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褪下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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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嗎？”嵐姐僵硬地推開了他，一個人走到了客廳，不停地轉身，回頭。

“是這裏嗎？是這裏嗎？”

“嵐，嵐姐，你，你怎麼了？”他看着她一副失了魂魄的樣子，嚇得大聲問道。

“昊兒，昊兒，你這朋友…”嬸嬸柳妤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躲到了他的背後，小聲地問他。

“是這裏？就是這裏？”嵐姐突然回過頭來，死死地瞪着他問道“你昨晚就是在這裏過了一夜？”她問得很小聲，一邊問，一邊眼淚就了下來，和她臉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她的問題太尖鋭，讓他不知該怎麼回答。嬸嬸柳妤荷也像是想到了什麼，臉頰突然紅了起來。

“果，果然如此嗎？”她的聲音小的幾不可聞，慢慢地説着，然後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慢慢坐倒在地上。

“嵐…”

“你，你究竟是誰？和我昊兒是什麼關係？”嬸嬸柳妤荷直截了當地問道，打斷了龍昊天的話。

“我？你問我是誰？”嵐姐就像被刺到痛腳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叫道。

“對，對！我是誰？我算什麼東西？”她自顧自的説着“我只不過是一個被人拋棄的賤女人，我不好好在雨裏待著，我還下賤地跑上來，乞求再看一眼我的男人，我真是下賤到家了！”

“等等，嵐姐！”龍昊天一把抓住跌跌撞撞，就要走出門去的嵐姐。

“小，小弟？”嵐姐回過頭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你，你願意跟我一起走？”

“恩，什？什麼？”他聽到她的提議，大吃一驚。

“你，你果然還是喜歡你的嬸嬸啊！”嵐姐着力地加重了“嬸嬸”兩個字，把他羞得滿臉通紅“既然你喜歡她，就陪着她，還來管我這個下賤的女人做什麼？”

“…”嵐姐的搶白讓他一時也找不到回答的話，只能沉默，但是他卻不敢鬆手，看到嵐姐今天早晨的樣子，他還怎麼敢讓她一個人走出這扇門。

“你先等等，你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外面還下着雨呢！”嬸嬸柳妤荷好像已經看出了什麼，一邊神複雜地看着他，一邊拾起被嵐姐扔在撿起地上的巾，就想給她擦乾身體。

“你滾！你給他滾！”嵐姐看到嬸嬸柳妤荷，就像一隻被惹怒的母獅，發瘋地推開了她。嬸嬸柳妤荷被她推了一個蹶跌，幸好抓住了一邊的椅子，才搖搖晃晃地慢慢穩住了身子。

“你，你幹什麼？”他看到嵐姐這樣對待嬸嬸柳妤荷，只覺得一股血氣一下子衝到了腦門裏，一把把她拉了回來。

“我幹什麼？”嵐姐哭着説道。

“你問我幹什麼？這個女人説起來是你的嬸嬸，其實呢？你們幹了什麼，你們自己清楚！”

“我，我們什麼都沒做…”看着嬸嬸一下子漲紅的臉頰，他吶吶地説着。

“是嗎？你真的以為能騙過我？”嵐姐輕輕搖了搖頭“你知道每個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嗎？如果你跟她，跟她…那你身上怎麼會有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的味道？”

“你知道我聞到其他女人的味道時心裏的受啊嗎？我的心在滴血啊！你知道嗎？你知道我今天早晨説那個男人的事，其實是在乞求能把你留下來嗎？”嵐姐的眼淚終於從一顆顆，變成了一條長長的河“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看到你接了電話，然後匆匆出門時的覺！你也不會知道，我在樓下，在雨裏，看着這房間，這房間温暖的燈光時的覺！”

“嵐，嵐姐。”聽着她的哭訴，龍昊天心裏一陣空落落的。

“小弟。”嵐姐輕輕地喊着，然後緊緊地撲進他的懷裏“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不能沒有你啊！”

“知道，我知道！”此時他也顧不上嬸嬸柳妤荷了，忙回答。

“那你就跟我走吧，我們一起走！現在就走！”

“啊？走？現在？”

“怎麼？你還是不肯走？”嵐姐抬起頭，盯着他的眼睛“就算我這樣，放下了一切尊嚴地求你，也還是打動不了你嗎？”

“但。

但是，她是我嬸嬸，我，我不能就這樣丟下她的！”龍昊天能受到嵐姐那暗下去的眼神，和嬸嬸柳妤荷眼底的欣。

“好，好，好！”不知她是對他説的，還是對誰，説完一下子離開了他的懷抱，就要離開。

“嵐姐，別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喊出來，已經説得這麼明明白白了，他是不可能放棄他的嬸嬸柳妤荷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怕嵐姐就這樣離開，更怕就這樣再也見不到她，難道僅僅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小弟？”嵐姐回過頭來，看了看他，又別過頭去望了望嬸嬸柳妤荷。

終於顫聲説道:“小，小弟！姐姐，姐姐知道，知道你喜歡忌！只要，只要你願，願意跟姐姐回去。以後，以後我們在，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可以喊你‘昊兒’，你也可以，也可以叫我‘嬸’…”

“夠了！”嬸嬸柳妤荷突然從一邊站了起來“我不管你是誰！我不會同意你和我昊兒往的！”

“嬸…”看到嬸嬸柳妤荷突然的火氣，龍昊天有點不知所措。

“你…你！”嵐姐被嬸嬸柳妤荷的斷喝打斷了話，怔怔地看着嬸嬸柳妤荷説不出話來。

“我？我怎麼了？”嬸嬸柳妤荷也直視着嵐姐，毫不退讓，一改剛才賢淑，文靜的婦人樣子。

“我在做她的子之前，我先是他的嬸嬸，我絕對不會允許我的昊兒娶一個快要可以做她母親的女人為子的！”嬸嬸柳妤荷喝道。

“你，你…”嵐姐言又止，回過頭來，看了看他，終於一握拳。大喊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連你的侄兒都要勾引！這是亂倫，你知不知道！你還要不要臉？你這個‮子婊‬！”＊＊＊“嵐姐！你在説什麼！”聽到她這樣辱罵，羞辱他的嬸嬸柳妤荷，頓時來了火氣，怒喝道。

“兒，昊兒！等等！”嬸嬸一把拽住了他，然後又對着嵐姐，定了定神，才慢慢地説道“是，我是跟我侄兒做愛了，怎麼樣？”

“你，你…你不知羞恥！”嵐姐瞪大了眼睛，顯然也沒想到嬸嬸柳妤荷會這麼直接的承認。

“嬸…”龍昊天也有點擔心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怎麼樣。

“沒事”嬸嬸柳妤荷寬似的拍了拍他的手，對着一臉愕然的嵐姐，繼續慢慢地説道“從我接受他，讓他進入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會在乎這些了，因為在那一刻，我已經揹負了天下所有人的指責和羞辱。”

“但是，我的昊兒，沒有讓我失望。”嬸嬸柳妤荷説着又慈祥地看了看他，臉上滿是聖潔的母愛，崇高得讓他只能仰望“他在進入我身體的時候。

我覺是那麼充實，那是不同於一般男女的受，僅僅是想到他的，捅進我的小，我就濕的水水都能到大腿上！”嬸嬸柳妤荷當着他的面，説出這些連只有他們兩個親密時，都不會説的話，讓他又是動，又是興奮，老二也因為嬸嬸柳妤荷的幾句話，而硬得不行了。不由地慢慢走到嬸嬸的身後，從後面摟住了她，雙手穿過她的腋下，蓋在她的一對大上，慢慢畫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