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脅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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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喜歡待和強姦的過程,並不在意任他們捆綁凌辱的對象是男是女,穿着警服就能使他們興奮,從這一點來看,同為警察的周晨紅絕對具有引力。
雖然只是言語上的猥褻,但從嫖客們臉上的表情來看,絕對已將周晨紅幻想成目標,在腦海裏反覆地演繹某些齷齪無恥的場景。我的未婚豈容他人褻瀆?就連意也是對我尊嚴的巨大踐踏。
更何況這種褻瀆和意來自幾個心理變態的嫖客,這些人當着我的面污言穢語層出不窮,其中不停地參雜着“周晨紅”三個字,聲聲入耳的我變得怒不可遏,換做平時,我要將他們一個個吊起來用電警教訓,讓他們品嚐一下皮膚烤焦的滋味。
然後投入監牢,去悟鐵窗生涯的暗無天,然而無情的現實卻令我絕望到連身體裏動的血都彷佛凍結起來。
手腳的繩索讓我的一切行動都顯得無能為力,半身的赤又使所有的凌辱聚集而至,嫖客們面對曾經追捕他們的警察,甚至還沒開始強姦。
就已經造成毫無經驗的我在受的高中,而此後針對我身體的弱點實施的侵犯,又摧毀了我自以為堅定無比的心理防線。
在高強度的威脅下,我選擇了低頭,聽憑嫖客們步步深入地向我瞭解我未婚的情況,包括年齡、身高、體重、三圍、鞋碼…
甚至還問到文的牌子、內褲的顏,夾克男居然又打聽起周晨紅每個月週期的具體子,這其中有的是我知道的,有的連我都不曾瞭解。
就算是處於熱戀期間,類似於文、內褲和月事的問題如果從我嘴裏問出,英姿颯、通擒拿格鬥的女特警副隊長肯定會樂於將我打得鼻青眼腫。
對於我無法回答的,在嫖客們的反覆刺我身體部位的衝擊下我只能胡編,反正他們也沒地方求證,心存僥倖的我真的萬分痛恨自己的屈服。
這樣一來等同於配合着嫖客猥褻自己的未婚,我還算是男人嗎?當有關周晨紅的問題問無可問、再無新意之時,劉越阻止了嫖客們的進一步發揮。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李警官,到目前為止,你聽話的樣子很令我滿意,接下來,我們要開始輪姦你,你願意嗎?”劉越的話如同一粒子彈,中了我的心臟,我的心驟然間象停止了跳動。
終於要來了嗎?我始終恐懼的最大屈辱終於要來了嗎?
“告訴我,你這個警察,是不是願意被我們輪姦?”劉越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話,刻意地用重音強調了“警察”和“輪姦”這兩個詞。
如果這是一個問題,叫我怎麼回答?按照我的本意説不嗎?即使是警察,被剝光被捆綁的我有反抗的能力嗎?説願意嗎?如果我説了願意,那還算輪姦嗎?這本身不就變成了一場違法人員與警察你情我願的遊戲了?
劉越不動神地盯着我臉上不斷變幻的神情,他的計劃就是陷我於兩難境地,讓我從身體到神都成為不折不扣的奴隸,從此一名警察對違法人員言聽計從。不!我絕不會做出回答,這和之前他們拷問我周晨紅的情況完全是兩碼事情!
一旦我回答了,不管答桉是什麼,結局都是一樣,但給我心理造成的震動卻不同…一個警察失手被擒,遭到違法者的輪姦固然會覺無比屈辱。
但和這個警察親口允許被輪姦所帶來的恥辱相比,前者至少在神刺程度上要小得多,不過如果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話,甚至對侵犯行為予以痛罵。
那麼我前面的妥協就會顯得毫無價值,而嫖客們肯定將針對我的身體弱點更加變本加厲地折磨我的區。
正當我猶豫不決,牛仔男有些不以為然地説:“老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輪姦,當然不可能是在他同意的基礎上乾的。何必跟這臭警察廢話,直接了他不就行了,都綁成這樣了,你還怕他反抗?”説着。
他就來解我綁在手腳上的麻繩,眼鏡男納悶地問:“給他鬆了綁,恐怕…”牛仔男邊解邊説:“臭警察這個姿勢,他是沒什麼問題,就有點困難了…”他説的沒錯,我是仰面朝天被綁在鋼絲牀上的。
同時手腳都被拉向牀頭兩邊,這個姿勢迫使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能被凌,唯獨時會令入者很難控制角度。
除非嫖客們選擇站到牀上、踮起腳尖,稍不留神就可能失去前面的屏障而摔倒在我身上,想不到牛仔男外表獷,考慮細節問題卻很周到。眼鏡男又問:“那你是準備…”牛仔男已經給我的腳鬆了綁,我懸空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腿雙終於放了下來,接着他開始解捆住我手的繩子,同時説:“把臭警察的雙手再反綁起來,讓他趴在地上,股噘起來。不就行了?”這傢伙設計的姿勢果然很方便後庭入,卻也同時讓我發現了一個逃的機會。現在,我的腿雙已經自由,只要他一解開我的雙手,我就可以冷不防從牀上直躥起來,推開擋住通向門口的嫖客,在他們措手不及之下開門逃走。
或者,以我多年苦練的身手,完全能夠擒住嫖客中的某一人,以他為人質,讓其餘的嫖客投鼠忌器,任我扳回局面、身而去,甚至還有機會威脅嫖客們把存有我體被捆綁內容的手機以及我的警褲一併奉上。
他們是凌辱了我一個小時,但對我的身體並未造成什麼傷害,我的體力更是毫無問題,我有把握控制住局面,到那時,我要讓嫖客們為今晚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至於劉越,嘿嘿,加在他身上的手段保證使他後悔做出的一切!
計謀已定,我凝神屏氣,只等徹底鬆綁的一刻,此時,我內心在慶幸嫖客們畢竟沒有經驗,假如牛仔男解開我手的同時其餘人把我的腳再綁起來,那樣我的機會就沒有了,還好,他們似乎本沒想到這一點。
右手解開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氣,警校畢業以來堅持的每天大運動量鍛鍊發揮了作用,血脈通不暢的覺不是很強烈,這就意味着我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
可笑的是嫖客們包括劉越在內都茫然不知,天賜良機予我重新掌握警察對違法者的絕地反擊。
就在牛仔男把我左手的繩索取下,尚未來得及對我再次捆綁,説時遲那時快,我處心積慮等的就是這一時機,豈能讓它輕易錯過?
這一刻我強行調動渾身的力量,腹肌瞬間爆發能量,做出一個標準的“鯉魚打”整個身軀騰空彈起,隨即收身下蹲,電光火石間雙腳踏在鋼絲牀上,揮拳將猝不及防的牛仔男擊倒。
然後猛撲向牀邊站着的眼鏡男,從鬆綁到出拳再到飛身撲出,我僅僅耗時在兩秒鐘內,平時練就的體能令我遊刃有餘。以距離看,其實劉越和夾克男站在更近的地方。
但我依舊選擇眼鏡男作為我的目標,這是由於一方面眼鏡男體型最為瘦弱,另一方面從嫖客們相互的語氣中我隱約覺此人似乎是其中最有家底背景的,脅持住了他,對我執行第二方桉更加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