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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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委屈啊,“我就是把畫給拿錯了,本來應該拿的是祁林的夫郎的,但那些畫放在一起的,我的小廝就拿錯了,這就是我以前隨意買的一張畫啊。”在他家裏,他買的這種畫軸,還有字軸,都是卷好放在畫缸裏的,一個畫缸可以放許多個卷軸。
他房間裏又沒有多少需要放的,索平時什麼東西都放在那裏面,這一拿,可能就出錯了。
梁相拿過那副畫,只見畫中確實就一個女子,美是美,但也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沒想到蔣飛居然拿了這樣的畫上來。
户部尚書見了畫,當即瞪了眼自己兒子,這個孽子!
但事到如今,皇帝雖然不靠譜,但他們也做不到無視皇帝,只好去哄着:“皇上,這畫臣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問題,剛剛許是皇上一時沒看清,看錯了?”一些大臣也跟着附和。
皇帝之前被嚇的心臟差點驟停,緩過來後就一直跳的飛快,此時見這麼多大臣都説這話沒問題,聽的多了,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他半信半疑的又要去看,然後又是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宴席:“有鬼,有鬼,快拿開,拿開。”然後聲音戛然而止,竟然是直接暈了過去,地上還有一灘水滲了出來。
眾人皆是不解,皇帝在看畫的時候,他們也在看,實在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這那副畫也不敢接近了,畢竟第一次可以説是沒看清,第二次還這樣,那可能就真有問題了。這時候也不講究什麼科學,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大多人嘴上説着不信,心裏其實也是犯嘀咕的。
皇帝都暈了,事情就只能暫停了,這事也沒法越過皇帝就處理了,於是這場瓊林宴匆匆的就結束了,蔣飛被暫時押進牢中,等候發落。
而祁林倒是沒受什麼牽連,畢竟那畫要是真是畫的江虞還能扯上關係,但那畫上並不是。
臨走了,梁相叫住了他,眼神看了看他大拇指上的扳指,問道:“你這扳指……是哪來的?”祁林也不隱瞞,直接説了是程淵給的,“我哥説可以保平安,我便時時戴着了。”當然,實際上他戴這個只是因為這扳指確實好看,所以他才戴的。
平不平安是當初程淵送給他的時候的説詞,説是廟裏有人給的,開過光。
當然他也沒信就是了。
但這並不妨礙他這會兒把這個理由拿出來説,橫豎他説的都是真話。
“保平安?”梁相喃喃重複了一遍,低聲笑了一下,倒是沒有説自己和這玉扳指的淵源,只隨意的説道:“既然是保平安的,那便多戴戴也好。”説完他就離開了。
對於祁林沒答應皇帝和他家小哥兒成親的事也沒多説,他其實並不願把自己唯一的血脈嫁給一個已經娶過親的人,但自己孩子什麼子他也清楚,所以在兒子提了之後,他便跟皇帝説了這事。也算是提前探探情況,祁林拒絕了,他反倒還覺得不錯。
要是祁林真的就簡簡單單答應了,他才更該擔心,一個野心的人,等他死了,他兒子會落到什麼下場那就不好説了。
等梁相走了,祁林也沒多留,跟今天剛結識的狀元郎和探花郎兩人道了別,就快速的回去找江虞去了。他們在京中是沒租房的,現如今還是住在酒樓裏面的。
他回去的時候,江虞也正在等着他,一見他進來,就歡喜的一把抱住了他:“祁林,你也太厲害了,居然考的這麼好,太神奇了。”他最開始要嫁給祁林的那會兒,不知道祁林學習的真實情況,也只是想着祁林會中舉,考個不好不壞的中間名次。
沒想到最後居然超出他的預期這麼多。
“對了,你的手沒事吧?”他把祁林的手攤開要看。
祁林由着他,滿是笑意的看着他:“沒事,你看看,上面一點問題都沒有。”然後他就跟江虞講起了今天瓊林宴上來的事情。
江虞被聽的氣炸了:“這個皇帝怎麼能這麼不要臉!你都説了成親了,他居然還想讓你和那個什麼梁相家的小哥兒成親!”他在屋子裏氣呼呼的轉悠着,腦子前所未有的靈活:“梁相權勢那麼大,要不是他説了什麼,皇帝肯定不會這麼做的,梁相家又只有一個孩子,按理來説不應該不把你調查清楚就這樣,那也就是説,極有可能是他家那個小哥兒先看上你了,死活非要鬧着嫁給你,梁相才這樣的!”
“這個人太無恥了,你年紀也不小了,他要嫁人之前就不知道先調查一下嗎?”
“還是説,就算是知道,也不打算收手!”祁林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他自認為自己還沒到特別優秀的地步,至少不至於讓梁相這種地位的人,忽略他是個以後成過親的,還要把唯一的血脈嫁給他。
他也很確認自己就是祁父的兒子,沒什麼隱藏的身世。
這種情況下,一個權相要把唯一的兒子嫁給他,要説不是這個兒子的問題,那也就奇怪了。
但他並不關心這些,好笑的把氣沖沖的江虞拉過來坐下:“好了,這事不是沒成嗎?我這一輩子,有你一個就夠了,不會再娶別人的。”江虞抱着祁林的脖子咬了一口,恨恨道:“藍顏禍水啊!”
“肯定是今天你騎馬遊街的時候,一下子被人看上了,你説你一個大男人,長這麼好看做什麼?!今天我旁邊一起看的那人,還把手帕給扔在你臉上了,我還聽見他身邊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