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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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麵皮子可沒這麼厚呢。
順便收拾收拾物件,這不是要搬去城外,來回一趟要半天呢,遺漏了物件可麻煩了。」聽到這秦玉霓眼睛就垂了下來,拉着李尚的手坐在涼蓆上:「本來就隻是想託你姨母給你找個地方唸書待考,這次可得好好叨擾你姨母一番了。你外公眼看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郎中講就在這兩個月,我們家離這又這麼遠,來回少説得兩個月,我已經託人捎信回家,你就在這安心住下吧。」李尚笑道:「這該是兒子勸您的,怎麼反過來了?」秦玉霓依然歎了口氣:「想你外公當年帶着你姨母和我顛沛離,護全家周全算是費盡了心思,卻也落下了不小的病。在金陵落下後,原以為能安享晚年,卻又被小人構陷。如果不是你父親替身而出為父親作證,怕是我們一家子都得在牢獄丟了命。雖然我和你父親二人夫和睦,舉桉齊眉,但是不管怎麼説你父親都是出身寒門,説到底不是和這些世家一路的,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也算是到頭了。你表妹嫁了出去,表弟才剛滿四歲,秦家和李家的未來説到底都落在了你的頭上。你若是能走馬金陵金榜題名,不僅秦家能重新邁入貴族圈子,也能光耀李家門楣,所以你就收起子好好用功,行嗎?」看着母親懇求的目光,李尚一時間拋開了心中的雜念,重重點了點頭。
「你知道就好,不過也不要太過給自己負擔,畢竟省試可不比其他,須得動腦。我要説的也就這麼多,你也都懂得。你早點休息吧,我再去探望一下父親。」説着撐起身子站了起來。才剛起身,李尚看着母親一臉錯愕地停住了身子,對着燭光攤開手心。隻見手心裏沾滿了白濁黏膩,甚至拉出了白絲。秦玉霓湊近掌心聞了聞,臉飛得通紅。
李尚看着母親,一臉尷尬,沒想到自己得太遠,都到牀頭了,剛才沒有仔細打掃,有了漏網之魚。
「混賬小子,我道你大晚上門窗緊閉做些什麼東西,」秦玉霓緋紅着臉,掏出手絹使勁抹了抹手心,伸手拎起李尚的耳朵,「原來是偷偷幹這等齷齪事來,不愧是鄉里聞名的花花少年郎,風才子啊,離開了温柔鄉和狐朋狗友,自己一個人也玩的不亦樂乎。」李尚齜着牙,討饒道:「放過我吧,兒子不敢了。」秦玉霓又狠狠訓了李尚一通,最後仔細瞧了瞧涼蓆才放心坐下,好好了口氣。
「等你金榜題名那天,姨母肯定幫你好好説一門親事。到時候美嬌娘還不是任你選?好好忍忍,不過半年多,何苦自娛自樂呢?」説着又苦口婆心地説了一大堆。
李尚不敢反駁,站在一旁安心聽着母親的教誨。
「你這兔崽子,真實不讓我省心,罵也罵累了。」説着站起了身子,「我走了,你早點睡啊。」
「知道了,您慢走。」李尚苦着臉送走了秦玉霓。
秦玉霓出了屋子,自己打了些井水細細洗了洗手,才往父親的屋子走去。在父親窗前望着瘦削的老爺子,和妹妹秦玉容又暗暗落淚了一回,然後攜着手一起去隔壁睡下了。
這幾秦玉容的丈夫林升外出採辦未歸,姐妹倆睡一起聊這聊那,説些私房話。説道小尚的時候,秦玉霓攥着妹妹的手:「小釵,等明年考完了,不管成與不成,你都得給小尚在金陵找一門親事。」秦玉容點點頭:「小尚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成家立室了。」
「小釵,你不知道,今天……」秦玉霓湊在妹妹耳邊,把早些時候在李尚房間裏的事情説給她聽,聽得秦玉容咯咯直笑。
