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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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太過嚴苛,但説到底也是師孃,教過自己御劍的師孃,葉衍手緊緊抓着陳非的胳膊,用力咬着自己的,卻仍舊淚水決堤。
而如今陳臻依舊下落不明,大多也是凶多吉少。
眾弟子提議讓陳非繼位家主,陳非堅持等陳臻回來,大家也不好多説什麼。
家主夫人去世對陳家來説不可謂打擊不大,大多修為高的弟子死的死傷的傷,但好在病情控制了下來,沒有再出現新的患病者。
而靜心房內,如今只餘柳五五一人。
葉衍看着他病情逐漸惡化,如今渾身都長滿了鱗片,已經無法開口説話,除了平時喂藥,不敢再踏進靜心房。
這天,天空烏雲密佈,狂風大作,似乎隨時都要下雨一般。
葉衍原本要端藥給柳五五,誰知途中因出神,卻走到了煉丹房前。
他抬頭盯着牌匾上金的‘煉丹房’三個字,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再次破開了門鎖,踏步進入了煉丹房。
那一刻,天空中閃過一道巨大的閃電,隨即暴雨來臨。外面院子裏原本重新長出枝丫的桃花樹又一次被雨水打得一片狼藉,狂風將整顆樹木連拔起,再也無法回,煉丹房的兩扇門亦被風吹得來回擺動。
葉衍關了幾次房門都沒有關上,便任由它去了。快步走向後面的一排櫃子,上面是一本本的丹經。
徹夜,葉衍都翻着丹經,地上散落了一片的書籍,顯然他並沒有找到他想要的。
直到一月後,他將煉丹房內所有的書籍幾乎都看了一遍,此時只餘櫃子最上層的一本書孤零零的立在那裏。
葉衍腳下一點,原本以為能夠輕鬆拿下那本書籍,誰知,他一碰,書籍倒了。連帶着,煉丹房裏出現了機械轉動的聲音。
書櫃慢慢移動,原本應該是牆壁的地方出現了一條密道。
葉衍慢慢走進了這條密道。密道很長,左拐右拐的總是走不到頭,但葉衍能覺到明顯是往下走。
忽然,前面出現了一道亮光,那種光就像是蠟燭的亮一般,忽閃忽閃的。
走過去時,葉衍意想不到的看到了本不該在這裏的人。
那人衣衫襤褸,外漏的肌膚上沒有一塊好,甚至可以説是血模糊向是被生生颳去一片片一般,他正蹲在一個煉丹爐前,瘋狂的加火。
即便那人如此狼狽,葉衍看着那人的背影也一下子知道了他是誰,只是不願承認,甚至想扭頭就走,但就是抬不起腳步。因為他看到了在那人身旁的地上似乎還躺着一個人,一個穿着黑衣水紋袍的人,那人身上長滿了鱗片,和柳五五的病症如出一轍。
“陳...叔叔....”葉衍艱難地開口,他多麼希望那個人轉過來的臉不是陳臻,而是一個身形相似的外人。可當他看到那人身形一頓,甚至都不願意轉過身來時,他便明白,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為什麼?”到了現在,葉衍什麼都明白了,為什麼陳非從渡鬼深淵出來時受了那麼重的傷,父母親卻一個不在?為什麼陳臻要追着慕容琴出門這麼久不回洲水世?為什麼煉丹房總是鎖着?為什麼門派內弟子相繼染上了那種怪病?
柳五五滿身的鱗片使他痛苦,若不是把他綁着怕是能拿刀一片片剜下來。陳臻身上沒有一片好的皮膚,怕也是因為長滿了鱗片而動手颳去。
陳臻仍舊一動不動。
“為什麼要把師孃的屍體丟到那麼遠的地方去?為什麼要拿師弟們試藥?為什麼?!”葉衍一步步近,他實在無法想像他從小一直仰望的師傅變成了如今不人不鬼的模樣,甚至殘害同門。
陳臻終於動了,他回頭,滿臉綁滿了繃帶,他睜着渾濁的雙眼,眼裏滿是血絲,“小汜.....”
“師傅,我在聽。”
“阿琴她....死了?”葉衍見陳臻不像裝瘋賣傻,反問道:“不是您拿她試藥所以才......”陳臻搖頭道:“不是我。她是我的子。我怎會如此待她。是因為.....”葉衍聽陳臻講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慕容琴在很小的時候身上便帶有頑疾,只是從前一直未發現,直到生下陳無淵的時候才慢慢發作了。發作時便是心如刀絞,而陳臻一直幫她找解藥,遍訪名醫都無法找到徹底醫治的藥。
後來陳臻在煉丹房尋得一個藥方,練了一小瓶丹藥出來,但是卻不敢隨意給慕容琴吃,先是自己吃了。吃下去什麼反應都沒,恰逢慕容琴病痛再一次發作,他不忍見子如此痛苦,便把丹藥給她吃了,想説有效最好若是無效也不會害人。剛吃下去確實壓制了那股痛苦。可一段時間後,後遺症漸漸出現了。身上開始莫名長出了鱗片,一開始以為是染了什麼便把鱗片剃掉了,再到後來,整片小腹,整片背,到最後全身都有了。
慕容琴便是從鱗片長出時頻繁離開洲水世,陳臻也有時莫名消失一段時間。
陳臻消失的時間便是待在這密室裏煉丹。
後來陳臻自己同樣長出了鱗片。
而柳五五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闖進了這件密室,看見地上的丹藥,胡亂拿起來就吃,陳臻從外面回來時,丹藥早已全部不見了。便知道壞事了。
而在此只是想看看有沒有辦法煉製出壓制的辦法,誰知一待快一年還是毫無進展,並且身上的傷痕已經無法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