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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30第六十八章莫漓第一次見到苗婉清時是在煉陣外,那時的苗婉清温文爾雅除了肌膚白皙,五官略有別於中土女子外,她的氣質、衣着和談吐卻都不亞於中土世族貴女的風範。可是莫漓卻在姝妲的天魔仙訣的幻境中看到,苗婉清居然還有如此被殘的經歷,不僅被人活活剝了皮,還要在沒有肌膚的情況下接受可怕的虹妖煉製。
莫漓試問,如果自己也經歷過這種可怕的酷刑,即使後來恢復了,恐怕也將永遠種下心魔,再也不能在大道上進一步了。
眼前的情景讓莫漓心中同情,苗婉清看着自己剛剛被剝下的肌膚被做成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形玩偶,然後那栩栩如生一絲不掛保持蕩姿勢的玩偶被女弟子抬走,而失去肌膚的自己卻好像一坨爛一樣趴在地上,等待這下一輪的虹妖煉製,若是成功了便可一下晉升元嬰重獲新生,若是失敗了便永遠被侵蝕在生與死的循環中哭嚎,直到壽元終結才能解。
不一會四個穿着靛藍短衫的男弟子,扛着一個棺材一樣的木箱走了進來,那木箱外皮已經幾乎落,看起來好似千百年前的物件,不過那木箱雖然陳舊卻結實至極。木箱側面有四個孔,只是那孔上滿是深紅的包漿,也不知道這四個細小的孔是做什麼用的。
“打開這虹妖匣。我要把這賤貨放進去了!”熊姓老嫗一呲黃牙,吩咐的説道。
“嘎吱,嘎吱!”四個男弟子將那棺材一樣的木箱放在地上,然後拿出間別着的青銅撬小心翼翼的將這厚重的虹妖匣打開。只是在打開的過程中四個男弟子謹慎至極,好像生怕這虹妖匣中跳出什麼妖怪吃了自己一樣。
“慌張什麼?經過千年這裏面的那個女犯人早已經壽元耗盡被侵蝕光了!”麋姓老嫗見四個男弟子驚恐的樣子生氣的説道,走到那四名弟子旁,直接用念力將已經撬開長釘,處於半開狀態的虹妖匣木箱打開。
一股刺鼻的香撲鼻而來,那香味好似煮高燙的美味。不過那打開的木匣子裏卻空無一人,只是在虹妖匣內部邊緣有着一個人形的深紅印記黏在那木匣底部,在薄薄的人形印記的心臟處有着一顆拳頭大小黑的石頭,粘在那紅的印記上。
“嗯,雖然失敗了,但是虹蟲卵還在!你們切勿不要碰那黑蟲卵!”熊姓老嫗走了過來,警惕的看着空無一物的虹妖匣説道。只是那黑的蟲卵,在打開木匣的震動中竟然在微微顫抖,怕是要有破殼而出的衝動。
“苗婉清,這裏便是你最後的歸宿了。我們綵鳳宗歷經三千年,我聽説當年被你母親囚的那些元嬰師祖們都沒有通過這虹妖試練,最終在這虹妖匣中痛苦的化作這些膿血。而你只有金丹修為,還剝皮重傷在身,自然當然也不可能了。不過你將在這虹妖匣中存活數百年,在虹蟲的侵蝕中經歷人間極苦極痛,也算不枉一世人啦,桀桀!”熊姓老嫗見到那木匣內黏在底部的紅薄痕殘忍的説道。
失去肌膚渾身赤紅還着粘的苗婉清已經看不出喜怒哀樂了,她嚎叫着,憎恨着自己的苦楚,憎恨着拓跋黑木的無情,憎恨着這個世界的一切。她的軀體被念力舉起,然後放在這虹妖匣裏面,木匣裏面的四個孔分別卡住了苗婉清的手腕和腳踝,這樣她只能大字型錮在這本就不寬大的虹妖匣中,就是想動彈都不能。
“虹妖啊,求你狠狠地懲罰殺害我兒子的毒婦,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麋姓老嫗將那黑的虹蟲之卵捧在手中,默默唸叨着。然後神情肅穆的伸出捏着虹蟲之卵的枯手,將那拳頭大小的黑蟲卵進了苗婉清岔開腿間的裏。
此時苗婉清的只剩下了個,如同花瓣的陰和的粒陰蒂早已經隨着那美麗的肌膚被剝掉,現在那些女的美麗已經成為了玩偶的一部分。雖然只剩下了水的,但那蟲卵還是略顯大,麋姓老嫗狠狠地用力才將這蟲卵進中,當然還伴隨着苗婉清那嘶啞的叫喊聲。
“閉木匣!”熊姓老嫗吩咐道,隨着她的命令,四個男弟子將那足有一尺厚重的木匣蓋上,然後取出長釘叮叮噹噹的將那木匣釘緊,只留出在外面苗婉清那失去肌膚的手和赤足。
還沒等木匣釘完,苗婉清的手腳突然劇烈的扭動,彷彿在承受什麼比剝皮更加痛苦的折磨。
