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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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繼續跑啊!
又近了一點,洛宇跑步速度驟然減緩,他看見窗台上坐着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只穿了一間長長的襯衫,他低着頭,雙腿在空中輕輕搖晃着,嘴裏還哼着歌。
那是十分温柔的旋律。
小男孩一頭白髮,他閉着眼,歪着頭。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為其鍍上了一層銀邊。
“林…葉?”洛宇驚訝出聲,但很快閉上了嘴。那人不可能是林葉。
雖然兩人都是白髮,但兩人年齡體型以及外貌還是有些不同。
男孩像沒聽到洛宇的聲音,自顧自的哼着歌,清澈的童音,柔和的語調。配上灑落的月光,有種夢幻的彩,與洋館恐怖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身後的怪物突然停下了。
洛宇回頭看看怪物,又看看男孩,他從路中間移開,站到了一邊。
“媽媽。”男孩突然叫了聲,他睜開眼,神情温柔。
怪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穿黑長裙的婦人。婦人看上去約三十歲,頭髮用夾子盤在頭頂,身材苗條,皮膚保養的很好。即使這個年齡,依舊可以看出以前的姿。
但此時她臉陰沉,婦人冷冷地注視着男孩:“你到底要幹什麼。”倆人旁若無人的對着話,完全無視了洛宇的存在……又或者説,他們本看不見洛宇。
情景再現。
對現在的情況洛宇只能這麼理解。
窗户開着,微風吹進來使得男孩白的髮絲在空中飄動。男孩跳下來,經過洛宇身旁,一蹦一跳地來到婦人的身前:“媽媽,你還記得嗎?”婦人眼裏全是嫌棄和厭惡:“你想説什麼。”男孩低下頭,嘆氣:“果然,媽媽不記得了。不記得爺爺…他是怎麼離去的。”婦人瞳孔猛然一縮,久埋於心底的心事被突然挖出,她有些慌亂。忍住不安,她怒道:“閉嘴!”下一秒,她愣愣地視線下移,一把刀刺入了她的腹部。鮮紅的血瞬間噴濺而出,她向後倒退了一步,難以置信地道:“你……你竟敢!”男孩還是笑着,眼神那樣温柔,但他卻用手中的刀狠狠地刺向婦人。
一下、兩下。
婦人張了張嘴,劇烈的痛傳遍全身,她想要尖叫、求救!
卻有一種莫名的力量使她無法開口。
洛宇別過頭,不敢去看這殘忍的一幕。
血噴濺到男孩身上,把他原本潔白的衣服和頭髮染成鮮紅。
“嘭!”不知捅了多少刀後,婦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眼裏失去了生機。她的臉部由於劇烈的疼痛變得扭曲猙獰。明明已經死了,但眼睛還瞪得老大,直直地看着天花板,裏面寫滿了怨毒和不甘。
男孩垂下手,新鮮的體從刀片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而男孩歪頭看着地上的屍體,明明做着惡魔般的行為,但他的表情卻像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天真。
很快,地上的屍體化為光斑消失。那怪物重新出現在走廊裏,只是這次它裂開的嘴角緊閉,豎瞳盯着屍體消失的地方。
看上去,有些傷心。
它鬆開拖着的斧頭,雙手捂着嘴,發出痛苦的嗚咽聲,洛宇甚至能從它那雙本應沒有情的豎瞳裏看出懺悔之意。
只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一切早在很久之前成了定局。
男孩突然轉身,他看着洛宇的方向,一步步上前。
他能看見自己?這不是以前的投影嗎?洛宇有些疑惑。
這個猜測馬上得到了證實。小男孩走到洛宇前面,他抬起頭出好看的笑容:“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男孩手中的原本的菜刀這會變成了一張紙和一把金的鑰匙。
洛宇下意識接了過來,他剛醒問是誰讓男孩給自己時,男孩竟也化為了光斑,消失在原地。
“會是誰呢……”洛宇看着手中的紙頁和鑰匙,低聲問着。
心中大概有了答案。
這會,怪物也不知道去了哪,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只剩下他手中的紙張和鑰匙告知着他這裏還發生了一段過往的故事。
·五月三十,雨。
今天小主人居然在廚房拿着刀去解剖老鼠的屍體,天哪!那個眼神,那不是人類的眼神!是惡魔!這個家庭被惡魔詛咒了!最後一定會下地獄!我要趕快離開!必須!
·“時間跨度好像有點大。”洛宇自言自語道,上一張記還是三月份,這張直接到了五月份,而且他沒記錯的話,好像洋館是六月六所有人被殺的。
在他閲讀完後,紙張化為卡牌。
女僕記五。
“五?”洛宇微微一愣,這下也知道為什麼會是五月份了,中間還有兩份關鍵線索他沒獲得。
不過即使沒有那兩份線索,洛宇也大概知道這棟洋館發生了什麼。隨着場景的重現,原本的可能已經成為必然,他心中故事的輪廓已悄然成形,接下來只剩下細化了。
鑰匙肯定是有用的,但不一定在這。這條走廊上並沒有什麼門,怪物已經不見,洛宇選擇原路返回。
等他來到分叉的路口時,吳建飛和王昕已經到了,他倆手裏正拿着卡牌,要對線索的樣子。
看到洛宇,王昕頓時鬆了口氣,有些欣地道:“洛宇你來了…沒事就好。”
“那個怪物沒來這裏嗎?”洛宇記得怪物是從這邊離開的。
吳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