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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點的男孩會用小石頭丟到克洛伊的身上,拿樹枝和小馬鞭在她身上亂舞,看到她無法還手而哈哈大笑,大一點的男孩會揪一下她的頭,拍拍她的股。
「子好大,我兩隻手都罩不住呢!」
「好細哦!」
「她的腿可真長,都到我口了。」
「她下面的兩腿之間怎麼沒有啊!還水了。」一個頑皮的小男孩拿着一蘿蔔放在自己褲襠上,模彷成人的動作前後晃動大腿「入入入……」的亂喊,他的朋友拿把刀上去把他的蘿蔔斬斷……,圍觀的少年們紛紛跟着起鬨。
小一點的女孩子過來摸摸克洛伊的肚子,似乎在比較和自己的有什麼不同,「哦!懷了,懷了……要生了,要生了」的互相嬉鬧。
大一點的女孩輕蔑的過來指着克洛伊説「你這樣光着股不會覺得害羞嗎?」
「嘻嘻,她害羞也沒有用啊,奴隸就跟牲畜一樣,牲畜又不是人,是不會害羞的。」
「她這種母狗很快就會被主人給大肚子的,就跟我家那個一樣。」
「生孩子了又能怎麼樣,照樣是低我們一等。」克洛伊始終沉默的聽着,她無法還手,也不能還嘴,她在一棵樹下停了下來,我拽着她也不動了,她臉變得更加漲紅,顫抖的聲音跟我説,她想小便希望我為她遮掩一下,在她停住的時候,附近的頑童似乎已經知道她要幹嘛都圍了上來要觀看。
我從後面抱起來她,像對待小孩一樣雙手分別架着她的雙腿,她的下體完全敞開的正對着對她身體好奇的少年們,現在她兩腿之間被看的一清二楚,她的頭拼命的往我口鑽,我的右手手指觸碰她的道口進行引導。
少年們紛紛上來撫摸一下克洛伊的小腿一起對她「噓噓……噓噓……」她忍不住出來時嘴裏發出了愉悦的一聲呻,看到水噴出來,少年們才怕被沾到的鬨笑着跑散開去。
在中途驛站短停休息時,我也把克洛伊拴在馬棚旁的柱子上,提來一桶水讓她伏下身喝,剩下的倒在她的頭上,驛站的人紛紛要去刷馬,在試圖對克洛伊上下其手時被埃迪轟走,埃迪在我允許下給姐姐披上了一件深的斗篷遮蔽陽光,也遮蔽身體,姐弟倆在一起呆了很久也沒有説話,不久到了我的城堡,埃迪要跟着尼德蘭小姐走了,克洛伊自己解開了自縛雙手的絲巾,雙手還給埃迪,埃迪低着頭不敢看姐姐的體,克洛伊於是跪在了弟弟面前「謝謝埃迪少爺。」埃迪強撐鎮定的接過絲巾轉身走了,我拽着克洛伊脖子上的繩圈讓她跟我走,牆的那邊傳來了尼德蘭小姐對埃迪的抱怨「你怎麼能把我的東西給一個奴隸用呢?」
「我會再給你做條新的。」我的夏館也是常見的前後兩庭,前庭是用於宴請客人和處理公務,後面的庭是私人空間,幾個閹割過的札格維太監看守通道,他們的深棕外表極為明顯而很受歡。
尼德蘭商人他帶來的武器裏有一種巴達維亞簧輪槍,複雜也更貴但沒有煩人的火繩,在法蘭克的騎士中頗為行,我對自已的私人衞隊素來捨得花費,幾個月前我的衞隊長,來自阿勒曼的卡爾騎士看上了一個霍雷茲姆商人販賣的萌午爾女人迪麗熱巴,我支付了4頭駱駝幫他購得。
我向夫人提起了武器商人帶來的新武器,夫人顯得很有興趣躍躍試。
我和我的夫人都是20多歲的年輕人,她出身羅克索拉尼,對武器和狩獵的興趣遠勝過對家庭生活。
