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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為擋了這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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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鼓象徵式的傳來數響,關羽已昂首的提着華雄的頭回到我的面前,雙手接過我手中的熬酒一飲而盡,只餘下帳內一地的眼鏡碎與及我倆得意的笑聲。***很累…由於間幾乎被貂蟬榨乾,再加上關羽的個人表演show,我一回到自己的帳內已兩腳一伸,陷入半昏狀態。

不過有別於以往的卻是平我都以死豬式的睡眠方法來補充體力,編編今晚卻夢境不絕,更要命的當然是那些夢境不單不是五星級美人左擁右抱豪華級美夢一晚,反而是一些連我自己都忘掉了的兒時回憶。

而我亦慢慢被這些回憶帶回了遺忘的久遠過去之中。眼前的一幕我已沒有什麼印象,彷佛是四歲時的我,因為當時爸爸仍在身邊,據伯伯説爸爸是在我五歲時過身的,而媽媽則是難產而死的。

不過眼前的一幕我卻沒有什麼印象,只好像是爸爸陪我在看一個類似醫生的物體。奇怪,我一直是一個健康寶寶,從來都未聽過我要看醫生。

而唯一到醫院的目的就是去偷窺護士的更衣室,怎麼我的回憶中竟有這一幕,只見爸爸滿臉慈愛的道:“醫生,唔打針得唔打。”醫生只是搖頭:“打支針快d好。”爸爸再勸道:“醫生,真系唔打針得唔得,我兒子一見到別人拿利器刺他就會發狂,你還打算拿這麼大的一支針吉他,我只是怕你會有危險。”醫生緩緩道:“所以我告訴你你兒子患有極嚴重的燥狂症,像上一次,他的同學只是拿鉛筆刺了他一下,他竟然打得人家斷了五條肋骨。

直到現在仍躺在醫院內,更恐怖的是他只不過才四歲,魚生,所以我還是勸你要儘快醫好你兒子的病。”對了。

一直忘了告訴大家,家父姓原(叫魚生只是因為那黃綠醫生口吃而已。”而我當然亦姓原啦!(廢話!)在改我的名字時爸爸因為希望我這個兒子樣樣皆能,所以就取名為子能。

不過後來我發覺原子能這個名字太過發電廠了,所以一般人都只會叫我的綽號原振俠,反而會叫我本名的人恐怕全都已死光死剩。

而我就這樣被那黃綠醫生按在牀上,順手拉下了我的小褲褲,幸好那醫生沒有戀童癖,只是將針筒刺在我的股上。

出乎意料原來童年的我已極能忍痛,反而是那黃綠醫生卻發出了慘叫聲。爸爸馬上闖到我身邊,驚慌地問:“小能,你手上的是什麼?”一臉幼氣的我確是人見人愛,只見我天真無地道:“剪刀!”不過爸爸卻明顯不吃這一套,馬上追問:“用來做什麼?”兒時的我只得解釋道:“醫生叔叔用針刺能能股,能能用剪刀刺叔叔小雞雞。”就這樣,黃醫生結果被推入了急症室,聽説最後他轉做了女西醫,不過這已是後話。

鏡頭一轉,時光逝,爸爸已過了身,而我亦稍為長大了一點,失去雙親的我亦成為親戚間的人球,互相推來推去。印象中年幼的我問伯伯:“爸爸為什麼不要我?”而伯伯給我的回答卻是:“就是因為你這怪病氣死你爸爸的。”結果我乘伯伯一個不留心將地拖硬捅入他的眼之內。

不過説也奇怪,那次好像是我的病最後一次發作的子,時至今我甚至已不記得自己曾有過這一種病。

為的當然不是憐憫伯伯的眼,聽説他後來愛上了同戀這玩意,經常都求人去他的眼,而是年輕的我盲目的以為爸爸的死其實是我一手做成,而將自己的病與及這一段回憶一同封印。

回憶到了這裏,我亦隨隨由夢鄉醒轉過來,心中卻生出了不好的預,既然睡不着我只好出營走走,卻想不到曹竟於此時此刻找我,雖然時間已經是半夜,但是曹卻十足十一副晚娘臉,遞給我探子用的密報,二話不説示意我先看。

我只好低頭先看一次…再一次…第三次,足足看了七、八次,但是內裏的信息都始終不變。我開始懷疑我的眼睛。

但是曹明顯亦看到相同的東西,信中共寫了三個消息,一好、一壞,一唔知好定壞。好的是雪雁有了,這當然是好消息,亦當然不是曹那晚娘臉的起因。

不好不壞的消息是雪雁忍不住要親自來告訴我這好消息,不過這也不是曹那晚娘臉的起因。

而最後的壞消息是:雪雁落入呂布的手中。我終於知道曹的臉為何這麼差,因為我如今的面正跟他一模一樣。

呂布更送來了信指若我想救回未婚的話必須於大後天與他單對單決一高下,明顯已知道華雄的死全因為我的陷害,現在要來報仇了。

早知如此我扮左慈時就提醒呂布要放我(指龍我雷這身份)一馬,如今竟要我跟中原戰神只揪,豈不是死硬!

