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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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馬上去準備了,李貴妃拉着六郎看自己的表現,六郎見她的圈圈中果然濕了,搖搖頭道:“你已經犯規了,找別人幫忙,是不允許的,這方面,美人還要向你姐姐多多學習啊。”李貴妃嬌羞地説:“知道了,那六爺今天還能不能賞賜我啊?”六郎説:“那要看錶現!”六郎與符皇后舒舒服服的玩了一次,就領着她和羨慕不已的李貴妃,來到專門為自己準備的浴室,這兒已經是熱氣騰騰,人聲鼎沸。
四小姐、慕容雪航、寶明梅、龍蘭、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苗雪雁、潘鳳、司馬紫煙十個妙齡女子,十具白花花的體,泡在冒着絲絲熱氣的香池中,正在相互波水嬉戲。
六郎牽着兩位娘娘的小手,來到近前,列為嬌看到六郎出現,紛紛阿諛獻媚,六郎上前,將列為嬌的酥美腿挨個愛撫了一遍,兩位娘娘倒也懂事,全都落衣衫,加入進來。
本來十分寬敞的浴池,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除了四小姐深知兩位娘娘的秉,其他人哪裏曉得,兩位娘娘已經被六郎收的服服帖帖。
就連慕容雪航,也從有過和娘娘千歲一同沐浴的殊榮,符皇后擠在她身邊,雪白粉的身子僅僅挨着慕容雪航柔滑嬌的香軀,她連忙向另一邊躲了一下,生怕擠到了人家尊貴的身子。
四小姐卻毫不客氣的擠過來,與慕容雪航將符皇后夾在了中間,雙手從符皇后穿過去,握住了她酥,然後笑呵呵的將符皇后介紹給慕容雪航,慕容雪航這才解除了對皇后娘娘的敬畏,也將雙手伸到符皇后前,笑盈盈的撫摸着,道:“娘娘,你應該快三十歲了吧,身體還保養的這樣好,好羨慕你啊。”符皇后也回敬着,將手伸到慕容雪航和四小姐前遊走,面微笑,道:“兩位夫人的身材和部,才讓人嫉妒呢,尤其是六爺哪麼恩寵你們,向我雖然擁有娘娘的頭銜,可整天守着宋太宗那個沒用的老頭,那裏比得了你們伴在六爺身邊逍遙快活啊,該是我羨慕你們才對啊。”六郎了衣服,也擠到温暖的水池中,將身邊的列為嬌左擁右抱,忙的不亦樂乎,寶明梅和龍蘭正圍着王貴妃嬉鬧,寶明梅撫着李貴妃豐隆柔滑的美,道:“李娘娘,平我們姐妹可真是羨慕你啊,先不説你高貴的千歲身份,好威風啊。”李貴妃嘆口氣,道:“哎!姐姐們就不要取笑我了,你們卻不知道,我的苦衷啊,一朝選在君王側,就如同走進了暗無天的無底,我想起古人那兩句詩;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
白頭宮女在,閒坐説玄宗。你們以為當娘娘就是好嗎?”李貴妃嘆了口氣,無限的哀愁一起湧上心頭。白雪妃道:“看來這位貴妃娘娘是飽受了當今皇上的冷落了。”李貴妃抬起頭,看了看白雪妃隆起的肚皮,羨慕的伸過手去,仔細的撫摸起來,又是一陣空寂湧上心頭:“何止是冷落,”她苦笑了一下,接着説:“要不是咱們六爺,恐怕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嚐到男女歡愛的受了,更不要説十月懷胎為人母的喜悦了。”白雪妃哦了一聲,怪不得她這樣羨慕自己的隆起的肚子,不由得心生幾分憐憫,道:“貴妃妹妹不要傷心,只要你乖乖的服侍六爺,讓他好好疼你幾次,不就懷上了嗎。”六郎立即摸了上來,抱住李貴妃的纖,道:“美人,是不是急切需要啊?”李貴妃嬌呼一聲:“六爺!”身體頓時酥軟下去,六郎見她實在是迫切需要,也憐香惜玉起來,讓列為嬌騰出一點空間,將李貴妃抱到自己懷裏,就在水中歡娛起來,只得水波盪漾,歡聲四起。
