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留着山羊鬍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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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書法和畫畫，很多相似的地方，久而久之可以達到無師自通。書法講究走心，畫畫也是講究走心，不能拘於形式上，不然練字或者畫畫達不到領悟的高層境界。

心領而神會，在於心隨意走，下筆如行龍走蛇，自然而然的揮灑抒發，一切水到渠成。就像男人跟女人想要生孩子是一個道理，不要選子，不要吃補品，不要這講究，那講究的，只要這個女人是美女，男的跟她在壕溝，在苞米地啪啪啪的整完，照樣出孩子的。

都在於意境和自然，強求的就是逆行自然了。陳楚拿着唐嫣的畫，覺這就是一種自然的舒灑，一種灑的寫意，看她的畫，就像是騎着一匹高頭大母馬，在彩單調的黎明，只有淡青的天穹和漆黑黑夜的殘留中肆意奔馳。

追求的是一種自然和自由的意境。所以陳楚覺，可以開一個畫展了。唐母呵呵笑道:“陳老師，她開什麼畫展啊？一個小丫頭，才學了幾年畫，以前都是自己瞎畫啥的，她能混完高中就不錯了。”唐嫣默不作聲的在收拾着滿地的畫卷，平時自己抒發慣了，這樣滿地仍她覺是一種藝術，不過老師來了，她還是拾撿一些。她黑髮剛到肩膀，飛揚起來美輪美奐。

“陳老師，您也懂畫啊？”唐嫣這還是第一次衝陳楚説話，她臉上帶着淡淡笑容，一股美麗又冰冷的氣質像是在慢慢融化。

“額…不算懂，不過看你的畫很有意境。”陳楚説着指了指一副水墨畫道:“這幅畫我覺不錯。”唐嫣眉頭微蹙。

而旁邊的雲小菁呼出口氣:“這上面都是水墨啊，看不出什麼來…”唐母也笑:“陳老師，您太誇獎這孩子了，我覺她這幅畫就是費水墨了，唉…給她賺錢她畫一氣，這幅畫我最生氣，好好的一張白紙，塗滿了黑黑白白的，還啥都看不清楚…”陳楚呵呵笑:“這白的算是黎明，黑的算是黎明前的黑夜，而這裏面有一個地方是眼睛，上面這些黑彩是秀髮，算是一個女孩兒想要擺黑夜接黎明，或者説…這是一個孤單的女孩兒，覺自己在黎明的前夕慢慢的行走，一種不安，侷促，矛盾又孤單的情愫，又像是在回憶…”雲小菁跟唐母被説的一頭霧水，覺這就是一副塗鴉畫。唐嫣卻低着頭咬着粉紅的瓣輕輕的，卻聲音像是動有點小顫抖道:“陳、陳老師，你懂我，你…你是我的知音，終於有人看懂我的畫了…”

“額…我也是瞎説，呵呵，瞎説。”陳楚左手從右手中指的玉扳指上拿了下來，剛才這些想法都是手摸着玉扳指後靈光一閃的，他手離開玉扳指的時候，覺這也就是一副亂塗的塗鴉，亂糟糟的，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

不過唐嫣小妞兒卻有些動，看着陳楚的眼神明顯的跟剛才不一樣了。陳楚也發覺了什麼，不過這妞兒是藝術生，藝術生喜歡漫情調，自己不能太痕跡了，很多人把泡妞兒比作釣魚，便是放了魚餌和魚線，而魚也咬鈎了，下面要做的是不能使勁兒拽，而要放長線，慢慢收…太着急了不是魚吊鈎了就是線斷了，所以要一點點的來，也很像茶，要一點點的泡…“額…時間太晚了，我們也不打擾了，唐阿姨我們先回去了…”陳楚説着跟雲小菁下樓往回走。而云小菁有些納悶，覺陳楚正白話的唾沫星子橫飛，噴的正，怎麼一下子説走就走了？

是不是白話的沒詞了？自己還想再聽一會兒這貨吹牛掰呢。陳楚下樓，唐嫣卻走到陽台，在晚上的微風中看了看陳楚頭也不回消失在小巷裏。

唐母卻幽幽的嘆了口氣，當媽的自然瞭解女兒了，她十八歲了，人像是有些孤僻，雖然美麗，但跟人往太少，而今天陳楚白話幾句，她覺女兒似乎有些動心的樣子。

唐母又看了看那張畫，覺黑了吧唧的，陳楚卻説裏面畫了什麼黎明，什麼眼睛，什麼女孩兒，女孩兒在哪啊？

哪有眼睛，哪有嘴啊？這小子胡説八道了…不過覺女兒是瞎畫，陳楚是瞎看瞎解釋，覺得兩人一對瘋子，從這點上看還合拍的…

回到學校公寓，陳楚想跟雲小菁嘮會嗑，人家雲小菁嘭的把門關上了，陳楚縮縮手，回到自己房間想了想打電話聊騷王亞楠。反正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王亞楠正在跟邵曉華兩個妞兒對賬，見陳楚電話打過來接聽問道:“哪呢？”

