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只要帶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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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嗯!”雪蓮冰魄般的魔劍士少女不復清冷,小口中不住吐出充滿情慾的嬌。一股股電順着幽臣與黯的接觸點蔓延開來,擴散便全身,癱瘓了脊髓,攻陷了大腦。
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腦海裏什麼都沒剩下,空靈的眼瞳開始渙散,清明的神光漸漸隱去,一陣陣漣漪在瞳孔中波動,如那被起的心絃。
星眸離,滿面,嬌軀癱軟,任由屬於眼前男人的魔力肆將保留至今的身子俘虜過去。
渾身上下不着片縷,僅僅有一對柔順亮滑的黑絲包裹住曲線完美弧度勾人的修長雙足,黯毫無保留地趴在了幽臣身上。
猙獰的魔族分泌出的先走汁已經將這巨物本身完全浸染,濃烈的荷爾蒙遍佈了這寬大的牀鋪,黯整個人都被置身於這雄氣息的空間,理被輕而易舉地瓦解着。
沒有任何抵抗地被幽臣吻上粉潤香,甚至略顯主動地獻上丁香小舌,任由幽臣纏。充滿了壓迫的長吻讓黯覺得靈魂都不屬於自己了。
那血的眼瞳充斥着霸道與傲然,雌是無法擁有這種不可一世的風采的。當那火熱長槍架在白璧無瑕遍佈花的裂上方,守身如玉至今留存的瑰寶即將被奪走的事實讓黯渙散的紫眸閃過一瞬神采。
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躺在牀上了,藕般的雪白雙臂環在主人的脖子上,腿雙微微岔開,那看上去簡直能貫穿自己的魔族之正架在光潔玉滑的小上。強行整理思緒,黯趕在再度失神前緊忙開口:“別忘了賭…”那驚人之物已經長驅直入,瞬間的痛讓黯一時止住了話語。
“放心,那可是用命做保證必須履行的契約啊。”幽臣不能自抑自己的喜悦,狂笑着回答。
那象徵身下少女純潔的膜瓣的破碎他已經清晰應到了,於此同時,一陣陣水般的魔力正順着兩人身體的連結處源源不斷地灌入自己體內,每時每刻的量令有所準備的幽臣也為之心驚。
魔力的灌注令幽臣更為振奮,明明身形未動,象徵着他的分身卻又長了一截。緊緊纏裹住陽具有如盤纏小徑的膣道被猛烈撐開,陰莖一下子抵達了盡頭。
“哈啊…嗯啊啊咕哈啊啊!”天鵝般的玉頸仰起,黯發出完全沉浸於情慾中的絕叫,誘人的雪腿高高翹起。
幽谷入口處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但因為極致快的麻痹,即便是才破身就緊隨其後的烈運動也無法帶來明顯的痛。
水花飛濺,橫,幽臣開始了打樁機般強有力地,身體起伏不斷,為能全沒入的巨在少女嬌窄的膣道中不斷進出。
“哈…咿呀,啊…哇啊咕嗯啊!”黯亂地呻着,青絲伴隨扭頭擺首不斷飛揚,玉臂緊緊地摟住了自己的主人。
魅惑誘人彷彿夜鶯清唱的叫充滿了教人沉淪的魔力,令任何人都願意為此墮入地獄。幽臣用自己無往不利的進出於黯初經征伐的嬌軀,反覆頂到花心,讓身下的少女一遍遍陷入高之中無法出。早就不止一次噴過了,但女孩此時顯然已經意識不到這一點。
子宮早就被屬於幽臣的灌滿,幽徑也充斥着白濁,桃源分泌出的花完全被噴湧而出的飛濺濁漿遮蓋。
黑髮散亂地粘在新雪般的肌膚上,沉魚落雁的嬌靨完全被紅佔據,黯失神地繼續着呻,意識完全被捲入連續不斷的高漩渦之中,大腦一片空白,思想都變成了正在侵犯自己的的形狀。
體內也理所當然地被幽臣所攻略,子宮都變成了主人的形狀,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離着。
