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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紅花亭密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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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得身後勁風撲面,兩條黑影劃過夜空,貼着樹梢越過戰龍,攔住前面去路。紫若兒銀牙一咬,拉出戰龍隨身佩戴的刀一個箭步跳將上去,衝着攔路的二人一頓亂刀,同時衝戰龍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話,就都走不了了。”戰龍説道:“我與你生則同榻,死則同,我六郎什麼時候做過怕死鬼了?”説罷,跳下馬來,衝着面其中一個黑衣人,當一個黑虎掏心打過去。

那黑衣人正是這夥人的頭領,也是程世傑手下得力的副將,名叫林達,與張文亮師出同門,都是來自川中蜀山修羅界。

見戰龍朝自己撲過來,所用招式不倫不類,更講不上什麼道法,哪裏將戰龍放在眼裏,雙掌向外橫推,同時用上“修羅冥界波”自身馗羅化作萬千鬼魂,黑壓壓朝着戰龍圍將過來,想一招制戰龍於死地。

戰龍在福來居見過海天富用這招,也見過蕭綽用六把御劍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給紫若兒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計也不會用,索拼了命,用雙拳來擋,卻是哎呀一聲!

重重的甩了出去,戰龍身上雖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開發利用也是白説,只覺得心口一熱,就將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中罵道:“老子頭一次和人pk,就讓人打的吐血,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讓紫若兒如何瞧得起自己?”這時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經圍上來,紫若兒間戰龍受傷,想到全是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難過,手上加了氣力,奈何昨中毒之後,身體還沒有及時調整過來,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傑的六合玄控,體力更是差得很,與敵人一對一已經十分勉強,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兒也有點招架不住。

林達一記殺招使出,見竟未能傷及戰龍命,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小子小小年紀,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夠硬生生接住自己這一記殺招,想必至少修煉好了七道元神,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們兩個,勝負早已結論。我何不乘機收了他的元神。”想到這裏,就使出“鬼舞寶輪”一團瑰麗的光環,朝着戰龍劈頭蓋臉罩了過來。戰龍見過張文亮使這種招術對付大嫂,知道林達的用意十分陰險,驚駭之中卻不知道如何躲閃才好,紫若兒看到此狀,驚呼一聲“六郎,他要你的元神,小心啊!”有心過去幫忙,卻被對手圍攻之下,分身不得。林達見自己得手,嘿嘿冷笑着靠近過去,正準備取戰龍的元神,卻猛然發覺不對勁,戰龍被他的鬼屋寶輪罩住,一開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後,卻覺得也沒有什麼,自己神志清楚,四肢靈便。

衝林達罵一聲:“狗曰的!看打。”雙手朝着林達當打過去,林達吃驚非小,對方一個頭小子,自己卻不了他的元神,難道他的修行比自己還高?

戰龍可不管他想什麼,雙拳打過來,被林達單手擋住,戰龍就勢一擄,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擰住,藉着一股子怨氣,用力一扭,就聽林達啊的一聲慘叫,他雖然使足了力氣抵禦,但戰龍力氣巨大,尤其含帶的內家真氣與林達護身的馗羅格格不入,又如犬牙錯,在一定程度上佔了大光。

這一下子竟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活生生扭斷下來。林達帶着一身鮮血,慘叫着跳出去,兩名手下連忙過來保護。

戰龍看了看林達慌張的樣子,得意的將手中的斷肢丟在地上,擺了一個虎鶴雙行的架勢,對着林達擠眉眼的嘲笑。林達又驚又怒,沒想到這個頭小子這麼厲害,衝兩名手下一使眼,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戰龍發過來。

戰龍看到他們對眼時,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出來,已經沒有了可退之路,戰龍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順着後脊樑了下來。

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還不把自己捅成篩子?你姥姥的,六爺剛學會打架,你們就跟我耍賴,好好打搞什麼暗器啊!

