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小姐有點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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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蒙上雙眼,但僅憑想象都能明白自己是何等亂的姿態的麗人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出調教就能無師自通的掌握其中髓,文韜武略具備的大腦中此時只能想象被他人發現自己會是怎樣的結局,如果被港區同僚看到的話會覺得我是個糟糕的痴女吧,如果身邊沒有指揮官被其他男人看到了自己肯定會被輪姦到壞掉吧,諸如此類的幻想滿了鎮海的心神,還好四周的一切平靜得令人安心,偌大港區裏除了指揮官也沒有第二個雄生物了。
被華貴高跟鞋包裹的玉足裏雖然温度消散但仍餘黏膩侵犯着足趾,裏入的振動自出門以來便被男人開啓按摩着腔內媚,失去了絲織固定的情趣玩具反而只能由自己出力夾緊以避免掉落,全身的大片肌膚僅僅是一絲微風就能帶來大量的快,被加強的聽覺甚至能捕捉到遠處宴會廳傳來的熱鬧響聲,彷彿自己就身處現場一樣,維持着奇異姿勢爬行更是幾乎要耗光少婦的體力,提醒着鎮海自己此刻是指揮官的雌犬的事實,被種種刺疊加在一起將心智覆寫成情慾的奴隸,只希望這段路程可以更快結束。
“啊!這不是指揮官嗎?”活潑的少女聲音被鋭的雙耳捕捉,以為被發現的鎮海如墜冰窖般刺骨,小內驟然緊繃的媚緊箍着忠實震動着的玩具,刺得全身止不住地顫抖。還好兩人正處於一個走廊拐角位置,男人只是探出頭觀察情況時被平海發現了。
“你怎麼在這裏啊?鎮海姐不是陪着你嗎?”嬌蠻少女似乎沒注意到指揮官的異樣,嘴邊還留着大快朵頤後粘上的食物殘渣,東煌的節儉風氣自指揮官到任以來便被一力扭轉,大量的東煌高級食材只要開口都會送上,連男人都沒少去蹭飯,可平海還是被宴會上大量西洋美食暈了眼,吃了個痛快後在會場外進行中場休息。
“她有點不舒服,我已經送她到醫務室了,剛剛忘了點東西,回來拿一下。”聽着指揮官一本正經的同自己的可愛部下扯謊,鎮海只覺羞恥度爆了棚,要是平海真的發現了仰慕的軍師姐姐在和男人玩着如此亂的遊戲,自己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並肩作戰的同伴了,突然小中的振動被推到最大強度,瘋狂地蹂躪着徑深處的軟媚,將鎮海在最不該高的時候送上了高,麗人只能雙手死死捂住嘴巴不發出一點點聲響,原本狗爬的姿勢也因兩條玉腿不受控制地繃緊伸直變為以下體為頂點的三角形,水難以抑制地噴在走廊地毯上向四周濺起,振動也被擠出掉落到地面。
“嗯?什麼聲音?”聽到細微水聲的平海正尋向源頭,卻被指揮官伸手阻攔住。
“突然想起來,現在差不多是我準備的秘製蛋糕登場的時間了吧?”男人以美食為餌,果然成功釣起少女的饞蟲,平海轉身奔向會場,一邊跑一邊還反身手指自己的頂頭上司,説着要好好對鎮海姐之類的關心説辭,要是她再走慢一步,濃郁的雌香就會飄進少女的瓊鼻,那時候的平海可沒那麼好糊了。
指揮官長長呼出一口氣,再深一口來自愛人玉體的靡雌香,繼續牽動着雌犬鎮海走在寬闊無人的走廊上,只留下大片被愛打濕的地毯和一條閃爍着點點水光的路徑。
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位於宴會廳建築角落位置的指揮官私人卧室,聽到身後房門關閉的鎮海終於卸下了心裏的重擔,跪趴在地上不住地含媚息着,男人的下體被內褲包裹着近麗人的臻首,濃烈的雄臭混合着自己花的氣息引得軍師小姐本能湊近指揮官的褲襠,動情地嗅着愛人的氣息,遮蔽玫紅雙眸的緞帶被取下,終於再次見到這大的鎮海靡無比地分開雙,貝齒輕啓咬住男人的內褲拉下,從束縛中彈跳而出的陽具拍打在少婦輕施粉黛的面容正中,給她帶來小小的驚嚇,不由得發出輕聲嬌。
似乎忘記了所有禮義廉恥,鎮海的雙吻上指揮官的龜頭,隨即張口將其含入,温軟香舌不斷纏繞刺着男人的點,前後晃動着腦袋讓在口腔裏送,同時烈地着馬眼和柱身,臉頰深深凹陷,粉被壓力拉長,温婉知的軍師小姐此刻的蕩面容要是被東煌的各位看到一定會震驚得無以復加吧。
指揮官被服侍得兩腿直打顫,大手按住鎮海的頭顱輕撫着麗人的秀髮,即使放棄了偽裝的東煌智囊在愛上的學習能力是一水準,主動深喉之類的高級玩法可能也暫時無法完成,眼看自己的口舌服務難以榨出愛人的漿,軍師小姐擺出鴨子坐的姿勢,抬起被黑絲手套包裹的玉手觸碰着,男人也是會意地即刻解開了鎮海手上的緞帶將其解放出來,少婦無師自通的一手擼動着身,一手起雜草叢生的卵袋,莖經過唾和汁的洗禮給予細密黑絲手套順滑的觸,沉浸在鎮海口舌和絲手的雙重攻勢下的指揮官不如往常般痛苦,而是受到頂級的快,膨大到了極限,隱隱有的前兆。
“唔……鎮海,要了!”