但那不斷有東西從出的覺反而讓黯體會到了更多的刺,反正自己的一切本就該奉獻給主人,所以完全沒有所謂。不知進行了多久,記不清自己在黯體內了多少次的幽臣氣吁吁地停了下來。
“真是驚人,不用兩個,僅僅是一人就完全遠超魔神了,好,很好!”還好充沛無窮的魔力能讓他繼續維持神。
看着之前還在不斷穢叫的黯因為昏而恢復素淨的俏顏,幽臣魅一笑:“放心,賭約肯定會遵守的。”如此絕世珍寶當然不僅僅要徹底侵佔身心,還要其自願為奴才算完美。
在剛才那長時間的心神失守又沒有絲毫魔力緩解的情況下,很快就能完成的,然後就會是另一位…反覆無盡地極樂就像無止無休一般,好像有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但在這至上的歡愉面前本不值一提。
清冷高雅的魔劍士少女在極限的快下淪為了發情的雌獸,在昏過去前,不知道發出了多少嬌美甜膩的誘人呻,幽魅的紫眸都染上了桃,良久,幽幽轉醒的黯睜開了疲憊的眼眸。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傳遍全身,酥麻無力,兩腿間還不時有陣痛傳來。
在無數倍放大的快下顯得微不足道的痛楚,在初經人事便被狂暴烈地連續開發的情況下,變得明顯了起來。
微微蹙眉,黯將潔白的被單拉開,發覺自己的身軀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片縷殘留,只有一對已經有些發僵的過膝襪還在裹着雙足,兩腿間斑白片片,混合着自己的水與對方的凝固物在黑絲上也黏了不少。
應有的落紅沒有找到,即便是對貞不怎麼看重的黯也到了一瞬可惜,像是失落了什麼一樣。
“哦?黯奴已經醒了啊。”霸道而魅的聲音響起,讓黯心神一驚,下意識將被單裹到了自己身上,遮掩住已經被吃幹抹淨的白嬌軀。回過頭來,幽臣的臉已經近在咫尺,血的瞳正盯着自己。
不知為什麼,黯覺得這血瞳如此順眼,心生嚮往。近的雄氣息讓黯一陣顫抖,嗅着幽臣身上的魔族男的氣味,讓她眼神不由下瞟,想看看那讓自己完全銷魂奪魄的魔。
猛然意識到不對,黯惱羞地想到:“應該把讓身體變得奇怪的秘藥早點解開的。”臉頰發燙,黯下意識想朝後躲去,但幽臣卻在此時開口道:“別動!”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可能反抗眼前的雄的黯順從地繃緊了身子,眼睜睜地看着雙被奪去,丁香小舌被暴地着。將黯口中的芬芳津食殆盡,幽臣滿意地停下了熱吻,挑起黯的下巴道:“黯奴,有什麼想説的嗎?”
“賭約,我贏了。”黯有些茫然地説道。看着幽臣那驟然笑起的面孔,少女到一陣無措,常年獨自一人在世間冒險的冰雪聰明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半點冷靜也無法維持,有些慌張地後退着。
“別怕。”聽到幽臣的安,黯如蒙大赦,俏麗的嬌靨無意識出了些許討好的神:“可以嗎?”
“當然,畢竟是本王子親自定下的契約。”幽臣傲然一笑“所以我會放你走,也不會有人攔着你,自便吧!”聽到這話,黯不知為什麼心中反倒湧起了奇怪的不捨之心,就像要離家的雛鳥一般。
拍了拍自己的面頰,黯搖着螓首,用不剩多少的意志壓制眷戀,緩緩從牀上離開,足尖輕輕點到了乾淨的地面上。
發覺幽臣正看着自己暴的嬌軀,黯雙頰飄霞,趕忙把被單抓過,裹在身上,然後才反應過來,請示道:“這個我能帶走嗎?”
“當然,你只要帶得走,隨便什麼都可以拿。”幽臣大方道。反正,你的一切都是從屬於我的,他正心中補充了一句。黯對他人之物興趣不大,找到之前不知道甩到哪的過踝布靴後,便朝遠處走去。伴隨步伐邁動,私處的痛又明顯了不少,但這種程度的痛楚對黯不成問題。不知過了多久,黯才看到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