六郎今天發揚大無畏的犧牲神,就在一池水之中,將在場的列為嬌挨個撫了一遍,中途也很自然的虛了一次,苗雪雁很榮幸得到了六郎的華。
事畢,六郎倚在水池中靜養,列為嬌卻是興致不減,自願結合,相互愛撫,有的竊竊私語,有的大聲調笑,兩位娘娘因為新加入家庭,所以格外受人照顧,慕容雪航和寶明梅喜愛周貴妃的豐腴,尤其羨慕符皇后的養生秘訣。
慕容雪航撫摸着符皇后豐腴的體,問道:“符姐姐,你久居皇宮大內,身邊又全是皇家御醫,肯定比我們更通曉青永駐的秘訣,傳授我們一些啊。”寶明梅也着符皇后柔軟不失彈的雙峯,道:“是啊,姐姐全身都保養得這麼好,真看不出你是三十歲的女人啊,我們到了那個年齡,要是不注意保養的話,還不知道會醜到什麼地步呢。”符皇后則是羨慕的撫摸着慕容雪航驕傲的姿容,説道:“皇宮的御醫確實是知道一些養生之道,我身邊的那幾個御用女醫師,更是知識豐富,説來也是全虧了她們,在汴京城的時候,我每天的作息和飲食,都是按照醫師們制定好的表單進行的。”慕容雪航道:“這樣煩瑣啊?那豈不是很沒有自由?”符皇后嘆道:“是啊,一朝伴在君王側,才知道這身子,原來不是自己的,除了每天耗費大量的時間保養身體,還要學習及出席各種皇族的祭祀,好煩人啊,不過最近,自從皇帝老子戀上長生不老術之後,就漸漸的不管我了,這段時間過的雖説輕鬆,可是這身體卻有一些發福了。”慕容雪航卻貪戀的繼續撫摸着符皇后已經逐漸隆起的小腹道:“娘娘,到你這個年齡,能保持這種體態,已經十分不容易了,你要害怕啊,咱們六爺就喜歡你這樣的豐滿。你生下的兒子一定和六爺一樣威猛。”説着,慕容雪航又將耳朵湊到符皇后耳邊低聲道:“你看,小若兒和燕子她們兩個長得瘦,夠苗條吧,可是六爺不喜歡她們那種瘦弱啊,你看看我和白妹妹,都屬於豐滿型的,這不全都有了嗎,還不是因為六爺寵愛的次數多的緣故嗎?”符皇后羨慕的道:“你和白妹妹好厲害啊。”慕容雪航又曖昧將手伸到符皇后身下,撫着那柔滑的,道:“姐姐你要加油啊,看看我們倆誰先生下來。”符皇后無限羨慕道:“我真的好想第一個生下來啊。”慕容雪航不失時機的問:“那麼,都有什麼可以青永駐的好辦法呢?姐姐快説給我聽。”符皇后講道:“我每天早上堅持用食鹽洗臉,御醫説不但可以美白,去角質,最重要的是,臉上不再油油的哦,臉上一出油,就會顯得臉很髒,相信你要是堅持一段時間,一定能看到效果的。
還有就是早晨醒來應及早空腹喝一些白水,水是美容的聖物,長如此,能保住你紅顏永駐。
另外睡覺前,接受按摩技師的按摩,可以消除當天的疲勞,身體在沐浴之後,在身上塗上特殊的油,可以保護身上肌膚的彈,再有就是御醫們特有配方的聖藥,那些東西我就不知道他們如何研製的得了,不過我身邊很多,可以送給你們用。”寶明梅道:“我知道一個秘方,是用白芷、甘草、核仁、當歸、綠豆粉、檀香等分研末,加上蛋清攪勻,睡覺時候糊在臉上,是不是美容啊?”符皇后笑道:“或許是吧,宮中的御醫講過類似的辦法,咱們女人,活着就是為了這張臉,要是臉沒了,變醜了,還活着有什麼意思啊?”另外一邊,紫若兒、司馬紫煙、龍蘭幾個年齡較小的,圍着李貴妃相互誇獎,撫摸着對方嬌美的身材,研究的卻是關於男歡女愛的話題。
