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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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被海風吹得一哆嗦。傅劍寒扭頭一瞧，見教主不知何時靴子也丟了，帶也散了，赤足踩在柔軟的泥沙地上，只剩一身飽了水的紅衣緊緊裹着身軀，不有了種“總算值了”的慨。他也懶得多話，直接撲上去，以折枝技扳住教主的四肢，將他按在地上。教主看似倒下，口中卻突然噴出一細如髮絲的冰針，得他轉頭閃開；同時教主的手腕如臼似的一擰，反客為主扣住了傅劍寒的內關。眼看兩人又將貼身鬥上一場，東方未明卻突然咳嗽起來，邊溢出一絲血沫。

傅劍寒也不顧自己被掐住的右腕，左手伸進濕衣在口摸了一摸。

“不礙事，肋骨沒斷。”教主哼笑一聲，“你又如何？就算經脈天生異於常人，被水龍霹靂彈炸上天去，也不是好玩的。”

“小傷小傷。”傅劍寒笑道，“東方兄這次有點可惜，好容易把那些人聚到一處，卻還是棋差一招吧。”

“我會輸？哈哈哈哈哈哈哈——”東方未明抹去血痕，狂笑起來，“你以為我為何不往較近的岸上走，反而捨近求遠游到這島上來？”他放開傅劍寒，將濕漉漉的長髮往腦後一抹。

“瞧好了。給你看一出好戲。”兩人坐在沙灘上往岸邊遙望。沒過多久，西方又是數道煙柱直衝天際。隱約有陣陣炮聲，一如昨夜。

“江瑜備了兩條船。一條整個都是奪人命的機關，另一條才是他真正出海要乘的。他以自身為餌，誘我上船，再以那羣跳樑小醜限制我的行動，自以為萬無一失。”

“……誰料到，東方兄卻把這兩條船都變成了大炮仗。”

“他千不該萬不該，去尋海鯊幫做這件事。”東方未明得意道，“海鯊幫固然恨我入骨，但那熊天霸史義等人，把兄弟義氣看得比天還高，只要我解了他們兄弟身上的‘毒’，他們什麼都會做。”傅劍寒見他笑得張狂，不由得嘆了口氣。

“所以説，傅某最厭煩你們這羣聰明人。”

“厭煩？”教主斜了他一眼，角笑地勾着，“那你跟來作甚？”

“也不是真煩。”傅劍寒順手在他的大腿上，還不安分地掀開了濕透的絲綢。

“東方兄滿腦子都是與天意城那個都沒長齊的小孩兒鬥個你死我活，還能剩下幾分心思來想傅某？”東方未明眨了眨眼睛，竟將雙腿分得更開了些，褻褲褪下去大半，一手輕輕撫上他的手背，似乎有意引着傅劍寒的手往更深處探，“想你？我為什麼要想你？？”他的聲音有些啞又有些。

傅劍寒喉頭滑動，手臂上的肌卻不由得繃緊了。

“東方兄，你不會又使了什麼藥吧？”

“哼哼哼哼……藥？你若是不行了，本座這裏確實有藥。”東方未明傾身過去，在他耳垂上輕咬舐。傅劍寒忍無可忍，摟着他的再將人壓了下去。他手掌重重抓着着教主兩邊，中指的第一節指節扣進那個狹窄的入口。

“也不用你心裏記着我，用這裏頭記着就得了。”東方未明不但不躲，反而扭着肢上，一雙白臂摟住傅劍寒的脖頸，又漸漸往下方滑去，在結實的桿上摩挲。傅劍寒手臂抄着他的膝彎往上提了提，下長槍剛好抵在會陰處，熱烘烘地頂上幾下。教主立刻呻不止，足跟敲在他背後，顯是催促之意。

箭在弦上之刻，傅劍寒居然強行停下了。他看似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

“前些子傅某朝思暮想的都是，下次見着的時候，東方兄能放得開些；可如今當真見了，卻覺得你還是被得説不出話的樣子更好看。”教主來不及回話，忽覺雙肩一陣鋭痛——竟是關節又被卸了下來。他萬料不到傅劍寒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會下手，不由地破口大罵:“你！！你究竟什麼病？！！！”

“……是有點病。”傅劍寒嘴裏唸叨着，飛快地將帶解了下來，繞着教主的身軀和手臂緊緊綁了兩圈，這才給他接回肩臂。但如此一綁，教主的便被勒得凸了出來，尤其是其上深紅的兩點粒，在寒風中得硬邦邦的，被慘白的肌膚一襯，猶如雪中紅豆，渾圓可愛。

教主氣得滿口污言穢語都罵了出來，但傅劍寒垂頭含住一，罵聲便立即變了味道。他身子被捆着，只能雙腿亂蹬，卻叫一個更重的身子全盤壓住，一隻生着硬繭的手掌摸上他間殘缺的物事，從頭到尾細細撫。

東方未明再也説不出狠話，只有喉頭髮出嗬嗬息，夾雜着蠅蚊般的討饒:“別，別那裏——”傅劍寒哪裏會聽，手底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時擰時，各種花巧玩了遍。他口中銜着一粒軟，含進去又鬆開，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在這幕天席地的無人之處，這極小的水聲卻顯得極大。此時也不知手底下掐到了什麼位置，東方教主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四肢百骸的肌都痙攣起來，瑟瑟發抖。

傅劍寒這才注意到教主的那處不知何時出一些透明的水，淅瀝瀝地漏了好久。再看教主，身上雖然不再發抖，眼中卻含着一汪水，只得拼命扭頭掩飾，看上去年紀忽然小了許多；方才故作老練風騷的模樣一瞬間丟了個乾淨。

傅劍寒貼到他面上，在眼皮上輕啄兩下，心中卻別有一番滋味。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偷嘗客人剩下的半碗劣酒，又酸又苦，卻讓肚子裏整個都暖起來。

他再次提起教主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