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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自己來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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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昊天只覺,全身的血,一下子衝進了腦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面紅耳赤,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他青發育期的小老二,也已經腦門充血了。

他能覺到,嬸嬸柳妤荷的臉一下子紅了,呼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那婆婦的話,還是因為他那突然抬頭,橫亙在他們嬸侄緊貼的腹部之間的小老二。好硬,好難受,這是他的第一覺。有東西咯着他的小弟弟的腦門了,再一看。

原來是嬸嬸柳妤荷今天穿了一件釦子很多的衫。他下意識地轉動着部,讓自己的小弟弟離開嬸嬸柳妤荷堅硬的紐扣。

沒想到,這一轉讓他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軟之中。時值夏之,嬸嬸柳妤荷身上除了這一件衫,估計只有內衣了。

他這一轉,薄薄的衫,完全無法阻隔嬸嬸柳妤荷温軟的小腹,對他的小弟弟的刺。這是十六年來他的小弟弟第一次和女人的皮膚接觸,他能覺到他興奮地又漲大了少許。

往嬸嬸柳妤荷的小腹又進了幾寸。膩滑的觸,不知是因為嬸嬸柳妤荷的外衫,還是她温暖的皮膚。

十六歲了,龍昊天還不知道入女人的身體,是什麼覺。只知道那是他從小到大,最舒服的時候,整個龜頭都陷入了軟的包圍裏。他真不明白,為什麼嬸嬸柳妤荷看上去纖細的肢上,竟然會有這樣綿軟、温暖的皮

不過幾秒之後,他就發現嬸嬸柳妤荷從之前的發愣中驚醒過來。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呼也急促起來,脯也一起一伏地頂着他的口。

他再一次,為嬸嬸柳妤荷有這樣一對硬邦邦的脯而到鬱悶。那是怎麼樣温軟、纖細的肢啊,為什麼卻有這樣的脯呢?

難道上帝真的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嗎?嬸嬸柳妤荷沒有給他繼續體會温軟的機會,她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他的懷抱,慢慢平復着自己的呼,面上的紅也漸漸隱去了。正這時,那對夫婦也邊説邊轉了回來。

“你們拜完了嗎?”那婆婦當先開口。

“啊?恩,拜完了。”龍昊天急急地説道,半彎着,掩蓋着自己那一條單褲上凸起的小傘。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再拜一拜呢,這次回去,我一定要給他生一窩小把子。”那婆婦眼中閃着得意,似乎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兒子一樣。

“喔,那好,我們在車上等你們。”龍昊天急急地道“啊,對了,嬸嬸,我來給你提包吧。”

“提包?”嬸嬸柳妤荷疑惑地問道?當她看到他彎着,單褲上還很明顯的凸起時,才隱去的紅,又一次襲滿了她的玉頰。把包遞到他的手上,便當先走出了大殿。***龍昊天也忙用包包擋住了尷尬,匆匆跟上。還聽到後面那婆婦道“我們再去拜一拜,將來也要生個像他一樣高高大大知道幫我分憂的兒子。”他只覺一陣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了嗎?”下山的路上,嬸嬸柳妤荷問道。

“我想可能還需要一會…”龍昊天有些尷尬。

“怎麼?”嬸嬸柳妤荷回過頭來“你還?”龍昊天尷尬的點點頭,有什麼比一路上支着帳篷走路,還要讓人尷尬的呢?

但是,那觸猶存的龜頭,卻怎麼也不肯縮小,他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這樣怎麼行?”嬸嬸柳妤荷邊紅着臉,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就是不聽話,怎麼辦?”他也有些惱了,這樣在嬸嬸柳妤荷面前丟人,讓他有些惱羞成怒。

“撲哧”嬸嬸柳妤荷見他不好意思,輕笑出聲“要不你去出來吧,小個便就不會這樣了。”

“現在説有什麼用?這裏哪裏有廁所?”他看了看樹林掩映下已經沒有靈隱寺的蹤跡,嘟囔着。

“你一個小男孩怕什麼?進去一點,快點就是了!嬸嬸在這裏等你。”嬸嬸説着,已經從他的手上拿回了包包。他看到她的臉,在視線與他帳篷會時,更紅了。包包已被拿走,龍昊天也沒有了退路。

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從台階往那灌木叢中去了,直到只能透過枝葉,看到嬸嬸柳妤荷的影子,他才停了下來,掏出了他那還在充血的小老二,卻怎麼也不出來。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從他手拍的地方,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他不把整個手都握了上去,就像習慣中的,上下擼動起來。快水一般,一波波地湧上心頭。

突然,他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他的陰莖不是在他的手中,而是還頂在嬸嬸柳妤荷那軟軟的小腹上。手中的陰莖突突地又漲大了一圈,他突然一陣慚愧,為他褻瀆了嬸嬸柳妤荷而自責不已。

抬起頭,看到遠處站着等他的嬸嬸柳妤荷,他突然到一陣自責,但是,同時又有一種忌的快應運而生,它的生長速度遠遠地超過他的自責。

結果,手上不但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快速起來。他慢慢地轉過身,對着嬸嬸柳妤荷的方向,想着她高盤的黑髮,清麗的臉頰,還有那讓他無限擴大沖動的小腹。

那一瞬間,他腦中一片空白,然後就覺奔騰的慾望如子彈般,帶着他的愛慾和自責,往前方衝了出去。

他好像看到嬸嬸柳妤荷就跪在他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張,雙眼含水般的看着他,看着他的陰莖,而她的青絲,她的臉頰,她的眉,她的齒,全都飛濺上了他的華。

她的嬌,她的如絲媚眼,讓他發了一波一又一波。龍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現實的。

隨着慾望如同水般褪去,看着已經軟化的陰莖。他突然覺自己是那樣的骯髒,他褻瀆了嬸嬸柳妤荷,玷污了這個單身兩年,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他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倍。

他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徑,嬸嬸柳妤荷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樣子。開解道:“沒事,都是男子漢了,再説又沒人看到,你害什麼羞啊。”龍昊天默默地沒有説話,嬸嬸柳妤荷越是對他關心,他越是自責。

“怎麼得不舒服?”嬸嬸柳妤荷見他還是不説話,打趣道。

得不舒服,得倒是舒服極了。”他有些着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他自己的無恥、骯髒,但是話一説出口,他就知道要壞。

連忙抬頭偷偷地看她,嬸嬸柳妤荷愣了幾秒鐘,臉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裏似乎也要滴出水來。他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了,嬸嬸柳妤荷也跟着他下了山,一句話也沒説。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表情回到駐地的,他只知道,他回程的路上,沒有和嬸嬸柳妤荷坐在一起。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大開着窗户,晚風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沖淡一些他的骯髒和下

嬸嬸柳妤荷在前面敷衍着愛説的婆婦,他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晚飯後,似乎有一個什麼活動。

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生們而擱置了。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嬸嬸柳妤荷聊聊,想到下午他在小徑上的話,只覺得一陣無力。

只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了“依依呀呀”的叫牀聲,以前只是在家裏聽到過老爸老媽的,自從父母升職到四海市工作之後,只能放假回家才能偶爾聽到一回,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在旅遊中聽到了團友的叫牀聲。

對於正處於青發育期的龍昊天不到一陣好笑。這還真是求子來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開始造人了,同時也為這賓館的隔音條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他還是小瞧了這牆板的薄度。

一會後,那聲音卻愈演愈烈起來。

“你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還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的凸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爛我的小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破了!啊…輕點,輕點。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罷了!給你,都給你!讓我死吧,死我吧。”龍昊天被農村婆婦喊得,中火起。

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自己來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裏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