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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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浴桶已被人佔了。他也毫不客套,自己個乾淨,利落地翻入桶內。雖然這浴桶極大,但入兩人還是略擠了些。教主嫌棄地抬了抬眉,除此之外仍是無動於衷,任憑手足與他人相纏。
浴湯裏似乎添了什麼藥材,解乏之效奇佳。傅劍寒抬眼看去,騰騰的白氣混合着藥香,教主的容貌輪廓不免模糊了,但瞧着波紋在伊人前上下盪漾,亦不失為一件樂事。他伸手在水下摸索,捉到一隻修長細膩的纖足;不神一震,在腳背上摩挲片刻,便迫不及待地提了起來,往自己間壓去。
對面發出一聲懶洋洋的譏笑,足趾卻是縮緊了,在立的器物上輕踏碾壓。教主力道使得極準,足掌腳背在那物周身凸起搏動的筋脈上替滑動,不時擦過立的冠頭;輕時若蜻蜓點水,重時若風吹勁草,偶爾一絲微痛,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傅劍寒心下納罕:以東方兄心高氣傲的子,自練了辟劍法,想必是真的不近女,更不能與他人習練這等房中功夫——如此得心應“足”,只能説是與自己一般無師自通罷。但他很快便沒了別的心思,一股酸脹又舒適的氣勁從陽物傳至下腹,在丹田氣海來回滾走,不用雙掌連帶那話兒與教主的足趾一齊緊握,又快又狠地上下律動;好一番擦槍磨劍後,四肢百骸終於驀地繃緊,又鬆快下來。
教主從水中款款立起,跨出浴桶,披上一件玄外袍,繡着血紅的纏枝蓮花,除此之外不着寸縷。傅劍寒勻了氣,本想也站起來,卻被他按着肩頸往水裏輕輕一壓——分明沒多少力道,卻叫人酥軟得很。
接着,教主手掌輕輕抹過他的額角、下頜、頸側、兩肩,五指張開,拿住肩窩兩側,發力按。傅劍寒先覺一陣烈的痠痛,隨後便如筋骨被一一捋順一般,愜意非常,肌也完全放鬆。他在水中懶洋洋地闔上眼簾,雙手架着桶緣,幾乎想要睡着。
“這般無防備,不怕頸骨突然折了。”教主的聲音彷彿從極遠處傳來。
“唉,眼下未明兄便是把我端出去煮了,傅某也是毫無怨言。”東方教主輕哼一聲,拇指在蝴蝶骨上扣緊。
“好端端的,亂叫什麼。”
“未明都管手下人叫什麼無雙,我便叫不得名兒?”
“這麼一説我倒想起來了。”教主口中輕笑,“你們這對勞燕分飛已久,就不想來個破鏡重圓?”
“多年前的舊事,提它作甚。”傅劍寒乾脆把玩起了搭在自己肩上的一隻手,“莫非先前教主答允過傅某的絕佳人,便是如此這般?”猜對了。東方教主不暗暗嘆此人野獸般的鋭;正是當初二人同在杭州時,他寫了封密信將夜叉召至此處,作為對付傅劍寒的一招後手。誰知經過這一路的種種試探與鋒,此刻與當初的心境已大不相同。
“本座改變主意了。”他從傅劍寒手中回手指,力道兇狠地將對方的下頜抬起,雙卻異常温柔地在脖頸上輕觸,“我用過的東西,砸碎了也不會給別人。”傅劍寒的眸子一瞬間變得更黑沉了。
他從水中猛地站起,跨出浴桶,也不顧全身濕漉漉、光溜溜的,直接掐着教主的肢將他舉了起來,幾步往榻上走去。
“巧了,傅某也這麼想。”他的嗓子不知不覺有些沙啞,“越是心愛之物,越該多用用——徹底壞了,別人肖想也來不及。”
“……那你可要耐用一些。”教主本來被扔到了軟榻上,卻屈起膝蓋勾上傅劍寒的,手足猛一使力,翻身將他壓了下去。他雙腿大張,跨坐在肌結實的小腹兩側;腿的皮澤極淺,被黑硬的髮稍微蹭了蹭,立即就顯出粉,不由得人下更硬;傅劍寒卻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他們第一回時——教主那生澀的經驗和沉痛的技術都令他心驚膽戰,可惜此時的氣氛實在不好多嘴。
萬幸教主天賦異稟,學什麼都上手極快;只見他不知從何處摸出一隻酒盞大小的匣子,雙指挑出一些脂膏,便往後竅中探去。傅劍寒目不轉睛地瞧着他手指的動作,忍不住伸手托住兩塊圓潤緊繃的,方便教主將手指杵得更深。自己摸索了少許功夫,教主似乎覺得滿意了,便扶着身下的指天一戟,身子徐徐往下沉;傅劍寒也順手將兩瓣軟分得更開些,連帶口那一圈也撐開了。兩人磨合一番,總算摸索到其中關竅,一到底。
教主仰頭長出了口氣,發出一聲不知是責備還是褒獎的嗚咽。傅劍寒剛想賣力,便被他的眼神和雙掌死死釘住,只能無奈地瞧着他如同騎馬一般上下顛動身子,動作不疾不徐,有時又左右轉動,想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隨着他身體起伏、肢扭轉的動作,連帶黑衣上的蓮花都彷彿張牙舞爪地活了過來——那一池紅蓮非但沒有水中君子的嫺靜,反倒似帶着股狷狂驕矜的鋭氣。
傅劍寒只覺身下兄弟被納入一個緊緻銷魂的所在,輕攏慢捻,卻彷彿總差了那麼一點火頭,倒不知是享受還是遭罪了。他報復似的在教主的之處亂摸亂捏,約莫留下不少難消的指印。忽聽教主驚一聲,好像終於尋對了地方,動作略微加快,每每用那雞子般飽滿光滑的冠頭狠撞上陽心,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一顫。
他自己頗為滿意,好像試了一招新劍招一般,要反覆練,直到純為止。難為傅劍寒忍得滿頭大汗,終於尋了個機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