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活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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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厲害的麼,行,我這就回去。”陳楚要掛電話。郭支書忙道:“你就別回來了,還是躲一躲吧,聽説何東子這回在市裏找了七八個幫手,市裏有個混混叫邵曉東的,在瀚城有一號,他今天也來了。”
“行了,我知道了。”陳楚掛了電話,下樓騎上二手摩托車,突突突的回到村裏。果然看見八九個混混,拎着子的,拎着砍刀的,在村裏轉悠。離着多遠,那幾個混混看到了陳楚,這時,何東子指着大聲説:“東哥,就是那小子!”片刻,陳楚到了近前,跳下摩托車,嘴角挑起一絲微笑,走了過去。八九個混混也往前走,雙方站定。何東子指着陳楚罵道:“小
崽子!
你不是狂嗎?你不是牛b嗎?你不是不服我東哥嗎?今天我東哥來了!媽的,砍死你!”這夥人為首的是一個帥氣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留着頭,一米八的身高,形貌帥氣,帥氣的比女人皮膚都好。
他低頭點了一煙,狹長的細眼往前看了看,
了口煙,然後朝前走去。身後的混混也跟着,到了陳楚跟前,手落在他肩膀:“呵呵…楚哥最近可好?”説着話遞了
煙過去。陳楚擺擺手拒絕。
“呵呵,楚哥還不會煙啊?糙!你咋來這破地方當村長了?多沒勁啊,還是跟兄弟們一起去砍人,一起去闖天下,一起去泡盡天下美女多好啊,要不説你這人,真沒勁!”陳楚切了一聲:“誰説這沒有美女啊?昨天晚上就
了一個。”
“真的?”邵曉東哈哈笑着問。
“嗯,一個女幹部,別説這個,那個傻誰啊?你認識?”陳楚指了指何東子。
此時的何東子站在那嘴都哆嗦了,大熱的天,兩條腿都抖得厲害。邵曉東撇撇嘴:“不認識,我手下個小弟和我説這小子要揍一個人,然後領着我們去鳳凰閣
去。”邵曉東説着大聲朝何東子喝了一句:“是不是啊傻
!”
“我…是。”何東子咧咧嘴,面部表情跟面癱了似的。陳楚跟邵曉東往他近前走,其他混混也跟着,把何東子圍上了。
“東哥…”何東子剛説了一句。
“啪!”一臉微笑的邵曉東狠狠一嘴巴過去。清脆的一個耳光聲音傳出去多遠。
“麻痹的,誰是你東哥?嗯?”邵曉東一嘴巴完,下面一腳踹出,狠狠一腳踹中何東子小腹,這小子哎呦一聲趴在地上。旁邊兩個混混過去砰砰砰補了幾腳:“糙尼瑪的…”邵曉東擺擺手,兩個混混停下,隨後何東子被拉了起來。何東子嚇得哆嗦道:“東哥,別打了,我錯了。”
“錯了?”邵曉東冷笑:“你知道你錯哪了嗎?”
“我…對不起陳村長。”何東子衝陳楚彎鞠躬。
“去你媽的…”邵曉東提起膝蓋狠狠撞擊何東子前。咚的一聲,何東子捂着
口,咳咳咳的咳嗽起來,痛的一呼
都難受。
“小比,記住了,這是我楚哥,他是我邵曉東的楚哥,是我邵曉東的老大,你麻痹的,你長几個腦袋!你籃子大啊?幹他!”兩邊的小弟過去咚咚咚的開踢。陳楚呼出口氣,笑了笑:“曉東,算了吧,別那麼大火氣,一個小癟三,犯不上。”
“楚哥,小癟三不敬你,在我這説不過去。”他説着又嘿嘿一笑:“楚哥,咱去那邊談談,昨天晚上你搞的那個女幹部,看看咱哥倆能不能共享。”
“去,滾犢子,那是我老婆,我決定了,娶她。”
“噗!哈哈…”邵曉東哈哈笑了起來:“楚哥,別雞巴逗了,你娶她?那季小桃咋辦?季揚不雞巴砍死你,要知道你不娶她妹子,娶別的女人…”
“呼呼…”陳楚擺了擺手。
“咋的了楚哥?你和小桃…”
“沒什麼?”陳楚呵呵笑了笑:“揚子説我和他妹子不行,算了,咱混的,始終不下這身皮了,一入行,渾身都是髒的。”邵曉東撇撇嘴:“誰乾淨?算了,女人不有的是麼。”兩人
談着,那邊何東子叫喚的死去活來。陳楚擺擺手:“喊停吧,別整出人命來。”邵曉東吐出口煙,把煙頭一彈,喊道:“行了,收了!”那幾個混混才停手。邵曉東走過去,踢了一腳何東子:“小比,一個小時內,往我卡了打一萬塊錢,要是你不打,你知道後果。”他説完衝陳楚招招手。陳楚笑着搖搖頭,看着這夥人上了麪包車,不