戰龍眼看着已經躲不過去,紫若兒那邊更是危險,因為功力沒有恢復,又寡不敵眾,肩頭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這時候她自身尚且難保,知道戰龍面臨險境,不由得心頭一涼。

眼看戰龍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成篩子,卻見一片明亮的劍光不知道由什麼地方飛過來,將那些暗器盡數擊落,跟着一條白影撲將過來,落到戰龍前面,一伸手將那滿天飛旋的一片劍光收在手中。

來人面罩白紗,長身玉立在皎潔的月光中,衝戰龍微微一笑。戰龍見他雖然面上有一層輕紗,但是還是認出來人正是蕭綽,心中暗喜:“乖乖!原來她早就在暗中保護我了。”紫若兒也趁着敵人驚亂的時候身來到戰龍身邊,戰龍見她負了傷,心中心疼起來,關切地説:“紫若兒,你沒事吧。”紫若兒抹了一把汗水,説:“我沒事!這位公子是誰?多謝仗義相救。”蕭綽並不説話,冷眼看着林達等人。林達丟了一隻胳膊,見戰龍又來了救兵,心中惱怒,吩咐一聲“兄弟們,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那十幾條漢子立即紅着眼睛衝上來。蕭綽嘴角微微一動,發出一聲輕細的嘲笑,向前一個箭步,手中六把御劍同時飛舞,立即有三名漢子倒下去,身形一個迂迴下來,這十數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見蕭綽如此厲害,就想逃跑。

蕭綽凌空飛劍,一人一劍,包括林達在內,盡數誅殺。林達仰仗馗羅護體,蕭綽這一劍雖然將他刺中,卻未能傷到要害,見他轉身要跑,蕭綽一個長躍到了身後,一掌擊落下去,林達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喪命。

戰龍和紫若兒見敵人盡數喪命,高興地不得了。蕭綽收回御劍,轉身除下面紗,冷聲説道:“木賢弟,別來無恙,懸空島一別,今有幸在這裏相見。

可能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出手救了你。”戰龍點點頭説:“原來蕭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懸空島要拉我入夥。”蕭綽心道:“七星樓那天晚上,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樣的話,我就不要將這件事情挑明瞭。柴明哥也落得了與我一樣的下場,楊六郎現在還活着,説明柴明哥也隱瞞了這件事。

另外,我從他身上獲得了將近三年的內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這個人是想利用嗎?”戰龍見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蕭賢弟,這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要我請你喝酒啊?”蕭綽轉過神來,平靜的説道:“我雖然幫你們殺了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們。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愛女,你父王生前與我大遼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為難你,可是你不應該糾集舊臣反對我的新勢力,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如此禽獸為伍?”蕭綽臉一沉,説:“那麼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紫若兒把臉一板,哼道:“是殺是剮,席請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請你不要為難你的朋友。”戰龍生怕紫若兒説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連忙攔在兩個女人中間,臉上掛着恭維的笑容説:“蕭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回頭又對紫若兒説:“紫若兒,蕭兄救我們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説。”紫若兒有些費解,道:“六郎,你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弟?”蕭綽輕笑一聲,道:“六郎,六郎,叫的好親熱啊,六公子你為何要騙我説姓木?你又是怎麼認識這位小公主的。”戰龍得意的把紫若兒摟到懷裏,説:“有情人千里來相會,這種緣分牽頭的事情,我是攔也攔不住的,不管怎麼説,今天也是蕭賢弟救了我們,今後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蕭綽嗯了一聲,心中卻是若有所思。紫若兒有些臉紅,戰龍又説:“既然你把我們救了,又殺了程世傑這麼多手下,該不會再把我們抓回去吧,我們還有要是再身,要不咱們暫且別過,來再續兄弟情義?”蕭綽一拱手,道:“紅花亭龍潭虎,六公子衝冠一怒為紅顏,從程世傑手中硬是將人搶回來,這種膽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説罷,飄身離去。戰龍長出一口氣,説:“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了。”紫若兒不知道詳情,由於身上受了傷,體力不支,一下子癱軟在戰龍身上。戰龍慌忙扶住她,這才發現紫若兒的一隻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重傷,忙説:“這兒也不安全,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再説。”四周看看,那些戰馬早已經在剛才打鬥的時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口發熱,強忍着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狗曰的,打我這麼狠。”紫若兒用袖角幫助戰龍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關切地説:“六郎,那惡人打你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呢。”二人互相攙扶着走出樹林,前面是一大片農田,已經過了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二人不敢在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戰龍説:“我走不動了,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若不趕緊抱起來,血都乾了。”紫若兒點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窩棚,二人就到窩棚裏面坐下來,戰龍讓紫若兒坐到窩棚裏的牀榻上,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有些蒼白。戰龍説:“我給你處理傷口。”説着就來紫若兒的褲子,紫若兒紅着臉不讓,戰龍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説:“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你不成。”紫若兒羞道:“誰説要嫁你了。”可是卻未加阻止戰龍,讓戰龍退下了自己絳紫裙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簡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麗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條玉腿的側面,被劃開了一條四五寸長的口子,血水已經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漬。

