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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3073、戰後褒獎血淋淋的頭顱在崑崙關內堆成了幾座山,這些都是儂平和儂亮的戰果。不僅如此,一大車一大車的輜重不停地往關內運送進來,充實了南軍的府庫。

阿儂和幾名大將一齊坐在帥府外的椅子上,女將楊梅侍立在側,只聽一名賬房的官員在大聲報送:「斬獲宋軍七千五百餘級,糧草輜重三百大車,擊傷宋軍不可勝數……」不光是其它人,連阿儂的臉上,也出了疑惑的神。如此大勝宋軍的戰役,實未有之。宋軍將桂水大戰以及諸城爭奪戰時繳獲的戰利品,又連本帶息地還給了僮軍。有了這些輜重,守崑崙更是容易,穩如金湯。此時即便大宋傾國南下,都難以扣破關門了。

儂平和儂亮在晨光中快步走到帥府前,齊齊跪下:「吾等未經調度,私自出戰,請婭王恕罪!」阿儂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皺褶更加明顯了,像是一張被風乾了的橘子皮。

她拄着招魂杖站了起來,樣子像是黑山老妖一般恐怖:「大勝而歸,何罪之有?

二位將軍快快請起!」儂平、儂亮謝過之後,便起了身。

阿儂問道:「宋軍自賓州傾巢而來,人馬少説也有數萬,你二人是如何在一夜之間勝了宋軍的?」儂平道:「此戰全賴上蒼眷佑我大南國。前者楊排風率大軍直扣關門,末將與婭王率部眾戰於關下。末將武藝不,難敵那女將,便圈馬撤回關內。不料那女將追趕甚緊,末將便將其引到山上,進了夾石甬道,啓動了機關,將那女將壓在了巨石之下,方才將其擒獲。」儂亮又接着道:「末將在口等着兄長出來,見他擒了一女將,又道白裏宋軍叩關甚急,便以此女將為餌,脅迫宋軍,來不及稟報便私自出戰退敵。那宋軍見主將被擒,果然軍心大亂,我等趁機進擊,方得有此大勝。」

「哦?你們是説,已經捉到了楊排風麼?」阿儂的目光閃出光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活捉了楊排風對她來説,比斬獲近萬人更令她動。

儂平、儂亮二人齊點頭,道:「正是!現此女將正在轅門處,聽候婭王發落。」

「你二人在前領路,快些帶老身前去瞧瞧!」阿儂急忙吩咐二人。

儂平、儂亮得令,便在前引路,將阿儂和幾名將軍一道,帶到了轅門處。儂平、儂亮在夜間兩軍陣前凌辱楊排風尚不過癮,此時故意將捆綁她的馬車停放在轅門處,讓士兵觀看羞辱楊排風的體。

楊排風依舊被捆綁在木架上,兩腿分開呈一字,身體像巨大的三角形。私處被燒火拍打過後,仍是沾滿了烏黑的炭灰,樣子十分不雅觀。夜裏她被迫前往兩軍陣前示眾受辱,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在數萬人面前被毆打羞辱,又是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士兵被毫不留情地屠殺,心理遭受了極大的打擊,此時正沉浸在深深的絕望之中。雖然身邊圍着一眼望不到邊的僮軍人羣,耳旁的污言穢語此起彼伏,但她恍如沒有聽見一般,雙目空而呆滯地凝望着遠方。