呼出口氣,轉身大咧咧的往村裏走。何東子慢慢爬起來,被揍的爹媽都不認識了,全身是血。陳楚剛進村子,郭支書和一些看熱鬧的村民都有點發憷。
“你…你是混子頭?”郭支書弱弱的問了一句陳楚。
“不是啊,你看我像嗎?”陳楚反問。
“不…不像。”郭支書説着嚥了口唾沫。
“對唄,我可是正經人。”陳楚説着摟着郭支書肩膀,往村裏走:“老郭啊,問你個事兒,馬副鄉長…就是馬懷玉,她多大啊?”楊柳村太窮了。
陳楚走上全村的最高處,一個黃土的山崗,往四周望去。差不多是一片貧瘠,這邊風沙還比較大。雖然這離着小楊樹村只有二三十里的路程,但最起碼小楊樹村也沒有這麼大的風沙了。楊柳村這邊離內蒙古的邊界不遠,而內蒙古與瀚城的接壤便是一個山崗。
就像是大自然的天塹一樣,瀚城一馬平原,而一到楊柳村這裏,立馬就出現了高崗,高出地平線幾十米,一路延綿不絕的丘陵,直通內蒙古境內。
而從這裏往北便風沙漫天,楊柳村挨在這裏風沙也變得不小。這裏的山,都是丘陵,路,都是黃土和黃沙的村路。
基本上是要啥沒啥,土地也不肥沃,老百姓一年到頭賺不幾個錢,村裏男人在夏天的時候也出去務工,賺點外快,女人留在家裏養豬種地。
“老郭,你説咱這裏發展發展養殖行不行?”郭支書跟在他後面。
本來村裏的支書是比村長大的,但郭喜旺總是不自覺的跟在陳楚身後,跟在這個十八九歲的半大小子後面,總覺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魔力。或者是當官的一種氣勢。郭支書六十多了,當了半輩子支書,但畢竟在農村待著了,人也比較老實。
“陳村長…”郭喜旺咂砸嘴,剛才這小子把何東子揍成那樣,而何東子算是楊柳村的一霸了,找人打架,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上了,不對陳楚有些另眼相看。
“咱這村要是搞養殖也沒錢啊,咱青山鎮也是數一數二的貧困鎮,年年業績排名跟大楊樹鎮都是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縣裏市裏也不太重視咱,要是貸款也難辦啊,再説了,搞養殖也不一定能賺錢,以前別的村子搞養殖,來了一次禽雞全死絕了,賠的稀里嘩啦的。”
“嗯,也有道理。”陳楚點點頭:“老郭,那你覺咱村搞點啥賺錢的項目好?”
“這個…”郭喜旺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搞啥好?反正剩餘勞動力多,沒啥活幹,勞動力倒是便宜。”
“嗯。”陳楚點了點頭,正這時,遠處幾輛驢車,樣子匆匆忙忙的往前走着。陳楚指了指:“他們幹啥去,那麼着急啊?”郭喜旺笑了笑:“去趕緊,今天是十號,是咱青山鎮的集,十里八村的鄉親們都到鎮上,賣啥的都有,可熱鬧了。”
“是嗎?那肯定有不少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了!”陳楚説着呵呵一笑。
郭喜旺啪啪啪的又開始拍腦袋了。
“老郭,走,咱去看看,溜達溜達。”陳楚下了土坡。郭喜旺咂砸嘴:“陳村長,你去吧,我尋思把村部的玻璃換上,都被何東子那小子給砸壞了。”
“這個啊,小事兒!”陳楚掏出電話撥了過去。電話接通,那邊笑了笑:“楚哥,咋的想好了啊?還是咱兄弟一起闖天下多好?”
“沒那意思,我現在當村長覺
有意思的,等哪天
覺沒意思了,我再去混,對了,曉東和你説個事,你有何東子的電話吧,讓他把村部的玻璃換上。”邵曉東點點頭:“歐了,我現在給那孫子打過去,對了,剛才這孫子給我打過來無千塊錢,還哭了,説他沒錢了,那個…一會兒我給你轉過去兩千五。”陳楚搖搖頭:“算了吧,這裏面沒我的事,再説了,我現在是村長了,咋能拿這錢呢,如果我哪了,我不就成了痞子了麼?”邵曉東哈哈笑了起來:“我説楚哥啊,你別逗樂了你,你還村長?哈哈…你看你那樣吧,穿上黃袍也不像皇上,你當村長也是痞子村長,行了,一會兒錢我給你轉過去,沒你我也沒這筆錢,我先打電話讓何東子把村部玻璃給你換上,咋説楚哥當村長了,咱兄弟們必須支持工作啊?”兩人又閒聊的幾句,邵曉東嘿嘿笑道:“楚哥,哪天來瀚城,咱兄弟好久沒玩雙飛了,我請你,咱挑倆歲數小的妹子,保準漂亮,活還地道,嚐嚐三
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