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彈狌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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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郭支書，是這樣的。”陳楚整了整衣襟:“我們**黨人，就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這叫學習革命不耽誤，不能因為政治工作，就耽誤了學習，對不？所以我是村長，也可以是學生。”還可以是混混！郭支書咧咧嘴:“那你總不在學校學習能好麼？”

“嗯，可能得不到滿分了，得個理科狀元，文科狀元啥的就行，我這人不太挑，對了郭支書，咱去上班吧，革命工作要緊哪！”陳楚説着往外走，不過又轉身衝郭小眉眨眨眼:“妹子，有電話沒？”

“唔，有。”郭小眉以為他要打電話，掏出只紅翻蓋手機遞過去。陳楚接過來鼓了兩下:“行了，我電話存進你電話本里了，有空常聯繫。”郭小眉接過來一看，臉騰的就紅了，陳楚存的電話號，編著的姓名竟然是‘老公’兩個字。＊＊＊郭小眉臉蛋兒一紅，心想陳楚這小子簡直太壞了，不由得忙把備註改過來，想了想改了‘王八蛋’三個字。

然後看着他使勁兒的運氣。陳楚往外走時候瞥了一眼郭小眉，看她羞紅的小臉，心想有戲。讓女人喜歡，先要引起她的注意才行，顯然自己的第一步得逞了。回到村部。

郭支書咳咳一聲説:“陳楚啊，本來知道你來繼任，這個房間留給你晚上睡覺的，但鎮裏也給你提供住宿地方了，你還是回鎮裏住吧，何東子那小子晚上別來找你麻煩。”

“嗯？”本來陳楚是要回鎮裏住的。最起碼鎮裏還有一個大妞兒潘靜呢，還有個女副鄉長，晚上多有意思啊，看看能不能有點豔遇啥的。

女副縣長看這樣子得有二十七八三十歲左右，這時候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還有個二十歲情竇的潘靜…自己好好，爭取左擁右抱，在這裏多逍遙啊。

不過聽郭支書這麼説，他眉頭皺了皺，心想就在村裏先住一晚，明天晚上回去聊騷潘靜潘秘書去。

“郭支書啊，你這麼説我就不愛聽了，咱們當領導的要是也害怕村裏的地痞無賴，那以後還咋能給村民主持正義呢！

越是這樣的痞子，混子，咱們村幹部就更應該以身作則，捨己為公，還能允許他們胡作非為？今天晚上我就住這了！”郭支書勸説幾句不管用，唉的嘆了口氣，就由他了。

陳楚沒有帶行李，郭支書回去取了一套被褥送了過來晚飯在郭支書家吃的，等回到村部，捱到了夜擦黑。陳楚也有些睏倦了。兩手合攏放在前，在炕上悠悠睡了。入夜時分，忽的，一陣窸窸窣窣聲音響起，陳楚右手中指的一枚不大的晶瑩玉扳指忽然閃耀兩次。

他緩緩睜開眼，看見窗外有影子晃動，不由微微一笑。＊＊＊何東子貓着，走到陳楚窗下，隨後慢慢的用小刀撬開窗子，藉着暗淡的月往裏面看。

只見炕上的被子捲成一團，他撇撇嘴，心裏暗罵:“罵了隔壁的，睡的跟死豬似的！老子這次讓你他媽的嚐嚐厲害！”他回身取過來準備好的幾塊磚頭，對着窗子裏瞄了瞄，隨後狠狠的砸了過去:“我糙尼瑪的！”何東子邊砸邊罵，磚頭忽忽的扔進去，砸在牀上，鐺鐺的的響，有兩塊磚頭還砸到玻璃上，窗玻璃碎了一地。砸了一陣，何東子忽然停下了，因為太安靜了，房間裏啥聲音都沒有。

該不會是…被自己的磚頭砸死了吧？這樣一想，何東子也有點後怕，正要逃跑，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呵呵…既然來了，就別這麼着急走啊？”何東子回頭，看到一張俊俏的臉，劍眉星目，只是臉上的笑意帶着一股子的氣。

“你…你他媽的怎麼在外面？”何東子指着他。陳楚呵了一聲:“大半夜的沒有女人摟着我睡不着啊，出來溜達溜達，怎麼着？

剛才砸的了？沒接着砸，一會兒我算算損失，差不多你應該賠我幾千塊錢，你看啊，玻璃，牀，還有我的神損失費，誤工費…”

“去你媽比的…”何東子眼睛挑了挑，在楊柳村，向來都是他訛別人，沒有被人訛的時候。黑夜裏，他一磚頭朝陳楚飛了過去，接着整個人也跟着撲了上來。打架講究連貫，陳楚點了點頭，這小子身手還可以。

