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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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領口,把他抵在門板上,問,“説,這幾天為什麼不理我?”宋翊一怔,轉而舒展開笑意,笑得開懷,“我以為是你生我的氣,不想見我,只能等你氣消了再過來了。”看着傅行簡兇巴巴的樣子,宋翊嘴角彎着,温聲道,“好像還沒消氣。”傅行簡冷哼一聲,“早着呢。”宋翊輕聲應了下,聲音温柔,指尖濕潤,抵着他口輕輕用力,道,“外面下雨了,我身上濕,你別靠了,再沾到你身上了。”他身上都是濕漉漉地,軍裝襯衫出的領角緊緊貼着皮膚,看起來很是慾。
傅行簡看了一眼,身上有點發熱,卻是靠他靠得更近,幾乎是緊緊貼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楚地覺到他身上軍裝冰冷生硬的質。鼻尖是青年身上帶着雨水味道的檀香氣息,傅行簡掀起眼簾,狹長鳳眼微眯着對上他温柔眸子,手裏抓着他領口的力度緩了緩,放開之後,輕輕理了一下他領口被自己抓出的細微褶皺,聲音低低地,蠱惑一般,問,“靠了又怎麼樣呢?”這樣赤的挑釁,能忍得住的也不是alpha了。
宋翊眼眸暗了暗,伸手攬住身前人的身,一用力,便反客為主將他反壓在門板之上,吻了下去。
沒有任何的反抗,青年反而很合,在他吻下來的那一剎便微抬着頭,伸出一截紅豔舌尖輕輕舐了一下他的。
星星點點的火苗在這時都能成了燎原的源頭,宋翊顧不得身上濕不濕了,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惹火後果的人。他是個正常的alpha,而且正處於壯年,他之前和傅行簡度過了一段放形骸的子,卻又因為一個承諾而為他等了三年。三年來,無不是想着眼前的這個人度過的。好像,是時候先收點利息了。
傅行簡覺青年的吻比平時多了幾分直白的魯,有時候牙齒磕碰着把兩個人都疼了也不停下來,暴風疾雨一般,不給他一絲息的機會。
傅行簡到最後幾乎都是無力地倚在門板上,一邊被人吻得暈乎乎地,一邊腦子裏還在進行着烈的思想鬥爭,想着要不要下一刻就推開他。
青年冰涼的手順着他衣服的下襬滑進來了,指尖帶着薄繭,有些糙,遊走在光滑的皮膚上時帶來幾分戰慄的覺。宋翊的撫摸似不帶一絲情yu,遊走在他身上各處皮膚,每一處都不停留太久,薄情得沒有一絲留戀,但他撫過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般,最後,全身都着了火。
“嗯……別碰了。”當冰冷的指尖終於不再觸碰無關的地方,而是準確地按着他前那點茱yu捏的時候,傅行簡像是被戳中了軟肋,含糊着斷斷續續説了一句,又被青年温柔卻滿是佔有慾的吻封住了接下來的話。
他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觸碰過了。
一瞬間似乎勾起了所有記憶,那些記憶帶着藕荷一般曖昧綺豔的底調和抵死纏綿的細弱息聲,絲絲縷縷地鑽進人的腦子裏,喚醒了塵封的覺。傅行簡覺有什麼東西堅硬地抵着他,讓人被吻得有些缺氧的同時,面上耳無處不熱。
“你走的幾年,我很想你。”宋翊終於放開他被吻得濕潤嫣紅的,薄薄的順着嘴角滑向他最的耳後,呼的熱氣灑在上面,半含着一小段耳垂低聲訴説,聲音似乎都是濕噠噠地。
傅行簡去s國三年,他雖然也能知道他的消息,卻牢記着和他的承諾,在自己沒有混出頭來、達到可以配得上他的地位之前不能再打擾傅行簡。於是復一年復一年地看着他和別人的親密照片,聽劇組的工作人員們閒聊八卦説傅總在國外的風史,每月都會給他寫信,發信息,打電話,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回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耐着不去找他的,也許,是不想再以不能配得上他的地位站到他身前自取其辱,於是三年來幾乎沒有一天休息的時間。他忙碌在拍戲或者準備拍戲的安排裏,將自己活成了團團轉的齒輪,每每疲力盡的時候,想着傅行簡也許還在等着自己能配得上他,咬咬牙就忍過去了。
所有的完美計劃,步步為謀,其實不過是耗盡心血罷了。
宋翊緊緊擁着他,下頜抵在他冰涼的髮絲上,卻只覺得暖,終於是可以再度把他擁入懷中,而不是被他推開,或者是自己內心不安,擔心配不上他了。
傅行簡覺全身都沒了力氣,布娃娃一樣被他擁在懷裏,手腳軟得動不了,不能,也不想推開他。傅行簡鼻尖抵着他結實的膛,聲音傳出來的時候悶悶地,“你抱得太緊了,我快被憋死了。”還有,那蠢蠢動地抵在他身上的東西他想要忽略,卻忽略不了。
頭頂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懷抱鬆了些,讓他可以正常呼了。傅行簡看着他笑得愉快,瞪他一眼,眼神沒什麼威懾力。
他直接就伸手去解宋翊的皮帶,面上沒什麼表情,但耳早就紅透了。但手腕卻被人捉住。
傅行簡抬頭瞪他一眼,像是小貓一樣,齜牙咧嘴,威脅,“幹嘛?給我鬆手!”宋翊看着他強撐着冷靜,但臉頰的紅潤卻早就出賣了他,喉結動了動,口中乾澀,卻還是搖搖頭,輕聲道,“我怕,我會忍不住直接標記了你。”不是臨時標記,而是,完全標記。
可他記得現在不是傅行簡的情期,不在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