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實在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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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詭異的是:那內褲中間襠部的布料似乎深深地陷入了女人最神秘的陰户縫之內。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能把這布料向那女人最嬌的縫中捅得這麼深?不過即便是沒有經驗的新司機也會一眼就看出:這美若驚鴻的女人此時的媚態正是與人行雲布雨後的徵兆。
再看那男人,他白胖胖的,虎頭虎腦的圓腦袋肥嘟嘟的臉,此時正腆着大肚子側身摟着美豔女人那飽脹的赤玉不肯撒手。
側叉開的大腿之間出了一軟塌塌的白陽具,那下面肥大的陰囊此時像是了氣的皮球般,乾癟了下去,看樣子存了不知多久的存貨昨晚全被他盡情噴了一空。
估計再想存滿還得有些時吧?正對着大牀的牆上掛着一副巨幅的婚紗照:照片中穿着潔白婚紗的美貌新娘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紗的映襯下更顯得聖潔絕麗。
而一旁的丈夫正深情地注視着自己美麗貞潔的子,面心滿意足的微笑。咦?怎麼看上去這麼眼?再仔細看這不正是鄔愫雅和戴青冠的結婚照嗎?可牀上那個跟照片中的子睡在一起的一絲不掛的胖男人分明不是戴青冠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鄔愫雅被別的男人給睡了嗎?
“以眼淚淋花吧一心只想你驚訝我舊時似未存在嗎加重注碼青筋也現形話我知現在存在嗎凝視我別再只看天花我非你杯茶也可盡情地喝吧別遺忘有人在為你聲沙你叫我做浮誇吧!
“靜謐的卧室裏忽然響起了悠揚的歌聲,這是eason陳奕迅的歌《浮誇》,被鄔愫雅設置為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鄔愫雅被手機鈴聲吵醒,她覺自己頭痛裂,腦袋昏昏沉沉,口乾舌燥,全身痠痛,她還沒睡飽,眼睛困地還睜不開,她只是憑着平時的習慣想側過身去摸索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她身子一動忽然覺得自己的左上被一隻大手在抓着,她知道肯定又是“丈夫戴青冠”他平時就喜歡偷偷摸摸的摸自己的房:“也不知有什麼好摸的?討厭,人家要接電話。”鄔愫雅嬌滴滴地推開了那隻手,可是覺好像跟平時不太一樣,手機鈴聲催得急,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
“喂?誰啊?這麼早就打電話?”鄔愫雅半睡半醒間接通了電話。
“是我,秦懷仁。時間可不早了,都十點多了,你還沒睡醒嗎?”電話那頭傳來秦主任和藹的聲音。
“是秦主任啊。您找我有事兒嗎?”鄔愫雅懶洋洋地問。
“愫雅你身體沒事吧?昨晚你喝多了,也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秦主任關心地問道。
“我昨晚喝多了?
…
哎呀,想起來了。我説怎麼頭這麼痛呢?頭暈暈的,還口乾舌燥,特別想喝水。”鄔愫雅似乎想起來了昨晚的某些片段。
“哎喲,你身體反應這麼大啊?那看來你需要有個人照顧你、幫你衝壺茶水多喝幾杯啊。我現在已經到你們家小區門口了,要不我上去給你衝杯茶吧?”秦主任熱情道。
“嗯…謝謝你的好意了,主任。我現在好睏,想再多睡會兒。”鄔愫雅婉拒道。
“哦,這樣啊,那就算了。呵呵,我找你本來是想跟你一起去參加鳳凰城建材大市場與金融企業對接服務項目洽談會的。咱們昨晚不是都説好了嗎?商户的資料還都在你哪裏呢。”秦主任被拒絕後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解釋道。
“哎呀,主任,對不起,資料我還沒有來得及整理呢。那個項目洽談會不是開兩天嗎?要不您先去開會,我今天整理好後再給您,怎麼樣?”鄔愫雅不好意思地説道。
“唔,那也好,下午散會後我再聯繫你。正好再一起據你重新整理的材料,研究一下明天要重點接觸的目標客户。”
“呃,下午我一定會整理好的,把希望最大的幾個目標客户從這幾百户商家裏面整理出來。”鄔愫雅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好吧,那咱們下午再見吧。到時候我再聯繫你。”秦主任説完掛斷了電話。
鄔愫雅跟秦主任通話這麼長時間睏意也消了大半,再加上口渴難耐她便睜開眼想去洗漱後喝杯水,可是當她睜開眼睛打算找尋自己的衣服時,她忽然發現自己身旁的“丈夫戴青冠”怎麼變成了個胖子?