不去?先不計我辛苦在軍中建立的聲望會毀於一旦,雪雁的問題又怎麼樣?她肚裏的孩子又怎麼樣?我馬上發覺到我一頭化作兩個大。

第二天一早各路諸侯已收到消息前來祝賀我,祝我明天一戰將呂布斬於劍下來一個英雄救美,還叫我不用擔憂,若我有萬一的話他們會為我照顧貂禪,不過我已氣得連髒話也説不出。

只是籍着尚有少許時間召來了關羽、張飛等武將,齊齊想想有什麼ko呂布的方法,不過中原戰神可不是得虛名。

經過一整晚的討論與及反覆研究,我最後的希望就只有關羽為謝我提攜之恩而傳授給我的三大殺招之上。

那三招?就是名傳千古的史上最賤格奧義:榨波龍爪手(對女專用)、里奧義:二龍爭珠(對不是盲人用)與及最後最強的秘奧義:猴子偷桃(對男一擊必殺)看來我還是寫定遺書吧,隨着悲壯的戰鼓聲,我覺到自己就好像被推上刑場的死囚一樣。

接受眾人的祝願,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戰場上走去。呂布看來相當輕視於我,連甲冑也不穿,只單手提着他那以之成名的方天畫戟,正冷笑打量着我這獵物,研究着應該將我蒸了為是炸來吃。

雙手被銬起的雪雁則在呂布的近衞隊手中,明顯要先迫我跟呂布打上一場,再來脅迫曹也説不定。雪雁亦臉如死灰,明顯知道了事情的不妙。finalround!fight!

在雙方公證人的一聲令下,我與呂布之戰亦正式展開。

“為免別人説我欺負你這文弱書生,我就下盔甲跟你決鬥。”呂布一手緊握着方天畫戟,一手扯下自己的戰袍,然後已馬合一的運轉着手中架餐,直朝我追殺而來,不過我當然不會乖乖的站在原地受死,打我是打不過呂布。

但是講到逃命這一項本領,我怕連呂布的赤兔馬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你…你這他…媽的膽小鬼…夠膽別跑!”追了我九條街的呂布已不着怒罵道。

“你不是説我是膽小鬼嗎?膽小鬼又怎會夠膽!”我卻依舊氣定神閒的笑着。

鐵人耐力賽開始至今已兩個時辰,呂布初則怒罵,繼而嘔泡,追了我足足兩個時辰,不要説他,就連我亦開始有點腳軟。

不過呂布呢?他已是鮪魚一樣的大字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是時候實際第二部計畫了。

身為一個優秀的軍事家,就要做到活用戰場上的一切,而我現在就正是將戰場上的一切,小至石頭箭矢,大至兵器盔甲,排山倒海的朝呂布砸去,令這任我宰割的鮪魚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除了曹之外其餘諸侯早己嚇得鴉雀無聲,事前誰也想不到中原戰神竟會如此一面倒的被我sm待。亂葬崗裏生出了一陣異動,顯示出呂布正掙扎着出來,我馬上退到了安全範圍。

沒錯,跑帶打正是我針對呂布而設計的戰略。説時遲哪時快,滿身血汗的呂布已緩緩爬出垃圾崗,不過看樣子已被我砸掉了三份一能源。只要兩次…再兩次的話就算是呂布也得死在我的手上。

不過今次我的如意算盤卻敲不響,滿身殺氣的呂布竟笑着對我説:“真是了不起的戰略,不愧為天下第一兵法家,我已放棄去追你了,還是你自己過來吧。”你當我是傻的嗎?不到十拿九穩的最後一擊,我才不會自己出手,不過呂布明顯已想到這點,面上竟出了難看的笑走到雪雁身邊道:“不過來嗎?也好,那你就乖乖的看着我得你的女人死為止。”説完這禽獸竟在千軍萬馬中動手撕着雪雁的衣衫。

“你這他媽的三姓家奴。”我不顧一切的衝向呂布,甚至忘了自己的命,只是希望先一步刺中他,殺死他,完全不顧後果,亦忘了代價。只是我萬萬想不到,上天竟要我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

“為女人而送命,愚蠢。”方天畫戟朝盲目衝殺而至的我揮出了致命一擊,連天與地也為這一擊而變。我甚至覺到自己會死在呂布的這一擊之上,只是深情的望了雪雁依依不捨的最後一眼,只要是為她而死,這絕對是值得的。

只是想不到雪雁亦以同樣的眼神來看我,難道…?一聲巨響之後,我仍活在呂布的必殺一擊之下,只因雪雁竟用她的生命來作出了換,在千均一發之際,她竟傻得衝出來推開我,為我擋了這一擊,獻出了她寶貴的生命。

我緊緊攬着已香消玉殞的雪雁,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發生,甚至忘了呂布正站在我的面前,不過呂布卻沒有忘掉我的存在,更忘不了我所喊的那句三姓家奴,正舉起了他的方天畫戟發出了冷酷的微笑,雖然“三姓家奴”可是呂布的專有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