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酒後吐真言嫉妒啊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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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詩源、章寶珠自以為萬無一失的戲碼,落在旁人眼裏,滑稽至極,林詩源不甘心失敗,硬生生的想把“心如蛇蠍”四個字套在章小草身上,卻本沒人理會!
里正、莫氏對她也十分失望,原本以為她只是小孩子心,只會耍耍子,做出些無傷大雅的舉動來,哪裏會想到竟然會偷東西、誣陷別人?而且法子也愚蠢的很,別人一眼就能識破,現在倒好,林家的名聲沒受多大影響,可她卻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里正見她還一臉不甘,眼裏滿是戾氣,擔心她繼續鬧事,於是暗示莫氏先帶她回家,莫氏會意,一臉歉意的同章、風衣説了好些抱歉的話,待章、風衣面緩和後,才帶着還想繼續的林詩源匆忙的走了!
至於章寶珠,誰還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再繼續爭辯下去,不過是自取其辱,她的臉皮還沒厚到那個程度,在莫氏帶走林詩源後,就隨着她們一道離開,卻沒注意到背後兩道冷凝的目光!
兩人鬧了一場,卻什麼都沒撈着,平添惹了大笑話,不過大家都顧忌里正和章大山的顏面,沒有誰那麼沒眼的還在討論先前的事,在一聲聲真誠的祝福下,兩家順利換定親信物!
莫氏不在,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林肇源親自將定親信物彩翼雙碟金玉釵鄭重的在章小草頭上!
章小草看着面前頎長玉立的男子,上他温潤含情的眸光,受到髮間一涼,不在想,這一幕,是不是相當於前世在教堂裏,新郎給新娘戴上結婚戒指?
一旁的章和捧着個盒子的蘭芷見孫女(姑娘)竟然看着未來的姑爺發呆,不滿頭黑線,連忙伸腳輕輕地踢了踢她的腳後跟!
“看吶,小草這丫頭看未來的夫婿看呆了眼呢,可見是很滿意的!”一個年長的婦人捂着嘴呵呵笑的對身邊的人説道,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人聽到!
“要我説,是源哥兒看小草丫頭看呆了吧,這麼漂亮的釵子戴上,咱們小草丫頭就變得更好看嘍,我看着都眼熱呢!”
“去去去,瞧你那出息,眼熱別人的,趕緊回去讓你男人給你買支去,你不是喜歡金的,現在的家底兒夠買幾支了!”有了第一個開玩笑的人,屋子裏頓時熱鬧起來,紛紛打趣站在屋子中間的二人,倒是衝散了先前的事端,帶來的不愉和沉悶!
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這倆人是彼此間都生了情意,再加上去年那件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被人打趣的二人很快回過神來,眾目睽睽之下,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二人都不是拘泥扭捏之人,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接下來是女方給男方定親信物,本來是雙方長輩換的,只是林肇源自個兒把信物給章小草戴上的,此刻他正一臉期待的看着章小草,很希望她也把信物給自己帶上!
章小草也沒糾結,釵子都讓他上了,自己再去顧忌旁人的目光已經晚了,於是,沒有猶豫的從蘭芷手裏接過小方盒子打開,裏面躺着一塊手掌心大小的極品佩,呈青白,正面雕刻着一隻翱翔的鯤鵬,反面則是一個象形文字,仔細辨認,正是“熙”子!
“嘖嘖,就算咱們這輩子都沒摸過玉,也見那些有錢人戴過,可沒看到哪個的玉佩的成比這塊還好,想必這青白玉一定是極好!”
“那還用説?沒見上次皇上賞賜時,念得那長長的一串,都是金啊,玉的,皇家的東西,哪有孬的?”眾人小聲議論着,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白皙的雙手取出玉佩,上面繫着章小草親手編織的紅蘇,嫣紅的蘇將青白玉映襯的更加温軟細膩!
林肇源的眼睛卻是直直的盯着她那雙白皙細膩的手,只覺得比青白玉還要白,還要細,心裏癢癢的,想要抓過來仔細對比一番才好!
章小草察覺到他的視線,只以為他是對這塊青白玉興趣,於是趁着給他系在間之際,低聲道:“這塊玉是賞賜裏面的,上面的鯤鵬和字是我畫好寫好,請人刻上去的!”要是以前,她哪裏能拿出這麼好的玉來,雖然有能力買,但這樣的極品青白玉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更何況,她可不一定捨不得花那麼大的價錢,買一塊不能吃,又沒用的石頭回來,就算買給自己收藏觀賞,那也得等自己金銀滿屋的時候再去奢侈一把!
要是林肇源知道她心裏是這麼想的,估計會鬱悶的吐血,他堂堂一個男人,她未來的夫婿,在她眼裏,竟然不值買塊玉的銀子?
幸好他是不知道的,所以在得知這鯤鵬是她用心畫出來,這象形文字是她認真勾勒出來時,心裏動的直冒泡,恨不得以身相許來報答的好,好在他知道這是在公眾場合,努力的剋制住了!
儀式完成,眾人看着互換信物一對璧人,只覺得怎麼看怎麼和諧,不由得心生慨,當初和自家婆娘(孩子他爹)定親時,咋沒這麼做呢,看看,多麼讓人幸福啊!
祝福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林肇源、章小草含笑的道謝,一時之間,已經冷卻的桌面又開始熱火朝天的推杯換盞,章家地窖存放的好酒又少了小半!
早就被林肇源臉上幸福的笑意刺到的風衣,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奪走”他閨女的男人,作為章小草的義父,他有權利跟這個未來的女婿好好探討如何為人夫!
最後,林肇源不光被那些年輕人輪番灌酒,還被風衣狠狠地灌了一通,原本酒量不錯的他,也有些暈暈乎乎的,只是看到對面搖搖晃晃,幾次端不起酒杯的風衣,無聲的笑了!
待都有些醉醺醺的人羣漸漸散去,風衣早已經喝得認不清東南西北,被凌風扶回屋子時,嘴裏還嘀嘀咕咕的,依稀能聽清他是在訓人,林肇源也被凌雲送回家,嘴裏還不住的應着什麼!
桌子上杯盤狼藉,有幾個婦人自覺地要留下幫忙,被章小草拒絕了,今喝醉的人不少,她們看回去看着才好!
風衣喝多了,躺在牀上直嚷嚷着胃疼,她親自煮瞭解酒湯,給他餵了下去,卻在臨走前,突然被他捉住了手,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正出神的盯着她看,哪裏還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你…你來了,終於肯來見我了!”正要掙的章小草聞言一愣,義父這是醉狠了,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