再看向他的臉時她驚叫出聲:“啊!小胖子?你…你怎麼在我牀上?你…給我起來…”聞着密閉的屋裏那種濃郁的男釋放後的味道,作為一個結婚兩年的小婦少一下子就知道那是子的味道了。
她連忙驚恐地看向自己的身上,看到內褲上的斑駁印記,還有小腹上遺留的斑斑點點,她腦袋“轟”的一下子炸了鍋。
她匆忙扯了被單裹住身體,然後瘋狂地拍打起光溜溜的小胖子湯曉毅來。並悲憤地哭罵着:“你…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氓…我打死你。你…你到底對我都做了什麼啊?”湯曉毅被打醒過來時,正看到鄔愫雅在悲痛絕地拍打自己。
他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腦子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還卿卿我我的很喜歡自己,像情人一般,怎得一覺醒來就不認帳了?
怎麼可以這麼翻臉無情呢?於是他邊招架着鄔愫雅的廝打,邊委屈地出口辯解道:“姐,昨晚不都是你自願跟我親熱的嗎?我可沒有強迫你啊。”
“你胡説!我怎麼可能跟你這死胖子親熱?我想想都噁心…”鄔愫雅當然不相信他的“胡説八道”了,男人都是這麼狡辯的。
“呀,姐,別打了,是真的。你難道忘記了嗎?昨晚你喝多了,是我把你送回來的,然後…”湯曉毅慌亂地邊躲避鄔愫雅的廝打,邊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大致訴説了一遍。***鄔愫雅經過這一番的廝打,頭腦早無睏意,也漸漸清醒了過來,她拼命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頭疼不止,可模模糊糊還是有些印象的。似乎湯曉毅並非完全説謊。
於是她停下了追打湯曉毅,徹底悲愴痛哭出聲:“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你還趁我不清醒時佔我便宜?你真的是畜生不如啊!虧我把你當作弟弟一樣看待,每天掏心掏肺地教你銀行業務…嗚…”湯曉毅見鄔愫雅越説越難過,越哭越傷心,他心裏也不是滋味,他現在才回過味來,昨晚鄔愫雅的樣子的確是不太正常,的確跟他印象中的形象大相徑庭,完全不像她平時的清雅、矜持作風,其實他當時也有些奇怪,不過當時慾火燒身,只顧着先發了哪裏還顧得上去想那麼多?
不過他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下的,不然愫雅姐以後可能會再也不理自己了:“愫雅姐,你當時的表現真的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樣子,而且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徵求過你的意見的。否則我哪裏敢…”
“你還狡辯,你這個鬼。我早就知道你好了,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膽包天,虧了我老公青冠還那麼信任你。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鄔愫雅憤怒地哭着。湯曉毅打內心是真心喜歡鄔愫雅的,並非只是喜歡她的動人完美的體而已,所以看到鄔愫雅哭得這麼傷心,他不免也難過自責起來。
為了補償內疚的心,他連忙跳下牀給鄔愫雅下跪磕頭道歉,並用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打着自己的右臉,邊打邊道歉道:“對不起,愫雅姐,實在是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我昨晚還真的以為你喜歡我才跟我那樣的…可是那明明就是白做夢啊,我這麼胖你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哎,我真是…”鄔愫雅見小胖子如此折磨他自己,一副悲痛絕的樣子,知道小胖子是認真的。再看他渾身一絲不掛,隨着自己打自己的臉,身上的肥還一陣陣的亂顫不讓她心中莞爾,更讓她好笑地是:這小胖子兩腿間的那白的陽物也隨着他的身體抖動不停地晃盪着。那陽具比“寧澤濤”的那黑長的男要短了許多,好像跟自己丈夫的相仿,但是卻更比“寧澤濤”的那東西更“胖”一點,説起這白的陽具來她似乎回憶起了昨晚的個別片段:好像這東西是隔着自己的內褲進來的不停頂聳自己的,跟在遊戲中“寧澤濤”的那種做法是一樣的,都是因為自己堅持不掉內褲。
但是她記得很清楚,小胖子這東西進來的那個動作好像更生澀更動,給自己帶來的刺更加的強烈。
或許因為他還是個男處的關係!自己都是結婚兩年多的有夫之婦了,居然還能讓一個男處學弟如此神魂顛倒如痴如醉,看來自己還是魅力不減當年的!
“該死,我怎麼會想這麼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