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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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之遙忽地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抱着寧秋:“這是報應啊,這是我的報應。”大長公主看到賀之遙這樣痛苦,不由得心中痛苦,忍不住奔過去:“賀之遙,我?”馮翊大長公主的話還沒有説完,小院門外忽地響起了馬蹄聲,數道身影從馬上迅疾的落了下來,光影陸離中有人從小院門外領着人奔了進來,為首的人一身月牙白的錦衣,袍角大朵盛開的白玉蘭,在夜之中徐徐盛開,他一身温潤的光澤,很快領着身後的數名黑衣太監走了過來。
“本郡王接到人稟報,説這裏有女子殺人,本郡王倒是沒想到殺人的竟然是大長公主,而且涉案的還有賀大人,對不起了。”燕祁一揮手,數名黑衣太監閃身便上,押住了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馮翊公主此時整個人呆愣愣的,有些無法反應,她是被賀之遙給刺的,不過待到黑衣太監抓住她的時候,她大叫起來:“放手,誰説本宮殺人了,誰説的。”馮翊大長公主不承認,燕祁走到了寧秋的身前,俯身檢查了一下,温潤的望向大長公主馮翊公主。
“大長公主,這女子身上的劍可是你大長公主府的劍,不是你殺的又是何人殺的。”燕祁説完理也不理大長公主,直接的命令身後的手下:“把今晚相關的所有人都帶進監察司去,本郡王會查清楚這件事的。”監察司的黑衣太監峯湧而上,不但扣住了馮翊大長公主,還抓住了賀之遙,同時把寧秋給抬走了。
暗夜,寂靜的小院一片血腥。
馬車上大長公主尖叫起來:“燕祁,你憑什麼拿本宮,本宮要進宮面見皇上,本宮沒有殺那個女人,誰敢説本宮殺人。”可惜沒人理會大長公主,監察司的一干人迅速的把大長公主帶進了監察司看押起來,不過暫時還沒有審理,因為大長公主不是一般人,乃是皇室的公主,這件事要先稟明皇上再做定義,不過大長公主殺人的事情人證物證俱在,就算皇帝有包庇之心,也沒辦法開大長公主的罪責。…夜晚,刑部的大牢中,雲染睡得正香,一點也不知道外面天翻地覆的變化。
事實上大長公主喜歡賀之遙的事情,便是雲染讓人查出來的,她除了查出來大長公主有姘夫的事情,還查出賀之遙外養了一個女人,所以便拿這件事做了文章,雖然現在她人在牢裏,但是外面的事情她早就佈置好了,讓龍一悄悄的透消息給大長公主府的侍衞,這侍衞果然中計,查到賀之遙外養的女人。
雲染深知大長公主這樣的人,若是知道賀之遙外養女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想而知。
牢房外面,有輕盈的腳步聲響起來,雲染一驚醒了,不過仔細一聽便知道來人是誰,不由得笑了起來,除了燕祁那傢伙還有誰?
雲染假意閉眼睡覺,不理會燕祁,倒要看看這傢伙半夜進牢房,想幹什麼?
