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唯一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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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道的媚死死纏繞着每一寸進入的肌膚,像無底一般向裏入。雲天知道,只有慾極度旺盛,經驗足夠豐富的女人,才能讓陰道給男人這種覺。
反正,師孃也不是當年的師孃,我這麼做,也沒有錯,師父也背叛了師孃…也就是説,師孃,不,月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的女人!
雲天一聲低吼他,抬起身子,猛地吻住月泠堅的頭,瘋狂地舐,輕咬,雙手摟住月泠赤的嬌軀,撫摸着拿光潔的背部,纖細的肢,和肥美的部。月泠吃吃地笑着,合着雲天的動作。
她聳動着肢,上下左右地旋轉着,陰道的壁,死死夾住火熱的陽具,水如泉水湧出,打濕了兩人的陰,順着男人的陰囊到了地上。
夜光下,徒弟和師孃,赤地纏繞在了一起。師孃被擺成了狗爬式,着股,玩着自己的房,叫着送着。徒弟拍打着師孃雪白的豐,以驚人的速度着。師孃的陰被來回翻騰着,濺起一陣陣亂的水光。
陰蒂如盛開的花朵,在男人玩下像真正的珍珠一般堅硬。
“好,我,乾死我,啊…要了,用力幹我的小!”月泠不知羞恥的叫着,狂亂地合男人的動作。
“恩…”雲天用力送,忽然,他躺在了月泠身上,大吼一聲,火燙的,深深打入月泠的子宮。
月泠同時發出了尖鋭的叫,水噴湧而出,滿足地倒了下去,雖然高已過,但兩人的器一點都沒有分開。雲天驚訝的發現,剛剛的陽具,居然立刻硬了起來,他翻過月泠,把她一條修長的美腿抗在肩頭,重新開始姦着。
月泠口中着唾,發出了興奮的呻,她着肢,雙手捏住紅紅的頭,竭力縮緊陰道的媚,追求着更大的刺。
“啊…公子,你真厲害…”月泠看着雲天的臉,興奮的叫着。對了,師孃不認識自己了,只要不説,她就不知道我是阿平。
想到這裏,雲天更加興奮,他把月泠的腿雙壓到她的前。月泠閃亮潤濕的陰部,那充血的陰大大打開,深不見底的陰道入口一張一合,邀請着男人的進入。
雲天間一沉,藉着體重,陽具猛地進入了月泠的最深處,一下,兩下,發出咕咕地水聲。雲天和月泠,吻在了一起,兩人都是如此烈,舌頭彷彿兩條配的蛇,翻騰着,纏繞着,撕咬着。
月泠豐滿的房和雲天的膛緊緊貼在一起,那柔軟中帶着一點堅硬的奇妙觸,讓雲天更加瘋狂地。
“好深,太深了,到騷最裏面了,奴家要死了…公子,你要死奴家這個騷貨了…”雙分開,不顧還有口水黏在兩人嘴上,月泠立刻大聲的喊着,彷彿只有最骯髒的言語,才能表達這樣的快。
“哦,哦!”又一次高,這一次更是沒有絲毫溢出的角度,全部灌注在月泠的子宮。月泠死死盤住男人的,痙攣地高着,過強的快,讓她甚至咬破了雲天的嘴。
雲天一點疼痛也沒到,他不斷聳動着股,直到最後一滴也被月泠不斷縮緊的陰道壓榨乾淨。
不知過了多久,雲天才從糊中醒來,連續兩次不留餘地的高,讓他幾乎失去知覺。他站了起來,行屍走般穿上衣服,蓋住月泠赤的身體。看到地上白濁的,雲天一個靈,自己做了什麼?竟然和師孃做了苟且之事?而且,還不顧小刀的安危,怎麼會?
雲天抓扯着自己的臉頰,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公子,怎麼了?”月泠低柔的聲音傳來。
雲天定了定神,抬起頭,月泠剛剛經歷過高的臉頰,頭髮披散着,紅暈尚未散去。那眼神中尚存的蕩意,依舊銷魂蝕骨。
“恩,沒…沒什麼。”沒事,師孃不認識自己,只當是一個路過的公子而已,雲天默唸着,説道。
“公子,小女子無路可去,公子,可否收留小女子。”月泠淒涼地説道,沒錯,自己什麼都沒有了,丈夫出賣了自己,王大官人死在丈夫手上。現在,自己和一個不知是誰的年輕人在一起,不過,他是誰,幹什麼的,已經不再重要了。
“這…我看…”雲天一愣,心中那股念傳來,幾乎壓抑不住。月泠爬了過來,衣衫落地,赤地嬌軀伏在男人面前。她坐了起來,打開腿雙,那一片狼藉的陰部,混合着和水的白溪,從陰道入口出來。
打濕了下方的門。月泠一手握住房,一手剝開了陰,笑道:“公子,小女子願意服侍公子,公子可否滿意。”她頓了頓,手慢慢往下,纖長的手指沾滿了醜惡的體,入了那骯髒的眼,晃動着股,道:“公子,奴家的這個地方也可以服侍公子,來嘛,公子。”雲天的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了,他猛地點點頭,出笑容,道:“好…今後,你這個騷貨,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嗎?”
