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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貴一離開屋子,牙將和軍士們又開始凶神惡煞起來。那牙將看起來有些武藝,那九節鋼鞭使得得心應手。還沒等李貴走遠,又是一鞭子朝穆桂英腳心去。
「啊!啊啊啊……」可憐穆桂英的腳底,已被得齊整整的三條血痕,疼得十個腳趾直往腳心上勾。雙腿再次高高地抬了起來,膝蓋都快頂到下巴上了。若不是被吊在半空,此時的穆桂英早已痛苦地抱成一團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email protected]「瞧!這母猴子又開始上樹了!」軍士們看着穆桂英可憐又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
「既然是母猴子,怎麼能少了尾巴呢?依我看,還是該把她的尾巴給她上去!」一名士兵提議道。
「好!」牙將大聲道,「快去將她的尾巴取來!」
「不要……不要這樣……」穆桂英一聽對方又要在她的門裏異物,嚇得急忙求饒。
一名士兵將剛才從穆桂英眼裏取下來的「尾巴」從地上撿了起來,遞到牙將手裏:「將軍請!」這是一帶着狗尾巴的假陽具,只要將那陽具進穆桂英的門,在外面尾巴,就真的好像長在了穆桂英的股上一樣。
「哈哈!這不是狗尾巴嗎?母猴子怎麼能長狗尾巴?」一名士兵道。
「難道你還有其它更好的玩意來替代麼?」
「沒錯!」那士兵道,「方才打掃戰場時,小的撿到了一頂盔甲,盔上着幾薙雞翎,不如用那雞翎來當這娘們的尾巴可好?」
「什麼?快拿來看看!」牙將道。
那士兵二話不説,將剛剛藏在屋裏的那頂頭盔取了出來,給牙將。
那牙將把頭盔接在手裏,不由一愣,驚疑道:「鳳翎盔……」鳳翎盔顧名思義,是女將所戴。兩邊飛翅護頰,緊貼耳部。頂上薙雞翎,元帥二,大將一。
這頂頭盔上,竟確確實實地着兩薙雞翎,飛翅上鑲滿了瑪瑙。這大宋的天下,確是沒幾個人能戴得了這頭盔的。
「將軍,怎麼了?」軍士們見牙將發愣,便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這是穆元帥的盔……」牙將道。
「僅憑這頂頭盔,將軍又是如何認定是穆元帥的呢?」軍士問。
「笨蛋,大宋朝中的女將軍屈指可數,能當元帥的女人更是鳳麟角。不過就是楊家的穆元帥和呼家的蕭元帥二人。那呼家的平西侯蕭賽紅所戴的乃是七星紫金盔,這鳳翎盔定是穆元帥之物!」牙將道。
「按你這麼説,難道……」軍士説着,將目光轉向了穆桂英,「她真的是穆桂英?」
「瞎説!」另一名軍士道,「穆元帥此時正在賓州坐鎮,攻打崑崙關呢!怎麼可能會在這裏?定是那些趾宵小,去見了穆元帥,討不得半點便宜,便將她的頭盔偷了出來,好去向他們的郡王差。」
「沒錯!」又一名軍士道,「既然有了這頂頭盔,我倒是有個主意。既然這娘們自稱是穆元帥,不如今權且讓她當一回罷。」
「怎麼當?」那牙將似乎來了興趣,便問道。
那軍士接着説:「我等小人,何時見過穆元帥?今便讓她戴了這頂頭盔,穿一身戰袍鎧甲,扮作穆元帥的模樣。也讓我們嚐嚐那高高在上的女元帥的滋味!」
「哈哈!好!」牙將大笑,道,「若是咱兄弟幾個玩得高興了,本將重重有賞!」幾名軍士出去,找了一身戰袍進來。這身戰袍雖然不如穆桂英原來的那身華麗,甚至看上去有些陳舊,卻也完好。那牙將也沒閒着,趕緊去尋了一套自已最好的鎧甲進來。
「來,快把這衣服穿上!」軍士們將穆桂英的雙手放了下來,打開枷鎖,讓戰袍的兩個袖子穿進穆桂英的雙臂裏面,怕她反抗,又趕緊給她戴上枷鎖,拉到半空。
