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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正跪在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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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挑釁般地仰起了美麗的臉龐,雙眼緊緊盯着我道。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急忙轉身説了一句:“媽媽你醉了,我走了。”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逃跑似的衝出了媽媽的房間,心臟不爭氣地狂跳不止,而就在我關上房門的一瞬間,耳邊聽到媽媽長出了口氣,像在自言自語般的嘟囔道:“小傻瓜。”我聞了聞還存有媽媽身上餘香的袖子,心中卻在告訴自己:“她只是因為醉酒所以才會説出這樣的話,千萬別幹傻事。”第二天一早媽媽還沒起來。

我拎着行禮悄悄來到她的房間,望着牀上美人睡的媽媽心中泛起無限愛憐。

“媽媽,我雖然是你的兒子,可我同時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實在怕自己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對你的時候我都要承受怎樣的一種煎熬嗎?”這最後的一幕在我腦海裏反覆閃現,付偉和女助理的這個關於男女的爭論讓我茅頓開,我忽然意識到。

或許那並不是媽媽的一時失態而是某種暗示。霎時間我的腦海裏像過電影一般閃現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細節,第一次冒充我女朋友時的親密舉動、有意無意間的挑逗、事先準備好的晚禮服、四目凝望時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

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媽媽在暗示我嗎?我竟然像個大白痴一樣自顧自地陷入自己的掙扎中,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地跳離了座椅,大聲嚷道:“車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風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過好在宴會已經快要結束了,老周安排司機小劉送我回去,但卻有個附加條件,必須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來這位未來的小天后因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時是歸心似箭,心裏慾火高漲,哪裏還管送的是人還是豬,心裏想反正linda家離我的住處也不遠,送就送吧,當即和linda的經紀人一起把這爛醉天后扶上了車。

麪包車飛馳在公路上,路燈不停劃過,使車內的光線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媽媽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來。

不由引得linda的女經紀人和小劉都以詫異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因為得了獎以致興奮過度有些神失常了。

有句話叫越着急越來事,本以為把linda丟下就能回家了,可誰知到了linda家門口,她那挨千刀的經紀人卻説沒力氣扶不動linda,害得慾火焚身的我大發神威,一個人連拖帶拽,像拖生一般地把linda扔進屋。

然後就風風火火地跑下樓催着小劉開車。丟下兩個麻煩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顧忌什麼了,幾次三番拿出老周給我的藥,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愛的媽媽身上就馬上覺得這是一種褻瀆,又裝了回去。

小劉可能是被我這一系列奇怪的舉動嚇着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了,手裏握着方向盤只是專心地開着車。麪包車緩緩開進小區,小劉練地拉下了手剎,終於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樓門我忽然緊張起來,黑的樓門此刻看起來就像只張着嘴怪獸一般,一路上的興奮霎時間煙消雲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懼,我竟然到有些怕了,我決定先平復一下情緒再上樓,翻了翻口袋,發現把煙落下了,對小劉道:“有煙嗎?”司機小劉慌忙地掏出盒紅河遞了過來。車廂裏煙頭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臉頰,小劉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話都不敢説,自己也點了煙靜靜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麼,現在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了一會煙我只覺得兩個太陽傳來一陣絞痛,整個頭像要炸開一般,兩個多月來我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本不勝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強行灌了好幾杯,自小就有的頭疼病開始發作了。

“徐監製您沒事吧?”比我還要大上兩歲的小劉一直對我這個不合羣的金牌監製畢恭畢敬,稱呼上都是用尊稱的您。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我沒事,你回去吧。”説完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會滿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一口氣覺得稍微平靜了一些,這才像個英勇就義的烈士一樣。

毅然決然地邁步向樓門走去。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沒什麼好怕的,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嗎?雖説我不停地在安着自己,可是隨着電梯數字的變化我的心也變得越來越緊張了。

當我將鑰匙進冰冷的防盜門的時候,我已經明顯地到血在身體內快速地動着,兩腿都有點發軟。我告訴自己這只是酒在作怪,把心一橫推開了家門。

“倫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見到我回來,一臉驚喜的媽媽像只快樂的小山雀一樣,從客廳的沙發上了過來,一邊為我拿出拖鞋一邊道:“怎麼回來也不打個電話跟媽媽説一聲?”

