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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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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城見自己佔了上風,於是乘勝追擊,賤兮兮的對劉阿姨説: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但不會揭發你,還會給你好處費。劉阿姨是過來人,她明白如果拒絕會是什麼後果,而如果同意。

她也絕對不會吃虧,正如永城預料的那樣,事情進展得非常順利,超乎了我的想象,在半推半就中,劉阿姨被我們擁進了與廚房僅一門之隔的浴室,永城迫不及待幫劉阿姨掉短袖t恤,解開罩後,那對明晃晃的d杯大就一覽無遺呈現在我們面前。

這是我第一次超近距離觀賞女人體,光是看見白花花的咪咪,老二就把嘴巴翹得老高,而永城則早就把頭扎進劉阿姨的膛,嘴手並用盡情玩着。我極力抑制住興奮和動,暗中注視着劉阿姨的神情變化,生怕萬一出現什麼意外。

劉阿姨仰着頭,閉着眼睛,雙緊閉,雙手自然下垂,這應該是屈服於生活被無奈的表情,而絕非是在享受。

從某種意義上講,劉阿姨如果略施粉黛,算得上是標準的美女,畢竟她也是當過幾年闊太太的女人,高級化妝品一定沒少用過。這幾年迫於經濟壓力,不得已才回到黃臉婆行列。

永城見我站着紋絲不動,以為我還在害怕,嘲笑我道:你他媽是男人不!我最受不了將法,經他一念叨,我也趕緊含住劉阿姨的一隻起來,或許是我用的力氣大了一些。

劉阿姨開始輕聲呻起來,也或許她從未試過左右兩個頭同時被兩條舌頭撥,身軀不由自主的扭動着。

劉阿姨的房摸上去軟綿綿的,頭也較大,手超滿足。永城打開花灑,剎那間我們三個人同時被水珠和蒸汽籠罩着,我和永城站在劉阿姨兩邊,同時幫她抹沐浴

永城不停的在她前摸來摸去,還變換姿勢用手背、手臂來回伸縮全方位受她的雙,而我則把沐浴抹到了她的私處。

劉阿姨的陰濃密,下面很黑,我用手掌外側去摩擦她的陰,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其實我也沒有挑逗女人的經驗,純粹覺得新鮮好奇才會去摸劉阿姨的

倒是永城這小子顯得更成老練,他讓劉阿姨給他波推,就是俗稱的泰國浴。真是城會玩兒呀!

劉阿姨將沐浴的泡沫均勻地抹在前,然後雙貼緊永城後背,上下左右來回移動,那d罩杯的大咪咪就是要這麼玩兒,否則才叫暴殄天物。我也往自己身上抹了沐浴,貼在劉阿姨身後。

然後雙手搭在她肥潤的股上,任她自己動。據説這種玩法叫“夾饃”衝完澡從浴室出來,劉阿姨已沒有了最初的拘束,我的膽子也開始變大,徑直把她拉上牀。我的小弟弟全程起,是時候釋放情了。

我努力回憶着看過的a片鏡頭,覺那些男主角怎麼都是輕車路就進去了呀!而我瞄準了兩次都沒成功入,是不是太過動了?還是在劉阿姨的指引下我才順利進入。

那地方有些稀鬆,很順暢,或許對於這個女人來説,我的火柴不過是在隔靴搔癢。因為我幾乎聽不到她的呻,後來我才知道有個成語叫“之過急”説的就是這事。

一開始一定不能速度過快,一來自身體力消耗會很快,二來女人不容易得到快。凡事一定要循序漸進。

以我現在的經歷,我猜劉阿姨自從她老公進了監獄以後那兩年就再沒有過生活,而在此之前應該是很頻繁的。

因為我們兩個尚未成年的小孩她的時候,她表現出很享受又不滿足的樣子,這種狀態裝不出來,我們兩個都沒帶套,我很自覺的在了地上。

而距初遺不到兩年的永城則是劉阿姨用嘴幫他出來的。坦白講,當時我也是一時心血來,因為沒見識過女人嘛,所以才有了最原始的衝動。跟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搞在一起。

那不叫做愛,叫濫。我的第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給了一箇中年婦女,過程和結局都不算太美妙。

後來這個劉阿姨給永城當了兩年啓蒙和開發老師,直到她女兒大學畢業她搬到她女兒工作的城市。永城前前後後在她身上花了好幾萬大洋,我曾經問過永城這值嗎?他説只要大家開心就好。

都説要知道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有多鐵,就看他們有沒有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一起同過窗。

我跟永城本來就是表兄弟,在同時搞過一個女人之後,關係自然昇華到新的高度。某種程度上説我們倆已經不分彼此了。一人膽小,二人膽大,一個人不敢做的事情,兩個人在一起似乎就無所畏懼。永城高中畢業那年我念大二。

他比我先放假一個多月,我回到家他早已玩瘋。有天他把我約去南湖划船,二人座的小艇,搞得像地下工作者一樣,我就知道他一定又有什麼鬼主意要跟我商量。

誰知他一開口就把我驚呆了!他説:你覺得咱二姨怎麼樣?我明知他話中有話,卻故作不明就裏的回答:二姨對我們好啊!

永城一臉不滿和鄙夷的神情:你少來!你以為你偷看二姨咪咪我沒瞧見?你想二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這小子一點面子也不留,當場戳穿我,我還真是無話可説。

因為偷看二姨咪咪這種事情的確是常有,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二姨穿着無袖睡裙坐在牀沿給我們削蘋果,她雙臂是懸空的,袖口又很開,從側面看進去,二姨的一隻房是完全暴的。

當時我和永城就坐在她旁邊,同時看見了這一幕美景,當我和永城四目相對時都心領神會的笑了。

二姨的咪咪形狀是圓錐形的,房、頭都很飽滿,目測是屬於極品手和舌的類型。我正在浮想聯翩,永城用漿拍了我一下:喂!

怎麼樣?有沒有種上?我被嚇了一跳,也用漿回擊了他,反問道:她可是咱親姨媽呀!難道你手上又有她的什麼把柄?永城説:沒有。

對付二姨既不能來軟的更不能來硬的,只能來暗的。我聽後兩眼放光,興奮加期待又有些緊張的問:你是想下藥麼?永城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説:可惜這樣一來可能就沒法聽到二姨叫牀的聲音了。

是呀!如果真是姦,那就跟姦屍沒多大分別了,興致會大減。我們一時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永城問我:你猜二姨不生小孩是因為她沒生育還是二姨父沒生育?

我説:聽我媽和外婆悄悄討論,應該是二姨父。永城又問:那二姨父是單純缺還是連能力也很弱?我説這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