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章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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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位唐韻兒到底是什麼身份,此刻已經不重要了,這不是他們能夠手的事情。
略微緩和片刻後,靈御天深口氣,神力轟然席捲而出,同一時間,唐家所有人心中都響起一道恢弘之音,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那間廂房。
不提外面靈家三人心中的動,房間內,唐柔看着躺在牀上看着自己無聲哭泣的女孩兒,心中莫名的狠狠動了一下,心中莫名其妙的湧現出一股深入骨髓的悲傷,那股突如其來的心痛讓她幾乎無法呼。
“韻兒…”
“呵呵呵呵…”女孩兒忽然笑了起來,打斷了唐柔的話,同時也讓她準備上前的腳步微微一僵。
聶天緩緩閉上眼睛,眼中的淚水卻依舊忍不住的淌而出,若説之前是情緒是偽裝,那麼現在,這種複雜的情則是發自內心,自從見到她的那一瞬間,聶天徹底的確定了,她就是自己的憐兒。至於他到底是如何肯定的,聶天不知道,但是冥冥中他確實能夠肯定,她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企圖營救的那個女孩兒…
聶天的思緒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前世,前世那一幕幕畫面不斷的在腦海中閃過,最後,停留在那個自己永遠都無法忘記的破舊倉庫,看着女孩兒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殞,以及最後對自己所説的話,聶天心中充滿了極度的自責與悔恨。
而今生,再一次與那個可愛的丫頭相遇,但卻依舊因為自己的實力不足而導致再次天人兩隔,她再一次的離開了自己,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相似,那時自己心中的悲,又有誰能夠理解?
而後,初次見到蓋亞,驚喜的聽聞到女孩兒並沒有死,同樣沒有人能夠理解自己心中的興奮,他瘋狂的修煉,很大一部分目的就是為了她,為了那個讓他心中充滿愧疚的女孩兒。
而現在,時隔無數年他們再一次在這個世界相遇,但是她卻已經成為他人的子…
這一刻,聶天真的分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悲還是喜,憐兒確實沒死,也沒事,但是現在,她卻完全不認識自己,成為了他人的子,而那個人,是自己的敵人…
聶天心中很亂。
靈魂空間最深處,在那巨大的靈光之中,盤古與奈爾法深深的隱藏在其中,他們自然能夠受到聶天情緒的混亂,只是,對此他們實在無能為力,那位存在近在咫尺,他們不敢與聶天之間有任何形勢的,哪怕他們本身就隱藏在聶天的靈光之中,對此,只能依靠自己的控制能力,倘若他一旦稍有失誤,將會給他,和他們,乃至於兩界都帶來毀滅的打擊。
帶着心中的一抹憂慮,兩人僅存的那一抹意識漸漸隱去,再一次陷入了深度的沉眠。
“韻兒,你,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我是唐柔,你認識我嗎?”壓下心中那一股濃郁的幾乎化不開的心痛,唐柔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但卻不敢上前,生怕再次刺到這個可憐的孩子,她也有些不清楚,她為何會如此的在乎她,可是,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但心中卻湧現出一股莫名的親切,就好像與她認識了很久很久一般。
對於自己子的表現,霍爾斯克並不到意外,畢竟之前子就曾經無數次的想要回去看她的孩子,只是怕她影響自己的計劃而被阻止了而已,再加上這孩子現在傷勢不輕,以柔兒那格,這樣的反映倒也不是不可解釋,不過,他心中始終有一抹淡淡的疑惑揮之不去,他總覺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可卻又説不上來。
