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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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把我重新硬了,我叫得頭腦發懵,變調的尖音連我自己都不敢認,睜開眼看到他蒙染慾望形狀飽滿的下,我用虎牙輕重替啃,撕扯出温柔的小口。
血絲渡進喉嚨,我好像心軟的蜘蛛,獵物在織網上掙扎,我卻只捨得傷害一點點。
我把舌頭伸出來任由挑逗攪,他動了十幾分鍾還沒,我一個勁喊,老公雞巴太大了,別了,要捅破了。
周槐問我從哪部片裏學的調調,我説去你媽,你把我幹得今晚合不上。
他完之後不拔出來,擠出混合潤滑的白沫,我疲力竭地和他舌吻,徒勞地用力合腿,他按了按我的肚子,説沒在裏面怎麼會鼓鼓的,我低頭看,發現純粹是他的臆想。
他蹭我的肚皮,又問了好幾次,你會不要我嗎,你會離開嗎,我其實不敢給百分之百的答案,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似乎沒到離了誰會死的地步,但他語氣好可憐,比垃圾桶邊的小草或者水窪坑裏出棉絮的破娃娃還悲傷,我説不出話,只能親他的臉頰。
這篇文居然已經瞎寫三分之一了……謝各位不嫌棄我文筆差……
第10章語文模擬卷閲讀材料叫做《默契》,李知巖説默契是tacitagreement,我説,你怎麼年紀輕輕就放洋,學雅思學傻了吧。
默契確實玄妙的,比如,我和周槐之間從不提起的三千塊,李知巖在王藝面前從來不説的湯臣一品。
又或者,我從未給李知巖講關於周槐的任何事,但他前幾天給我轉了個99,卡着凌晨5:20發了句“一定要幸福”。
我問李知巖,你啥時候看出來的啊,他翻白眼,説他又不瞎。
我摘掉他八百度近視鏡,厚得跟啤酒瓶底似的,走夜路説不定可以當防身武器。
“六月七高考,你要不要給蔣學姐寫張明信片?
““必須的。”六月七,意味着高三後天就要收拾東西回去複習,我着急地問李知巖哪種顏的明信片最好看,他打開淘寶扒拉扒拉,我説粉、淡紫、鵝黃最適合她,但又不夠吉利,他眼珠子滴溜溜轉,承諾幫我挑個最好的,同城送下午就到。
直男審美有限。
我下午拿着大紅明信片不可置信地顛三倒四看,我説要不我重新買,這些你留到結婚或過年用吧,李知巖撓撓頭,説這顏多吉利,大紅燈籠高高掛,喜事多多啦。
“行……吧……”我攤開明信片找好落筆位置,王藝讓我拿鉛筆打草稿,寫好了再用鋼筆描邊,我換上鉛筆在紅中點出一個墨小點兒,不確定要寫什麼。
“親愛的蔣晚晴學姐,很高興認識你……”我拿橡皮擦掉後半句。
“你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我反反覆覆地擦,濃稠的紅被我抹得寡淡,橡皮沫飛散一桌子,我又寫“相信你可以“。
還是不行。
最後我終於下定決心動筆。
“祝你前程似錦。”週四高三全體離校,我在人羣中追上蔣晚晴,她今天沒穿校服,藍長裙的下襬繡了幾朵歪歪扭扭的雲,我遞給她明信片,換來梨渦甜甜地閃現,她驚喜地説謝謝學弟,我説這是應該的。
“來,抱一下。”假如我是個直男,肯定特別喜歡她。
“學姐,留個聯繫方式吧。”
“哦哦,好的。”留完號碼,她父母打電話催促,我輕聲説學姐再見,她笑了笑説後會有期。
“哎,丘熠!”我回頭,她站在陽光底下,杏眼亮晶晶,讓人不聯想起美國捲貓。
“要好好的。”她沒説名字,我心知肚明,默契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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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束了,夏天在蟬鳴樹影中繁盛。
我和李知巖頭抵着頭看這兩天的新聞合集,他問我,為什麼會有人跑錯學校考場啊,我回答,因為你這種小腦殘有好多個。
我們倆傻似的笑了五節課,中午周槐找我吃飯,李知巖去上雅思課。
我問他吃什麼,他説聽你的,我忽然想起那天蔣晚晴請我吃的涼麪,裏面有兩顆小番茄,比外面做的好吃一萬倍。
“下週期末考。”
“知道。”我有點兒怕周槐説“穩第一”、“沒意思”之類的裝話,如果他説了,我會硬——拳頭硬。
高三整棟樓空了,從長廊穿過只能遠遠看到廁所邊飄着幾張粘着腳印的活頁紙,周槐面無表情地問,想做愛嗎,我一腳踢到他小腿肚上罵了句滾,學校醫療器材展示箱裏的灌腸器上次差點要了我半條命,我甚至一度懷疑周槐壓兒不會用。
“不上牀就和我抱在一起睡覺。”
“熱死了。”十幾分鍾後我倆倒在琴房的爛沙發上,他問我身上有沒有傷疤,我説有被你腫的菊花,周槐撐着腦袋耍氓,他摸我的股,説:“給老公看看。”我掰過他的臉強迫他和我對視,明明白白十六歲稚而張揚的朝氣,下情調熾熱又莽撞,他用一個月學會如何嫺接吻,齒相依間我體內的氧氣被迅速消耗,他低頭輕笑:“難受,不行了?”我説我是發揮失常。
“再親親。”我他淺淡的淚痣,像拿筆點在眼瞼下再用手指抹開的污漬,我以前都沒在意過。
“好看嗎?”
“醜。”周槐貼在我身上,額前碎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