六郎休整了一會兒,正好水也涼了下來,就帶領列為嬌回奔睡房,大家都未穿衣,只在身上圍了一條絨被,來到那件密室之內,考慮到天氣稍涼,四小姐早早就在室內燃氣來幾個炭爐,熊熊的爐火,將密室烤的温暖如。
看到那滿牆的宮圖畫,兩位娘娘全都目瞪口呆,儘管二人都看過不少關於宮的書籍和畫冊,但是這般栩栩如生的畫面還是頭一次看到,再就是那一屋子琳琅滿目的宮器具,讓兩位貴妃娘娘眼花繚亂,六郎笑問:“你們倆喜歡哪一種玩法?可以告訴六爺,看在你們大老遠跑來的情面上,六爺都能滿足你們。”慕容雪航偷偷對符皇后道:“周姐姐,那個鞦韆可好玩了,那是四丫頭的專利,平時都被她一個人霸佔着,其他人不許玩的,今天六爺特許,你還猶豫什麼?”符皇后馬上提出要玩鞦韆,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大方的道:“以前是我不好,每次都霸佔着這個鞦韆,讓姐妹們怨聲載道,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不應該啊,現在我願意將它奉獻出來,誰願意玩都行。”六郎點頭讚揚道:“四姐果然是大家風範,你們這幫姐妹,要向四姐學習啊。”白雲妃馬上道:“六爺,我的歡樂馬也願意讓出來讓姐妹們騎,以前這匹馬除了我,只讓我小妹騎過,現在大家都可以騎了,還望各位姐妹都向我小妹學習,爭取早為六爺懷上胖娃娃。”王貴妃馬上道:“六爺,就讓我騎馬玩吧。”六郎笑道:“好啊!”六郎抱着李貴妃雙雙騎上駿馬,在上面千姿百態,恣意尋歡,直到把李貴妃得渾身酥軟,筋疲力盡,六郎才滿意的拔出來,又抱着符皇后盪開了鞦韆,符皇后的笑聲,頓時充滿了屋子,六郎也高興地彷彿回到了童年,不知不覺,又一輪過去,六郎最後摟着心愛的四姐,在列為嬌齊聲聲的神詩中,將華注進去。
六郎舒服的伸了懶,摟着四小姐躺下來,慕容雪航領着諸位姐妹挨着六郎齊刷刷躺下來,大被同眠。
密室之中無月,十數位嬌左右相伴,六郎就這樣反過來調過去,在列為嬌身上縱橫馳騁,也不知道了多少個輪迴,又一覺睡醒之後,摟定身邊的嬌,繼續起來,一邊興奮的進出,一邊喊着:“四姐,我今天又要將你得紅腫了啊。”四小姐咯咯笑着道:“六郎,你搞錯了,我在這呢,你的人是雪妃啊!”六郎啊了一聲,連忙放輕了動作,温柔的道:“雪妃,你怎麼不吱聲啊,我還以為是四姐呢,有沒有壞你?”白雪妃嬌羞的道:“六爺,你好久沒有這樣烈過來,雪妃要你這樣愛我一次。”六郎為難的道:“不好啊,我不是怕傷到你肚子裏面的寶寶嗎?”白雪妃情四溢,緊緊抱住六郎道:“我就是要嘛,只一次,好不好?”六郎拔牙一咬,抱着白雪妃盡力起來,雖説是盡力,但還是保留了力量只是加快了速度,白雪妃終於在六郎的強烈中獲得了滿足。六郎看看屋中,黑漆漆的僅有火爐中的一點餘光,問:“為何不掌燈?”四小姐道:“黑乎乎什麼也看不見,更好玩啊。以前都是你欺負我們,今天,姐妹們商量好了,也要欺負你一回,現在沒有白天,更沒有黑夜,直到把你要夠了,我們才放你出去。”跟着就是一陣開心的鬨笑。六郎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心中數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位嬌,要是全把她們征服的老老實實,可真不容易,但是真要是服輸的話,也未必太丟面子了,六郎決定採用逐一擊破的辦法,將他們各個征服。