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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530、花貴鎮的鎖匠東方的天邊像是燃起了烈火,火焰縱橫萬里。
一行三人死裏逃生,奔走了整整一夜,都有些累了,這才放慢了腳步。藥似乎在穆桂英的體內漸漸消退,高的頻率已經越來越小,這讓穆桂英勉強恢復了些許體力。但是那條堅硬的假陽具還橫亙在體內,不停地攪動着她的五臟六腑,疼得臉發白。她不敢跟石鑑和武士説,也説不出口。
霞光下的三人,看起來是如此狼狽和憔悴。石鑑道:「也是奔波了一晚了,想必僮人被阻於峽谷,一時半會尋不到這裏,該找個去處休息一下。」武士道:「前面不遠處,即是花貴鎮了……」他話未説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光聽聲音就知道來人不在少數。
三人害怕暴行蹤,趕緊躲入路邊的叢林之中。不一會兒,只見一隊二十餘人的兵馬,在道路上掠過。為首的一人,身高九尺,長得虎背熊,滿臉橫,剃着光頭,閃亮如鏡,兩耳戴着盤子大的金環,左右搖晃。身後揹着一柄環首刀,刀柄上雕着虎頭,刀鋒在朝霞下閃出血一般的顏,令人望而生畏。
「四王儂智尚!」石鑑驚得口而出,怒容滿面。
武士道:「看樣子,他也是朝着花貴鎮而去。如果他先去了鎮上,那我們就到不了恭城了。」要去恭城,必經花貴鎮。
石鑑緊緊地握着手中的刀,恨道:「待我去和他拼了!」武士一把將他拉住,道:「別輕舉妄動!他可是在大南國和儂智光齊名的高手,號稱勇力第一。我們兩個人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夠他砍的。你如此出去,暴了行蹤,我們身死事小,但卻不能將元帥安全送達全州了。」石鑑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刀。武士道:「不如我去引開他們。我知道離此不遠,有一鎮名喚雙江鎮,我便將他引到此鎮上去,讓他以為我們正向昭州而去。」花貴鎮通恭城,雙江鎮通昭州,如果將儂智尚引向昭州,那他的腳程便會慢了他們一天。
穆桂英搖頭道:「不行。我看他們的坐騎,都是千里挑一,行八百里的神駒。我們的坐騎是萬萬跑不過他們的,怕是沒到雙江鎮,你已讓他們趕上了。」武士道:「若不引開他們,我們三個人都只有死路一條。」他摘下自己的牌,給石鑑道,「如你們到得了灌陽,可在灌陽城北二十里地,尋一個名叫黑松寨的去處。餘靖將軍在離開灌陽之時,曾在那裏留下二十名斥候,以待後反攻作為內應。你將此牌給他們,他們必然會助你將穆元帥送達全州。」石鑑接過牌,知道武士此去必死,不勝悽然,拱手道:「保重!」武士辭別二人,策馬從林中一躍而出,打一聲呼哨,埋頭往雙江鎮而去。
已經跑出半里地的儂智尚一行,聽到武士的呼哨,都回過頭來,追趕上去。
待儂智尚追遠,石鑑與穆桂英這才從林中出來。石鑑見穆桂英臉慘白,道:「元帥,要不到鎮上尋個地方暫且休息一下吧?」穆桂英手扶着上的鐵護襠,道:「不妨!還是先想個法子,將這些鐵器去掉。如此戴着,好生難受。」石鑑點點頭,兩人並轡而行。行不到三四里地,便見路邊立一界石,石上書「花貴鎮」三個模糊的大字。兩人抬眼望去,只見一條林間小徑彎彎曲曲,直通遠方。目光所及之處,出了林子,便見一座看上去黑糊糊的鎮子。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腳步,一齊朝着鎮上飛馳而去。
出林子不遠,便到了鎮上。此鎮並不大,僅有百餘户人家。鎮裏的屋子看上去都是陳舊發黑的,不過依然可見每家每户屋樑上的雕龍畫鳳,便可猜想出當年的繁華。
石鑑在鎮上轉了一圈,回來對穆桂英道:「在下已經探尋過了,鎮上僅有一家鎖匠鋪。」穆桂英道:「且去看看!」不僅是那硬梆梆的鐵陽具攪動着她小腹難受,密不透風的鐵護襠一直包裹着她的襠部,把她高時泌出的陰也緊緊地捂在裏面,讓穆桂英覺整個大腿部悶熱濕不已。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得到解,心內不勝期望。
兩人到了鎖匠鋪前下馬,這時石鑑才發現,穆桂英的下裳竟已全部濕透。他不敢多看,和穆桂英一齊進了鋪子。鋪子裏坐着一名六十多歲的矮小老頭,看上去身高不足五尺。他正縮在櫃子後面,呆呆地等待來客。
