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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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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眼前一花,活活被一隻比他頭還大的大龜砸到了頭。

易風辰傳音問許秋:“怎麼還養龜?”許秋懶懶道:“我樂意。我連你都能養下去。”

“哥哥養了別的東西,我吃醋了呀。”易風辰語氣頗為誠懇。

許秋思索片刻:“那祝你活成千年王八萬年龜?”易風辰幽怨:“哥哥也太無情了。”許秋輕笑兩聲,整夠了南四,便足尖一點,追着易風辰去了別的方向。

他手中不斷捏出法決,御空而行時,連腳下的空氣都發出崩崩的爆裂聲。易風辰更如一柄破空的劍,所過之處如有金鳴。

祝家長輩正與南歸鶴商議定親禮的事宜,忽然被外面的糟亂轉移了注意。

往外一看,不由讚道:“不知是哪位少爺在運功,這對靈力的掌控真可謂出神入化了。”又受了一下,卻是眉頭一挑。

這兩股靈力裏,怎麼有一股那麼悉?

糟了,宗主的徒弟不會跟赤微城的人打起來了吧?

南歸鶴神不動:“不如去看看。”恍若海橫亙在面前。

易風辰只得停住腳步,往前一禮:“南城主。”許秋追上兩步,劍氣甩的恣意,聲音卻隱忍壓抑:“大膽賊人!”祝家長輩見他一身玄斗篷,便明白了這追着易風辰的人的身份,心中暗暗叫糟,與南歸鶴對視一眼,二人俱是苦笑。

南歸鶴輕咳一聲:“有什麼事下去説,在外面打打鬧鬧成何體統。”許秋頗不開心地輕哼一聲,易風辰滿面歉然。唯一一個看起來很高興的,可能就是一路追過來看戲的南四。

許秋與易風辰都瞟了他一眼,而後不着痕跡地移開視線。

察覺到不對的南四:?

怎麼覺自己被什麼人鄙視了?

黑袍少年站在殿中,兜帽掩住了他的面目,卻無法阻隔那因憤怒而略帶顫抖的聲音:“我今本如常調養,誰知一個周天還沒有運行完,此人便衝了進來!我苦於功法限制,無法立即停下,可他卻登堂入室,在我旁邊坐了下去,還一直盯着我運功,實在欺人太甚!”易風辰:“……”雖然哥哥説的全都是實話,怎麼聽起來就全成了他的錯。

許秋又道:“這還不算……他還擅動我房內的茶具,就連舅舅給我的清茶,都被他先嚐了去!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氣得渾身發抖,可不知是不是因為教養太好,竟然連個髒字都説不出,只悲憤地重複“欺人太甚”一詞。

易風辰滿面愧疚:“此番是我驚擾了秋公子,不知我要怎麼做,秋公子才會消氣?”許秋悄悄瞟了易風辰一眼,責怪他不陪自己好好走步驟,一下就認慫了。

易風辰無辜地眨眨眼。他總懷疑,要讓許秋那麼演下去,這場戲到南四的定親禮都沒法演完。

許秋在心中嘖了一聲。

系統不解:“易風辰不是很愛湊熱鬧的嗎,怎麼今天服輸那麼快?”許秋冷哼:“他覺得今天排場太小。能讓他興趣的,也要魔尊那種級別才夠……赤微城一個不面的小公子,他能有多少心情陪着玩?”他又補充:“之前在易家,如果那不是他從小生長的地方的話,他也不會有心情摻和。極寒之地他倒是有興趣,不過我懶得讓他管。”系統:“……”打擾了,它一時竟分不清這兩人哪個更可怕。

許秋痛心疾首地總結:“怪我把這小孩口味給養刁,都敢不聽我話了。”口味極其刁鑽的易風辰,此刻滿面愧疚,視線心虛地往許秋處瞟。

南歸鶴看了看兩人,又與祝家長輩多做了視線,便道:“少年人鬧些脾氣,也算不打不相識。不過若是易小友再欺負秋兒,別怪我這個做舅舅的不客氣。”這就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沒影響到親事就行。祝家長輩鬆了一口氣。

易風辰自然道:“小子知曉了。”許秋不滿意道:“他對我如此無禮,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南歸鶴點頭:“秋兒想如何?”祝家長輩的心又提了起來,生怕許秋不依不饒。

許秋清亮的聲音從斗篷裏傳出:“我要他伺候我一個月。”這——!

祝家長輩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別説讓他伺候誰,在整個上靈宗中,同輩裏除了大師兄許無憂,其他人都要禮讓易風辰三分。也就是全宗都善待着他,才讓易風辰敢於擅闖別人的居所。

這秋公子聽名聲深居簡出,也不是好事之人,怎麼開口如此狠辣?看來今是不能善了了……

且南歸鶴臉上,一點不同意都沒有,顧及要護着這個外甥到最後。

祝家長輩心中正惴惴,易風辰卻歉然道:“此事全因我而起,自然全憑秋公子處置。”祝家長輩覺得自己的心被蹂躪了一番,碎成了渣渣後又被重新拼接起來。

可在場的其他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南歸鶴甚至道:“那你們便好好磨合,易小友待會且慢些走。你與秋兒結事小,城主府制事大。”他又轉頭對祝家長輩笑道:“小輩自有小輩福,我們也不必太過約束不是?”祝家長輩一頭霧水,只得連連應是。

易風辰面上又有了絲笑意,在面對南歸鶴時,有意無意地將制的事情往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