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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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枕頭一橫,惡狠狠地抱着枕頭睡了。
第二天,眼下都是烏青,黑眼圈重得嚇人。
宋翊看到他的時候,顯然是驚詫了一下,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傅行簡瞪了他一眼,讓他自己吃自己的飯,少説話。
視線落在桌角的花瓶上,那白玫瑰開得嬌豔,潔白的花瓣柔軟聖潔,但傅行簡的視線卻像刀子一樣,恨不得將那花瓣看穿一個。
匆匆吃完飯,傅行簡也沒跟宋翊説一句話,他趕着去公司。
到了公司,一片低氣壓,他那黑着臉的表情和昭示着他昨晚沒睡好、誰都不要來找事的黑眼圈提醒着眾人,不要輕易犯錯。
下屬們一上午都小心翼翼地,叫苦不迭,紛紛在私底下猜總裁到底怎麼了,是誰惹到他了,卻都沒有頭緒。
想起來傅行簡前段子的晴空萬里,不都嘆一句,總裁的心,海底的月,簡直太難猜了。
直到中午,傅行簡接了一個電話之後離開了公司,説自己下午有事兒不會回來了,眾人才稍微放鬆了點。
想什麼什麼到,傅行簡一上午看似正常地處理着事情,聽着下屬的報告,卻時不時不想着柯安和宋翊的事情,恨恨地想他還在公司忙着,是不是這兩人便聊起來了。
中午的時候,卻接到了柯安的電話,説想和他見一面,一起吃個飯。
傅行簡本來是很少和柯安單獨見面的,只有偶爾回家的時候,才和這兩兄弟見了面,柯安這破天荒地約他出來,傅行簡只覺得不尋常。
不過,他不是會發怵的人,既然柯安約了他,那他便去,他覺得柯安才沒那膽子下鴻門宴。
柯安約他的地方是一個西餐廳,環境幽靜,柯安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桌角是兩支白玫瑰。
傅行簡冷冷看了一眼,又是白玫瑰,柯安還真喜歡這種花。
他坐下,直入主題,“找我什麼事?”柯安笑了笑,拿着菜單,推過去,“傅哥哥,你下午沒事情要忙吧?別急,先吃點東西吧。”傅行簡不和他客氣,隨便點了一些,他早飯吃的少,也餓了。
侍者端來牛排和紅酒,柯安坐在他對面,一邊切着牛排,一面和他聊着傅靖的事情。
説來説去都是那些,説自從他上次離開家之後,傅靖心臟又不好了,在醫院了住了一兩個星期才回的家,讓他什麼時候回家去看看。
傅行簡卻任由他説着,不回。
柯安覺有些尷尬,跟自己的獨角戲一樣,拿起一旁的酒杯,卻立刻傅行簡按住了手。
傅行簡把他的酒杯拿開,冷冷道,“你不能喝酒,一會兒要是醉了,我不會管你的。”
“……”柯安頓了頓,笑得温軟,“傅哥哥那麼關心我呀。”
“呵。”傅行簡看着他的目光有些諷刺,含笑道,“要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醉了,發生點什麼事兒,老頭子不是又得對我動家法了?這套把戲玩了那麼多年了,你都不膩啊?”柯安臉白了白,端起旁邊的清水抿了口,“傅哥哥你説什麼呢。”眼神卻閃爍不明。
傅行簡冷笑一聲,他正是受了幾次家法,才長了記,知道眼前的人看起來柔弱可欺,可是誰都在他身上討不到好處的。
他以前心大,柯安約他出去,他便也跟他一起出去,柯安不能喝酒卻非要喝,他不攔着,只是想着等會兒難受的又不是自己,自己何必多管閒事。
可有一次,柯安因為酒誘發了信息素,那甜膩的omega信息素在街上毫無保留的釋放,半條街的alpha都暴動了。
傅行簡在他身邊差點被他的信息素也誘發發了情,只能摔破了酒瓶,拿着碎片就往手上扎,靠着劇痛拉回來一絲意識,打倒了幾個向柯安動手動腳的alpha,拉着他就跑。
但回到家之後,手上的傷還沒好,卻又捱了一頓家法。
原因是在柯安的描述下,是他勸着柯安喝的酒,讓他誘發的信息素。
傅行簡百口莫辯,看着蒼白臉頰的柔弱omega躲在他哥身後,説跟他沒有關係,卻被老頭子又了一頓。
他也是個omega,可從來都沒被當做omega那樣嬌生慣養着,反而是會喊疼會哭的那個一直以來會得到大家的照顧。
傅行簡有時候都想問問傅靖,是不是他以為自己就不是正常的omega,沒有發情期和信息素了?在柯安在牀上躺着被人注着抑制劑還要喊疼的時候,他卻跪在地上,一邊挨着陌生的情,一邊卻要頂着傷跪滿八個小時。
在大學畢業之後,傅行簡就幾乎再也沒回過那個家。
自從他媽死了之後,他在那個家便再也沒得到過一絲温情,只有無盡的誤解和隔閡。
他看透了柯安的把戲,就算其他人都覺得柯安温柔解意,他也深深知道眼前的人看起來可沒那麼簡單。
以至於在所有人都覺得他對柯安有偏見,經常欺負柯安的時候,傅行簡也不辯駁,只是説他就是討厭他,沒有理由。
無論宋翊要喜歡誰都好,和誰在一起都好,他只是暫時地包養他一段時間,不會干涉他的人生。只是,一想到那個人會是柯安,傅行簡的心裏便膈應起來。
“説吧,這次找我是做什麼?只是想要我回去跟老頭子道個歉?”傅行簡打量着他,視線如刃般鋭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