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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4第一百七十二章“誰讓你躺下了?”姬文察看到莫漓也學着姬瓊華的騷姿勢準備躺下,立刻走過去,伸出幼稚的小手揪着莫漓那黑皮頭套伸出的馬尾辮秀髮惡狠狠地説道。對於調教奴,顯然洛京的姬家更專狠毒一些。
“嗚嗚,饒了我吧!”莫漓穿着那讓她難受的刑具被迫行走,早已經累得眼前發黑,口乾舌燥,而且全身都在痠痛的哀求道。
“納蘭夫人要求過,對你這妖女可不能那麼仁慈。去坐在你腳上拴着的石塊上,讓上面的進你的眼裏去!”姬文察完全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孩童,她甚至比那些北狄侍女更殘忍些,對着吃力的莫漓命令説道。對於奴來説,即使是休息,也要坐着進門的石頭上,這樣可以擊垮女人最後的自尊。
“嗯啊,不啊!”莫漓此時雖然累的要死,但是那些刑具都是挑逗女人陰蒂和頭的,聽到要坐在那石頭上休息,作為中土女修的莫漓還是俏臉一紅,腿間竟然噴出了一絲水的哀求着。
“咕嘰!”
“嗯啊!”莫漓那拒還的哀求,對於姬家的長孫質子來説毫無意義,姬文察雖然只有煉氣期九層的水平,但用念力提着莫漓的馬尾辮,浮在空中好像拎着一隻小貓。姬文察的念力將莫漓赤的嬌軀提到身邊拴在她腳踝的石塊上,然後對準石塊上面的狀突起,就殘忍地按了下去。
那糙的石頭正好進了女人眼上鏤空的門環裏,石頭的頂端深深地入到了莫漓的腔深處,讓這個曾經高傲的齊侯妃的香舌吐出,只能發出哀嚎的聲音。莫漓的皮帶束瞬間發出了“嘎吱,嘎吱”的崩裂聲音,顯然是那石頭將女人的腹腔撐開,在束的作用下狹窄的腸腔再也承不下石頭了。
“啊,啊!”莫漓再次發出一聲慘叫,戴着黑皮頭套的俏臉不停的搖晃着,全身的鎖鏈都繃緊了。過了好一會,這個赤的女人才安靜下來。原來莫漓那翻騰的門處,溢出了陣陣白的泡沫,顯然是那糙的石頭上塗着止血生肌的療傷藥,以防止女人的門在劇烈的摩擦中徹底損壞。
“動起來,誰讓你就這樣坐着了!”
“噼啪!”作為莫漓侄子的莫懷道與莫漓反而有着殺父的深仇大恨。這個少年見到一個自己的小姑痛苦的叫,頓時復仇心起,掄起皮鞭就打在女人那滿是汗水的背上。再次打得莫漓全身顫抖,女人無奈的瞪着自己的小侄子,但還是按照這個小主人的命令,用無力的小腿支撐着赤的身子,在這石頭上扭動起來。
“啊,啊!痛啊!”每一次扭動,莫漓的頭和陰,就被鎖鏈狠狠地拉扯一下。女人的大腿肌都在微微顫抖,莫懷道甚至能看到自己小姑腿上的肥已經懈怠下去,留下的只有一繃緊的肌,在隨着自己的皮鞭扭動着。
不過很快,分泌出的大量汗水就洗滌着莫漓的赤嬌軀,而這個赤的女人騎在那石頭上嬌軀扭動卻得更頻繁了。顯然那石頭上不僅僅有着療傷藥,更多的恐怕是催情的藥,這種烈的藥就是讓女人的麻癢,讓她不得不拼命扭動摩擦止癢。
“啊,嗯啊!這種覺!啊!”隨着肢的扭動,莫漓黑皮頭套下的雙眸微閉,牙齒緊咬着口枷壓抑着放的呻,纖手緊緊的抓反綁在身後的皮帶,幾手指因過度用力而呈現出沒有血的蒼白。頭、陰、腳趾等部位的拉扯是如此的痛苦,以至於讓她的神經了數倍。此時莫漓的美頸都已經紅,她騎在石頭的赤嬌軀不停的顫抖着,刑具的痛苦與慾的愉悦如海般襲來,瞬間將她淹沒。
莫漓覺到自己空虛的越來越滑膩。恨不得有個東西能進去摩擦自己陰道里的。而在門裏的石頭也隨着女人越發用力的扭動而得更深了,莫漓先是緩緩地起伏了幾下,就劇烈的扭動起來讓石頭在自己的門裏快速送起來。
“咕嘰,咕嘰!”的聲在青鸞院的石頭上不絕於耳,空虛的一股股粘稠的水噴到石頭上,門裏居然也泛出了滑膩的消化,將灰白的石頭浸染成了暗灰。
“難怪她是攪亂五玫宗的妖女,還是真是下賤得可以啊!戴着刑具,被着眼居然還可以在那上面興奮起來!”姬文察有些詫異的説道,顯然玩過無數奴的姬家少爺,也很少見到這樣蕩的女人,而手中的皮鞭卻時不時地打在躺着地上的小姨姬瓊華身上。
“小姨你和那妖女戴的刑具和她的差不多,但是你看看人家是怎麼放的,你可要多學學呢。要不將來怎麼在主子們的酷刑下活下去呢?”
