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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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摩天大樓的四十二層大平房內，一個優雅的女人倚在落地窗前，手端着半杯紅酒，輕抿一口，眺望城市夜，眼神有些離有些懊惱。

在女人身後，一張張只有少許輪廓的肖像素描散落在地，畫板上也是一張未完成的肖像。這些畫像明顯是畫同一個人。但能看出作畫之人對作品的不滿意，這些畫像竟然沒一張能具象出臉部特徵。

“媽，你還在畫我爸啊！”卧室走出一女子，慵懶的張開雙手從後背抱住自己的母親，把自己的頭靠在母親的香肩上。柔和的月光穿透母親輕薄的白睡衣。

前飽滿的輪廓依稀可見，女子親了親自己媽媽的肩膀，疼惜的把媽媽攬在懷裏。

“媽已經忘記你爸爸長什麼樣了，這麼多年了，可惜沒能留下一張照片。”女人情緒有些低落，把紅酒一飲而盡。

“你早點睡吧，明天還要飛國內。你也真是的，了男朋友，相片也不先發一張過來，不然也可以讓媽看看我未來女婿長什麼樣。”女人拍拍身後女子的後，女兒的股翹圓潤，如蘋果般凹凸有致。愛健美的她，細腿蠻，亭亭玉立，一向對男人拒之千里，這次竟然悄摸摸的了一個快一年的男友。

心下雖歡喜，但卻又黯然神傷，連女兒也要離開自己了嗎？

“不是跟您説過手機錢包都被人連偷帶搶了嗎，照片存在手機裏了。

唉，芝加哥也不管管那些黑人，一幫黑命貴。”女子説完，手卻不客氣的把媽媽的睡裙扒拉到上，月光下一尊白如凝脂，玲瓏浮凸的豐滿身體呈現出來，女子雙手抓握自己母親渾圓飽滿的一對房，用力的捏。

“別，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女人避開女兒探過來的嘴，落寞的説道。

“媽，我就算有了男朋友，也會和你愛愛的啊。”女子在自己母親耳邊吐氣如蘭的説道。

她其實並不是拉拉，只是偶然看見母親有次作畫完，在浴室裏用假陽具捅自己的陰道，嘴裏還喊着父親的名字。

在那一刻，女子決定代替自己的父親藉守寡多年的母親，自己甚至去專門瞭解女同戀是怎麼愛的。要不是男朋友用極大的毅力追求着自己，自己説不定一輩子單身陪着母親終老。

“閨女，我們不能再這樣了，這是對你男人的不尊重，我們就聊聊天好嗎？”女人輕輕掙女兒的雙手，把睡裙整理好，走到沙發上，放下酒杯。

女子無奈，坐到母親的身旁，拾起‮腿雙‬把腳搭拉在沙發上，身子一倒，頭枕在媽媽的大腿上，靜靜的聽媽媽回憶她和父親甜的往事，雖然已經聽了無數遍。

但她依然願意聽，爸爸的形象彷彿也烙印在自己心裏。女子不由想起她的男友，那個疼愛自己的大個子，200多斤的大胖子，硬是被自己訓練成130斤，變成擁有六塊腹肌的陽光男孩。

那蘑菇頭的髮型，也被自己叫到理髮店，把他留了20多年的長髮給理成平頭，她完全是按心中爸爸的形象去改造自己男友的。聽媽媽説爸爸做的一手好菜。

她就把媽媽教給她的廚藝，傳授給男友，然後像媽媽回憶爸爸的那樣，享受着男友給自己做的美味豐盛大餐。鋼鐵直男剛開始一點也不漫，經過自己的暗示甚至明示，男友似乎也開竅了，各種驚喜接踵而來。

聽媽媽回憶和爸爸的趣事，彷彿是自己和男友往的再現，兩個故事似乎重疊着，只是發生在不同的時空，她看着畫板上未完成的畫，腦海中浮現出男友的臉，如畫上那般菱角分明。

“其實你爸身上有一塊胎記的…”女人輕輕‮撫‬膝上女兒柔順的長髮，語氣嬌羞，似乎想到了什麼羞恥的事情。

“我爸又不是剛出生的小孩，要用胎記去找…媽你以前怎麼沒説我爸有胎記啊…胎記在哪個位置呢？”女子突然改口，因為媽媽已然記不清爸爸的臉了，這樣説，不傷她的心嗎。爸爸失蹤後，媽媽後來出過車禍，甚至有些失憶，雖然後面恢復了，但卻怎麼也記不得自己所愛之人的臉了。

後來媽媽為此學了素描畫，總想把腦海裏心愛的人畫出來，卻只能畫個輪廓和模糊的臉。

“在…在股後面…”女人捋了捋頭髮，想起心中男人第一次被自己親那裏的窘態，一時彷彿有了靈。

把女兒不由分説的趕回她的卧室，指着牆上的時鐘對她説已經半夜1點30分了，趕緊去睡。

然後她潛下心來，筆下如有神助，腦海裏捕捉的畫面立時躍然紙上，看着畫板上清晰的臉龐，女人掩面而泣。哭過後。

她拾起地上一張張未完成的肖像，重新作畫。清晨陽光照進來，照在畫像上，畫像上的男人有着一張堅毅的臉龐，嘴角含笑，神情中一絲寵溺。

女人收拾好一摞的畫紙，每張畫紙上都是心愛男人的表情，惟妙惟肖。快速的翻動手中的畫紙，紙張跳躍着的表情，心中的男人好像又在自己面前，好像在對自己或做鬼臉，或做賣萌。

或大男人的嚴肅表情，或沮喪，或開心，她急忙小跑到女兒房間就要敲開房門，讓女兒看一下自己父親的臉。

但想到此時還早，還是讓女兒多睡一會兒，遂又返回拿起自己作的畫獨自欣賞，但終究抵不住睏意趴下睡着了。房門打開，女子看見捲曲着‮腿雙‬在沙發上的母親，一摞畫紙壓在身下。

這麼多年了，媽媽還是沒能回憶起爸爸的模樣，女子嘆息一下，從房間拿來被單蓋住媽媽玲瓏有致的嬌軀上。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有點緊，睡過頭了，趕緊洗漱收拾，然後給男朋友去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準備出發了。何成陽終於趕在下午4點前完成公司下達的任務，後期的渲染就給其他同事了。

向部門主管老鄭請了假後，走出公司大門，攔了輛出租車就準備回住所去了，連夜加班到第二天下午，他已經非常困了，晚上還要去機場接女朋友呢。

老鄭對這個下屬真的有些羨慕，真後悔那次自己沒親自去洽談項目，沒想到甲方公司竟然派出一位美女過來談業務。

直到項目中期開會的時候，才見到這個叫張卉心的美女。發表演講的時候，落落大方，顯得很自信，就是有點不苟言笑，給人第一印象就是冷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