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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家家主?是黃家和杜家沒有派嫡系親屬來參加受降儀式嗎?”納蘭燕站在拓跋黑石旁問道,幸好這馬車足夠大,讓納蘭燕可以遠離正在她旁邊的姬家夫人和拓跋黑石的烈歡,即使這樣,納蘭燕的白皮質盛裝上,也粘上了女人噴出的水。
姬正卿騎着一頭小驢與戰車並行,這當然也是受降儀式的一個環節。中土姬家的家主,如今好像一個僕人一般跟在寬大雄壯的馬車旁,確實讓人覺得中土已經不行了,蒼天已經拋棄了中土。不過大勇莫過恥,姬正卿為了天下蒼生也算是犧牲了自己。
“是的,只有他們兩家沒有人來。”姬正卿扭過蒼老的面容説道,當他看到自己的子正在戰車上纏在狼主的間,被得叫時,當他看到自己平温婉的子居然變得如此的放蕩,他們就好像乾柴和烈火的烈歡着,每一次撞擊都碰撞出了靡的火花。這個姬家家主,深深的嘆息一聲,似乎又蒼老了十歲。
“你去引路,我們去最近的一家別宮!哎呀,你這奴,水都濺到我的臉上啦!”納蘭燕吩咐道,不過此時的楚嫣然看到自己的夫君看着她正在和敵人烈的,僅存的理智讓她擺着頭,似乎想無力的哀求,但又不知道説什麼好。女人肥美的陰部來回動,便是被自己的丈夫看到了,也一刻也捨不得的吐着男人的,只是這種刺讓女人的搐了幾下噴出了大量的水,有幾滴甚至飛濺到身邊聖女的嘴上。
“啪啪!”
“若是再濺到我身上,我便讓你做一年營,把你的騷個夠!”納蘭燕讓姬正卿騎着瘦弱的驢到前面引路,然後對着楚嫣然正在上下扭動的肥就是幾巴掌説道。雖然説着這樣的狠話,但納蘭燕還是伸出香舌將嘴邊女人的水幹。
赤女人拉着的馬車行走在駱駝大街上,四周無數洛京的百姓們終於可以看到他們曾經推崇的王女殿下了。不過此時的王女不是站在馬車上身穿白盛裝的納蘭燕,也不是一身黑衣正和姬家夫人烈歡的拓跋黑石,而是那個光着股全身五紋理被打扮成畜生模樣的母馬。當然人們的注意力也集中在正被得叫的姬家夫人。如今這兩個中土最尊貴的女人,一個成了狼主的女人,另一個成了北狄人的母馬,真是讓深受中土禮法的教育的百姓們唏噓嘆息了。
不過神上的桎梏,更加發了道德上的反彈。無數的百姓擠在路邊,就是為了欣賞這幾個光股的女仙子。那曾經高高在上的,便是連身上的一寸肌膚都蒙在細紗中的仙子們,如今都光着股被皮鞭打拉車,或者在男人的下瘋狂的着叫着,她們也長着頭,她們的腿間也有騷,此時的她們和窯子裏的下賤女人沒有什麼不同,騷裏着都會叫。而那些曾經的衞道士們,則都跪着城門兩側,對着征服者磕着頭。一副諂媚的下賤模樣,還不如光股的女人來得直接。
不過只有作為奴母馬的莫漓和姬瓊華知道,觀賞她們身子的人越多,這個幻境距離過載也就越近了。如今修煉過奼女訣的兩女,都有種覺,這個幻境猶如一棟搖搖墜的房子,只差那最後的一腳了。
杜府是梁州侯杜野在洛京的別院,杜野也是梁侯妃苗婉清的丈夫,擁有着大修士的身份。所以即使是在洛京的別府也是氣派非凡,別有天。梁侯府坐落在駱駝大街的盡頭,佔據着城北的一角,便是大門外都有五十丈長寬的廣場,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着黑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着三個大字‘梁侯府’三個大字。
當代表北狄征服者的馬車前進到梁侯府時,卻發現府門緊閉,大門前的青石廣場上更是空無一人,冷冷清清。顯然這梁侯杜野即沒有派人去參加受降儀式,也不打算與這些中土貴胄同合污。
“額,我去叫他們!”姬正卿騎在驢上,此時的他再也沒有姬家之主的威嚴,更像是北狄人的馬前卒一般,而且他的子此時正光着股纏在狼主身子,被得要死要活,雖然極力剋制但那既將高的呻聲也是越來越大。在這種毫無尊嚴的情況下,再傲慢的男人恐怕也難以抬頭了。
“不用,讓你們的王女去吧!姬瓊華,你過來!”納蘭燕看了一眼對面高大的梁侯府大門,那緊閉的大門上鑲着十二顆銅釘,似乎在彰顯着杜家當年隨同姬無極擊敗上古異道的輝煌事蹟。
“啊,嗯!親媽媽,小母馬在呢!”一個馬伕把姬瓊華身上鎖着的皮繩解開,這個滿是油光,有着五紋理的赤女人,居然嫣然一笑,扭動着翹跪着納蘭燕前面,便是連眼尾都不掃一下家主姬正卿。
“你這小母馬可知罪嗎?你們中土的世家居然還有敢反抗我們北狄人的,你説該怎麼辦?”納蘭燕眯着美眸冷笑的看着跪着地上的女姬瓊華問道。