「姐姐,你不常説小尚子不像姐夫沉穩內斂,天風好動,聰穎過人,保不齊在路上的一個多月實在憋得慌哩。你這個母親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小尚沒對你用強已經是大大的能耐呢。」秦玉容笑言。
「你胡説什麼呢。」秦玉霓知道妹妹在取笑她,「在家裏和狐朋狗友喝花酒也算了,到這也不安分。對了,小釵你的手絹呢,昨裏我瞧着上麵的繡的好看,這些天我空也繡一條,那條帕子就扔了。」
「扔了作甚呀,小時候你把小尚拉扯大,也沒嫌棄他的屎髒哩,小尚今天就出了些東西來,你就嫌棄了呢?」秦玉容貼着姐姐的臉笑道。
「正經些哩,你再笑我我就不和你講啦。」秦玉霓又被取笑了一通,伸手就去撓妹妹的癢癢。
「嘻嘻嘻,小環可不敢再這了,要把父親吵醒哩。」秦玉容被撓的實在受不了,討饒道,「今晚我也在尋哩,想是下午去城外丟了,找不着了,明天我帶你去城裏的繡坊,那繡紋是在那裏學的,我也再繡一條新的。不過小尚的事情我有個法子,我説與你聽你看成不成?」
「你説説看,我看成與不成。」
「花蓉那個丫頭你也見過哩,你看讓小尚納她做了妾如何呢?正好幫他收收心。」秦玉容建議説。
「納妾?」秦玉霓想了想,「這丫頭樣貌倒是周正,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呢?」
「這丫頭是佃户家的女兒,雖然子執拗,少了些教養,但是卻是可以調教的。主要是肯吃苦,心地良善,而且有孝心,作是不成,作妾卻是正正好哩,也算是她家高攀小尚了。她家裏還有個老父親和弟弟,給他家兩畝良田一間屋子,作她弟弟取結婚的本錢也正好了。」秦玉霓想了想道:「看看再説吧。」然後倆姐妹又説些咬耳朵的體己話就睡了。
過了兩,秦玉容把園子修整清理乾淨了,讓李尚抓緊出發。
「花蓉,小尚的生活起居就要你細心照顧,你須得仔細些。」秦玉容關照道。
「婢子曉得了。」花蓉答應道。
秦玉霓上下仔細打量了花蓉一會兒,從臂上褪下一個金釧兒,握着花蓉的手給她,笑道:「我也沒帶些值錢的物件,這裏有個釧兒就給你當禮物吧,丫頭你要是把小尚照顧好了,等回家後我還有賞。」花蓉滿臉彤紅,慌忙搖搖頭道:「婢子照顧侍奉主人是分內事,哪敢再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呢?」秦玉容掩口笑道:「姐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李尚在一旁準備動身,見一旁女子磨磨蹭蹭,開口道:「你就收下吧,這個東西可貴着呢,是錦鈴閣定做的金釧兒,想買還買不到呢,給你我替我母親痛。」花蓉跺了跺腳,把頭一撇,懶得看李尚。秦玉霓也狠狠瞪了瞪兒子:「你走開些,女兒家們講話你來偷聽也不嫌害臊。」説完對着花蓉到:「再問你一遍,你要也不要呢,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想勉強。」花蓉想了想,還是燒着臉收下了金釧:「多謝大娘子賞賜。」秦玉霓倆姐妹都麵帶笑容,又仔細叮囑了花蓉生活細節,然後放兩人出發了。
一行車馬午時出發,大包小包物件多,到達園子裏已近傍晚,然後收拾東西。
又忙了一個多時辰,累的李尚渾身痠痛。李尚招呼花蓉道:「我先回房睡一會兒。」説罷一個人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李尚醒來,不知什麼時候了,也沒人掌燈,四處一片漆黑。李尚摸着黑來到前麵,進屋就見着花蓉一個人端着飯碗正在狼虎嚥吃飯。
「飯做好了你怎麼不來喊我一聲?」李尚氣的直跺腳,這丫頭簡直毫無尊卑,自己還沒醒就先吃上了。
花蓉拿手絹抹了抹嘴:「我吃完啦,鍋裏還有一碗飯你自己去盛,這些剩下的菜也夠你一個人吃哩。」
「你你你……」李尚氣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