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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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案嗓音沙啞,全身上下佈滿新痕,“就歇一會兒。”顧樓道:“隨意?”蕭玉案:“……”接下來的事情蕭玉案都不記得細節了,等他再次清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側躺在牀上,顧樓就在他身後,一切都變得緩慢而輕柔,浮浮沉沉,好似飄在水中。
糊糊之中,蕭玉案忽然覺體內金丹所在的地方開始發燙。他眼中閃過一絲清明——難道顧樓想……
一股不屬於蕭玉案的靈氣灌了進來,蕭玉案確定了心中的想法,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種程度本滿足不了顧樓,無論他和蕭玉案有多親密,無論他們歡愛了多少次,他還是覺得不夠,還是會在半夜驚醒,看一看枕邊的人是否還在。
只要這樣做了,蕭玉案以後就只能跟着他。
只要他們雙修,靈骨相融,蕭玉案便再不會被別人搶走。
顧樓如同惡獸般地興奮起來,全然失去了控制。直到他覺到蕭玉案的異樣,理智才勉強回籠。
顧樓捧起蕭玉案的臉,看到他眉頭鎖着,問:“你不願意?”蕭玉案遲疑片刻,搖了搖頭,“你來吧。”顧樓沒再説什麼,低頭親了親蕭玉案的額頭。……那夜過後,蕭玉案足足睡了一才悠悠轉醒。即便醒了過來,他也無法下牀,只能在牀上躺着。
聞到苦藥味,蕭玉案睜開眼睛,有氣無力道:“這是什麼。”
“藥。”
“藥?”蕭玉案慢道,“我都要喝藥了,看來你已經把我玩壞了啊。”顧樓抿了抿,似有些赧然。
蕭玉案看到他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顧樓穿衣服的時候和沒穿衣服的時候,差得也太多了。
“此藥有固陽補腎之效。”顧樓狀似淡定,“適合你。”蕭玉案不服,“被掏空難道只有我一個?你是不也該喝藥。”
“不用。”
“為何?”顧樓頓了頓,道:“因為我沒被掏空,但你到後面已然乾涸。”蕭玉案羞憤絕,“……閉嘴。”他錯了,顧樓有沒有穿衣服都是一個樣。
蕭玉案喝了藥,躺下想繼續睡,卻沒了睡意。想到“乾涸”二字,他默默地拉起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臉。
這真的不是他的問題,整整一夜啊,他到最後怎麼可能還有東西。
顧樓坐在牀側,手中捧着一本樂譜,正是蕭玉案這幾在聽的清心曲。蕭玉案在被子外的眼睛看着他拿書的指節,問:“你為何不和我雙修?”前夜顧樓分明有這個意圖,他也點頭了,但顧樓還是沒有進行雙修後的最後一步。
顧樓想了想,道:“那時我神智不似平常。”
“哦?這麼説,神智平常的你不想和我雙修?”顧樓放下樂譜,“我不想勉強你。”
“你哪看出來我勉強了?”顧樓靜望着蕭玉案。蕭玉案有些心虛,其實勉強不至於,沒做好準備是真的。所以當顧樓表現出意圖時,他猶豫了。
但他終究是願意的。
“不急,”顧樓道,“等你準備好再説不遲。”蕭玉案沒有過多糾結,“那我們就挑個黃道吉,行道侶之禮罷。”顧樓笑了笑,“好。”
“最後是等雲劍閣的事了卻後。”
“快了。”
“嗯。”蕭玉案趴在牀上,眼睛半闔着,“最好再等我找到師尊後。”
“師尊?”蕭玉案將他在【天道】中的所見所聞告知顧樓。顧樓聽後沉默良久,問:“他如今在何處。”蕭玉案搖搖頭,“不知。他分魂離體這麼久,可能早就……不在了。”顧樓道:“蓬萊地界。”
“你説我師祖隱修的地方?”蕭玉案道,“他確實可能在那裏。”顧樓問:“你這幾心神不寧,是為了此事?”
“不然呢。”蕭玉案自嘲一笑,“換作是你,你能淡定?顧樓,要不是有我師尊替我瞞着天道,我早死在了東觀山上。”顧樓若有所思,“天道麼。”之後的三,玄樂宗之人時不時能看到顧樓,卻始終見不到蕭玉案。沈扶歸問了顧樓一嘴,顧樓説蕭玉案無大礙,只是要休息幾。沈扶歸本來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倒是蔡尋念得知此事後,拉着他一同前來探病。
小院清幽。蕭玉案正立在桌案前作畫,顧樓站在旁邊替他磨墨。
畫到一半,蕭玉案放下筆,轉頭問顧樓:“怎麼樣,好看嗎?”蕭玉案畫的是他長大的地方,也是李閒庭隱居的地方。
顧樓道:“好看。”蕭玉案嗤笑一聲,“這也算好看?你是不是眼瞎。”這幾蕭玉案身體不適,心中有怨,偶爾會發發脾氣,吃飽喝足的顧樓對此毫不在意。
“不是,”顧樓道,“為了哄你而已。”蕭玉案垂眸看着自己的畫作,道:“師尊本來想教我作畫的,但我覺得學這個沒用,拒絕了他。算了,我是不可能畫好的,我還是帶你去看罷。”
“蕭公子,我們來看你了。”蔡尋念和沈扶歸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後者手中還拎着一堆補品。
蕭玉案笑道:“謝了。”沈扶歸打量着他,道:“你臉是不怎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