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除非有錢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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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靜定了定神,差點要轉頭離開這裏了。掉過身去在黑板上寫字。她的這第一堂課講的是高爾基的名着《海燕》。潘靜寫下海燕兩個字,然後衝大夥道:“海燕,高爾基。這邊文章是高爾基的一篇名着…”她正説着,下面有個孩子仰起臉問他媽:“媽,高爾基啥雞啊?”他媽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孃們,生了一對丫頭片子,老麼終於來了個兒子。忙撇撇嘴:“這都不知道?娘告訴你,反正不是公雞就是母雞…”咳咳…潘靜咳嗽了一聲,忙解釋道:“他不是雞,他是…他是俄國…”徐國忠忙道:“原來他是鵝啊?那應該叫高爾鵝啊?”潘靜扶着腦門,覺昨天自己犯了個天大的錯誤,就是不該來掃盲班講課,更不應該來大柳樹村的掃盲班,這些人一個個的跟陳楚一個德行,都是不可救藥的…
了一陣腦門。潘靜睜開眼,見王小眼兩隻綠豆眼睛狠狠的盯着她:“姑娘,你咋了?是不是貧血啊?要不讓我兒子王大勝揹你到我家屋裏躺一會兒吧?”陳楚在後面冷笑,心想王大勝一個老光
子,這要是把潘靜揹回去別給人家嚯嚯了。張才回頭瞪了王小眼一眼:“好好聽課!都別説話!”王小眼嘀嘀咕咕的:“不説就不説,你嚷什麼玩意兒…”***一節課本來四十五分鐘,潘靜就講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加快速度講完了。隨後潘靜做結束語道:“這篇文章是喚醒麻木的俄國人民,用海燕作為比喻,文章跌宕起伏…好了,下面我寫幾個詞句,大家試着造句…”潘靜轉過身寫下一個麻字,隨後又寫下跌但起伏,又寫了幾個詞句。然後轉回身。王小眼則衝兒子王大勝耳朵嘟嘟説:“看見沒?這閨女
股真大,以後肯定能生兒子…”***王大勝以前的媳婦那小蓮。被人説讓陳楚勾搭跑了,兩人私奔到了省城,而陳楚回來了,那小蓮便留在省城了。而陳楚卻矢口否認道:“亂扯!簡直是謠言,老子
本沒去沈城…”***王大勝單身一年多了,想媳婦想的受不了。
王小眼雖然平時總罵王大勝,但從心裏來講,這還是他兒子,兒子沒媳婦當爹的自然碎了心。而王大勝這人憨憨的,心勁兒還
高,就説找媳婦還要找那小蓮那樣好看的。
王小眼沒辦法,今天看見潘靜了,爺倆還都對脾氣,王大勝也喜歡這女孩兒。王小眼就笑嘻嘻的暗地裏捉摸着,怎麼能把潘靜劃拉成自己的兒媳婦,實在不行就是拉饑荒也要借錢狠狠砸彩禮讓兒子王大勝娶潘靜…這女人長得好看,模樣又好,股又大以後肯定能給他生個孫子…王小眼打着如意算盤。
手在臉上撓啊撓的想着主意。而潘靜正在問:“誰能用這個麻字組詞?”下面沒人舉手。有的是真不會,而陳楚這樣會的,覺這就是在哄小孩兒玩的,自己一個理科狀元,用麻字組詞?
開什麼玩笑?自己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潘靜撒目正好看到王小眼手舉着,甜甜笑道:“那個…王德懷大叔,你舉手了,你就用麻字造句吧?”