「喲!這娘們個子不小啊!」一名軍士驚歎道。原本一直垂到膝蓋處的下襬,穿在穆桂英的身上,卻只到了大腿部。但身架子又極其寬大,像是能裝下穆桂英的兩個身軀。在衣襬之下,兩條雪白的玉腿顯得愈發修長。
「這模樣,看起來果真有幾分像是元帥了!」牙將望着一身甲冑穿戴整齊的穆桂英,憑空又增添了幾分威武之氣,不由點了點頭。
「穆元帥,現在便讓我們來嚐嚐你的滋味可好?」軍士們望去意氣風發的穆桂英,笑嘻嘻的着手,一起圍了過來。
「滾開!不要碰我!」穆桂英被迫扮演着自已,身份顛倒了幾次,竟又恢復成元帥的身份。只是如此的處境,讓她不堪面對,不由羞惱地怒吼。
「現在我們讓你當上元帥了,你也該有個元帥的樣子。來,學着我們將軍的樣子來發號施令!哈哈!」軍士們依舊哈哈大笑,毫不畏懼。
「來,讓穆元帥用自已的身體犒勞我們一番!」牙將一邊説着,一邊指揮着身邊的軍士,拿了兩條繩子,一端分別繫到穆桂英的膝彎上。軍士們據指示,又將繩子的另一端拋上屋樑,然後一左一右兩名士兵,使勁地將那繩子拉了起來。
「啊……」隨着繩子的不停提升,穆桂英的雙腳馬上踮不住地面了,雙腿也不停地被吊了上去。
「啊啊!快住手!」穆桂英的雙腿一直被吊到了口處,大腿和小腹折迭起來,樣子像是懸空端坐一般。這樣一來,她兩腿間的小已被無情的暴出來。
由於那些軍士故意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度,因此縫在她陰上的針腳,已生生地拉扯到了她的,不由開始作痛。
「哈哈!我們穆元帥的小竟被趾人縫了起來!」軍士們見到穆桂英的小,到十分驚奇和意外,又開始大笑起來。
被幾番蹂躪的穆桂英,整個大腿內側都紅腫了一片,尤其是那被針線穿刺過的,更是愈發腫大如注水一般。雖然已被趾人清洗過幾次身體,但從針眼的縫隙裏,還是有幾縷血絲不停地在往外泌出。
「這位穆元帥,定是被趾人生擒活捉來的,才遭此毒刑!」一名軍士笑道。
那牙將取出一柄尖刀,道:「這趾人真不近人情,縫了小,又如何享用?」説着,他用刀尖勾住那一道縫合起來的細線,一一將它們挑斷了。旁邊的軍士見了,也急忙上來幫忙,扯住那線頭,那殘留在那上的斷線扯了出來。
雖然此時穆桂英的傷並未完全好透,可新長出來的皮,已多少和那針線粘合在了一起。被軍士們那麼一扯,又像是重新被縫合了一次,細密的針眼上,汩汩出了鮮血。
「放開我!不要碰我!唔唔……」穆桂英疼得額頭上的汗珠又冒了出來,胡亂地呵斥着對方。
「喲!這小裏面還有東西!」一名士兵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喜地大叫起來。他拉住隨着穆桂英陰户大開而掉落到外面的藥囊線頭,用力地往外一扯。
這不扯不要緊,一扯之下,那藥囊連帶着裏面的血水和穢,一齊嘩啦啦地落了下來,一股腥臭味也隨之撲鼻而來。
「這是什麼?」士兵們十分好奇,圍着從穆桂英小裏掉落出來的藥囊議論起來。可是這藥囊早已被血水浸染,幾乎無法分辨。
「這趾人可真奇怪,居然在女人的下面這些東西!」
「你們看,咱們的大元帥像不像經期到了?」那牙將指着穆桂英染血的下體,繼續撥着手下士兵們的獸。
「哈哈!真是噁心!」士兵們捂着鼻子,繼續笑道。
「快將她清洗乾淨,老子今天就來嚐嚐穆元帥的美味!」牙將命令道。
那些士兵趕緊去提了一桶水來,朝着穆桂英的下體猛地衝了過去。也許是這些士兵為了圖個方便,直接在海里打了一桶水,那帶着鹽的海水衝在穆桂英下體的傷口,頓時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啊啊!不要……」穆桂英渾身都發起抖來。
可是這些折磨她的遊兵散勇,本不知道她早已身負重傷,只是一心想要儘快將她洗滌乾淨,讓她的身體來滿足他們空虛已久的獸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