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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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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那件事之後,趙霞開始對柳玉多少有了些顧忌,加之此後不久被驗出有了身孕故而脾氣收斂了許多,雖説總會在一些小事上找茬故意刁難,但相比之前總算是消停了不少。

少了這層阻力的柳玉做事順利了許多,對這管家一職也更加得心應手,把夏家裏裏外外打理地秩序井然、有條不紊。

沒過過久,細心的柳玉發現了一些事情。某天回到房間,她突然發現自己房裏的東西有被動過的痕跡。

柳玉是一個喜歡乾淨的人,自己的東西總是會收拾地整整齊齊,不會隨處亂扔,如何收拾擺放自己也會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她的房間一直都由自己打理,從不讓別人進去。

這是她長期積累下來的習慣,會使自己做起事情來更方便快捷,房內絲毫的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有人進來過!是進來偷東西?還是…”柳玉警覺了起來,首先想到的是夏永哲夫倆,怕他們倆在自己房裏動什麼手腳便立刻開始對房間進行了仔細的檢查。

一番盤查過後並沒發現少了什麼或是有哪裏不對勁的,但從房間裏多出蛛絲馬跡上來看可以肯定是有人進來過。

“到底是誰…”柳玉心想,這段時間在夏家所經歷的事情和這裏的環境使得她對周圍的一切時刻保持警惕,遇事冷靜是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關鍵秘訣,但因沒什麼不對勁也就只能暫時先將這事擱置着不去想了。直到晚上晚上夜深之時。經過一天忙碌的柳玉在自己房間的衞生間裏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洗去了一天下來積累的身體裏的疲倦,這種身心的放鬆只有在這個夜深人靜伊人獨處的時刻才能得到。

沒有勾心鬥角,沒有深謀遠慮,整個房間裏只有牆上鏡子裏倒映出的自己這具一絲不掛的身體。

只有這個時候柳玉才會覺自己是自由的、是解的,站在浴缸裏,看着對面鏡子裏那具近乎完美的體,掉面具的她此時受到的卻只有無邊的落寞與孤寂。

自從大姐去世,這種略帶悲涼的寂寞已經陪伴了她無數個夜晚。温暖的熱水慢慢蒸騰起一層薄薄的水汽,霧氣在身邊繚繞,空氣變得模糊。

突然,一股暖湧上了心頭,鏡子的那一頭大姐赫然正站在自己的身邊,摟着自己白皙嬌的身體用她那纖細的手撫摸着自己的頭髮,柳玉情不自地側着頭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

這種温馨、這種動,柳玉只能在夢中才能得到滿足。轉過頭去,四周依舊空蕩,鏡子被熱氣附着上了一層細細的水珠,影出她那孤單而模糊的身體。

“哎!”柳玉嘆了口氣,拉過浴巾擦乾了身體走出了浴室。拉開衣櫃,眼前看到的情景頓時讓柳玉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自己放內褲的櫃子有被人翻過了痕跡,雖然並不明顯但那依然逃不過柳玉的眼睛。

“難道是…”柳玉立刻想到了,這種事對她來説太司空見慣了。

“到底是什麼人呢?夏含章?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這個可能

夏含章是她的私奴,如果要內褲大可以直接向她要,犯不着偷偷摸摸進來,更何況夏含章口味極重,對這種洗過的內衣褲本沒興趣。

是下人嗎?也可以排除,以她現在在夏家的地位和聲望,連趙霞也不敢輕易得罪她更何況是下人,就算他們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膽,絕不會有人敢做這種事。

“唯一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個…”想到這裏,柳玉發出了會心的一笑。之後幾天的暗自觀察確認了她的猜測…夏永哲總是會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潛入她的房間。

為此她特地買了兩部攝像機藏在房間隱蔽的角落,經過一段時間總算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下看你怎麼説…”房門裂了一道縫,夏永哲側着身子偷偷潛入房間,輕手輕腳竄到了她的衣櫃邊打開櫃門,從裏邊掏出一件內褲。

面對衣櫃,夏永哲一把跪在地上,手捧內褲緊緊貼在了自己臉上。內褲裏散發出的一種和陰道分泌物經過發酵之後和身體裏的污垢一起混合產生的特有怪味,雖然內褲已經洗得乾淨,但隱藏在纖維深處的這種難以消散的味道只有充滿了強烈慾望了人才能覺得出來,這種味道讓夏永哲慾高漲…這是穢的味道,它讓夏永哲陶醉。

正是那用力,從電視裏揚聲器裏不間斷地傳出了他沉重而有節奏的呼聲。

終於,夏永哲那被褲子緊緊包裹的襠部如帳篷般堅了起來,那裏是慾望的發源地,強烈的官刺迫使慾望急切想要從那裏湧出卻被牢牢束縛。

夏永哲放下了按在臉上的顫抖的右手伸到了自己下,一把拉開了褲鏈。撥開內褲邊縫的一瞬間,一條黑而大的猛的從裏邊彈出,橫在他的體外。

強烈的膨脹已經使包皮遠遠翻出,出了已經發紫的龜頭,似有一絲淡淡的透明粘在龜頭頂部動。

夏永哲彎起手指套着上下來回用力,嘴裏爆發出“啊…”的幸福的呻聲,隨之而來的是他全身痙攣似的顫抖。厚厚的包皮似粘連、似遊離,隨着手指的上下牽動在表面摩擦,似要被整層剝離出去一般,發出了“梭梭”的細微聲音。突然,夏永哲將頭一仰,原本急促的手勢變得更加迅速,他發了瘋似的用手在上猛烈動幾乎要將自己的從下體狠狠拽出一般,那充滿剛的動作更加速了身體的強烈反應。終於“哈!”的一聲後,一股濃濁的白如炮彈般發而出,重重打在衣櫃木板上,發出“啪!”的響聲,粘稠…充滿了腥味…夏永哲一下子癱跪在了地上,不能自已。

幾分鐘後,漸漸清醒過來的夏永哲匆忙地從地上爬起,用紙巾擦去了遺留在自己下體和衣櫃以及地上的,穿好褲子將手上的內褲疊好放回衣櫃裏,關上衣櫃門便匆匆離開了房間。

“怎麼樣?很彩吧?”

“你…怎麼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