“咕啾咕啾~……咻嚕咻嚕~……”還沉浸在侍奉中的鎮海沒能準確判斷男人的噴發,顫抖着在嘴中出團團白濁,這才後知後覺地吐出含在口裏的陽具,下意識地用黑絲玉手堵住馬眼,接連出的還是有一部分落到麗人的禍水容顏上,等到指揮官酣暢淋漓地又一次清空卵袋,看到的卻是雙手和臉頰上沾滿濃稠男,半開檀口裏還隱約灌注着漿的鎮海一副呆滯受驚的表情,不由得被逗笑了。
本來可以將玷污自己身體的隨手甩落到地面,但媚入骨的本鬼使神差地讓鎮海咕嚕一聲將口中的濃漿入肚中,再伸出香舌掃過黑絲手套上的白濁將其清理乾淨,最後纖指刮下臉上的漿一視同仁地送入口中,讓目睹全過程的指揮官驚歎軍師小姐的天資之聰慧,不經意間完成了玩法的鎮海到最後才發現自己的動作有多麼蕩,不臉頰通紅如黃花閨女,眼角似乎微微溢起淚花。
這回可輪到指揮官忍不住了,俯下身來雙手微微用力便在包裹鎮海一對巨的白紗正中撕開一個孔,隨即將堅如常的大從孔中入侵犯着麗人的豪華,兩團牛大福般的綿柔擠壓着訪客,炙熱的龜頭頂在最接近軍師小姐心臟的位置,男人了幾下後發現自己的動作似乎有點事倍功半,當即向愛人繼續提出亂的要求。
“鎮海,用力把我的夾緊了。”軍師小姐聞言順從地用藕臂向中間擠壓着兩團軟,同時玉手託舉着自己的豐碩巨上下襬動着對大男施加刺,男人只覺自己的淹沒在了茫茫海洋中,龜頭一次次往上衝突蒙在細膩白紗上,唾混合着先走汁塗滿了深溝,濃烈的雄氣息引誘着鎮海微微伸舌起頂出的龜頭,少婦的侍奉雖略顯生疏還是刺得指揮官長長舒嘆。
不過半百次擼動,這副極品便將愛人的又一次榨取了出來,顫抖着在溝深處噴,大量的白濁像山洪過境般填滿了這處幽深溝壑,雙上方溢出的濃被蕾絲白紗盡數阻隔收,為麗人的華服染上大片濕痕,即使事強悍如指揮官在一晚噴發如此數量後也免不得略微疲憊,出被豐包夾至最後的半軟,靠着過道的牆壁上大口呼着維持狀態,可接連的主動侍奉並不能滿足鎮海被萬般調教後的身體的炙熱,玫紅雙眸抬起注視着愛人,迫切希望着聽到下一個指令,或者直接用男滿自己瘙癢難耐的小。
看到指揮官倚靠牆壁調整氣息的模樣顯然是暫時指望不上了,鎮海回憶起東煌少女們練習舞蹈時的姿勢體態,緩緩站起靠在過道牆壁的另一邊,依靠艦娘出的身體素質維持平衡並抬起一條豐腴美腿,一手穿過膝蓋膕窩處將其抱起舉過頭頂,腳尖高高翹起繃直如北方聯合的芭蕾舞者一般,下身的濕潤因這高難度的站立一字馬姿勢得以暴無餘,另一隻玉手伸出兩指分別撐開兩瓣粉的陰,內微微溢出的媚不斷一張一合,全身只剩一隻包裹在粘稠高跟鞋內的美足作支撐職責。
“指揮官……快把進~……我的小裏~……”沒有任何男人見到這番景還能保持住本心,當然指揮官也不例外,原本疲憊的立刻膨大堅至微微發痛,兩眼更是像中了魅惑一般瞪大發紅,猛撲上前壓制住擺出如此亂姿勢的鎮海,龜頭抵住被鎮海自己撐開的入口,隨即大力頂突入花徑直達最深處,還好早已被塗滿了各式體,小內部也是洪水氾濫,才能如此順利的將整陽具沒入軍師小姐最隱秘的花園。
終於得到了久違寵幸的鎮海只一深入便攀上了小小高,硬龜頭頂在最深處將子宮擠壓的扭曲變形,壺內的媚搐着死死纏繞莖的每一個角落,凹陷的冠狀溝更是彷彿被束縛般緊箍着,連男人想要身離開再送都變得十分困難,只能再加大力度拔出深陷温柔鄉的,翹冠得以狠狠刮擦過麗人最的一塊,一一拔間竟都將鎮海送上頂峯,濕潤暖澆灌過滴落至地面,顯然這具亂無比的軀體剛完成一次便完成了吹的壯舉。