“嗷嗷!”木匣內傳出苗婉清瘋狂的嚎叫聲,卡在木匣外面的深紅的纖手不停的張開又抓緊,赤足也繃直了。那是一個女人在極度痛苦中的本能反應。
“快釘緊了,虹妖試練開始了。”熊姓老嫗連忙吩咐道。四名男弟子立刻嚇得出了汗水,更加拼命的將大的鐵釘固定在那木匣上。好像稍有怠慢便會猶如這木匣中錮着的女人一樣,在痛苦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莫漓看得出神的時候,姝妲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姝妲緊咬着朱,黛眉緊皺顯然和苗婉清一樣承受着那虹妖的試練。
“怎麼,又想騙我修煉那天魔仙訣嗎?”莫漓見姝妲凸起的頭上掛着奴標準的沉重鈴,纖手輕輕捂住腿間便是從指縫間也泛出水,又興奮的扭動肢的蕩樣子問道。
“咯咯咯,莫漓妹子想受這虹妖試練,我還不依呢。”姝妲媚眼瞟了一下莫漓嬌笑着説道。
“那你還不快點了結了這苗婉清,難道還讓她受苦嗎?”莫漓見不遠處的虹妖匣內苗婉清痛苦的掙扎心中有些同情的説道。畢竟莫漓也曾經被烹煮過,她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的無助與恐懼。
“妹子誤會我了,我可不是那種以戲折磨人為樂趣的殘忍女人呢。這天魔仙訣確實將苗婉清最不喜歡的記憶勾引出來,並且讓她再重複的經歷一遍,而我不僅是要擊毀她的心神卻還是別有所圖呢。哦,裏的那個東西長大了,啊,我好像懷孕了一樣,哇哇,好痛!”姝妲原本慢悠悠的説話,卻突然小腹隆起。在天魔仙訣的幻境中,施法者與受法者同身受,也就是説苗婉清現在所承受的苦楚,姝妲半點不差的也在承受着。
“那你還不快點結束這幻境!”莫漓看到姝妲一手扒開瓣翻騰的,另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痛苦的彎下了肢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説道。莫漓看到姝妲的小腹內好像有一隻長蛇,在不停的翻騰着,甚至可以在小腹上看到那虹蟲扭動的凸起。而此時苗婉清才是真正忍受着小腹子宮被撐開的苦楚。
“若我想,哦,想了結她,在她被剝皮時痛得發狂就已得手,啊,讓她魂飛魄散了。可是,可是我要得到她的虹蟲之眼,那東西,那東西我好悉。”姝妲忍着巨痛説道,俏臉已經發白,顯然那虹蟲卵已經在苗婉清的子宮裏孵化了,而且越長越大,並且不停的折磨着她。
“那要我怎麼幫你呢,再讓我受苦我可不幹了。”莫漓見姝妲痛苦的樣子,連忙輕拂她赤的香肩問道。不過讓莫漓再次分擔姝妲的痛楚卻是她死也不願意做的,即使這種非人的痛楚折磨對天魔仙訣的修煉有利,出於本能莫漓也不願意忍受這種任何女人都害怕的苦楚。
“和我聊天,羞辱我或者刺我,別讓我被那虹妖同化了!”姝妲抬起絕美的俏臉,無助的説道。此時的姝妲美眸中少了一份自甘墮落的放蕩,多了一絲希望的堅定。
“那虹妖究竟是什麼?”莫漓為了讓姝妲分心問道,其實她也很像知道那所謂的虹妖煉製究竟是什麼。是那些南蠻的噁心巫術,還是某種真正可以晉升元嬰的秘法。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啊,我覺那東西有我夫君帝癸的氣息。你別問得怎麼平淡,哎呦,你若再這麼問我,我便被那虹妖噬了呢。”姝妲痛得美眸眯起來説道,她白皙的額頭已經泛出汗水。
“那,那虹妖好像是一隻蟲子,可是你的夫君確是人族,怎麼會有他的氣息。或許是你,是你在那監獄中被,被折磨得糊塗了。”莫漓想了想説道。
“不,我死也不會忘記他的氣息,他每次用我的時候,那覺都和其他人不一樣。那悉的氣息,讓我沉醉,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把種子留給我的男人!”姝妲似乎忘記了痛苦,如痴如醉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