在一次外出途中我們遭遇了謝契人的襲擊,她的表現無比高貴,迅速在亞麻長衫外面套了一件鎖子甲,指揮馬車圍成防禦陣型,親手用弓箭殺了多人,敵人散去時又衝上前用短劍殺死了1人,她解開上衣出自已的子,讓那個人知道自已是死於女人的劍下。
鈴蘭和克洛伊被我當做珍貴的禮物獻給我的夫人,夫人對鈴蘭的高價沒有表示不滿,讓人到舒適的美麗處女總是有着更高的價格,動盪的世界也讓伊蒂爾人追求體歡愉而沒有攢錢的習慣。
也許是在同面前弱化了她的不安,鈴蘭對夫人閉着嘴保持着一點澹澹的微笑,沒有抗拒夫人對她赤身體的仔細檢查,鈴蘭的身材嬌小,房和股剛開始發育,正面看像畫筆一樣纖細瘦弱,五官端正秀氣小鼻子小嘴大眼睛,眼神清澈樣子單純惹人憐愛,夫人摟着她的肩膀親吻她的額頭表示了對她的接受「歡回家,我的孩子」。
鈴蘭按克洛伊示範的,跪下捧着夫人的手説了一句旁人聽不懂的蘇米語言,也許她在惡毒詛咒眼前的主人夫婦也説不定,但她的表情是恭敬的,有一種宗教儀式般的虔誠,她接下來學着克洛伊教她的,對夫人説了一個瓦蘭詞:「主人」,樣子馴服的親吻了夫人的指尖,她很可能還不理解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鈴蘭對我做了同樣的動作,我也親吻了她的額頭表示歡,鈴蘭站起來雙手在大腿之間叉握緊,胳膊順便擋住了子。
克洛伊對夫人就顯得畏縮的多,在常識裏女主人都不會喜歡她這樣成柔媚的女人,她若是單賣也能賣到高價,夫人覺得克洛伊的過度害怕是很有趣的,夫人並不會自跌身價的和一隻家畜爭寵,而會把用於侍寢的女奴視為家人看待,允許住在同樣的房間裏,在一張餐桌上吃同樣食物,穿顏鮮豔的衣服佩戴主人賞賜的首飾,不必去幹重活也不會被賣掉,只是要在子上面的口位置烙印貴族名章,在家裏不得以任何方式遮掩烙印,每天梳妝時女奴都會看到,提醒注意自已的身份。
克洛伊跪在地上親吻了夫人的手指,夫人親吻了她的額頭「歡你來,我的姐妹」,克洛伊仰視夫人回答「主人」。
夫人讓僕人取來一些衣服給克洛伊和鈴蘭換上,像擺布娃娃一樣玩着換裝遊戲。
我邀請格林和布羅坐下吃些水果,格林繼續對兩個新奴隸進行介紹,按規定若奴隸存在賣方沒有説出的缺點,那麼買方有權在一週內退貨,布羅聽到鈴蘭的價格在途中漲了1300倍很躍躍試的樣子。
格林很是得意的説到:鈴蘭是去年11月被捕獲的,那支海盜是霍爾姆加德對卡加蘭地區巡行索貢的一部分,主要為獲取皮,奴隸只是不值一提的副產品,在卡加蘭捕獵野人也會有許多俘虜在途中損失,鈴蘭剛成為奴隸也會哭鬧,尋死,絕食,反抗,試圖逃跑,而得到的回應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實在頑劣的被放棄並處決,鈴蘭是屈服活下來的其中一個。
然後鈴蘭被送到了專門的調教商那,在不損傷外表情況下讓她變温順,她在這8個月裏還要學會基本的禮節,生活方式,保持身體衞生,懂得做文明人世界的一員,拋棄掉那些落後野蠻的習俗,成為一個可以被接受的女僕或侍妾。
為了防止奴隸逃跑他們只被喂很少的食物,時常乾重活和被毆打,受不了的自殺和倒斃也有一些,直到他們被認為具有更大的商業價值,就會得到良好的照顧,可以果腹穿着得體梳洗乾淨。
鈴蘭從那被我接走時,被評價具有難得一見的美貌,儘管語言隔閡但有一種醉人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