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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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防備地砸向了柱子,幸好疏雨飛身墊在了她的背後,二妖一併滾落了出去。
程雪疾擔憂地看了他們一眼,依然沒動,轉而用用乞求的語氣小聲喚道:“夜讕,你看看我。”
…
…
“娘……你看看我……我能賺錢養你了……”
“主人……你看看我……我贏了……”
“景書……你看看我……我還活着……”
“夜讕,你看看我……”他頓了頓,踮腳去摸夜讕的面頰:“我帶你回家。”妖氣的亂登時靜止了一瞬。夜讕微微動了動嘴,眼睛一點點睜開,在一片黑暗中瞥見了零星的光亮。
他忽然想起自己遺忘了一隻小貓咪,沒有按時投餵,順,搖逗貓。那隻小貓還在等他回去。
於是他徹底睜開了雙眸,金的眸子如同燁燁朝陽。世間驀地變回了白,夜幕迅速褪去,不留絲毫痕跡,彷彿一切都是場虛幻的夢境…
☆、【挑明】夜讕清醒後,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狼藉。瓷器碎了一地,桌椅東倒西歪,殿柱折了一,房梁搖搖墜,遠處一對兒苦命鳥趴在地上驚恐地盯着他。再一低頭,發覺程雪疾變成了白貓掛在自己肚皮上,正奮力地往上攀爬。
“雪疾……你的爪子摳到我的了……”夜讕暈頭轉向地把他提了起來,放在懷裏了:“你怎麼在這裏?發生什麼了?”程雪疾也不言語,眼淚汪汪地往他臂彎裏鑽,滿心都是失而復得的歡喜。夜讕又看向灰頭土臉的笙玖跟疏雨,發覺氣氛不太對,努力擠出一抹笑容道:“怎麼……莫不是我發瘋了?”
“比那個嚇人多了……”笙玖戰戰兢兢地正了正髮簪,聽聞門外長老們一聲長一聲短地喊她的名字,忙吼了句:“本境主沒死!不過是妖氣暴走了!都回去歇着!”
“哦對,我在西境……”夜讕此時的狀態與喝斷了片如出一轍,就差跳池塘裏游泳了:“怎麼,那東西到底出來了?”
“笙樾閣的封印沒開……倒是你的封印……”笙玖磕磕巴巴地説着,小步先前了一點:“你剛剛跟要入魔似的,妖氣暴走……而且還變了模樣。”
“變成什麼樣了?”夜讕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倒是沒發現什麼異常,只覺得皮膚有點發燙。
“長犄角了……”笙玖用手比劃着:“跟頭水牛似的。”夜讕心裏登時咯嘣一聲,腦海中浮現着自己帶着鼻環低頭啃草的模樣,不打了個寒顫,惴惴地摸向自己腦袋:“角?蛟族長角是化龍的前兆,好事。”
“可不是啥好事……”笙玖心有餘悸地撇撇嘴,踩着滿地碎屑走向他,酸溜溜地説道:“到底是同命血契的宿主,我們喊你你不應,貓一喊你就清醒了……”
“什麼血契?”程雪疾狐疑地看向她,卻被門外一聲高喊打斷了思緒:“境主!大事不好了!北境妖兵壓邊界了!”
“什麼?!”笙玖大吃一驚,看向同樣一臉懵的夜讕:“真沒想到,你剛走了一天就被篡權了?”
“一天了?”夜讕愕然,總覺自己渾渾噩噩,好像把子給過丟了:“估計是曾祖聽見什麼消息了……我即刻回去吧,免得出了亂子。”
“你的身子不要緊嗎?”笙玖擔憂地理了理凌亂的秀髮:“白巫族長説你被秘法傷了神魂,以至氣血逆。你且小心些。”
“嗯……白巫族長……我有些話要問他。”夜讕沉,將懷中一枚玉牌遞向笙玖:“笙玖,你派手下把這東西拿過去給老蛟,説我安好,只是來找你敍舊的,很快就會回去。”笙玖頷首:“好吧,白巫族長應是在為你煉藥,疏雨,你帶他去吧,我出去跟長老們解釋一下。”説罷整理好衣服走向殿門。
夜讕與疏雨從後門出殿,往後山密林走去。一路上疏雨不時打量着他與懷中的程雪疾,幾度言又止,最後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步低聲問道:“北境之主,我能否冒犯地問您一句……這位貓妖大人是您的妖侶嗎?”夜讕剛想回答,程雪疾搶先道:“不是!”
“既然如此……那……”疏雨話至一半,撞上夜讕嚴厲的眼神,忙把同命血契的事給嚥了下去,俯首行禮道:“境主,能否與您單獨聊兩句?”
“可以。”夜讕把程雪疾放在地上,輕輕推了推他的股:“在那邊等我。”程雪疾對這句話有點怵得慌,一步三回頭地挪了幾步。見夜讕又衝他揮揮手,只得不情不願地跑遠了些。
疏雨見他蜷縮成一團捂住了耳朵,方低聲問道:“境主既與貓妖大人不是妖侶,為何要結同命血契?”
“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夜讕雖這般答着,卻並未顯出惱意。畢竟疏雨是笙玖的心腹,應給他幾分薄面。
疏雨也沒追問,又道:“那您與我們境主的婚事……不成了嗎?”夜讕沉默了一瞬:“我跟她不合適。”
“您明知她的心思。”疏雨有些急了,踏前半步認真道:“以她的子,不會輕易放棄您的,搞不好就要搭上一輩子。”
“笙玖的子,我懂。”夜讕第一次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發覺這隻白鷺妖妖力純澈且有些特殊,應是修了特殊的功法,便當面指了出來:“昨你願捨命修補封印,是因為你這特殊的體質嗎?許多年前我見過你,那時你的體質與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