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還是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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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私下裏叫他一聲世叔,可是黃宗駱並不是那麼好説話的人,由於他的工作質,黃宗駱的行事作風顯得過於嚴謹,不善通融,雖然他並不是所謂的兩袖清風一腔正義的清官。
可是謹慎的作風讓他保持了近二十年的好口碑。心裏一喜,連連點頭道:“蓉姨,你這個主意真的很厲害!”掛斷電話後,龍昊天心情好到了極點,幾乎可以預料到劉小剛最後的悲劇收場。
只要排擠掉一直跟羅海蓉唱反調的縣長,鳳凰城還不是羅海蓉一人説了算?自己當然也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這就是小縣的官場,全縣那麼多的縣,差不多都是如此,沒有什麼對與錯,只有成與敗。
閒着無聊,龍昊天正準備去縣府鳳凰古城政府大院一趟,把羅書記的東西拿到手,誰料,辦公室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龍昊天沒想到推門進來的是好久不見的戴青冠,龍昊天不能先開口,他目不轉睛地看着戴青冠,等着對方先開口。
“龍局!”戴青冠果然耐不住這樣壓抑的氣氛,開口尊稱道。面對眼前這個小混蛋,他的心情非常複雜,如果單單因為子鄔愫雅的話,他甚至想要殺了這個小混蛋。
可是,當初恰恰又是這個小混蛋救了自己,而且把破獲女生綁架案的功勞全部算在戴青冠的頭上。
而把破獲鳳凰城誘迫良家婦女賣毒販毒大案的功勞也給了他一部分,在田文智企圖誘姦鄔愫雅的關鍵時刻,也是這個小混蛋及時出現挽救了鄔愫雅,懲罰了田文智,田文智因為涉案而被雙規判刑,戴青冠也因為立功表現升職學府路警署副署長。
“看過了?”龍昊天肅然問道。戴青冠重重的點了點頭。
“戴大哥,我無話可説。”龍昊天起身恭恭敬敬説道“本來我可以毀滅證據,但是我覺得不能欺瞞你,既然我把u盤給你,我就會承擔一切後果,不管當時什麼情況,畢竟是我做出了對不起你,對不起嫂子的事情。要打要罵,要殺要剮,我都心甘情願接受你的懲罰!絕無怨言!”戴青冠看着眼前這個小混蛋,一時無話可説,他的確看了龍昊天留給他的那個u盤。戴青冠猶豫了很久,枯坐在書桌前,面對着筆記本電腦。他已經在值班室坐了很久,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
自從那次兩案齊發之後,夫生活就更不和諧了,他的身體好像出現了什麼病,其實,還是當初和子在孃家敦倫,突然被岳母貿然敲門闖入,害他落下了病。
這幾個月來,戴青冠幾乎跑遍了鳳凰城乃至望海市所有的男科,都説是什麼心因陽萎,器官沒什麼問題。
這心因的病最難治,西醫基本上沒什麼辦法。望海市不僅正經醫院多,電線杆上的老軍醫也多。戴青冠一家家試下來,兩個月前,終於找到了一家看起來靠點譜的。那是個白鬍子老頭兒,住在佛山,據説祖上是太醫,專治光緒皇帝的各種暗疾。
戴青冠討來些草藥,不知什麼成分,只知道是祖傳秘方,價格不算太貴。吃了一個月,好像有起,看倉井空老師的作品有反應了。戴青冠是仔細人,先找了個小姐試火,結果還是不行,不褲子能硬,一褲子就緊張,又疲軟下去。
戴青冠回去找白鬍子老頭兒,那傢伙倒是高興得不得了,説見了蒼老師能有反應就是希望。他還説當年光緒爺也是吃了一個月的藥,看本浮世繪就有反應,然後又吃了第二種藥,三個月後就把珍妃幹得哇哇叫。戴青冠趕緊討來了第二種藥,價格貴了不少,但也沒辦法,治病要緊。
老頭兒還囑咐,倉老師過時了,不妨看點新的,比如大橋未久老師,原來是騎兵,總有碼,最近改當步兵,沒碼了。
戴青冠謹遵醫囑,吃了個把月的神藥,好像有點兒長進,可又好像也沒實質的變化。他不由得更加焦慮。鄔愫雅對丈夫的弱症很清楚,對他外出求醫也非常支持。
戴青冠夫婦的情很好,鄔愫雅對丈夫只有鼓勵,沒有抱怨。每當想到這些,戴青冠心中更加羞愧,也更加渴望早走出陰影,恢復正常的夫生活。
