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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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了:a和b有過節。
某天,a和c即將合作。
然後,和a有過節的b就無緣無故地跑過去對a説——嗨,聽説你和c要合作了,c很的,你們一定要好好合作啊。
好,問題來了。
聽了b的話後,a會怎麼想c?
…
…真是人生處處有大坑。這是多麼幼稚、無聊又惡毒的作啊!
“啊,他是故意的,故意害我們得罪安德魯斯。”這時候,科斯塔導演才反應慢半拍地明白過來。
但他不願相信一個人居然這麼壞,便衝口而出:“見鬼,誰來告訴我,是我想錯了!”阿爾只得沉痛地告訴他:“我也這麼希望的,但似乎就是那麼一回事,我的朋友。”
“上帝啊,他怎麼能這麼做?他為什麼這麼做?”
“我不知道,但他就是這麼做了。”
“你説,之前我誤會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他搗得鬼?明明言語間,似乎馬上就會當我們的製作人,可實際上,那頭已經做了另一部劇,這頭卻故意拖着我們……”
“沒準兒還真是。”
“我説,我怎麼會好端端地做那種‘合同沒簽,就認定對方是製作人’的不靠譜事,肯定是他給了暗示。”
“是了,是這麼回事。”
“無恥啊無恥!”
“是的,沒錯。”
“該死啊該死!”
“是的,沒錯。”
“太可惡了!我要把他澆上油、在燒烤籤子上,一直烤到兩面金黃,才解心頭之恨啊!”
“是的,是該這麼辦!”
“西爾維先生。”科斯塔導演面嚴肅地轉頭衝着阿爾説:“你看,咱們現在就去這麼做好嗎?”
“我看可以。”阿爾回以同樣嚴肅的表情,還重重地點了點頭。
於是,科斯塔導演回頭大喊:“瑟琳娜,拿我的劍來!”他這一刻的語氣慷慨昂,簡直像是什麼將軍在大喊“隨我衝鋒”。
然而,温切爾夫人一巴掌鎮壓了他。
她耐着子,滿臉無奈地講道理:“得了!無憑無據,全是猜想。你們去了,又能怎麼做?真把人打了,別人該説你們無理取鬧了,再説,回頭人家報警怎麼辦?”
“管他呢,打了再説!”科斯塔導演憤憤地説:“如果我這次不能把這個壞蛋串到我的劍上,就像是把烤串在燒烤籤子上一樣,我是不會甘心的。”
“可你就算是這麼做了,除了害自己被警察抓外,難道還有什麼好處嗎?你們的劇不做了嗎?”温切爾夫人立刻大聲喊:“你們被警察抓起來,壞了名聲,劇做不成了,只會讓對方更得意呀!”
“夫人説得在理。”阿爾終於稍稍恢復理智,不再繼續附和着起鬨外加火上澆油,反而從旁勸説起來:“忍耐點兒,再忍耐一點兒,我的朋友!咱們得先把劇做好呀,不能因為一些討厭的傢伙,把正事忽略了。”
“該死的,你真有耐心。”科斯塔導演氣憤地拍着桌子:“不過你説得是,他越是給我們搗亂,我們越要把這部劇做好!叫那個壞蛋等着吧,我早晚要把他澆上油、在燒烤籤子上,一直烤到兩面金黃才罷休!!”第144章貝斯特:上帝可沒給過我一分錢阿爾從來就不是坐以待斃的
子。
在科斯塔導演稍稍平息怒氣後,他開始積極地同對方商量,怎麼去向安德魯斯先生解釋一下‘我們其實和那個見鬼的弗爾曼本毫無關係’。因為,如果不解釋清楚這件事,那位和費爾曼有過節的安德魯斯先生,經過這麼一通搗亂,很可能會選擇拒絕接受《笑面人》的劇本。
於是,阿爾和科斯塔導演展開了如下對話:“讓夫人再幫忙聯繫一下,怎麼都得把事情同安德魯斯先生解釋一下。”
“還用解釋嗎?這事是明擺着的,費爾曼那混蛋陷害我們。”
“可安德魯斯先生不知道,他現在沒準兒以為我們和那混蛋一夥的,一起戲他。”
“我們才不是。”
“對,所以,想辦法去同他解釋一下。”
“口説無憑,再説,他未必信我們。”
“那你説怎麼辦?”
“要不然還是……抓住那個混蛋,把他串到我的劍上,澆上油,一直烤到兩面金黃……”
“科斯塔導演,請不要這樣,我再説正經的!!!”
“我也是説正經的,可你要知道,小阿爾……”
“我們當然可以跑去解釋。”科斯塔導演儘可能心平氣和地説:“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樂意相信什麼所謂的解釋,人們通常只會相信自己認定的事。要知道,如果解釋真有用的話,這世界上近乎三分之一的紛爭大概都會消泯於無形了。費爾曼那混蛋這回做得太絕了,他從頭到尾沒做什麼,只是打了個電話過去噁心人,你怎麼解釋?你説了,別人就會信嗎?”
“那麼,您的意思是?”阿爾疑惑不解地問。
科斯塔導演很哲理(信)地説:“也許他們都不是我們的命中註定,我們可以耐心地繼續等待下一個。”阿爾立刻向科斯塔導演道別,心想:“去他的!我這輩子就沒靠‘等待’,等到過什麼好事。”他才不管什麼亂七八糟的顧慮,當即決定立刻、馬上、現在就去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