石鑑拍了拍櫃子,大聲問道:「可會開鎖麼?」小老頭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身體卻一動不動,道:「不會開鎖,我開着鋪子作甚?」石鑑轉頭去瞧瞧穆桂英。穆桂英不情願將自己的身體再次給一個陌生人,尤其是這樣一個看上去骯髒猥瑣的老頭。但是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法子,便示意石鑑去將鋪子的門掩上。
石鑑會意,關上鋪門。穆桂英這才解開衣衫,僅出上一截,將鎖孔展示給鎖匠,道:「你看看,能開得了麼?」鎖匠的眼睛卻沒有朝鎖孔看去,反而盯上了穆桂英的臉,目光頓時神起來。
石鑑有些愠怒,一拍桌子,喝道:「還不快看?」鎖匠懼怕石鑑的威嚴,這才從櫃子後面走了出來。這時,穆桂英和石鑑才發現,原來鎖匠不是坐着,而是一直站在那裏。這原來是個侏儒,身高哪裏有個五尺,分明不足三尺。他走到穆桂英身側,竟還沒有穆桂英的一條腿那麼高。
鎖匠踮起腳,把眼湊到穆桂英的上,細細地看了看,道:「看好了!」穆桂英急切地問:「能開否?」鎖匠道:「開是能開!只是這鎖甚是密,要開需花費一番工夫,因此這費用……」
「費用好説!你開便是了!你説多少便是多……」石鑑一邊説,一邊將手伸到懷裏,去摸銀子。不料懷中空空如也,這才想起,在村莊的時候,他和武士的銀子早已散給了村民,現在身上哪裏還剩得一文錢!
鎖匠看出了石鑑的尷尬,道:「沒有錢?那休想讓我開鎖!」石鑑道:「我們還有坐騎兩匹,足以抵你的開鎖錢!」鎖匠笑道:「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如今南國和宋國正在戰,儂王到處徵用馬匹糧餉。你要是把這兩匹馬給了我,不出三,便會被僮人徵走,到時候我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石鑑道:「那你要如何?」鎖匠嬉笑着手,拿眼不住地去瞧穆桂英,直把穆桂英瞧得渾身雞皮驟起。
石鑑大怒,罵道:「你這矬子,好大膽子!」穆桂英心中也不由暗忖,如果在此鎮開不了這鎖,她便要到恭城再去尋地方開鎖。可是此去恭城百餘里地,她的身體哪裏還吃得消?她也明白,這鎖匠只是覬覦她的身體,如忍這一時之辱,換一之苦,雖有所不值,但一直戴着這兩樣鐵器,行動實在不便,到時僮兵追來,恐難以應對。況石鑑隨行的五名武士,一夜之間全部陣亡,而她才僅僅走出了幾十裏地。接下來的數百里地,強敵環伺,如履薄冰,天知道還有多少危機在等着她,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她對石鑑道:「你且先出去等我!」石鑑一愣,隨即又想到,穆元帥或是已想出法子應對,便道:「是!」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待石鑑出了門,鎖匠往內屋一指,道聲:「請。」穆桂英便隨他進了內屋,鎖匠在她身後把門一閘。內屋裏,四周掛着許多鎖具,形狀大小各有所不同,有許多竟是穆桂英連見都沒見過的鎖具。
鎖匠道:「把衣服了!」穆桂英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將上衣褪下一半,示意鎖匠先幫她把身後鐵罩的鎖開了。
這鎖匠也不含糊,拿了幾鐵針,進掛在穆桂英背上的鎖孔裏,擺了幾下,聽到「咔嚓」一聲,竟真的將鎖開了。
穆桂英急忙重新套上衣服,將那個鐵罩從衣襟裏扯了出來,狠狠地丟在地上。她焦急地又敞開衣襟,出戴在上的鐵護襠,道:「還有這個也趕緊開了吧!」但是她等待良久,卻不見那鎖匠再有所動作。穆桂英不疑惑,催道:「還在等什麼,快些開了鎖!」鎖匠似乎有所顧慮,遲遲不肯下手,道:「你的朋友,一看就是兇頑之人,若我幫你開了鎖,你們翻臉不認,那我該怎麼辦?」穆桂英已經作好了受辱的打算,問道:「那你想如何?」鎖匠把穆桂英引到一張牀邊,牀上的毯子發黑而油膩,還有陣陣惡臭不斷。
他指着牀道:「我得先將你的四肢鎖起來,待你兑現了承諾,我便放開你!」
「不行!」在敵營之中,穆桂英的四肢一直被束縛錮,現在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本能地排斥手腳再次被縛,口拒絕道。
鎖匠道:「既不願意,那你就另請高明吧!」穆桂英猶豫了一會,咬牙道:「好,依你!」説罷,走到牀邊躺了下去。油膩膩的毯子貼在她的後背上,真是有説不出的噁心。但是為了儘快解,她只好暫時忍了。