陳楚沒躲沒閃，手一扒拉，飛過來的磚頭改變軌跡，飛到了一邊，而等何東子的拳頭到了，他亦然不躲不閃，直接一個正蹬腿踹了出去。

“哎呦…”何東子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頭蠻牛的犄角撞到了一樣，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摔到地上滾了兩滾，剛爬起來，陳楚一腳踏在他前，一股巨大的力道踩的他骨咯吱咯吱響，整個腔一陣的發悶，像是整個腔都要被踩踏塌陷了一樣。

“你…”他覺喉嚨熱熱的，一股血慢慢從嘴角淌而出:“住手…”

“住手？”陳楚哈哈笑了:“小比，你説住手就住手啊？砸壞了我這些東西，我的被褥，我的玻璃，我耽誤的時間，你賠錢還是不賠錢吧，不賠錢老子就死你！”陳楚星目一瞪，腳下繼續加力。

“啊！我賠，我賠錢啊…別踩了…”何東子發出一聲貌似狼嚎。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栽了，而且栽在一個十八九歲的冒牌村長身上。他甚至以為，這人是什麼村長啊？哪有村長這樣的。

“呵呵，早説賠錢不就沒事了麼，害的我老人家動手動腳的。”陳楚忽然轉為笑眯眯的樣子，把何東子拉了起來，還幫他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土，極為的親近:“錢呢？”何東子擦了擦嘴角鮮血:“你…你真想要我錢？你知道我哥是誰？”

“哦？我不管你哥是誰？不給我錢我就死你！你麻痹的…”

“住手！我哥是邵曉東！”何東子忙喊了一聲。

“你？”陳楚哈哈笑了:“你剛才説什麼？你哥是邵曉東？”

“咋了？怕了吧？”何東子哼了一聲:“你要是男人敢不敢等我哥過來，我哥整死你信不信？”陳楚嗯了一聲，點點頭:“我信，你把你哥找來吧！”何東子掏出電話撥了出去，那邊接通後，傳來一陣男女呻、的聲音，還有撞擊牀板的啪啪啪的聲音。

“誰？啥事兒？”何東子嚥了口唾沫，暗想老大又在玩女人呢，這次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小妹兒，或者是哪個大學女生了。

“哥啊，我是何東子，就是上次你説讓我跟你混的那個何東子，曉東哥啊，我被人打了，這人是我們村新來的一個傻村長，你幫我報仇啊…啊？好好好，只要幹廢了這個傻村長，我安排，咱鳳凰閣…”何東子掛了電話，呼出口氣，鳳凰閣瀟灑一把也得幾千塊了，而且邵曉東玩女人，不是簡單的隨便找一個就行，檔次要求的高，不五官端正，，風，騷，而且身高還要一米六五以上，一米七更好了。

或青，或玉女，或御姐，護士…反正是換着花樣的來，這次自己要的大出血了。

“咋了？你哥邵曉東來不來啊？”陳楚靠着牆頭，左右手指輕輕捏着右手的玉扳指，淡淡的微笑着。

“你…尼瑪的等明天的，小子，有本事你繼續在這當村長，明天我哥就帶人來收拾你！”

“行啊！”陳楚過去拍了拍何東子肩膀:“糙！我明天就等邵曉東來，我看看他是不是倆腦袋，是不是他媽的倆jb！”陳楚説着回屋收拾，心想今天晚上還真得回鎮裏睡了，牀上都是一些破玻璃碴子跟磚頭，太扎人了。

何東子呼出口氣，看陳楚不狠狠吐了一口:“麻痹的，這狗比村長，簡直就是一個痞子，比我還他媽的沒素質…”＊＊＊夜如墨。一道摩托車忽明忽暗的燈光進青山鎮政府的院落，時間剛到晚上九點，夏夜傳來知了和蛙鳴發媾的叫聲。

很多在牆角陰暗處媾的發情的貓咪，被這束燈光照的四散奔逃。下了摩托車，陳楚摸出鑰匙上了打開外面的門，直接上了三樓。

“唔…”黑漆漆中，一個倩影搖搖晃晃的扶着牆壁，陳楚剛到三樓，那倩影便奔陳楚而來。

“哇…”那倩影本能的摟住陳楚脖子，張嘴就要吐。

“擦…”陳楚覺一陣香風伴隨着酒氣而來，這女人一米六五的身高，身材婀娜，凸凹有致。

夜裏，她穿着一襲白的裙裝，也月光下幾乎是半透明的一般，女人裙子白的，銀亮的高跟鞋白的，從腳趾一直到大腿都裹着一層細密的白的絲襪在往上看，女人前鼓鼓的，瓜子臉，紅貝齒，一雙茸茸的下場的眼睛，這女人更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氣質。而整個人像是一團軟軟的棉絮一樣衝陳楚撲了過來，她身子火辣豐滿，而陳楚忙伸出兩手抵住。

“男女授受不親…”他嘴裏説着，但兩隻手卻不偏不倚的握住了女人那兩隻大饅頭，彈十足，又不住捏了捏。

“啊…”女人叫了一聲:“呵，你不就是想和我好麼？來啊，來啊！”她説着話又哇哇的吐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