“嗯,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媽媽聞到我身上的酒味,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此時的媽媽臉上不施脂粉清雅素淨,穿着一身分體的粉花格睡衣褲,體態窈窕,再配上那一雙茸茸的小拖鞋,整個人看起來嬌俏可愛,別具一番韻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衝動,搖搖晃晃地跌進沙發裏,捏了捏幾乎要爆炸開的頭道:“回來就被拉去開慶功宴了,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很奇怪怎麼見到媽媽之後我的心境會如此不同,為什麼現在我心中只到一份安逸和舒適,那些慾望到哪裏去了?

媽媽將我的鞋子擺放整齊後就進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麼了,躺在沙發上我心裏開始合計:“不能這樣,我必須重燃慾火,媽媽應該是對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動她肯定會回應的。”可是該怎麼開始啊?雖説我想明白了媽媽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來該怎麼做卻全無頭緒,這時媽媽已經拿着一條熱騰騰的巾走了過來,一邊温柔地為我擦着臉一邊心疼地道:“真是的不會喝酒也要灌人,你們這些老闆太沒人情味了。”我猛下定決心,鼓起所有勇氣一把抓住媽媽柔的小手叫了聲:“媽!”

“嗯?怎麼了?”媽媽一雙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温柔的臉上關愛之情溢於言表。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媽媽喝醉時的事情,可是望着媽媽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話哽在喉嚨裏愣是半天就是説不出來。

“沒事,我頭疼想去睡覺了。”沉了半天最後我還是滿臉沮喪地找了個藉口躲回房間。胡亂衝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牀上我開始在心裏罵着自己:“徐永倫你這膽小鬼,怎麼連借酒亂的膽子都沒有?”可是話又説回來了,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只要將媽媽與那些慾望聯繫到一起,我就覺得罪惡無比,這叫我如何開口?

一安靜下來腦袋又開始疼了,我正想爬起來找頭疼藥忽然卧室的燈亮了,媽媽一隻手上搭着條白巾,另一隻手裏拎着個小籃子走了進來。

“她…這是要幹嘛?難道…她要?”白巾讓我聯想到很多事情,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來,回來了,慾望終於回來了,我既興奮又緊張,幾乎是摒住呼看着媽媽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媽…你要幹嘛?”我忽然覺自己就像個要被強暴的小女人。媽媽先是蹲下來在我房間的一角擺了一會小籃裏的東西,然後來到我的牀邊柔聲道:“倫倫先起來一下。”

“哦!”我傻裏巴唧地低頭找着拖鞋,另一隻手卻擋在下,沒辦法,睡衣太薄了,媽媽見了我笨拙的樣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牀,給我留個地方就行。”聽到這句話,若不是有口的肌攔着,我的心臟恐怕早就飛出去了“她…她要跟我一起…”我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甚至都忘了頭疼,只是瞪着兩隻眼睛傻傻地望着媽媽。

只見媽媽輕輕挪開我的枕頭,正跪在牀頭,接着又把白巾疊成長方形墊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才輕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腦子就跟短路了一樣呆呆地任由媽媽擺佈。躺在柔軟的巾上,鼻中聞着媽媽身上淡淡的體香,我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彷彿置身夢境。

媽媽似是怕我凍着,低下身子為我又了被子,她這一低頭整個部就晃盪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線太暗我想肯定有機會從釦子的縫隙中看到她睡衣裏面的光景。

好被子媽媽開始在手掌上塗抹油,即使我腦子再短路,到這時候也已經明白媽媽是要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一時間我真為自己骯髒的想法到羞愧,但同時卻又意識到這或許是個好機會。忍不住開口道:“媽…”

“好了,別説話閉上眼睛。”不等我的話出口,媽媽的一雙素手已經開始在我的臉頰上游走,細膩柔軟有些清涼的手指先是在我臉上往返摩擦了一會。

然後就開始用雙手拇指指端持續用力,分別按在我眉內側端的攢竹、眉正中的魚以及兩邊的太陽上。手法舒緩而有節奏。作為專業美容師的媽媽手法果然不是一般髮廊裏的小妹可比的,不一會我就開始到剛才還幾乎快要炸開的腦袋輕鬆舒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