慾火攻心的指揮官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顧擺動着將大一次又一次送入鎮海的小最深處,下體長久以來的空虛瘙癢被陽具一下下有力的捶打徹底充實,期待已久的快散佈到全身每一個角落,玫紅雙眼微微翻白,被愛人死死壓制的軍師小姐只能高昂頭顱,玉口中出聲聲高昂尖叫。
“咿咿~~~……得好深~~~……不行了不行了~~~……慢點~~~……唔唔噢噢噢~~~……”如此媚痴叫自然不能阻擋男人的征伐,反而是勵着更深更狠的叩擊着少婦的幽深花心,越來越用力的頂幾乎要將鎮海整個人舉起來一樣,本來單腳支撐身體的玉足加上細跟高跟鞋已經困難重重,如今更是不得不掂起腳尖發力才能免於離開地面的窘境。
被花徑內媚包裹摩擦的再一次準備來噴發,指揮官蓄力起最後一次後運動全身肌緊壓着將這具曼妙玉體頂起,齊沒入如同撬般將鎮海的身體頂離地板,龜頭徹底壓扁宮口一圈噴發着男,灼熱體被花房盡數入,麗人的內臟似乎都被這駭人兇器向上擠壓着,受體內傳來熾熱的鎮海也是被愛人強有力的幹送上高,如溺水者一般死死圈住指揮官的脖子尋求庇護,想劇烈搐卻被男人死死壓制而不得,一上一下兩隻玉足瘋狂顫抖踢蹬以至於甩了始終掛在腳上的黏膩高跟鞋,華貴足履替着落到地面完成了它們最後的任務。
“呼~……誒?不要不要~……咿呀呀呀~~~……才剛剛~~~……高過~~~……噫噫哦哦~~~……”剛剛在榨名器中噴發的沒有絲毫軟化的趨勢,指揮官附身抄起辛苦支撐着身體的玉腿,雙臂繞過兩膝膕窩固定着將鎮海抱在懷中,像只樹懶似的軍師小姐只能牢牢抓緊男人的頸背防止自己跌落,繼續擺動着如和尚敲鐘般錘擊着鎮海的下身,被吊在空中的靡女體在被擊打後也不斷的晃盪着,指揮官很快找到最佳節奏,當恥丘落到最低處時大力頂撞擊,兩幅體間隔着粘稠體拍打出聲聲響動,剛剛高過度提升到最高的身體怎麼能經得起如此亂的玩法,每次被男人腹肌和卵袋拍擊都會碾過的每個角落,連續不斷的細微高顛覆着軍師小姐脆弱的心神。
指揮官一邊送着莖幹一邊邁開腳步向房間內的大牀走去,冠出花徑刮出一團又一團白濁混雜着麗人不住淌的汁潑灑在過道的各個位置,散發的濃烈雄臭雌香飄散在房間的空氣裏,直到男人踏上寬厚大牀才停下腳步,受着小內緊縮的媚得知鎮海即將又臨巔峯,深深頂入再次打着圈按摩着花心,緊接着大力身而出,“啵”地一聲脆響後莖幹離開小,指揮官猶如捧起冠軍獎盃般將懷中的女體高高舉起,給予了鎮海一種被幹得飛起來的錯覺。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嗚嗚噫噫噫~~~……”全身上下打着擺子一般亂抖個不停,鎮海來了又一次盛大高,重見天的十顆嬌足趾緊緊攥起,弓起帶動着下體劇烈搐,小中噴出大量汁垂直到牀鋪上將其染濕了大片,男人欣賞完自己一手造成的盛景,隨後温柔地將懷中亂顫的嬌軀放置在大牀上。
等到鎮海不知今晚第幾次從洶湧高中清醒,仰躺在大牀上大口呼着並不清新的空氣,兩具體帶來的温度和氣息滿溢着整片空間,身下的牀單已被自己出的水浸得濕透,四周到處散佈着水漬和白濁足以説明戰況之熱烈,身上的華貴禮服已被男人剝個光隨意丟棄在一邊,僅剩手上的黑絲長手套和包裹下身的連褲襪,上面的濕痕和處被撕開的大顯得這副體更加靡誘人。