當然這是很有難度的。六郎抱住自己身邊的另一位嬌,問道:“這個是誰?”身下的嬌捂着嘴不吱聲,其他嬌也跟着吃吃笑起來,四小姐道:“你自己的老婆都認不出來,還好意思問呢。”六郎哼了一聲,道:“待我摸摸看!”六郎的大手就在身下的嬌身上游走起來,首先摸了雙峯,雖然堅,但不是很大,六郎就排出了周貴妃,白雲妃,潘鳳,慕容雪航,加上白雪妃剛被自己玩過,四姐説話時聲音顯示顯然不在身邊,這幾個人都要排除,剩下的…六郎又朝身下摸去。
幽谷之內溪水潺潺,加上芳草茂盛,六郎忍不住嘿嘿一聲冷笑,道:“原來是我可愛的梅梅啊!二嫂,你這裏好濕啊,災情這樣嚴重,看來我給好好給治理一番了。”六郎説罷,就開始指揮大軍,治理起洪水來,可是洪水卻是越治理越差,幾乎將六郎的大軍全部淹沒,幸好六郎身經百戰,最終控制了局勢。寶明梅嬌聲道:“六郎,你好厲害啊?怎麼知道是我啊?”六郎繼續猛攻,卻不告訴她自己的秘訣,六郎在猛攻的同時,暗中昇華了元神,將元神演化為持久的力,這是他最近剛剛發現的秘訣,原來只要消耗一定的元神,就可以幫助自己把持關,征服嬌時候更是所向披靡。
寶明梅哪裏知道,在一陣陣高後,始終不見六郎停下來,最後就連她求饒也不管用,六郎一直在寶明梅身上戰鬥了一個多時辰,那硬如玄鋼的寶物,將寶明梅殺的一連十數次高,柔的花瓣最後都有了疼痛,六郎依舊不罷手。
直到她嗚哭泣起來,六郎這才罷兵,摸了一把二嫂臉上的淚珠,問:“二嫂,你可服六爺了?”寶明梅嗚咽道:“壞蛋,人家早就服了嘛,現在哪兒都被你搞壞了。”六郎嘿嘿笑着,轉向下一位,這位嬌在一旁聆聽了一個多時辰,一開始是澎湃,暗洶湧,可最後聽到寶明梅的哀求聲,才意識到六郎的強大,見六郎壓到自己身上,想拒絕已經不可能,只好咬着銀呀全力應付,六郎開始後,四小姐又在一旁問:“上一次被你蒙對了,這個你可知道是誰?”六郎未曾進入之前,就已經搞清楚了,首先確定這位嬌的酥也不是豐滿型,身材纖瘦,個頭也不是很高,再摸了一下下面,俯身在身下嬌的香之上親了一口,道:“是我的小若兒,難道還會有錯?”紫若兒嬌滴滴的問:“六爺,你是如何知道啊?是不是你的眼睛有特殊功能啊?”六郎心道:“六爺的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們。”六郎將對付寶明梅的辦法在紫若兒身上如法炮製一番,紫若兒還不如寶明梅結實,不消一個時辰,就支持不住,最終也捂着臉,嗚哭起來,六郎這才停下來,問她:“小若兒,服不服?”紫若兒道:“六爺,你家被你壞了,再不服就要被你整死了,嗚!”六郎嘿嘿笑着拔出來,再找下一個,後面的嬌早就嚇得紛紛躲閃,都不敢戰,六郎罵道:“六爺剛來了趣,你們卻不知道逢,再要是躲躲閃閃的話,以後休想再找我要。”一句話,讓列為嬌安靜下來,四小姐托住六郎的生化武器道:“六郎,求求你,姐姐現在就認輸行不行?”六郎笑道:“怪不得還沒有上,就嚇得逃跑,原來是四姐啊,哼哼!今天由不得你了,要不是出這個壞主意,別的姐妹還不至於遭殃呢,所以我要那你開打問罪。”説罷,就強佔玉門關。如火如荼的大戰了一刻,六郎發現四小姐經偷偷運用了剛剛學到的媚功,不由得心中好笑,暗道:“這媚功只能剋制自身快,同時增加對方快,卻不能保護自身的嬌,嘿嘿!你就等着六爺把你變紅腫了吧。”一番大戰下來,四小姐儘管擁有神功,也未能擺厄運,再次被六郎徹底征服。依次,接下的列為嬌,也全部遭到了六郎摧殘,在歷經一一夜的大戰之後,十二位嬌,除了慕容雪航和白雲妃兩個,其他的無一倖免,全被六郎一次餵飽。這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了,六郎滿意的穿衣起來,領着列為嬌去吃飯。