戰龍皺了一下眉頭,説:“我去找些清水回來,傷得這麼深,這羣王八蛋。”他出去順手摘了瓜田一個綠油油的西瓜,打開讓紫若兒先止渴。又説:“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些清水過來,你在這等着我。”紫若兒口渴難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點點頭。紫若兒大半個西瓜吃進去,神上有了好轉,見戰龍光着膀子回來,不好意思的問:“六郎,你的衣服呢?”戰龍説:“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只好將衣服下來沾了水回來。”説着,用浸過水濕衣服,清潔着紫若兒的傷口,紫若兒説:“我這兒有金瘡藥!”説着從隨身錦囊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戰龍接過瓶子,倒出一些白藥粉塗上去,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未沾過水的袖子用作紗布,給紫若兒將傷口包好。

紫若兒柔聲道:“六郎,謝謝你啊!我穿上衣服吧!”戰龍説:“你的褲子都讓血水濕透了,我給你洗了,現在掛在外面,一會兒風乾了,我拿給你。”紫若兒紅着臉點點頭,將光潔的玉腿向後收了起來,戰龍一陣竊笑,湊上來握住紫若兒的手説:“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們,紫若兒!你真美啊。”紫若兒極力回檔着戰龍的動作,説:“六郎,不要這樣,你也受了很重的傷…”戰龍靜靜的注視着面目少許蒼白,卻清麗無比的紫若兒,越發不能控制自己盪的情緒,忍不住將面前的佳人用力摟到懷中,紫若兒一聲輕顫,嬌的香腮微暈紅,明眸皓齒,櫻嬌豔滴,説不出的嬌柔嫵媚。

不曾言語之中,紫羅衫已經被戰龍解開…雪玉般的曼妙體,白玉無暇的肌膚好似吹彈得破,豐滿高的雙峯在明黃的肚兜下面微微顫動着,少女柔軟的肢似有若無的晃動中,讓戰龍的高漲一發不可收拾。

熱切親吻的同時,戰龍的手也沒有閒着,緊緊的摟住紫若兒的體,肆意的摸索着,高渾圓的雙峯,冰清玉潔的少女,頭一次被撫摸前聖地,既羞辱又興奮的矛盾充滿心頭,心房更是像懷了小鹿亂撞,正處於無比美妙的時刻,下神最後的防線,已經被戰龍用的龍槍撞開…

伴着一聲弱弱的驚呼,白玉凝脂般的雙臂環繞上戰龍的脖子,殷紅嬌的雙急速的息中,呼喚出戰龍的名字“六郎!”六郎答應了一聲,悄悄吻着紫若兒柔滑的雙,密語道:“若兒,一生一世,我都會像今天這樣愛着你。”

……紫若兒嬌羞不由地染了紅頰,她低聲輕,聲音微弱的猶如蚊蚋“夫君…相公…六郎來…欺負紫若兒吧…”這一聲呻雖柔,卻是直透骨髓,比最極品的藥都要來的煽情,戰龍下龍槍已是如中天,那裏經得起如此挑逗?

他下身一沉,便已咬開了紫若兒那嬌的花瓣,緩緩刺了進去。他得雖慢,但紫若兒慾火雖起,幽谷卻還沒全然潤濕,此刻容納的幽谷登時一股痛楚湧上,但混在火熱的充實當中,痛楚卻又顯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

她痛得一陣嬌,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雖有些畏怯,卻還是鼓起勇氣夾緊了他,本想先暫停一下的戰龍只覺那幽谷不只緊窄,還有一種隱隱的誘惑,正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引進去;他一邊吻去紫若兒眼角清淚,一邊在紫若兒幽谷動作,一步步地將他納入體內“若兒,馬上就不疼了。”在那火熱的刺之中,紫若兒痛的淚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飲頰上仍染上了淚跡,可幽谷卻是不住勾引着,在痛楚的呻中將漸漸引入,等到全都被她所容納,撐開與撕裂的痛楚到了頂點,體內的慾火卻也強到了極處。

紫若兒只覺自己同時在仙境與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裏受着苦楚,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樂已極,偏偏又同時存在,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説了,只能聽着戰龍在耳邊像催眠般的聲音,誘引着她微、輕扭雪,好讓他更方便探索她嬌體。

不過説也奇怪,在這般痛楚中扭動嬌軀,本該會痛得更厲害,但也不知是痛太久,漸漸麻痹了呢?還是真如他所説,自己的身子已漸漸習慣了慾的滋味,愈來愈愛雲雨之事自然就不會那麼痛了呢?