軍師小姐爬起身,雙腿併攏着跪坐在牀上,與平時和指揮官在東煌居所對弈的姿態別無二致,要不是身上的痴女裝扮和累累戰痕,男人真會覺得自己大喇喇地坐在温暖簡約的少婦房間中,與愛人下着一手毫無道理的臭棋了。一瞬的晃神過後,目光對上了鎮海的玫紅雙眸,眼底的情慾之旺盛分明是在告訴指揮官自己還未滿足,趕忙提槍上馬,準備進行下一輪的歡愛。
來到鎮海身後,雙手託舉起墊在玉足上的肥厚,男人用自己的股取而代之,黏膩細密的黑絲接觸肌膚讓他到十分受用,處於撅起下體正中的依然緊緻如初,恥丘上沾染的體絲毫不影響這朵媚玫瑰的美麗,隨即重新振作堅,指揮官將陽具抵在少婦的花徑入口,龜頭左右分開兩片肥厚陰蓄勢待發,鎮海也是明瞭了愛人的心思,左右晃盪着緩緩沉下,將這無比中意的莖送進自己的體內。
“啊嗯~……指揮官~……還是那麼大~……”受着熾熱男緩緩深入自己的,掌握主動權的鎮海細細品嚐着這份快樂,直到龜頭碰觸到花心,強烈的快刺得少婦微微顫抖,無力地伏低上半身彎曲成一個動人弧度,不緊不慢地開始重複着抬沉的靡動作,彷彿是在用假陽具自一般,不時下過於用力,龜頭擠壓花心帶來酥酥麻麻的快便再次淌過全身,溢出點點暖加劇着牀單的濕潤,緊緊併攏的雙腿更是將二人獲得的快大大增幅,這副榨名器的效率也被提升到最高。
鎮海不緊不慢的用壺套着愛人的雄偉男,每次沉都會將自己被細密黑絲連褲襪包裹的肥膩擠壓在指揮官的部,雙手早已攀附其上受着這種特殊快,每次抬內的粉媚都會被大帶出些許外翻,眼神早已被這等亂畫面死死捕獲不得逃離,男人深深到危機,在今晚不願被鎮海榨出的執念促使着他奪回主動權。
指揮官在愛人再次沉到極致的時間點拉過鎮海的雙手,連帶着上半身也從牀上直立起緊緊貼着自己的軀體,隨即動着開始了送,軍師小姐被突如其來的立場翻轉小小的驚嚇了一下,雙手往後探抓住了愛人的頭顱,重回被動地受着在自己體內肆,有力的衝擊頂撞着鎮海的身體上下晃動,一雙木瓜巨也跟隨着來回翻飛,肥厚拍打在男人的腹股溝處傳出連綿不絕的靡聲響,指揮官雙手從鎮海腋下往上牢牢固定着少婦的香肩,下身還在努力地耕耘着愛人的隱秘花園,大莖不斷進出小,正在將鎮海的亂壺徹底改寫成指揮官的形狀。
“被指揮官頂飛了~~~……唔哦哦哦哦~~~……”最後一次碾過小內的層層褶,男人的頂起將鎮海的子宮擠壓至扁平,觸電般的快竄到軍師小姐的腦海中,將她送上今晚不知第幾次的高,身體反弓到極致並不斷顫抖搐,猛烈的吹在裏爆發,出幾注晶瑩汁將大牀上少有的幾處乾燥都盡數打濕,指揮官處於前夕的莖突然失去了名器壺的榨取,噴發的白濁也不能如願灌注在鎮海的子宮深處,而是落滿了少婦的無暇美背和上的黑絲連褲襪,為愛人的亂姿態再添一抹別樣的潔白。
高力竭的軍師小姐俯卧躺倒在被自己體浸潤的大牀上,口中伴隨沉重的呼吐出媚人嬌,中承載的大量男正不斷泊泊淌而出,在岔開的兩腿之間積起一潭濃稠白漿,兩瓣肥厚陰被乾的微微張開,出的一圈粉媚還在一張一合泵出着白濁,連帶着緊閉的菊蕾也在輕輕重複着收緊舒張的過程,看得指揮官心神直盪漾。
