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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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讕忍俊不,忙啵得一聲把他□□放在桌子上:“怎往花瓶裏躲?”
“不是躲……”程雪疾心有餘悸地站在桌子上比劃着:“剛剛我忽然聽見鈴鐺響,然後一股力量突然把我了起來!我一下就撞到牆上,掉進花瓶裏了,這才沒被走!”
“鈴鐺……”夜讕輕順着他的腦袋,若有所思:“嗯,確實是我的寶貝。”
“嗯?”程雪疾不解地歪頭看他。
二妖沉默了一陣,夜讕的眼神逐漸由温柔變得複雜:“我們回來了。”
“嗯,回來了。”程雪疾卻是不知愁地笑了,仰起頭輕他的指尖。
作者有話要説:連續榜單輪空七週紀念!論我的文究竟有多醜!
大綱刪減中,內心也有點矛盾,怕刪了劇情不連貫了…
今天也是喪氣滿滿的一天(卧倒)☆、【需要】北境之主的突然迴歸,跟他的突然失蹤一樣令妖摸不着頭腦。不過這並不影響北境妖們熱火朝天地表忠心,擠破腦袋往他身邊湊,意圖討好一下這位歸來不易的境主。沒曾想夜讕連面都沒,直接讓他們吃了閉門羹,急得所有妖都在四處打聽他究竟在忙什麼。
其實夜讕也沒什麼可忙的,只是將被“發配”到邊境的赫辛夷召了回來,在書房中與他四目相對了許久沒有開腔,似是已到了“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地步。
起先赫辛夷還算鎮定,以一幅“看破生死”的泰然表情與夜讕對視了半天,見他那雙與蛇瞳有幾分相似卻更帶殺意的眸子裏,瞳心逐漸變得細長,登時腳下有些發飄,如同不打自招般口而出道:“主公,屬下也是被無奈……”
“誰你了?我嗎?”夜讕面無表情,甚至連憤怒都沒有:“你如果覺得,在我手下做事妨礙了你的道路,儘可以提出來。”
“屬下不敢!”赫辛夷頓大難臨頭,忙跪地叩首。
夜讕略失望,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點着桌面:“我問你,為什麼擅自暗殺狼王?”赫辛夷攥了攥拳頭:“因為狼王已經失去了南境之主的信任,削去了大半兵力,身邊不再有密不透風的保護,現在動手是最好的機會,可以將罪責推給東境。”敲擊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夜讕又緩聲問道:“然後呢,殺了狼王,又當如何?”
“替家父報血海深仇。”赫辛夷回答的極為堅定,儘管額頂已然滿是虛汗。
夜讕不乾笑出聲,將袖中密函扯出扔至他手邊:“就這?赫辛夷,你本就配不上前狼王的老臣們追隨。”赫辛夷一僵,猶豫地拿過密函拆開一看,頓時臉煞白幾乎跪不正身子。夜讕起身,繞過桌案走到他面前,低聲道:“那些老臣冒死追隨你,認你當少族長,是看在前狼王的面子上。你何德何能,隨意將他們的生死置之度外?你可曾想過,你的每一個草率的舉動,都會將這些老臣置於死地?”赫辛夷説不出話來,只覺一股寒在頭上徘徊,得他恨不得縮進地裏去。
夜讕負手看向窗上搖曳的樹影,目光漸深:“曾祖已經對你起了疑,在你的手下中安了細。我讓蟲族把他們做掉了,曾祖應是還不知曉這些妖兵的來歷。但是,他的眼線死了,定會追查到底。或者以防萬一,直接尋個罪責把你殺了以絕後患。偏偏你還挑了個我不在妖界的時候動手,怎麼,你覺得自己是九尾狐狸,送了一條命還有八條?”赫辛夷啞然。他連尾巴都沒有,哪兒敢跟九尾妖狐相比!如今已走到風口尖,只能亡羊補牢,便又一深叩首乞求道:“主公,屬下無能,願將手中兵馬全數獻予您,望主公保他們一條生路……”
“給我?”夜讕微扯嘴角,語氣中盡是不屑:“這件事,我替你背了,只是覺得他們可憐。現在曾祖把北境政權把持得死死得,再不像先前那般退居幕後,不就是為了試探我的底細!你想將你的族妖給我,等東窗事發,你覺得我會再保他們一次?別天真了,你既已擔起這份責任,就給我擔下去,少往我身上靠!”赫辛夷咬了咬牙,抬起頭一字一頓道:“主公,屬下手中的兵馬雖然很少,但他們實力不菲,會派上用場的……主公您,也……也需要屬下效忠不是嗎?”
“需要你效忠?”夜讕默默將視線挪開,失望地微微搖頭:“赫辛夷,原來你一直都不懂。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保你、為你鋪路,不是我需要你,而是……罷了,你不會明白的。”説着他推開房門,最後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聲道:“我不需要你了,再也不需要了,你好自為之。”然後闊步離去。
赫辛夷呆跪在原地久久未動,待夜讕的背影徹底消失後,想站起身,卻渾身無力,頹然地癱回了地上。
夜讕穿過花園,見一眾妖僕推着板車搬運一隻只紅的大箱子,上前詢問後才得知,原都是西境之主的嫁妝正準備充點入庫。
“西境之主拿來的東西,全給她送回去。”夜讕稍加思索,又道:“另外將庫中珍寶清點上一批,算作賠禮,多加些人手去送。她若為難你們,告訴她我過些時親自登門道歉。”他是這麼想的,笙玖畢竟是女孩子,面薄,再加上西境之主的地位在那,輕易駁了她的嫁妝回去,未免太不近人情。豈料領事妖小聲回稟道:“稟主公,西境之主來時代過,若主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