紫若兒只覺嬌軀愈發酥軟難當,下體處那已深深淺淺地動起來,雖説痛處愈增,可一陣陣美妙的快卻愈發強烈,漸漸地將痛苦給壓了過去;種種快意自幽谷深處湧現,毫無阻滯地循環周身,一波接着一波沖洗着芳心,令紫若兒舒服的眉花眼笑,一雙玉腿不知何時已忍痛舉了起來,環到了戰龍後,無言地鼓勵他繼續馳騁。

“好…好…哎…”不知不覺之間,紫若兒已嬌聲呻起來,一開始還只是唔嗯叫,漸漸地愈來愈大聲、愈來愈嬌媚,在戰龍的鼓舞兼引導之下,逐漸放聲歡呼。

“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頂…頂到紫若兒…頂到紫若兒裏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你死…死紫若兒了…你…你的紫若兒要…哎…要死了…好美…好…好高興…”

“好喜歡被幹嗎?我美麗高貴的紫若兒…”聽紫若兒叫的歡快,戰龍竟刻意放緩了動作,誘的食髓知味的紫若兒主動挪抬纖,追尋起被覺來,妖豔媚蕩的樣兒實在可愛。

心思微轉了兩圈,才想到其意所指,紫若兒媚的差點連眼都睜不開了,纏在他身上的四肢卻不由收緊,將那飽脹的美峯壓在他口,擠壓間那微窒的覺,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慾望所佔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滿威力的征服“哎…壞蛋…若兒的親親夫君…你了…死若兒吧…若兒要你…要你為所為啊…”聽紫若兒這般嬌言膩語,戰龍再也忍不住了,他緊緊地着紫若兒窄緊的幽谷,輕輕佻動那花蕊深處,勾得紫若兒芳心蕩漾,只覺關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終於大開,一陣甜美的呻息之間,美美地了身子…

見紫若兒嬌軀劇顫、美眸無神,頂端被一股酥麻膩人的甜所滋潤,自知紫若兒已高身。

他深一口氣,把紫若兒充滿温熱的幽香個滿,忍住的衝動,微微使勁,活像是生了張小嘴似的,把紫若兒出的陰一點一點地進來。

之中雖的舒暢快美,戰龍又已衝刺起來,這回深入淺出之下,攻勢盡在的花蕊上頭,強烈的刺令紫若兒才剛過的身子又復衝動起來。

她閉上美目,任眼角情淚湧出,卻馬上又被他了過去,只覺那快又狂湧過來,強烈得令已潰的關愈發無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間竟被他又深刺了幾分,在那微微的刺痛當中,才剛過去的高竟又湧了回來,美得令紫若兒全然無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來,卻已覺不到淚水被他體貼吻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陰又自出的美妙之上。

這一回總算戰龍沒有令她失望,正當紫若兒死,身心彷彿都在波濤之中拋來飛去,未受到滋潤的體卻纏得他更緊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強悍威力;那之處被他的酥麻丟之時,只聽耳邊戰龍一陣息,隨即一股火燙的熱襲來,紫若兒甜地高一聲,彷彿魂兒都被上了天,這才擁着他癱倒下來。

“還會痛嗎?”

“嗯…當然…”聽戰龍輕聲詢問,慢慢回過神來的紫若兒只覺渾身痠軟,還被他深深着的幽谷這才覺得陣陣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夾雜着歡快酥軟的高餘韻,百集下也真細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雙纖手嬌柔地撫着戰龍的臉,讓他驕傲的眼神正對着自己,只覺那眼神掃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説不出的滿足滋味“不過…不過若兒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

六哥真是厲害…得若兒…真要舒服死了!”