阿儂見了楊排風的模樣,不由對二位將軍讚道:「你二人果是我軍中棟樑,竟能想到這種法子退敵。真是事半功倍,一勞永逸。此事老身必將奏明聖上,對你二人加官進爵!」儂平、儂亮二人聞言,忙道:「謝婭王!吾等為大南國,甘願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在説話間,阿儂圍着馬車不停打轉,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着楊排風的身體。楊排風的隱秘處一覽無遺,因此她無需再像打量楊八姐那般親自動手。楊梅一直跟在她的身後,輕聲問道:「婭王,這女將的身體如何?可否取代楊家八姑而食之?」阿儂道:「這身皮囊倒也是不錯,不過比起楊八姐的來,天資差了許多。」楊梅道:「婭王不如擇其一人而食,以增長功力而延年益壽。另一人可採其陰魄,返老還童。」阿儂搖頭道:「不!若要説到陰魄,非穆桂英不可。她乃是梨山聖母座下高徒,老身雖只見過她一面,便已瞧出她天資遠在這些人之上。若老身的幾個兒子能順利將她俘獲,我便可在她身上提取三十年的青美貌。」楊梅驚得幾乎要叫出聲來:「三十年?」如果真如她所言,此時阿儂已是六十歲,若能返老還童,豈不是到了九十歲依然能年輕貌美?

只聽儂平、儂亮兄弟二人問道:「婭王,如何處置這員女將?是將她一刀殺了,懸首示眾,還是暫時收押,容後處置?」阿儂轉過頭,往了這兩兄弟一眼,又向一絲不掛的楊排風望去,不假思索地道:「你二人退敵有功,這員女將便賞於你倆,要殺要剮,老身概不過問!」儂平、儂亮兄弟二人聞言,急忙跪下謝恩。

阿儂點點頭,示意不必多禮,便與楊梅一道,回府歇息去了。

送走了阿儂,儂氏兄弟二人竊竊自喜,對望一眼。兩人站起身來,吩咐士兵道:「去給那娘們送綁,押到卧室裏去,今夜我兄弟二人要好好享受一番。待我們樂呵過了,再賞給小的們玩樂!」眾軍將士一聽,齊齊發生一陣歡呼。

此時的楊排風,經過了一晚上的折騰,已是疲力竭,奄奄一息。在糊糊之中,聽到了儂氏兄弟的對話,便睜開了眼,卻意識到自己仍是赤身體,更覺恥辱,切齒罵道:「你們快將我一刀殺了吧!若不然,待姑有了機會,定將你們千刀萬剮!」儂平嘻嘻笑道:「喲!果然不愧是楊門女將,到這個時候了,還如此有骨氣!

只不過,我們又怎忍心讓你去死。昨夜大戰,若不是你,我們還戰不過楊文廣那小子呢!」

「你們……」一想到敵人利用自己的身體,讓宋軍吃了大虧,楊排風頓時又怒又羞。自南國開戰以來,楊排風除了宜州之戰時,立了戰功,其餘時候,都跟隨在穆桂英左右。如今只因為自己一時大意,被敵人利用,使宋軍潰退千里,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恥辱窩囊透頂了。

這時,兵士們早已將楊排風手腳上的繩子鬆了下來。只是此時的楊排風,只覺得兩個大腿部痠痛不已,手臂上的關節也好似臼了一般,本使不出任何一點力氣。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email protected]「啊!」楊排風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跌倒在地上。昨夜被炭火燒灼過的私處,隱隱作痛。

幾名士兵將楊排風架了起來,一名校尉模樣的人不忍讓她的體暴於大庭廣眾之下,便了自己的大氅,給她披了上去。

不料儂平一步搶上前來,一把將那大氅扯了,道:「就這樣,一路拖到城樓上去。讓沿途的兄弟們也瞧瞧,我兄弟二人的戰利品!」楊門女將,不僅威名揚於四海,美貌同樣令人嚮往。自從三王儂智光強娶了穆桂英的女兒楊金花之後,旁人多是羨慕。如今阿儂將楊排風賞給了儂氏兄弟,令這兩人欣喜雀躍,恨不能將這個戰利品向全天下展示一遍。

