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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把領進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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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只能聽,卻對劇情的彩情節看不到,所以這種聽片子的過程最是煎熬,連女主角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每到有牀戲情場面時他就很糾結。

不過還好很快龍昊天自己就創造出了一種獨特的欣賞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師母鄔月代入,這樣每次牀戲就變成了師母鄔月跟別的男人在牀上做愛了。

劇情就變成了師母鄔月揹着師父在跟別的男人出軌偷情了。這樣一個小小的代入角就讓劇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鉅變,可以説他把原片加入了自己的想象元素,本就是一種對原劇的徹底改變。

這種劇情的改變猛然間就讓他產生了劇烈觀刺,不知為何他居然在聽到別的男人野蠻地在牀上着他嚮往已久的師母鄔月時,內心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痛,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覺,聽着由於其他男人猛力地乾牀鋪發出的一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音,他的心都在滴血!

但是心痛過後他隱隱覺到其中似乎還夾雜着一絲説不清道不明的興奮刺,至於為何在這種痛苦的時候還會產生這種刺、興奮他也説不清楚,這也許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吧?

他當時不太懂只能這麼自他解釋了,或許是工作需要,龍昊天是個愛思考的人,為了搞清楚為何在想象着聽到師母鄔月被他人這種極度痛苦的受之時還會產生莫名的興奮,他後來又找了很多相關方面的資料查詢。

終於找到一篇有關這方面的研究:“法國作家:annedesclos,1954年發表的經典戀小説《o孃的故事》,那本書除了骨的情描寫,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寫到了:痛苦與快之間的相互轉換問題。

他提出了一個觀念即:體、心靈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麼由此產生的興奮也就越強烈!”多年後無意間看到電視劇《house》,其中有一集也講到了人在生理、心理上遭受極度痛苦的時候,大腦會自動分泌一種產生興奮、快的特殊物質,所以很多時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麼同時也就可能越興奮、快也就越強烈!”陳主任這次給師母鄔月找的片子純粹就是部濫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餘紅先後跟五六個不同類型的男人上了牀,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愛當作了對生活現狀不滿的發

這個陳主任讓師母鄔月看這種片子目的再明顯不過了,他就是想慢慢引導師母鄔月墮落,逐漸把師母鄔月調教成像片中的餘紅那樣陷於無盡的慾望之中好任其樂。這個陳主任好生歹毒!兩個多小時後,這部片子終於放完了。屋裏片刻寂靜後傳來陳主任的聲音:“鄔月,怎麼樣?你覺這部電影如何?”

“不太好,有點亂七八糟的,而且也不真實,現實生活中哪裏有這麼放蕩的女人?她也太不隨便了吧?跟那麼多男人哪個…”師母鄔月憤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福不能視為放蕩。我們古代的先賢孔老夫子曾説:飲食男女,人之大存焉。

孟子也曾説過:也。追求和諧的生活是人之本。再者説從我們醫學角度來看:適度的生活可以滋養氣血,有益身體健康。追求本身並不是罪惡的,並不應該被眾人所鞭撻。”尼瑪,這個陳主任正是能胡謅。明明是亂的行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養生的自然本行為了?他分明是在誤導師母鄔月的倫理觀念,而且龍昊天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每次看完片子後陳主任都會引導師母鄔月跟他探討有關的話題。

以前他在師母鄔月面前談論這些話題都會被師母鄔月及時制止的,可是現在…十幾分鍾後陳主任才滿臉得意的從護士值班室出來,龍昊天看了一下手機時間:23點37。

看到他志得意滿的樣子,龍昊天氣就不打一處來。以前這貨都是晚上十點多就從師母鄔月屋裏出來了。

可是現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點多,更過分的是他還老是用他的歪理説來誤導單純無暇的師母鄔月,龍昊天擔心長此以往師母鄔月會被他帶入歧途。

可是怎麼辦呢?他又不能公開去提醒師母鄔月,那樣師母鄔月就會知道他在偷聽她了。龍昊天從醫院悶悶不樂地回到宿舍,推開門才發現餘魚同已經回來了。

此時他又在擺他的那台電腦。於是他故作驚奇地問道:“魚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家裏都好吧?”