“噼啪!”姬文察的揮舞皮鞭對着躺在草地上高高揚起大腿的姬瓊華就是一鞭,那一鞭子恰好打在姬瓊華的上,打得這個王女頓時水飛濺,只是姬瓊華用力的咬着銀牙,才沒有在自己的晚輩勉強叫出來。
“一個眼都會放的妖女,還有一個同樣蕩的王女,真是有趣。好啦,起來吧,我們繼續走,這才走了兩千步而已!”莫懷道一把揪住莫漓黑皮頭套上的馬尾辮,強制讓這個即將高的女人離了石頭。
“啊,啊!就差幾下啦!讓我,讓我……”門裏粘滿藥的莫漓吐着香舌不滿的説道,在這種專門對付奴的烈藥下女人很容易高,但是沒有了石頭的刺,莫漓覺到那種無法抑制的慾明顯變少了。一種莫名的失落充斥着在莫漓的心中,只要再來那麼幾下深深的,莫漓覺得自己就可以高解了。
可是戴着刑具的苦行還在繼續,已經興奮的頭和陰被拉扯時更痛了也更了。莫漓不停的扭動部,似乎回味着剛才在石頭上賣力起伏的覺。她的右腳用力的拉扯着那個方形的石塊,而石塊的上方就是那個讓女人慾生死的石頭了。
直到莫漓的部再次被打了幾鞭,打得這個滿身香汗的女用力的向前跳了幾下,那種朦朧的慾和門裏的瘙癢才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全身的痠痛,和女人部位拉扯的刺痛。莫漓瞬間再泌出大量的汗水,在黑皮頭套與美頸的縫隙中出了透明的香汗;在溝和背的脊樑溝裏泌出了汗珠;在緊緊勒着肢的皮帶束裏更是磨出了血水;在腿間鏤空門和空虛的裏泌出了透明粘稠的體;在一雙滿是鈍刺的鐵鞋裏泌出了紅的漿。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很快莫漓和姬瓊華就失去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全身的痛楚和部皮鞭的打讓她們如同一塊會行走的媚。她在黑皮頭套的縫隙中看到了一片綠草原上的一朵朵帳篷,莫漓似乎有一種錯覺,她覺到自己僵硬身體很快也會失去羞恥的覺,最終變成一個只能被痛楚和歡愉來驅使的逆來順受的奴。
而姬瓊華也在輕輕的嬌着,雖然莫懷道是王女的主人,但是自己堂兄的兒子姬文察卻經常用皮鞭打這個高傲的女人。姬瓊華忍耐了幾次,但皮鞭專挑她的大腿內側和豎立的陰打,最終姬瓊華輕嘆一聲和身邊的莫漓一樣,放蕩的大叫起來。
中途休息了三次,但是這兩個小主人再也沒有讓莫漓在石頭上。他們似乎在有意的剋制莫漓和姬瓊華的慾,不讓她們因為陰、頭的拉扯而陷入解般的高。每次在姬瓊華搐時,無情的皮鞭都會將她從高的邊緣拉回來。
當走完一萬步後,太陽已經漸漸向西。完步的路程正好是圍繞着青鸞院一圈,而莫漓和姬瓊華都好像扒了一層皮一樣,癱軟在一座白的營帳前面。當部皮鞭打的痛楚沒有了時候,兩女都跪在這營帳前面。
姬文察和莫懷道對視一眼,知道兩女已經到了極限,現在應該是到了享用她們的時候了。
太陽剛剛落山,而那白的營帳裏卻燈火通明。
兩盞姬家華麗八寶琉璃燈,鑲嵌在北狄小羊羔皮的營帳頂部,灑下一片略顯昏黃的光亮,將整個營帳裏染一層曖昧的橘黃。
仔細看去,這個不大的營帳裏,鋪着氈子的地面上卻略顯凌亂,隨眼可見一件件鎖鏈刑具散落在上面。套在女人身上的黑束、入門裏的環子,以及兩條手銬和腳鐐。還有氈子上那點滴的水,讓整個帳篷裏都瀰漫着一股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