來到密室之外,看到列為嬌一瘸一拐的樣子,六郎忍住笑道:“列為嬌,你們這是為何啊?為什麼都不好好走路?”四小姐氣道:“小壞蛋,你還説,都是你使得壞,將我們成這樣。”司馬紫煙更是忍着眼淚道:“六爺,人家今天還要去檢閲軍隊的戰略戰術呢。”六郎上前摟住嬌軀,道:“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不要去了。”司馬紫煙道:“不行啊,昨天人家就沒有去了?”六郎汗下“昨天?莫非我們已經玩過頭了?中間接了一天我都不知道。”列為嬌軍事又氣又樂,美美的大餐一頓,司馬紫煙忍着疼,要紫若兒陪自己趣檢閲新軍戰術了,看着她倆一瘸一拐的離去,六郎道:“早知如此,就不用那樣難為她倆了。”其餘的列為嬌都紛紛請假回各自房間休整,兩位貴妃娘娘也手挽着手,相互攙扶着會皇上行宮休整去了,就剩下六郎和慕容雪航、白雪妃三個,六郎打了一個哈且,道:“六爺有些困了。”
“那我扶你去休息吧!”慕容雪航伴着六郎來到卧室,六郎連打了兩個哈且,就伏在慕容雪航的懷中睡着了,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醒來時發現已經到了傍晚,恢復了神的六郎睜開眼看看,連喊了兩聲,見屋中沒有人,到口渴,爬起來就想下牀想找水喝。
卻聽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一抬頭,慕容雪航已經端着茶水進來,六郎抱住她的纖,問:“你怎麼知道我口渴?”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昨天一口氣戰鬥了哪麼久,一醒來當然口渴了。”六郎心中一暖,在她嬌的香腮之上親了一口,道:“好老婆,你真會心疼人,她們呢?”六郎喝了一口茶水,聽慕容雪航道:“姐妹們都讓你壞了,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些力氣?”六郎笑道:“我偷偷用元神轉化的,要不然能夠堅持那麼長時間。”慕容雪航無奈的笑笑,道:“她們都是心愛的女人,你也深深愛着她們,為何下手沒有輕重?”六郎卻道:“這你就不懂了,女人嘛,如果不是男人,很難了解她們真正的內心,你放心好了,她們非但不會因為我壞了她們的身體而責怪我,反而會因為這件事,更加喜歡我,也會更加對我忠心,航,你説不是嗎?”慕容雪航想了想,突然問:“六郎,要是我身上沒有身孕的話,你會不會也這樣對待我?”六郎温柔的摟着她,吻上她的櫻,痴痴的吻了許久,方才鬆開反問:“你希望怎樣呢?”慕容雪航雙頰微紅,眼神略帶羞澀,道:“我也很想…嘗試一下,會是什麼滋味啊。”六郎樂道:“今天晚上正好啊,我這兒有沒有人來陪,就算你不想,也沒有辦法了。”六郎扯落她的羣衫,二人赤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