另外,對於唐韻兒的情緒忽然失控,霍爾斯克也有些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他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若想要知道某個子民的想法只要心中一動即可,但是不論是她的子還是這個孩子,她們都是不同的,並不屬於普通界內生命的範疇,若想要探知她們心中的想法,除非採取強制的措施,否則還真的做不到…
沒有理會唐柔的話,聶天緩緩睜開眼睛,目光看向那個與前世的自己頗為相像的男子身上。
霍爾斯克忽然一愣,那個孩子看向自己的目光頗為複雜,其中還帶着一抹憤怒與恨意,這讓他心中疑惑更濃,心中更是一頭霧水,這與他計劃中的相見有不少的偏差。
“你就是唐天?我的那位‘先祖’嗎?”聶天儘量想讓自己話語顯得平靜一些,但卻聲音中卻依舊帶着些許輕微的顫抖。
不僅僅是再次見到憐兒之後心情處於極度動盪之中,還有終於面對這位自己不可抗力的強大存在的緊張。不過聶天並沒有掩蓋這樣的情緒,甚至有意的將其放大,再放大。
雖然他們的到來要比自己預料之中要更早一些,打斷了他原本的計劃,只不過,在剛剛閉目沉默之中,另外一個計劃卻已經在聶天腦海之中勾勒出了一個雛形。
“是的,我就是。”霍爾斯克微微點頭:“孩子,很抱歉…”聞言,聶天緊繃的心神微微一鬆,看來,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對於自己來説,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又是什麼實力嗎?”聶天死死的凝視着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霍爾斯克微微皺了皺眉,目光閃了閃,難道她之所以敵視自己,是因為…霍爾斯克嘴角了,嘴角出一抹淡淡的苦笑,但還是如實的道:“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不錯,我就是雲海世界的創造者,也是這個世界至高的統治者。”女孩兒眼中透出濃濃的悲傷,神略顯呆滯:“果然,果然是這樣的…”忽然其神猛然一凝,死死的盯着霍爾斯克,眼中透出無盡的憤怒,右手握拳,伴隨着一道轟鳴,其周圍的空間轟然崩潰。
聶天現在已經完全解放了自身的力量束縛,此刻忽然全力爆發出來,恐怖的力量作用下,艾靈大陸這僅僅只有五級大陸的脆弱空間本無法承受,瞬間如玻璃一般片片崩潰,其身影拖拽出一道長長的黑痕跡,向神略顯愕然的霍爾斯克暴掠而去!
可下一秒,一切都好似停止了下來,周圍那大範圍崩裂的空間,包括因為空間崩潰而被絞成粉碎的房屋與傢俱都在瞬間恢復原狀,好似時間倒一般。
而在距離霍爾斯克面前半米之處,聶天的身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在了半空,動彈不得。
聶天看着一動不動站在那裏面不變的男子,受到那一股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規則力量,聶天的眼中出震驚。
這震驚並非偽裝,對於他的力量聶天確實極為吃驚,他現在確實身受重傷,再加上為了避免暴而不敢完全控制自己暴漲的力量,更不能使用更高等級的發力技巧,可以説這一拳與其真正巔峯時期的一拳擁有很大的差距,但就算如此,他現在畢竟已經解放了全部的力量,再加上是‘偷襲’的情況下,可就是這樣的一拳,卻被他如此平淡的方式完完全全的接了下來,不僅僅完全抵消了自己的力量,還保證自己沒有收到反噬,更是兼顧了周圍環境的修復,顯得頗為遊刃有餘。
這就是至高神的力量麼?!差距比他想象中要更大…
這忽然的變故,讓唐柔面大變,驚呼一聲,下意識的阻擋在了霍爾斯克的面前,有些着急的道:“韻兒,你做什麼!”‘憐兒’的訓斥,讓聶天心中又是狠狠一痛,轉而,將這縷心痛轉化為了憤怒,其目光越過攔在其面前的唐柔,看向皺眉看着自己的霍爾斯克,眸中血絲隱現,不顧一切的掙扎了起來:“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騙子,放開我!!”在這種不顧一切的掙扎中,恐怖的力量不斷的與周圍錮自己身體的規則力量碰撞着,再加上本身身體就有傷,且沒有任何保護的情況下,其周圍的空間開始微微震動,一絲絲漆黑的裂縫若隱若現,但同樣的,劇烈掙扎帶來的反震之力同樣讓其身體遭到了巨大的負荷,一縷殷虹的鮮血順着嘴角緩緩淌而下,但女孩兒卻好像陷入了極度的憤怒之中,絲毫沒有受到,依舊不顧一切的掙扎着。