“額…在四中。”王亞楠這妞兒聰明的很，陳楚不跟她隱瞞，隱瞞也得餡。

“嘿嘿，我當了老師了…”陳楚把事情説了一遍，王亞楠也有點驚奇，四中算是瀚城的重點高中了，很多大學生腦袋削成了尖兒往裏面鑽都進不去，陳楚這貨走運了，竟然也混了個老師噹噹，而且還是班主任了。

在農村，誰家小子要是能混到這個位置，那也是牛的很了，最起碼找對象不是男找女了，而是女找男，保媒的老孃們能踢破這家門檻子了。老師在農村被譽為秀才，那可是有文化的人，很拉風了。

“嗯…陳楚，不錯嘛…”王亞楠口一陣起伏，甚至有點小動了。説到底，陳楚現在雖然有錢了，但也只算個暴發户了，她喜歡這個人，還是因為他那方面比較強，而且不是一般的強。

從陳楚身上得到了女人需要的生理上的極為的滿足，所以她喜歡。而説到底，她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也希望找一個大學文憑的人，雖然這年頭有些時候文憑不代表能力了，但文憑這張越來越不被重視的紙，像是一種藉，有了總覺有些踏實的覺。

陳楚這下成了老師了，她覺走到哪，即使有一天把陳楚領到家裏也是有吹的了，我男人是老師…＊＊＊“嗯，不錯的，今天不行…明天吧，你回來，我跟曉華好好的獎賞獎賞你…”王亞楠説的獎賞陳楚明白。想起三個人好久沒一起大被同眠了，三人在一起的時候大被一蒙，然後三人在被窩裏藏貓貓，陳楚呼出口氣，回憶一下心裏也是癢癢的，都想馬上長個小翅膀飛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陳楚睜開眼，昨夜他和王亞楠掛斷電話之後，又修煉了大半宿，覺練氣之後身體彷彿更強勁了，一早上神頭像是一隻小老虎。

而且下面也是梆硬的一柱擎天。剛洗完臉，陳楚溜溜達達的想去外面吃口飯，下面便來了一輛車隊，為首的是一輛白的奔馳。

在2001年的瀚城，奧迪都很少見，陳楚開着的雅閣就是很牛叉的車了。而奔馳更是少了，整個瀚城能有一輛兩輛的就不錯了，而且一開出來大家抻着脖子使勁兒的瞅。

黑奔馳都稀罕的不得了，更不用説白的了。很多住宿的學生都抻着癟脖子看着，有不少女生羨慕的嘖嘖嘴。

那騷氣拉轟的樣子，恨不得這白奔馳裏面走下來個大帥鍋，然後她們就像是飛蛾撲火似的死急白咧的想鑽進去，坐着白大奔裏面使勁哭，使勁兒甩鼻涕都今生無悔…

陳楚也瞅了瞅，心想這誰啊，這麼牛叉？白大奔後面還跟着黑奧迪，在後面是兩輛商務麪包車，都是很拉風。

車隊停下，白大奔門開了，手下下車的是一個長着虎牙的小妞兒，高跟鞋，絲襪，黑短裙，上身的花小衫，前鼓鼓的，資本足的。

而後下車的是一身材更高挑一些的十八九歲的小妞兒，早上有些涼意，這小妞兒一襲薄薄的如同蟬翼的黑風衣，這玩意就是為了拉風的。

下面是厚底高跟涼鞋，雪白的腳踝，短褲，秀出兩條筆直圓潤的大白腿，而黑皮褲緊的，像是美少女戰士那樣把兩腿間的n型部位襯托的很凸。陳楚一看就硬了。上身是黑半截袖小衫，出兩條細長如同靈蛇一樣的小胳膊，白修長柔荑帶着寶石戒指，一頭黑直板燙的頭髮很飄逸。

再看臉不太好看，像是一晚上沒睡，有種林黛玉似的怏怏與濃濃的恨意。正是白姬凝這妞兒，她下了車，雙目開始逡巡，像是尋仇來的一樣。身後還跟着一夥人，有男有女的，還有個扛着攝像機，像是電台記者。

陳楚咧咧嘴，心想這妞兒還真是小心眼啊，自己就説了一句她股長火癤子了，多大個事兒啊，這麼記仇，一大早就來找晦氣了…＊＊＊白姬凝剛下車就看見陳楚了，就像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這時，後面的奧迪車門也看了，在後面的商務麪包車門也開了，那商務麪包車雖然叫麪包車，但也不便宜，加長加寬的，車門剛一開，還沒見人下來，先聽到了咳咳咳的咳嗽聲。

這咳嗽聲帶死不活的，還拉着長音，有點像古代太監似的。

“咳咳咳…阿…額…”奧迪車上下來的兩個隨從忙去扶着，見下來個瘦高的老頭子。老頭兒六十多歲將近其實的模樣，一米八的身高，留着山羊鬍須，而頭上戴着一頂黑的瓜皮小帽，帽子有點像是晚晴地主周扒皮那種似的，上面還帶着個小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