“啊,嗯。我願為聖女殿下斬殺這叛徒呢!居然敢不服我的北狄主子,真是應該千刀萬剮呀!”姬瓊華想也不想,就用她那如同黃鶯一般的聲音説道。只是姬瓊華那絕容顏上的臉頰一紅,靈秀的美眸有些微顫。
“嗯,你倒是乖巧,若是中土人都能像你這樣就好了。不過你説要斬殺杜家,你準備用什麼斬殺呢?”納蘭燕俏臉上笑容依舊,但卻還是在戲姬瓊華,只是她動用靈力讓聲音變得很大,便是跟在馬車最後面的世族都能聽到她的問題。此時的姬瓊華法力被封,又能怎麼樣去斬殺一個大修士呢。姬瓊華剛剛只是諂媚的表達決心,但納蘭燕卻不想饒了她。
“用,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有,嗯啊,還有我的騷,和癢癢的眼,嘻嘻!”姬瓊華聽到納蘭燕這樣問的時候,臉變得蒼白起來,但在説這蕩話語的時候,臉頰又泛起了一絲病態的嫣紅,美麗的雙眼無助的掃視了一下,看到的全是對她鄙視的表情。
“嗯,不錯。過來,把股撅起來!”納蘭燕真的就把王女姬瓊華當作一隻畜生一樣,對這個中土最有潛力的女人招了招手説道。姬瓊華不敢反抗,只能跪趴到戰車前,然後站起身子,高高地撅起部,讓縫間的眼和濕漉漉的完全暴在眾人的眼中。
“嗡嗡!”四周看熱鬧的人羣出現了一絲絲的騷亂。很多中土百姓看到姬瓊華光着股拉車時,依然還有幻想,覺得自已的王女是被無奈,畢竟這個女人一直在挨鞭子。更多人是同情這個可憐的女人,她一定羞臊得要死,只是為了中土忍辱負重罷了。可是如今看到姬瓊華的表情,她的俏臉上毫無羞臊的模樣,甚至還有一絲享受,而對納蘭燕的屈服也是發至內心的,這讓對姬瓊華還抱有幻想的民眾有些羣情憤,有些人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在一片罵聲中,姬瓊華卻高高的撅起部,等待一個卷軸被徹底進自已的門裏。納蘭燕打開姬瓊華的門,然後將如同自己手臂細的卷軸慢慢地進姬瓊華那戴着門圈無法閉合的眼裏去。
“嗯啊,納蘭燕,記住你的承諾。一定要把我帶回草原,我寧可在那裏為奴為畜,也不再回來了!”姬瓊華門裏被進異物,他情不自的呻了一聲,那在總目睽睽下被眼的巨大羞辱中,姬瓊華從牙縫裏説出這些話。
“當然,我可捨不得讓你留在洛京。你放心,我會把不帶回草原深處,讓每一個北狄男人都你一遍的。你以為這樣説,我就會把你留下,讓你重整旗鼓?我可沒有狼主那樣笨!”納蘭燕將整個卷軸都進女人的門後,在用力一掌啪打在姬瓊華的翹上説道。
“那就好!”姬瓊華還是羞紅了俏臉,她低語般的説道,只是美眸中最後的光芒也消失了,似乎最後的計謀也被納蘭燕識破,再也沒有希望了。
“去吧,到杜府,讓他們把你眼裏的卷軸拿出來,然後蓋上杜野的印章就行。只是我剛才用了些手段,只有做那個事,那個卷軸才會慢慢的出來。我知道你也飢渴了,和杜府的人好好歡,也讓中土的世族們知道,你究竟是個什麼貨。”納蘭燕念力一動,將姬瓊華的赤的嬌軀瞬間吹到杜府的廣場上説道。然後接過姬正卿遞給她的一摞投降書,一張一張的翻開起來,再也不理會這個光着身子的王女了。
“嗯啊,你好狠啊!”姬瓊華咬着銀牙,扭過俏臉瞟了納蘭燕一眼説道。然後自己解開了頭上的眼罩和嚼子,當姬瓊華那絕美的俏臉完全展現在眾人眼前,此時姬瓊華依然眉目如畫,五紋理下的肌膚白若雪,紅潤的小嘴在被咬出的鮮血潤澤下更顯嬌。特別是那曼妙的妖嬈身姿,配上那五的紋理,顯得妖豔動人,猶如上古畫卷中的下凡仙子。
姬瓊華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淑女髻,她赤着雙足一步步邁上台階,當這個女走到硃紅的大門前時,她纖手一動抓住了門環,就要敲打。但旋即放了了門環,輕嘆一口氣後,扭動着逛蕩着豐走到角門處,輕輕地拍打起來。
這角門是下人行走的地方,若是以姬瓊華以前的地位,定然是鼓樂三通的走大門的。不過如今姬瓊華已經成為北狄母畜,不僅赤身體一條布絲都不讓穿,而且豐和小腹上還寫着讓女人羞辱的紋身:“姬家敗類,入畜瓊華。降奴瓊華,北狄母馬。”於是相形見絀的王女,也只好敲打杜府的角門,似乎她今後也就只配在角門行走了。
“誰呀?今侯爺不見客!”角門內傳來一個老邁的聲音。
“額,我是姬家王女,嗯啊,北狄母畜,我是姬瓊華啊,請開門!”姬瓊華先是不知不覺的喊道,但後面又加上北狄母畜時,俏臉瞬間又紅了,便是圓潤的部都左右扭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