“韻兒!你到底在做什麼!停下來,快停下來啊!”看着女孩兒不顧自己身體的傷勢劇烈掙扎讓自己的傷勢再次加重,她真的慌亂了,聲音中都帶上了一抹哭腔,可是見女孩兒本不理會自己,只是死死的盯着霍爾斯克,那眸中泛出的怒火和恨意越來越濃。
唐柔轉身看向霍爾斯克:“到底怎麼回事?!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霍爾斯克現在的心情也頗為抑鬱,事情竟然變成這樣這着實讓他也有些頭疼,該死的,都是那些靈家的傢伙,倘若他們之前沒有告訴韻兒那麼多事情的話,事情恐怕也不會變得如此棘手,竟然讓她對自己的印象如此之差,這絕非霍爾斯克願意看到的。
但現在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霍爾斯克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又急又怒的子的肩膀,目光看着被自己錮在半空中依舊拼命掙扎的女孩,苦笑着道:“韻兒,你恐怕有些誤會…”
“誤會?!”女孩兒身體一僵,眼中憤怒更濃:“我沒有誤會,都是你,我從來沒有見過如你這般狠毒之人,竟然害死自己的親生血脈,而且是數十代,更害死了我的父母和小白!我…噗…”好似情緒太過動,而且之前的傷勢本就沒有恢復,再加上這次全力爆發之下終於讓其身體的承受能力達到了臨界點,女孩兒話還沒説完,戛然而止,猛然張口噴出大口鮮血,神萎靡了下去,但其目光雖然有些渾濁,但依舊死死的盯着霍爾斯克,眼中的憤怒和恨意,極濃!
“韻兒!”唐柔面大變,就要上前,可卻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的速度將女孩兒摟在懷中,不理會女孩兒的‘輕微’的掙扎,眼中光閃爍,片刻後才微微鬆了口氣,對着同樣擔憂無比的看着自己的唐柔微微點了點頭:“沒有什麼大的問題。”聞言,唐柔才微微鬆了口氣,可旋即看向自己丈夫的目光變得有些清冷,她不是傻子,從女孩兒之前的話語中她隱約明白了,之前他為何不讓自己回去看望自己的孩子與後代,而且那裏的情況也與他之前所説的完全不同。
受到子看向自己的目光變得疏離,霍爾斯克暗暗嘆息,事情變得越發複雜了。早知道這樣的話,他應該更早一些跟她坦白的,也不至於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匯聚在了一起。
“放開我!”傷上加傷之後,女孩兒好像也冷靜了下來,但她看向霍爾斯克的目光卻同樣越發的冰冷。
無奈,霍爾斯克將懷中的女孩兒放在牀上,他實在不想再刺她了,畢竟這可是他的珍寶,倘若真的因為這種事情而遭受到某些不可逆的傷勢,那他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唐柔上前,捋了捋女孩兒不斷掙扎而變得有些凌亂的髮絲,又輕柔的將女孩兒嘴角的血絲擦掉,輕輕拉起女孩兒的手:“韻兒乖,放心,相信我,我會幫你做主的,只是,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好嗎?”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悉的容顏,聶天心中搐的更加厲害,他極力的控制着心中不斷盪中的情,緩緩閉上了眼睛,他怕自己會出破綻,但是兩滴淚水卻依舊不受控制的在眼角匯聚,淌而下。
唐柔拿出手帕,不斷的擦拭着女孩兒眼角不斷淌而下的淚水,強忍住心中越來越劇烈的痛楚,頭也不抬的淡淡道。
“霍爾斯克,我需要一個解釋!”受着愛話語中透出的冰冷,霍爾斯克臉上的苦笑更濃,他明白,柔兒平看上去善良單純,對自己也是百依百順,但卻也有她的堅持,更何況,之前她的氣還沒消,卻又…現在,她怕是真的生氣了。
雖然這些事情他早晚都會告訴她們的,只是,這個時機卻實在不怎麼好,不過現在他也只能坦白了…
“韻兒説的其實沒錯,但我之所以這樣做,卻也有自己的苦衷,因為我們的孩子是有缺陷的…”
“你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