“恩…”月泠發出一聲長長的撒嬌聲,投入了雲天的懷裏。她不會知道,這個剛剛姦自己的男子,竟然是當年親手為她端茶送水的阿平,那個對自己畢恭畢敬,忠厚老實的鄉下孩子。
同樣她也不會知道,剛剛的笑容,雲天在院裏,已經對無數女人,這般笑過了,詭異的戲這邊已然落幕,那邊,殘忍的蹂躪也到了尾聲。小刀滿口鮮血,上下都被自己咬破,而下體更是可怕,連大腿部都被鮮血染紅了。
她的身上,到處是淤青,烏黑,和咬痕,彷彿剛剛侵犯了自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殘暴的禽獸。於青卻是滿足地笑着,道:“姑娘,你太天真了。你以為紫蔓是為了易骨散讓你來找我?錯了,她只不過想告訴我,師父已經死了,我可以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看到小刀憤恨的神情,於清大笑道:“當年我們暗算師父未果,我被趕了出來,紫蔓被留了下來。我等了這麼多年,練了一身功夫,可惜師父本事太高,始終不敢回去。”
“到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住,就玩了一出這場戲,本來我只是擺於清的身份,玩玩月泠。沒想到紫蔓回覆自由,竟然派了你找我。”
“她沒告訴你真相,可能是怕你吃醋,一怒之下不幫她做事了,畢竟紫煙谷那麼寂寞,就算兩個女人,也可以搞到一起。”小刀嘶啞的聲音,道:“你幹嘛要回去,好好的幫主不做,別告訴我什麼情深意重,像你這種禽獸…”
“廢話,幫主有什麼好當的,大小事情煩得要死,還要假正經,我老早就受不了了,月泠,嘿嘿,當年師父這個老匹夫,明知我們相戀。竟然把我下藥,當着我的面姦紫蔓,他媽的,這個混蛋。”於清憤怒地大喝了一聲,又恢復到笑臉,道:“不過這道,還蠻刺的,讓別人玩自己的女人,有一種特殊的快樂,哈哈!”
“變態,禽獸不如。”小刀竭盡全力,喊道。
“哼,幫主雖好。
可是紫煙谷寶物無數,藥材無數,到時候我回去全部蒐羅一空,別説幫主,連皇帝也不是夢想啊,哈哈哈!”於清瘋狂地大笑,掀翻了桌子,扯掉了牀鋪。他繼續大笑着,撕開了剛剛穿好的衣服,猛擊着牆壁。奇怪了,就算是狂喜,這舉動也未免太誇張了,更何況,於清開始抓自己頭髮,一扯着,捶着膛,用力如此剛猛,以至於連血都吐了出來。
於清已經覺得不對,他嘶啞着,指着小刀,道:“你…你幹了什麼?下了毒?”
“哼,你知道就好,你就要死了,什麼皇帝啊,紫煙谷啊,下輩子吧。”小刀笑了,雖然她現在的樣子慘不忍睹,但那淺淺的笑容,卻和平時無異。
“不可能啊,你…”於清痛苦地倒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怎麼可能中毒,小刀身子是赤地,什麼都沒有啊。
“你不知道吧,為什麼要等三年,就是為了配這個藥。它敷在女子陰道內,如果被侵犯,就會發作,沒想到吧。”
“是…是紫蔓…”
“是的,她説是為了保護我,我看,她是怕你心懷不軌,若是你不侵犯我,她就讓你回來身邊,如果你不老實,就會死在她手上。”小刀微笑着,她眼裏,充滿了深深的悲哀。
“混蛋!”於清縱身跳起,一掌打在小刀口。骨頭碎裂的清脆聲響起,小刀一口鮮血噴出,卻還是竭力説道:“我們…都死了…都被紫蔓殺死了…很…很有趣。”漸漸地,她的眼前模糊了,只有於清隱約地發作的身影,她知道於清也要死了,紫蔓,紫蔓,大家都死了。
你這麼做,不怕受到懲罰麼?小刀忽然想起了什麼,吐出最後一絲笑意。紫蔓太相信於清了,沒有想到他會侵犯自己。也許這麼做,也只不過是為了保護我。
畢竟,如果大家都死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紫煙谷,又不能自由的活動,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這麼説,紫蔓,也不算完全出賣自己,不是嗎?不知道真正答案。
但至少能夠在死前這樣想,小刀最後的表情,是微笑的。十里之外,是雲天縱馬的身影,他不想再去管小刀,紫蔓,紫煙谷,不想去管嚴無極,於清,太平幫。什麼都不重要了,只有懷中的女子,才是自己唯一的歸宿。
不管她是温柔貞潔的聖女,還是蕩放縱的女,從今往後,他的心中,便只有月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