功夫不是很快的嗎？我聽説那些聰明的，不過是幾個時辰的時間就能學到一部好的功法呢？”雪舞疑惑的説道。

“哈哈哈。”話音剛落就聽到張翠山毫不掩飾的笑聲:“你這個傻丫頭啊，難怪你孃親要説你傻，你都是從哪裏聽來的，説告訴你的啊。”雪舞不説話，自己的這個認知難道不正確嗎，自從太師傅説自己是一個有天賦的弟子之後，雪舞心裏一直以為自己練功的時候，進度肯定能夠一千里的，今天下午被自己打擊到了，所以這會讓才悶悶不樂的，偏偏回來還被大家笑話，雪舞都覺得自己真的傻了。

張翠山看着雪舞沉默不語的樣子，摸了摸雪舞的頭，笑着説道:“練功怎麼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呢，你平裏表現得聰明的，怎麼這會兒卻想不過來了，也難怪，你始終還是個孩子。”

“你要知道，若是練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江湖上還不處處是高手嗎？固然天賦很重要，勤奮也很重要，二者缺一不可。”

“你現在有天賦沒錯，只要勤加練習，後必定會大有所成，這也是你太師傅願意親自教導你的原因，説起來你雖然稱呼師傅他老人家為太師傅，實際上你卻是他的弟子了。”

“每個人都只是告訴你，你有天賦，卻沒有人給你説過，天賦到底是什麼東西，今天爹爹就告訴你，你的那些師叔師伯都是天資過人的人，不過他們當中最快的一個，也就是你的大師伯，也是在七天之後才應到內力的。”

“你們這一代的，就我所知，你哥哥和你大師伯的兒子青書都算是天資不錯的，你哥哥是五天，青書也是五天才有應的，你現在還覺得自己幾個時辰之內沒有應到內力而奇怪嗎？”聽了爹爹的一番話，雪舞才知道自己以前對練功的看法是多麼的淺薄，難怪剛才給太師傅説自己沒有應到內力的時候，太師傅的表情怪怪的，想來太師傅心裏也是覺得自己心裏居然會想着應內力而驚訝吧。

殷素素看雪舞聽了張翠山的話，臉上的神呆呆的，也不説話，還以為雪舞是被大家笑害羞了，急忙説道:“舞兒，別聽你爹爹的，你太師傅都説了你天賦很好，説不定你就能超過你哥哥和你青書哥哥呢？”雪舞從沉思中清醒過來，笑道:“孃親放心吧，我心寬廣着呢？”張翠山和殷素素聽了雪舞大言不慚的話，頓時放心了。

雪舞看天也不早了，走到張無忌身邊和他説了幾句話之後，就回到自己的屋子裏了，只是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睡不着，又找不到別的事情來打發時間，雲翔已經有幾不來找自己了，想來想去，最終也自能在牀上打坐修煉。

等到第二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比平要早一些，一出屋子就看到爹爹正在井邊洗臉，孃親已經開始做早餐了。

看到雪舞比平裏早起，張翠山笑道:“舞兒今怎麼起的這麼早啊，晚上歇息得好嗎？”雪舞笑道:“爹爹也很早啊，昨天太師傅説過了，這段時間讓我練習昨天傳下來的內功就行了，我打算一會兒去後山上看看，六叔和七叔經常在後上練功，太師傅讓我有不懂的地方就可以請教他們。”張翠山想了想之後説道:“這樣也好，等喝了粥之後，你哥哥和你一塊兒去。”雪舞驚訝的説道:“哥哥的傷已經好了嗎？”張翠山笑道:“哪裏能那麼快呢，不過也沒到不能下牀的地步，不過是你孃親擔心罷了，與其讓他在牀上拘着，還不如去後山上練練功，估計等我們要出發的時候，就好的差不多了。”恰還這個時候，殷素素在屋子裏叫雪舞父女進去用飯了，剛才雪舞和張翠山説話的聲音她已經聽到了。

雪舞進屋去，看到張無忌已經起牀了，這會讓正坐在桌邊喝粥，粥裏還有一股淡淡的與平及其不同的味道。

“孃親，今天的粥里加了什麼啊，聞起來味道不一樣。”

“是你大伯母送過來的，説是無忌受了傷，讓我給無忌補補，是一棵人蔘，你也過來嚐嚐吧，你們都還是孩子，我也不敢加的太多。”殷素素一邊盛粥一邊解釋道。

雪舞輕輕的試了一口，味道不是很濃，不過卻不好聞，吃進嘴裏了還有一點淡淡的苦澀的味道。

雪舞喝了兩口就停下來了，殷素素看着雪舞放下碗，也沒有多説，只是讓雪舞拿上兩個饅頭，免得一會兒餓了沒吃的，她心裏也清楚，孩子太小，吃了太多這些東西未必是好事情。

雪舞一直等着張無忌用完之後才一起出門，兄妹兩慢慢的走在林間小道上，時不時的説説話，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到山下了。

因為是一步一步上山的，所以等看到殷梨亭和莫聲谷以及宋青書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山上正在練功的三人看到雪舞和張無忌，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

“無忌，舞兒，你們怎麼上來了，無忌的傷怎麼樣了。”殷梨亭率先問道。

張無忌向幾位行了禮之後才説道:“多謝六叔關心，已經好多了，過幾應該就能好全了。”雪舞因為年紀小，倒是沒有張無忌那麼多禮儀規矩，直接跑到莫聲谷身邊去:“七叔。”莫聲谷一把把雪舞抱起來，笑道:“你哥哥禮儀多，你倒是一點禮儀都沒有了，今天是來做什麼的？”雪舞皺了皺眉頭:“七叔，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後你可不能在這麼抱着我了，不然我長大了可就嫁不出去了。”莫聲谷忍不住笑了，不僅是莫聲谷，旁邊的幾人也跟着笑了:“你這孩子，才多大點啊，就説嫁人的事情，難不成有喜歡的人了。”

“七叔，你一會兒説我才多大點，一會兒又説我有喜歡的人了，到底我是大呢還是不大呢？”雪舞反問道。

不等莫聲谷説話，雪舞接着説道:“昨太師傅教我內功心法了，讓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在這裏和你們一起練功，有不懂的地方就請教你們。”殷梨亭笑道:“行啊，後青書上山的時候，就去叫你們一聲，山上人多點也熱鬧些，”雪舞把目光放在一旁淺笑不語的宋青書身上:“宋哥哥，會不會耽誤你練功啊？”宋青書笑道:“不會的，後我們一起上山好了，若是我不上山的時候，我會提前給你們説的。”雪舞和張無忌都笑了，幾人説笑幾句之後，就去練功了，張無忌在遠處慢慢的練習自己在島上學習的功夫，有的是武當的，有的不是，眾人即使看到他練的不是武當的功夫，也沒有追問，大家都知道那些功夫應該就是謝遜給他的。

殷梨亭在練劍，莫聲谷在練拳，宋青書則在殷梨亭旁邊，隨着殷梨亭的手勢運轉手中的長劍，雪舞在一旁看了看之後，就開始打坐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