問題在於,這種男隱疾是急不得的,越急越難治。電腦裏放着劇新片,慟哭的女白領,剛剛按了暫停,大橋老師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張着嘴,紋絲不動,正對着一個狼顧客的生殖器。
戴青冠的眼睛,望着顯示屏,稍稍低眉,就看見u盤那個視頻。值班室裏面的燈都沒有開,只有顯示屏在忽明忽暗,照着那男人消瘦的臉頰,緊張而又興奮。他時而站起來,時而坐下去,時而盯着面前的顯示屏,還不停地擺着鼠標。
終於鼓起勇氣點一下,播放那段視頻:畫面場景是自己家,窗户裏燈火通明,紗簾沒有全拉上,留着一條縫,正對客廳的長沙發。沙發上,端坐着心愛子鄔愫雅,温柔而恬靜,一面織着衣,一面看着電視。
戴青冠知道,子鄔愫雅是百無聊賴才這樣打發時間。白天的時候,藍魔迪卡財會室的場景,那是快中午的時候,鄔愫雅正在財會室裏點驗現鈔,高老二風風火火衝了進來。
鄔愫雅抬起頭,正要開口,高老二就先嚷嚷上了:“愫雅姐,今天我們歌廳發桔子,我跟曹老闆説了,也有你的份兒,您放心,桔子我已經留下了,都是大個兒的,藏在後面,晚上我一準兒給您送家去。”鄔愫雅放下筆,抬起頭,盯着高老二説:“高經理,請你進來之前先敲門好不好?桔子我就不要了,如果你非要給我,那就先放在這裏,週末的時候青冠回來,我們自己會開車來取。”
“不成不成。”高老二截住話頭:“這吃的東西絕對不能放在這裏過夜,那些保安他們非給您偷光了不可!
愫雅姐,您消消停停在家等着,今兒晚上我和幾個朋友有個飯局,完了事兒就給您送過去,順路,一點兒不麻煩。”鄔愫雅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猶豫了一下説:“那就只好再麻煩你一次,最後一次。對了,你以後別亂稱呼,要叫我鄔出納,聽見沒有?”
“那多生分啊,我總不能叫您愫雅妹妹吧?得跟你跟零零後似的。”高老二沒有注意到鄔愫雅臉比較嚴肅,還像往常一樣若無其事地回答。鄔愫雅把臉一沉:“別胡説八道!還有,你在背後説我是你什麼人?”
“姑,我説您是我親姑!”
“胡扯,你説我是你的什麼如夫人雅貴妃!我問你,這就算是你給我安的名分?”
“不,不,不!”高老二的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他趕忙解釋:“我那是説着玩兒的。我這就跟他們説去,您不是我的如夫人雅貴妃,您是我的主子,女主子!”鄔愫雅很想發作起來,嚇唬一下這個大壞蛋,不想一張口,卻撲嗤一聲笑了。
高老二一面擦着頭上的汗,一面往外溜一面説:“我當是多大的事兒呢,得,惹不起還躲不起?晚上再給女主子請安賠不是。”畫面場景又到了自己家的晚上,鄔愫雅想着上午的事情,不由得輕輕笑出了聲。
她抬頭望望窗外,西北風颳得正緊,又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八點多了。鄔愫雅擔心起來:天這麼晚,風還這麼大,高老二不會還來送桔子吧。
鄔愫雅是獨女,從小就幻想有個哥哥照顧她,或者有個弟弟被她照顧,本來結婚的時候,她把戴青冠當作了半個大哥哥,可是後來發現,戴青冠雖然年齡不小,可社會閲歷並不豐富。
而且很,常常是需要被人保護。比如説那次夫生活被岳母撞破,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一家人嘛,可戴青冠一下子落下了兒,都幾個月了還不好。想到這裏,鄔愫雅不住搖搖頭,輕嘆了一口氣。高老二就不一樣了。
雖然是小弟弟的年齡,可幫愫雅做事時那副認真賣力的樣子,還真像個大哥哥。起先看着令人討厭,後來看着還是不錯的。電視裏,紅頭髮女人又帶新男人回家了,看樣子他們多半會上牀。
鄔愫雅看着電視,心中暗想:原來這外國跟咱們也差不多,也有剩女問題,不過人家可是沒耽誤個人生活,你看這一個又一個輪換着上牀,要是不想生孩子,這種生活方式其實也不算太壞。
***鄔愫雅的媽媽秋婉茹年輕時很單純,剛進銀行參加工作那會兒情上吃過虧。她倒追一個同事學長,端水送飯織衣陪睡覺,還打過胎。同事學長來者不拒,可到最後,還是甩了她,娶了主任的侄女。
這件事沸沸揚揚,銀行系統裏的人都知道,得秋婉茹抬不起頭,很長時間找不到對象。鄔愫雅的媽媽秋婉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特別怕女兒在男女關係上吃虧,所以一直緊緊看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