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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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很動,又是喊女傭們幫他洗漱,又是端上早餐和安胎的藥,陣仗很大。
雖然傅行簡説了自己沒什麼覺,一切如常,但醫生堅持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最後的結果是——胎兒和大人都很健康,沒有受到什麼波動。檢查結束之後,連醫生都在慨這孩子體質也太好了,跟着傅行簡又是吃冰又是打架鬥毆地都一點事兒沒有。
傅行簡撇撇嘴,説那體質是好的,天天踹他踹得生龍活虎的。
宋翊放下了心,送了醫生回去之後還一直問他哪裏不舒服,傅行簡跟他保證了幾遍以後再也不輕易甩開保鏢了之後,才放心離開。宋翊軍隊裏還有事情,不能一直在家裏陪着他,而且昨晚那樣的突發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傅行簡也是等宋翊回去之後才跟温莎她們説的。
温莎一向温和,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按捺不住怒氣,氣沖沖地,説她立刻要飛到s國向她父親説這件事情,一定要讓丹其得到應有的懲罰。宋凜也板着臉,又給傅行簡撥了幾十個親兵,平時就在他們家門口守着,要讓那些親兵們保護他直到孩子出生為止。
傅行簡是不怎麼想再理丹其的事情的,説破了,那還是宋家,或者説是温莎公主那一脈和丹其那一脈的矛盾,應該讓他們自己內部解決的。至於教訓,他覺得自己上次已經把那小子教訓夠了,保守估計都要折兩骨頭和三四顆牙了。
傅總每悠哉悠哉地養胎,早上起來就是看看報喝喝茶,偶爾約朋友誰的一起養生,坐在一起嘮嘮嗑。
林遙作為醫生兼他最好的朋友自然成了他嘮嗑最好的對象,畢竟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林遙也能解決得了。
但要不是礙着朋友情誼,要陪陪這個閒得要結蜘蛛網的好友的話,林遙才不樂意跟他一起待著呢。他以前跟傅行簡那是天天去夜店妹蹦迪紙醉金的,但現在呢,傅行簡是‘改歸正’了,每每以老人的口吻教訓他要注重養生,早睡早起,別再去泡吧了。
要不是知道他年紀,林遙都快以為眼前這個人要奔六了呢。
林遙很嫌棄地看着自己杯子裏的紅棗桂圓茶,嘖了一聲,道,“沒想到我也會喝這種鬼東西。”
“有的喝就不錯了,嫌三嫌四地。”傅行簡説他不識好歹。
林遙雖然在工作的時候從不喝酒,但下了班就是無酒不歡的,把酒當做水來喝,陪着傅行簡喝了幾杯他的養生茶之後嘴巴里都要淡出鳥來了,下意識想掏兜去拿煙,又想到什麼,拿到一半又放回去了。
“你説你到底什麼時候能解啊?”林遙忍住了不煙,看着好友益隆起的小腹,問他。
自從傅行簡嫁進了宋家,身邊就少了一個跟他一起鬼混的朋友,他每每都孤身一人去泡吧,有點無聊,慢慢地自己都沒那心思了。但還有點想念以前醉生夢死的生活的。
傅行簡的回答是,“那就想想吧。沒期限了。”他才不覺得現在的生活是折磨,清清閒閒地,好。實際上是,就算改,也得有段時間來改,傅總就老改不過來。他有時候逛街的時候看見順眼的貌美小少年就想去撥幾下,但好幾次都是剛問了人家名字呢,人家看到他小腹就忙起身讓座,或者是要扶他,問他要不要過馬路,得傅總很鬱悶。
懷着孕,什麼都做不了,連漢都不成,傅行簡也只能安安心心地等着孩子落地了。
“你問我幹嗎,你自己不忙?那個小男友呢?”
“誰?”林遙皺眉,“你説他?也就那樣。”
“那樣是哪樣啊。”傅行簡笑得很神秘,用手肘碰了碰他,湊到他耳邊,小聲問,“聽説你失身了吶?怎麼回事兒,林大總攻怎麼栽在一個小娃娃身上了。”林遙臉不好,哼了一聲,説,“那就是個瘋子,你別提他。”
“之前不是還説是病人麼?沒幾個月就成了男朋友,現在又成了瘋子了。”傅行簡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我説,你這次是要定下來了嗎?”"不會的。"林遙面無表情,道,“我下個月就跟他提出分手。”
“為什麼?”
“……你話真多。”林遙不想理他,給他遞過去一塊蛋糕要堵住他嘴,傅行簡卻把蛋糕推過來,説膩。
林遙這段時間正煩心呢,説了不想來陪傅行簡,還是來了,其實也是想要自己散散心。傅行簡説的沒錯,他那次帶去傅行簡婚宴的那個少年是他一個病人,剛成年,是抑鬱症患者。他雖然渣,但也有底線,不對自己的病人下手,但少年一直纏着他,他被纏得煩了就想着收了他。本來一切都好好地,到了牀上,誰知道看起來瘦瘦高高的少年力氣那麼大,一直以來都做1的他居然被……
林遙是不想提起那段事情的,他第二天就甩了門走了,不想再跟那人有什麼牽連,但少年卻還一直纏着他,要他負責,明明被佔便宜的是他自己好吧。
正在生着悶氣,林遙看到傅行簡皺起了眉,把杯子放下了,問他,“怎麼了?”
“又踢我。”傅行簡咬牙切齒地,憤憤道,“再踢我就揍你,信不信?”他是低着頭對着小腹説的,對誰説的很明顯。
林遙想跟他説這是正常現象,讓他別大驚小怪。
傅行簡卻氣沖沖地,“還踢?艹!”揚起了手,真要揍肚皮裏的孩子一樣,看着氣勢洶洶,在要落到肚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