“這樣就好,我只怕的若兒不夠盡興…可就不好了…”知道紫若兒之所以覺愈發美妙,是因為最痛的部份已然過去,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覺,混在體的歡樂之中,才是令她銷魂蝕骨的最主要原因。

戰龍微微低下頭,鼻頭輕輕點着紫若兒嬌的鼻尖“現在,我真真正正是若兒的相公了…若兒好生準備着,六哥還要愛你一回…”聽戰龍這麼説,紫若兒只覺滿心快湧上心頭,竟是不驚不懼,纖手自戰龍頰上滑到耳邊,滑入髮際,按着他的頭向自己臉上湊近,朱輕開、香舌微吐,竟主動吻上了他。

戰龍吻了上去,舌頭吐了出來,輕輕勾纏着紫若兒嬌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熱的上舐動,漸漸探入她的口中,輕輕巧巧地破開了貝齒的防護,舌尖一邊勾纏啜着她口中的甜,一邊無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軟。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紫若兒初次嘗試,又正當靈慾歡、水融之後,每寸肌膚都對他的慾望無比的當兒,怎麼受得住?她雙手按緊了他的腦後,口纏間再留不下一點間隙,每滴香唾都被他了進去,舌頭纏卷之間紫若兒只覺人都快化了,她痴纏着戰龍的口舌,全然不想放開。

好不容易被戰龍鬆了開來,紫若兒猛着氣,如絲媚眼卻再也離不開他,眼中滿是甜甜的喜愛和歡悦,那模樣既嬌媚又可愛,若非戰龍無論如何也要換氣,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會兒,再不肯離開了呢!

“六郎…奴家…奴家完了…離不開你了…”嘴上改了稱呼,紫若兒只覺滿心的喜悦又跳了一個台階,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個人都暈茫了,此刻便他再逞威,仍發着疼的幽谷也只想盡情地去合、去接納,好讓那無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沒有一寸逃得開他的魔掌。

“六郎…你打算…打算怎麼整治若兒?説給…説給若兒聽好不好?若兒想…想有個心理準備…看看要怎麼服侍六郎快活…”她痴地望着戰龍,纖手輕輕地在他背後撫着,從背至受着肌的線條和汗水的温熱,好像光撫摸都是享受,戰龍俯下身,在紫若兒紅豔滴的上又印下了一吻,勾得紫若兒香舌輕吐,兩人纏,肆意地享受了一番,戰龍這才繼續開了口:“若兒要有準備…六哥這一次可要大力幹你了…”

“嗯…”紫若兒早已被戰龍起的情慾,一想到被他深深佔有,每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令自己心甘情願敗下陣來的快樂,她本就不想抗拒。

起伏之間,她主動送上了甜纏綿的一吻,幽谷輕,谷口的花瓣竟主動上了,一點一點地將他引了進來“若兒曉得…若兒的六哥來吧…快點來幹若兒…”戰龍滿意地又吻她一口,堅的龍槍重重地刺入…梅開二度!一絲涼涼的風吹過來,戰龍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兒憂慮的眼睛,小聲問:“若兒,是不是我疼你了,怎麼不高興啊?”紫若兒美目中閃出淚花,説道:“我高興不起來,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義之士,我心裏就跟刀剜一樣,尤其是齊叔叔一家,他們死的太慘了。”戰龍也有一些難過湧上心頭,他憤恨地説:“程世傑真不是人,這種卑鄙下的手段也想得出來,我早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我…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紫若兒,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啊!

不過我想你保證,我一定會勤於武藝,總一天將他抓住,給你處置。”紫若兒用力點點頭説:“六郎,我相信你,程世傑太厲害了,我本鬥不過他,今後全靠你了。”戰龍舉手説:“我向天發誓,今生若是不能誅殺程世傑賊,就妄為男子漢,更不配做紫若兒的親丈夫。”紫若兒嬌羞道:“誰答應嫁給你了!”戰龍笑道:“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你的。”話未説完,就被紫若兒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剛剛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嗎?”戰龍忍着疼説:“我隨便説説的,你幹嘛這樣認真啊!疼死我了。”紫若兒嬌聲説:“活該!誰讓你説對我不負責任的話呢。”戰龍將身子一沉,緊緊地壓覆上來,説:“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任了,可你也要對我負責任。”説着,藉着那神秘幽谷的濕滑,又送入進去,紫若兒輕呼一聲,嬌羞的道:“害死我了!

六郎,你記着,要一生一世的對我好…”綠油油的瓜田,銀盆般的月亮,破舊的小屋,一對沉浸愛河的男女,又是一個不能被打擾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