“我…”王小眼有些發傻。這時,徐國忠撲哧笑道:“媽比,媽比…哈哈…”王小眼氣得瞪着眼睛:“你媽比!”而潘靜則撲哧笑了:“很好,麻痹,這個詞很好…”潘靜説完,王小眼咧嘴了:“啥?你這姑娘咋這樣啊?媽比是罵人的話,你咋還説好?”這時,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兒舉手。
潘靜不去理王小眼,指着那小孩兒問:“小朋友,你會組詞?”這小男孩點點頭,然後説:“麻將…”潘靜無語了,這不用説了,肯定是家裏打人經常玩了。呼出口氣道:“那你會造句嗎?”這小男孩點點頭道:“我媽一打麻將就輸錢,然後我爸就打我媽…”哈哈…眾人笑了起來。潘靜鬧了個紅臉,隨後又指着下面一個詞跌但起伏。忙讓小男孩坐下,衝眾人又問:“誰能用跌但起伏造句?”她連問了三遍也沒人回答。潘靜看了看張才,而張才推了一把陳楚,低低道:“陳楚…給點面子,別讓潘秘書第一天就下不來台…”陳楚嗯了一身,心想小潘靜,你倒是得瑟啊?掃盲,你們純粹是沒事兒閒得慌…陳楚剛要站起來。這時徐國忠像是憋了半天似的紅着臉道:“潘秘書,這個詞沒法造句,太磕磣了…”
“嗯?”潘靜皺皺眉:“磕磣?這又什麼丟人的?一個跌但起伏,造句很平常啊?”她一臉費解的看着徐國忠。徐國忠斜着眼角道:“沒看出來,潘秘書還…還開放啊…”徐國忠紅着臉説了一句。
“開放?用跌宕起伏造個句子有啥開放不開放的?”潘靜疑惑了。
“那…那我造句,咳咳…”徐國忠咳嗽了一聲。潘靜點點頭。徐國忠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潘秘書,我真説了。”
“説唄。”潘靜更是疑惑了,心想這有什麼不能説的?張才也急道:“老徐啊,你知道就説啊,反正我不知道跌宕起伏是啥意思,知道我就説了,不過我知道這一定是好事對吧?”張才説着看着潘靜,像是在徵詢對錯。潘靜點頭道:“是個好詞,説是好事也不算錯。”徐國忠欣喜的一拍巴掌:“這就對了,你們都這麼説我就放心了,其實我想想也沒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造個句麼,那個我説了…咳咳…”徐國忠整了整衣領,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小明的爸爸回家了,看見小明的媽媽,然後兩人進屋衣服,小明爸爸壓在小明媽媽身上,然後…然後就爹蛋起伏…”徐國忠説道最後自己忍不住笑了。而潘靜則張着大嘴,眼睛瞪得鼓鼓的。隨後臉
越來越紅,最後眼裏的淚都
出來了。
“我的媽呀…”潘靜哭了,捂着臉跑出了門。徐國忠一下慌了:“我…村長,你看,我説不造句你們非讓我造句,我造句她還哭了,你看…這爹蛋起伏不這麼造句咋造句?”***潘靜跑了一路,隨後扶着一顆大樹嗚的哭了起來。哭了幾分鐘,忽然發現身邊有一個影子。她回過頭,陳楚遞過來一條白白的手帕,上面還帶着香味。
潘靜忽然一股委屈湧上了眼眶,陳楚輕輕攬住她肩膀,而女人在這個時候最為虛弱。陳楚趁機攬入懷裏道:“別哭,別哭,哭就不漂亮了。”他説着把潘靜摟進,在她的肩頭輕輕的拍着,温柔的像極了世上好男人。***女人有幾個時候最為脆弱。失戀的時候,最容易被撬牆角。悲傷的時候,這時候要是有成的男人去安
關懷這女人能對這男人死心塌地。
還有一種沒經歷過戀愛的女人,越是這種純淨不染的女人一旦戀愛起來用情便越深,越是願意為男人付出。
潘靜屬於後者,雖然有些刁蠻小辣椒的樣子,但十八九歲的小女生,不是刁蠻小辣椒的那隻能是自身相貌不如意了。
陳楚早就跟邵曉東討論過,女人最怕平淡無奇的生活,這種動物喜歡漫刺
,大悲大喜,波折起來才容易俘獲她們。而女人都是騙子。但只是小騙而已。潘靜被抱了一會兒,看到是陳楚,忙恨恨的要推開他,陳楚
覺有幾乎,一口親住了她紅
的小嘴兒,同時把她抱得緊緊的。
潘靜大腦一片空白,被親了五六分鐘。陳楚放開她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道:“咱倆好吧…”
“你…臭氓…”潘靜甩手啪啪啪打了陳楚身體幾下,再打陳楚一把抓住她皓腕,隨後一把把她抗在肩膀上。潘靜急道:“放下…快放下我…壞蛋…壞人…”陳楚輕輕方向她,隨即笑笑問:“你答應了?”潘靜咬着紅
哼道:“臭痞子,誰答應你了?你們村沒一個是好人!都欺負我,你…你快開車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呆在這裏了。”陳楚點頭,讓她在小樹林等着。隨後自己去取了雅閣車,開到小樹林,推開車門。潘靜要去拉後面的車門,陳楚伸手把她拽到副駕駛上。潘靜低着頭扭捏了幾下,還是坐下了,車開了。
潘靜在欺負是村路顛簸下有些睏倦,陳楚拍了拍自己肩膀,換來的卻是這妞兒冷冷的一個白眼。陳楚呵呵笑了笑,找了張報紙墊在肩膀上,潘靜想了想,這才靠近枕了上去。***陳楚相信一句真理。那便是女人永遠喜歡小壞一點的男人。男人太老實了,裝的文質彬彬的,除非有錢有勢,不然真不討女人喜。
這貨一路上還動手動腳的,讓潘靜狠狠掐了幾把,不過她對陳楚表面上還是那樣冷冰冰的,但實際關係卻近了不少,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幾次車差點撞到樹幹上。
快到了大青山鎮黨委,潘靜扭捏的下了車。陳楚透着車窗户問:“那個…潘秘書,下次你別去大柳樹村掃盲了,我覺市裏就是閒的幹這活,老百姓講究實在點的,有這功夫不如給他們一人發一袋化肥,自然對政府
戴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