一雙大手開始了動作,將自己噴在少婦背間的男均勻塗抹,彷彿油按摩一般的服務讓鎮海也不發出舒嬌,大有力的手掌將自己背部的點點炙熱攤開抹勻,甚至還有些冗餘白濁被塗到了大腿上,掌心所到之處的肌膚都被暖意包裹,還好軍師小姐此時的思考能力弱了一大截,要是她發現這灼熱來源是愛人的漿,準會羞恥得泣不成聲吧。
結束了手頭的動作,指揮官翻身騎在鎮海的大腿位置,將處於強弩之末但仍舊堅的按壓下對準,身將其送入花徑,軍師小姐被男人驚人體力的表象震驚了一瞬,隨即悉的快洶湧而至,不由得高高昂起上半身嬌呼,小腿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幹刺得抬起敲擊着指揮官的脊背。
男人並不滿足於普通的躺背位,雙手抓過鎮海的一對玉手十指緊緊鎖釦,雙腳也按住麗人的一雙美足,將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制在身下的豐潤女體上,鎮海被愛人的體重死死壓在牀鋪上,只剩臻首拼命抬起以求能正常呼,豐腴肥被指揮官的聳動着拍擊起陣陣,兩團豐碩球被軍師小姐壓在身下攤開大灘的餅,口傳來的微微窒息則為小內的快進行了大量增幅。
“嗚嗚噢噢~~~……好難受~~~……好~~~……”語言組織能力被深入體內的巨攪得一塌糊塗,鎮海只能忠誠地喊出自己內心的真實受,全身上下被男人死死壓制的束縛催動着壺內的千層媚加倍努力的鎖緊入侵的,指揮官每次聳麗人的花徑都如同初次開墾般艱難,這樣霸道的體位讓男女雙方獲得的快都增強到極限,只是對初識愛美好的鎮海小姐有點過於烈罷了。
“呃呃嗯嗯~~~……要死了~~~……唔唔啊啊啊~~~……”今晚最劇烈的高來臨,如狂風暴雨般席捲了鎮海的思緒,平裏鋭利到能看穿一切的玫紅雙眸現在只會一個勁地往上翻,漫畫中才會出現的啊嘿顏此刻用來形容鎮海的樣貌竟是分毫不差,男人高高抬起再用力地衝壓入壺至深,莖幹擠壓開重重軟直頂到少婦的嬌花心,噴湧出了卵袋裏最後的漿,同時也給軍師小姐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極樂快,馬眼噗嗤噗嗤地往宮口噴着灼熱男,鎮海的身體不受控制般扭動搐着,身下一灘微黃逐漸擴大鋪開,竟是被指揮官生生幹到失了,、汁、同時從已經難以緊密閉合的中淌出。
男人完全不介意地翻身癱倒在幾乎失去意識的鎮海身邊大口着氣,即使身為統領整個港區的存在,指揮官的事能力已經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在今晚的惡戰中近十次還是消耗了他的大量體力,努力調整着自己的呼,男人覺得今夜就這樣結束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誰曾想一對粉櫻覆蓋在男人的嘴上,上一刻還躺在牀上舒得不能自持的鎮海現在已經重新振作,熱情地吻上了將自己幹得七葷八素的愛人,指揮官只能還以擁抱,大手按住麗人的腦袋輕拂過盤起的漆黑秀髮,兩條舌頭親密地糾纏在一起換着唾,鎮海的大腿跨過男人下體騎乘,主動用陰摩擦起開始微微發軟的。
看來這荒的夜晚還得繼續進行下去了,與東煌軍師小姐的對弈還是以指揮官輸上一子而畫上終結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