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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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消雲散,我得逞地分開他的兩條細白長腿,不被真的可惜了,我沾了些馬眼出的水往他縫中間抹,想象他纏着我的哭着求我。
“咳咳……”周槐吐掉粘稠的,神情變得很危險,他箍緊我的手腕抬到頭頂,草草沾了些粘,三手指狠狠捅到裏。
“啊——我……”我疼得意識不清,軟着伏到他身上,指尖故意反覆蹭過前列腺,我又硬了,雞巴可憐地吐着水兒,他不讓我摸,因為我不夠乖。
“靠……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被他攥得小臂發酸,“我是你男朋友,你不是天經地義嗎!”他朝點猛按幾下,我尖叫着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膛上,連續兩次讓我失去思考能力,他用陰莖緩緩磨口,等我逐漸回神而後重重到底。
“我周槐你個王八蛋!”我無力地按着小腹,好像這樣就能阻止他的入侵,他淺淺兩下退出去半截,我推着他的肩膀想要起身徹底擺疼痛,他笑得小狐狸似的狡黠,強硬地將我重新按回去,炙熱的器擦過前列腺深深埋入體內,我仰起脖子,一時發不出聲。
“上次警告過你,讓你乖點兒,不聽話。”他動下身,起陣陣水花作響,“下次還敢不敢了?”
“你媽我憑什麼不敢!”我照他的脖子咬,他笑這是小狗幼崽般的反擊,我聞言鬆口盯着不輕不重的紅痕看,莫名其妙有些懊惱。
“不鬧了。”他扶住我的開始動,“辦正事兒呢……寶貝不?”
“個……啊……技術爛死了……”我不甘心地在他肩膀咬出一排牙印,他呼一滯,問我在哪兒學的人本領,我説,你媽,你要把我肚子捅穿了。
聽了這話他似乎更受刺,將我抱到落地鏡前從後面猛地入,狠狠研磨脆弱的前列腺,我被他掰着下巴直視鏡子,鏡子裏我被幹得眼圈泛紅,淚水掛在睫上晃得搖搖墜,兩條腿止不住打顫,隱約能看到紫紅的大器折磨小,從裏面出黏糊糊的白。
“看清老公的東西在哪兒了嗎?”我渙散茫地摸着凸起的小腹:“老公的……在……在這兒……”
“真乖。”他輕柔地吻我的耳垂,獎勵似的騰出一隻手幫我擼,雞巴隨着他的捏不斷淌水,但遲遲不出來,我想到上次的經歷,哭着求他別動那裏了。
他動幾十次,我覺體內的器又脹大幾分,他俯身挨在我耳邊誘騙般沉聲説:“進去好不好,給老公生個小孩兒……”我鬼使神差地點點頭,他一記深頂抵在前列腺上,我顫抖着被他掌控在懷裏,絕頂快反而喚醒了殘存的理智。
“我你有病吧……學那麼多年……生物……都落到老師腦子裏了……”
“那就多點兒試試。”明明知道不可能,他還是在裏面了兩次,我跪在鏡子前捂着臉,真的有小腹微微鼓起的錯覺,他按了按我的肚子,一股股順着腿到地上,他把我抱到牀邊接吻,抬眼時看到窗外灘塗似的灰濛,大概要下雨了。
現在是傍晚五點半,王藝打電話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去,可能是我太累,總覺得他語氣十分僵硬且急切,周槐從後邊抱着我,從這裏打車到學校也就二十分鐘,他讓我彆着急。
“也是,王藝一直都焦慮的。”我給他講王藝曾經提前半小時到地理觀察室等大家,結果走錯教室的糗事,他也給我講競賽隊某男生怎麼在考場上鬧笑話,我倆笑了很久,直到雨滴開始敲打窗户。
撐傘走出酒店,周槐攔了輛出租車,曲腿坐下時膝蓋一陣刺痛,我捋起校服褲,原來是跪在地上太久起了淤青。
周槐也看到了,愧疚地低下頭。
“下次不允許。”
“好。”嗚嗚嗚給大家斷頭安利幾杯老師的《洛希極限》和蕭二河老師的作品,特別是蕭二河老師,我真的好愛她!!!!
第22章閃電像是把雲層刺出無法填補的窟窿,肆無忌憚釋放雨水沖刷枯枝敗葉,淅淅瀝瀝澆灌窗台邊半死不活的盆栽。
我託着臉發呆,教室內燈光點亮窗户上的汩汩水,模糊了映在玻璃中的臉,王藝傳紙條問我除了看電影還去哪兒了,我如實回答,紙條再次傳回我手裏,上面寫着:邢媛來找過你,看樣子很急。
下課王藝催促我去找她,我覺得奇怪,平時他不討厭她麼,我開玩笑,怎麼由恨生愛,要不要我幫你們撮合。
他眉心緊皺撇我一眼,似乎沒有説笑的心情,我終於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拿起手機往樓下跑。
恰巧碰到上次給周槐遞情書的林曦,她跟孫欣茹並排靠在欄杆邊聊天,我給她倆打招呼,林曦生硬地點點頭,投向我的視線異常複雜,像摻了灰塵的膠水,昏暗地粘黏全身,孫欣茹扯她一下,竊竊私語幾句就散了,可怕的猜想在我腦海中逐漸成型,可能,也許,我和周槐被發現了。
我在後門喊邢媛,聲音都是顫抖的,第一次如此希望她只是隨便找點麻煩,哪怕舉着喇叭罵我都行。
“走吧。”她眼睛紅腫,應該哭了很久,“我們找個安靜地方。”我掏出手機,顯示時間距離上課僅剩兩分鐘。
“你得上課。”國宏班無故曠課一次取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