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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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上次做完還疼着。
“半個月前還疼啊。”那天酒吧後巷的確太他媽摧殘,他貌似有那麼點兒愧疚,轉而去擼我的陰莖讓我。
“下次我你一頓你就知道了!”他堵住冒水的馬眼,用齷齪手段表達不悦:“絕無可能。”
“我雞巴不比你小……”我説這話沒底氣,可不礙着我覺得周槐有心機,他想把我成離開他就過不下去的小寵物,自己卻衣冠楚楚萬眾矚目,心安理得地繼續純潔清白,藏起尾巴當顆光彩奪目的珍珠。
太不公平。
他發出輕笑,問我要不要拿尺子量,我認為這侮辱尺子尊嚴,罵了他一句臭傻。
我用力扣住他的後腦勺用雞巴暴地強姦形狀好看的嘴,他含到喉嚨裏吐出來,再含進去,反反覆覆懂事地把我伺候舒服,我後拿陰莖蹭了他滿臉白濁,他不反抗,舌頭慢慢掉嘴角的,從仙女變成千嬌百媚的妖。
月光籠在淺的頭髮上亮晶晶的,像撒了碎鑽的頭紗,我掀起這層虛無的幻想,他笑着問我在幹什麼,我親着他的淚痣説,娶你。
他説,好啊,娶回家天天干你小眼兒。
“小混蛋想得美。”我用紅衞衣繩緊緊纏住他的左手無名指,執拗的力氣勒得指節發白,他摸着我的臉,問我今天怎麼了,我説,你結婚那天把我鎖到地下室吧,別和新娘做愛,我乖乖張開腿等你。
我沒有騙他,比起親眼看着他和新娘光明正大換戒指,我寧願把紅線纏到他手上暗無天擁吻,名正言順痛苦,沒名沒份相配。
“你以為這很灑?”周槐不理會我跟斷片一樣的發瘋,他點點我的鼻尖,“怨婦似的。”
“誰惹你了?”
“我自己。”我不想説出誰的名字,又矯情又做作像是吹枕邊風的驕蠻寵妾,但是這回答似乎更做作了,他“噗嗤”笑出聲,説我看起來像個沒寫地址的信封。
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我只知道我心臟很疼,喬嘉溪十三歲就有的判斷,十七八歲卻還有人裝聾作啞。
“周槐。”我發現我很久沒正經叫過他的名字,叫起來有些生疏,“過來。”他親我的嘴角,説了好幾遍,我在,我在的。
“我頭疼。”
“我給你。”他按着我的太陽,一看就沒伺候過人,力氣大到揩掉我鬢角幾絲頭髮,我疼得呲牙咧嘴去打他的手腕:“你這是謀殺親夫。”
“我哪捨得用這種方法殺你啊。”他把下頜抵到我肩上,壓低聲音,“我只會在牀上死你……不對……也可能是地毯、陽台、教室……”
“傻閉嘴。”
“你的臉好燙。”
“王八蛋……”我被他摟着跨坐在腿上又親又,不一會兒上多了幾道牙印,歪七八扭,像沒斷的雄獅幼崽啃咬的撒嬌紅痕。
“我你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又硬了,我不給你口,累死了。”
“乖,不讓你用嘴。”他強硬地把我翻過去,雞巴隔着內褲蹭過口,我嚇得用力向前掙錮,他放任我起身一段距離,然後再拉着胳膊重重拽回去,他在我耳邊吹氣,耳垂在酥癢中逐漸升温,脖子也開始發燙,像是將零散火星扔到草地上,風一吹,燒得漫山遍野。
我是真的怕了,握着在腿間的器結結巴巴服軟道:“還有……二十分鐘就……就門了……讓我用嘴吧……”
“腿併攏,夾着。”他聲音蒙上慾望顯得沙啞,扶着我的模擬的動作在腿間,我愣愣地低頭看陰莖把我的大腿蹭得紅腫,水光濃稠黏膩,遠比真正的做愛更羞恥。
“你二十分鐘能完事兒嗎……”
“想讓快點兒該怎麼叫?”
“老公……”
“哥……哥……”我們卡點出了學校,保安先不耐煩地吼了聲“以後早點出去”,抬眼看見我一瘸一拐的姿勢,態度八百度轉彎温和下來,提醒我們在學校運動要注意安全。
我在心裏暗罵沒輕沒重的小兔崽子,他把我搞得腿筋,自己卻跟沒事人似的。
周槐走到我前面蹲下來:“揹你。”
“又不是腿斷了……哎!”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路燈映在他眼中,像星墜入深海里,我伏在他背上不斷喊“周槐”,為了在走入黑暗前再看看光溢彩的橙煙火,我喊了四遍他的名字。
“叫魂呢。”
“叫小傻。”我亂他的頭髮,“你文化節演節目嗎?”
“都得演……”聽上去不情不願的。
“你演什麼?”
“辛德……瑞拉。”哈哈哈哈我高中的時候校草扮過女裝,參考官鴻女裝扮相,太好看了。
第17章我把周槐要演灰姑娘這事兒趁王藝喝水時講了,他笑得鼻子噴水,咳嗽着問是不是高二國宏沒人了,居然要周槐男扮女裝。
“可能籤到的吧。”其實周槐合適的,不過我更想讓他當睡美人,什麼都不必做,只需要躺在玫瑰叢裏等王子過來。
我要在他邊堂而皇之烙下愛慾,哪怕我本不是王子。
文化節在九月二十三正式開始,學校開放了三處噴泉和食堂前的廣場,曾經夏天的林蔭道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主題攤位,動漫社作為特別應援異常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