鎖匠拿了一面枷鎖,長一尺,寬不到半尺,中間有兩個孔。他拿了鑰匙,將枷鎖開了。這面枷鎖居然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塊一側有兩個半圓形缺口的鐵塊。
他示意穆桂英將雙手放進其中一個鐵塊的兩個半圓缺口之中。
穆桂英沒有辦法,只好照辦。
鎖匠將另一塊鐵塊往穆桂英手腕上一壓,枷鎖重新整合到一起,只是穆桂英的手臂已經被鎖進了中間的兩個圓形孔裏面。鎖匠一邊將鑰匙藏進自已的懷裏,一邊拉着枷鎖上的鐵鏈,將其纏繞在牀頭的木柱子上。
鎖匠又拿了兩繩子,將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左腳捆綁在牀尾左側的護欄上,右腳捆綁在右側的護欄上。這時,穆桂英的雙臂併攏,高舉過頭頂,但雙腿卻被大尺度地分開,整個人像一個巨大的「人」字。
對於這樣姿勢,穆桂英深其辱,但無奈現在還有求於他,不敢大聲質罵,只是道:「那你現在可以替我開鎖了吧?」鎖匠並不言語,還是拿了幾鐵針,進穆桂英鐵護襠一側的鎖孔裏擺起來。又是「咔嚓」一聲,鐵護襠一側的鎖打開了。鎖匠從穆桂英的身上爬到另一邊,不一會,也將另一側的鎖開了。
鎖匠明知故問道:「需要幫你摘下麼?」穆桂英現在手腳已經不能動彈,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自已動手摘掉。但是現在護襠上的鐵陽具,在她的小裏得實在難受,恨不能儘早解,便緊閉雙眼,用力地點了點頭。
要摘下如此貼的鐵器,自然要先去衣服。鎖匠便開始解起了穆桂英的衣衫,不一會兒,穆桂英前門襟大開,褲子也被褪了下去,纏繞在膝蓋處,出兩截健美雪白的大腿。
鎖匠掰起壓在穆桂英小腹上的那層護襠,又托起穆桂英的股,將整個鐵護襠從穆桂英的下取了出來。那條鐵陽具,終於從小裏退了出去,只是護襠上,已是黏糊糊,濕淋淋的。
鎖匠見那護襠之內,竟還生着一如此巨大的陽具,也不由吃了一驚。想必這個女人即使在穿衣行走時,也時時不能擺小被的命運。他摸着穆桂英的下裳,笑道:「真是一個奇怪的設計,這樣子戴着,滋味可不好受吧!」穆桂英知道自已的褲子幾乎已經全部被水淋濕,見他不停地摸着,頓羞恥難忍,道:「快放開我!」不料那鎖匠竟連連搖頭,道:「我可是已幫你開了鎖了,現在該你兑現承諾了吧?」穆桂英的小已被鐵陽具撐得十分難受,現在剛剛解,不想又遭一個如此令人作嘔的小老頭凌辱,便道:「你若是現在放了我,他必定奉上白銀三百兩相謝!」
「三百兩?」鎖匠笑道,「這會不會太少了一點了?大南國買你的人頭可出了五百兩,若是生擒,便是一千兩?現在,你可值了一千兩呢!」
「你説什麼?」穆桂英聞言大驚。
鎖匠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宋軍元帥穆桂英吧?當時你在桂州城裏遊街的時候,我恰好也在城裏,得以一睹芳容!」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靂一般。原來,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矬子,竟藏着如此心機,騙她乖乖地就縛,無異於請君入甕。她急得大叫起來:「石……」鎖匠似乎已經料到她要召喚正候在門口的石鑑,拿了一塊又髒又臭的抹布,進了她的嘴裏,笑道:「現在你可不能喊喲!萬一被你門口的朋友聽到,我可就完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嘴裏已不能出聲,扭動着四肢想要掙束縛。
鎖匠道:「我已暗中叫人去通報官府了。用不了一頓飯的工夫,官府的人馬就會趕來。到時候我把你給他們,他們贈我一千兩銀子,我就可以到東京汴京去買一塊地,蓋一座宅子,不用再在如此窮鄉僻壤受苦捱餓了!」
「唔!唔唔!」穆桂英開始有些絕望了。想不到自已竟會如此大意,剛剛離虎口,又被人拱手送了進去。現在在門口候着的石鑑,一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到時候儂國的官兵一到,他們兩人定然被一網打盡,那些捨命救她的武士,都白死了!
鎖匠又説了一番話,讓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不過,既然還有一頓飯的工夫,不如先讓我好好地玩你一番。活了六十多歲,還真沒嘗過女元帥的體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