士兵們不敢有違,趕緊架了楊排風,往城樓之上走去。

雖然昨夜在兩軍之前,楊排風一絲不掛地丟盡了顏面,但此時在光天化之下,身無寸縷,依然讓她很不自在。她勉強抬起自己痠痛的胳臂,去遮擋自己身上的羞處。

好在從校場到城樓的路並不是很遠,很快便到了儂氏兩兄弟的卧室裏面。

這是一個極其簡陋的卧室,靠牆的內側放着兩張牀,中間是一個很大的茶几。

茶几的四邊,各放着一張凳子。

一名士兵走上前來,將凳子全部踢到一邊,示意後面的幾名士兵,將楊排風放到那茶几之上。

那茶几長五六尺,寬不過兩三尺,四條腿不過成人的膝蓋那麼高。

那些士兵將楊排風仰面朝天地放在茶几上。楊排風的兩條小腿長出幾面,垂到地上,腳尖正好夠到地上。士兵們拿了兩條繩子,將楊排風的雙腿分開,腳踝和兩條茶几的木腿捆綁在一起。待捆綁完畢,又拿兩條繩子,將楊排風的雙臂往後扯去,和另兩條木腿捆了個結實。

雖然楊排風是平躺在桌面上,但四肢都往後拉伸過去,上身便也不自覺地往上了起來。那結實的房和平坦的小腹,成了一幅誘人的山水圖。被炭火燒灼過的私處,恥無比凌亂,不規則地缺了好幾塊,髮之下的皮。燒傷的皮膚烏黑,褪去柔的表皮,出皮下血淋淋的皮

楊排風望去那些助紂為的士兵,道:「你們,你們快把我殺了,給我一個痛苦的吧!」士兵們搖搖頭,道:「我們怎敢殺你?今夜我家將軍要好好享用你,若我們將你殺了,將軍怪罪下來,我們可是吃罪不起的。」楊排風的嘴角泛起苦澀,想不到落入敵營,求死都那麼不容易。昨夜一戰,自己早已身敗名裂,她實在不願意自己繼續這樣被人糟蹋下去,到最後連名節都保不住。

一名士兵伸手捏着楊排風的房道:「方才兩位將軍説了,今夜他們享用完了之後,會把你賞賜給我們。若你死了,我們又如何與你行雲雨之樂呢?你還是留着這身子,到時候好好犒勞我們一番!」

「我絕不會讓你們得逞的!」楊排風怒羞已極,掙扎着要去打那士兵。可此時手腳早已被捆得緊緊的,本掙不開。

「哈哈!好一名女將軍,待輪到我們兄弟幾個玩樂時,定讓你死!」看着楊排風掙扎憤怒的樣子,那幾名士兵士兵鬨笑着。

就在此時,忽聞城樓下一陣鑼鼓喧譁。

「出了什麼事?」一名士兵驚問道。

「走!出去瞧瞧!」那領頭的校尉道。

幾名士兵出了儂氏兄弟的卧房,幾步走到城堞上,往下張望。只見關後彩旗飄揚,一隊身着五彩錦衣的士兵,人馬齊整,正在陸續進關。

約是阿儂和楊梅也聽到了鼓聲,匆匆了出來。

那隊入關的人馬,為首的是一名年老的太監。此人見了阿儂,急忙下馬跪拜,道:「見過太后娘娘!」阿儂點點頭,示意那老太監起身,問道:「你不侍奉在皇上左右,來此何干?」只聽那太監道:「老奴此番前來,乃是奉了皇上的聖旨。」阿儂道:「既是聖旨,快快宣讀!」她令左右擺下香案,待一切準備停當,便請那太監立於香案之後,展開聖旨宣讀起來。

阿儂手拄招魂幡,威武有如天波府的畲太君一般,身後的文武大將皆跪了一地。只聽那太監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新歲在即,普天同慶。朕知母后鞍馬辛勞,不忍獨歡。特恭請母后即啓程,返回邕州。雖軍中大小諸事繁冗,皆由上下將官共之。宋之大敵,由崑崙門户,不足懼也。憑城而戰,歲後再行定奪!」阿儂接了聖旨,令人將那老太監送入後房歇息。