“我下午坐咱們廠的班車回來的,我家裏好得很。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又去你師父家了?”他回問道。

“嗯,不去他家還能去哪?”

“昊天啊,你可不老實啊。”餘魚同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龍昊天心頭一驚,難道他發現自己去醫院的行蹤了?沒可能啊。他強壓震驚問道:“什麼意思?我怎麼不老實了?”

“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師父的老婆是誰吧?”他問道。

“你什麼意思?”龍昊天強裝鎮定道。

“原來鄔護士就是你師母啊,我這兩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她卻從來都不告訴我她早就結婚了,而且還是你的師母。”餘魚同似乎越説越生氣。

“我以為你早就調查清楚了,再説你也沒問過我啊?”龍昊天強辯道。

“哼,我説怎麼這兩月你老是着着去你師父家,下班後很少再跟我一起混了,原來如此啊。”餘魚同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龍昊天聽出來他話中濃濃的醋意,不過還是追問道。

“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個廠裏的第一美女當師母也會天天找藉口去她家接近她的。”餘魚同不冷不淡地説道。

“你…你瞎説什麼?她可是我師母,我本就沒有你那麼骯髒的想法。”龍昊天義正詞嚴的反駁道。

“算了吧昊天,咱們之間就不用那麼裝了吧?像鄔護士那樣天仙般的女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誰不想睡她?”餘魚同對他蒼白的反駁頗為不屑。

***説實話雖然龍昊天十分欽慕貌若天仙的師母鄔月,可是他還真沒有敢想過要跟她上牀這種事,所以被餘魚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後他頗為生氣,這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他不再搭理餘魚同而是兀自去洗手間洗漱後躺在牀上矇頭睡去,本來想上網去搜索一下今天陳主任給師母鄔月播放的片子。

可是現在被餘魚同這麼一鬧一下子沒了興致,只好明天再説了。就這樣他跟餘魚同打起了冷戰,第二天起牀後他都懶得再理他,連去磨安河對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沒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國慶假期後的第一天正式上班,車隊派了師父的車去婺雲縣城拉蔬菜的,他找了個理由沒有跟着師父去,因為他上午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點多他找機會溜出了車隊,跑回到老宿舍區,先在小區門口的菜市場挑選了買了幾樣蔬菜,又買了兩斤五花,這才來到師父家敲響了房門。

因為龍昊天知道這個時候只要師母鄔月一個人在家,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下午才會去上班,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學了。一身淺紫貼身居家睡衣的師母鄔月打開了門,看到他手裏拎着的菜跟,她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説道:“小龍,你怎麼又買東西啊?

不是跟你説過了嗎?以後來家裏不要那麼見外。你又不是外人,真是的。”

“嘿嘿,嫂子,聽説你昨晚值夜班了,所以我特地買來給您補身體的。”他殷勤道。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值個夜班而已,哪裏需要補身體啊?快進來吧。”説着她接過他手裏的菜和,把他領進了客廳,她進到了廚房去把蔬菜和收拾進冰箱中。

龍昊天則趁機熘進了洗手間,迅速打開洗手枱下面的那個小櫥櫃,看到了裏面哪個專門洗內褲的小搪瓷盆,他把它出來看到小盆裏果然放在一條團在一起的淺粉小內褲。

跟他預計的一樣,因為上次他來就是這個時間點,師母鄔月也是隻換下了內褲還沒有來得及洗。他之所以挑這個時間來就是想趁師母鄔月沒洗內褲之前再來查證一下:看看她的內褲上還有沒有水,因為她昨晚又被陳主任引導着看了情電影。

他火速抓起哪條內褲,找到襠部的細條處用手握住。

,又了這麼多水。這個王八蛋陳主任。”他握住濕漉漉的內褲襠部氣憤地罵道。已經來不及再享用內褲上殘留的師母鄔月水的美味了。因為他怕被師母鄔月發現,所以他火速又把內褲丟回了小盆裏把小櫥櫃恢復了原狀,然後身退出洗手間。師母鄔月這時已從廚房出來,被她看到他從洗手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