楊梅待那太監走遠,道:「如今吾軍士氣大盛,連擒宋軍數將,宋帥穆桂英又是下落不明。正是出關反擊,收復失地的最佳時機,若此時奉了詔書回邕州,恐怕前功盡棄。前末將接到宋軍內細來報,狄青已糾結西北鐵騎數萬人,星夜兼程而來,如讓兩股宋軍合而為一,怕再難取勝。」阿儂低頭,沉默良久道:「也是許久沒有和吾兒團聚了。急召人馬,將儂智光、儂智會等兄弟速速傳回,三後啓程返回邕州。」阿儂自嫁給前南王儂全福之後,便被趾郡王迫,一生顛沛離,和幾個兒子更是離多聚少。如今大南國甫建,心頭的骨親情便又萌生開來。

楊梅急道:「這前方戰事吃緊,宋軍已成強弩之末,若我們此時離去,怕其死灰復燃,後若要再勝,難上加難。」阿儂道:「皇上的聖旨已寫得明白,新歲佳節,三軍歡度。大南國有崑崙門户,足可拒千軍萬馬於關外,只需憑城固守,宋軍即便長了翅膀,也萬萬飛不過來的。」楊梅道:「崑崙關雖然堅固,但宋軍勢大。如今趾又在關後蠢蠢動,若不是懼怕宋帥穆桂英的神威,怕早已越界而入。屆時我南軍必將腹背受敵,恐難抵擋。」阿儂道:「趾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莫不是宋天子不知?莫不是穆元帥不知?宋與趾,若要合兵,早已合了,也不必等到現在。」楊梅道:「縱宋與趾不能相合,論宋之四海天下,兵百萬。我大南國彈丸之地,若要取勝,實屬不易。如今恰逢宋軍輕敵,將帥離散,可一擊而勝之。

如等到來年,必將重整旗鼓,勝之愈難。」阿儂沉默許久,緩緩道:「如你所言,也並非沒有道理,只是……」話音未落,只聽關外一聲炮響。不多時,關門大開。一名藍旗官飛馬來報:「稟太后,黃丞相率部來歸!」阿儂臉上的愁眉稍展,甚至連皺紋都像是少了許多,忙道:「快快請入城來!」不多時,只見南國丞相黃師宓一臉風塵僕僕的樣子,疾步走到阿儂面前。他滿臉疲倦,但眉梢上卻似乎頗有喜氣,見了阿儂施禮道:「下官見過太后娘娘,恭祝娘娘萬福安康!」阿儂親自起身,將丞相扶起,問道:「丞相奉旨前往桂州押送穆桂英回邕州,何故姍姍來遲?」黃師宓接道:「下官奉了陛下旨意,一路不敢懈怠,風餐宿許多時,方才到了桂州。那宋帥穆桂英確為三王殿下所擒,羈於牢籠之中。下官按聖上的旨意,接了穆桂英,便返回邕州。不料人馬剛行至攔馬關,卻被幾名宋軍細作偷襲,讓他們救走了穆桂英。下官唯恐有負聖託,率部追趕。豈知穆桂英一行,竟西出昭州、恭城,轉道北上,往全州與大部人馬會合。下官疾趕數,亦未所獲。那穆桂英在灌陽得到了山賊的接應,終被護送至全州。下官見全州宋軍勢大,不敢輕敵,便率部迴轉。哪知穆桂英用兵如神,不消幾,大軍便直崑崙關下,又讓餘靖所部掃蕩廣南,下官勢單力薄,各路州縣又皆為其所破,道路皆為其所阻,不得返回,只好取道欽州。昨夜裏幸得儂平、儂亮二位將軍出關破敵,使宋軍稍退,下官才得以尋隙入關,再見太后娘娘的聖容。」阿儂喜道:「丞相平安歸來,實乃我大南國之福!」黃師宓道:「下官此番出邕州,雖然半道里丟了穆桂英,卻也沒有辜負陛下所託。」

「哦?此話怎講?」阿儂問道。

「下官也不知何故,宋帥穆桂英竟然出現在欽州,落入了趾人和宋軍遊勇的手裏。下官趁敵不備,突發襲擊,又將穆桂英擒於帳下。此番入關,特將其獻於太后!」黃師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