燕祁徐徐的從牢房外面走了進來,開鎖徑直走到雲染的身邊,手一伸便去拽雲染身上蓋着的被褥,身子也順帶的朝雲染的身側躺下來,挨着雲染睡下了,不但躺着,還搶着把被褥往身上蓋。
雲染裝不下去了,飛快的翻身坐起來,望着這傢伙,燕祁斜歪着,單手支着腦袋,墨黑的發如綢鍛一般鋪陣在腦後,那緻的面容暈開好似一朵光華琉璃的花朵,雲染看得炫目,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這傢伙就是個妖孽。
燕祁眉眼温融,笑意瀲灩的温柔而語:“本郡王以為你會一直裝下去的,怎麼裝不下去了。”雲染瞪他一眼,原來這傢伙早就知道她醒了。
不過就算知道她裝睡,也犯不着和她睡一起,搶她的被子吧。
“你這算什麼,燕郡王,睡我的地方,搶我的被子。”
“本郡王決定了,你不出牢房一天,以後每天晚上本郡王都來陪你一起睡。”燕郡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雲染錯愕,隨之瞪了這傢伙一眼:“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你也要睡在牢房裏。”
“是的,染兒。”某郡王一本正經的説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不但如此,他還伸手去拽雲染身上的被褥,同時伸手拽了雲染躺下來,雲染掙扎着想坐起來,不過燕祁伸手按着她,讓她動不了,一邊按着她一邊温潤的説道:“乖乖躺好,我們一邊躺着一邊説話。”雲染火大得不得了,眼睛都噴火了,瞪着頭頂上方的男人,狠狠的警告:“燕祁,你個混蛋,還不放開我,信不信我揍你。”
“若是染兒不介意讓別人知道本郡王在牢房裏陪你,你大可以和本郡王打一架,反正本郡王是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的。”燕祁閒閒的説道,依舊輕按着雲染的身子。
雲染磨牙,這該死的傢伙竟然膽敢威脅起他來了:“燕祁,你的皮在癢,信不信我揍得你滿地找牙,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有時候她寧願選擇玉石俱焚,也不願意受人脅迫。
燕祁自然知道她的個,所以搶在她發怒抓狂之前温柔的説道:“本郡王來找你是有事和你説的,乖,安靜的躺着,聽我説給你聽。”雲染一聽燕祁説有事,安靜了一會兒,不過很快不滿的嘟嚷道:“難道非要這樣躺着説嗎?坐起來説不行嗎?”
“你不覺得睡在牢房裏,別有一番滋味嗎?本郡王還從來沒有過這種受,現在倒是好好的享受了一下,這覺也沒有那麼糟。”燕祁笑道,雲染狠瞪了他一眼:“快説,倒底是什麼事?”燕祁收斂了玩笑的神態,認真的説起先前的事情:“大長公主果然一怒殺掉了寧秋,本郡王已經把大長公主和賀之遙以及大長公主府的三名侍衞抓進了監察司的大牢裏,這一次定要好好的收拾這女人,竟然膽敢算計染兒。”燕祁狠狠的説着,雲染挑高眉,一言不吭,燕祁看她不説話,奇怪的開口:“染兒,怎麼了?”
“大長公主雖然被抓了,不過若想借此事處死她,恐怕不可能,你要知道她身為皇室的大長公主,能力絕對不弱,不過我也沒指望一次整死她。”燕祁一聽雲染的話,挑高狹長的鳳眉,瞳眸一抹冷冽,周身攏着冷霜,望着雲染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就算太后和皇上想保大長公主,也保不了。”
“不,世事瞬息萬變,那些有利的證據若是沒有了呢?”雲染淡淡的笑道,燕祁飛快的開口:“進入了我監察司,由不得她狡辯。”雲染沒説話,又動手推燕祁:“這件事我知道了,你還是快點走吧,別睡在這裏了。”
“本王陪你,你一天不出刑部,本王就天天過來陪你睡。”燕祁氣定神閒的説到,雲染笑着開口:“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出刑部了,先前我父王派人送信過來,已經找到了人證證明玉錦堂的紫河車不是我指示人購買的,明一早我就可以出刑部的了,現在你可以放心的走了吧。”燕祁閉上眼睛賴在雲染的身邊裝可憐:“染兒,我累死了,你知道本郡王后背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復原呢,本郡王為了抓住大長公主,累死了,你不心疼我嗎?”燕祁眨巴着扇子一樣的瞳眸,煸情的望着雲染,雲染有些心疼,燕郡王察言觀,立刻伸手按着雲染的身子,飛快的説道:“快睡吧,本郡王累了,不想説話了。”雲染被他按在他的臂彎裏,一時睡不着,鼻端充斥着他身上玉蘭的幽香,好似攏在玉蘭花的海洋之中。
本來她以為自己睡不着,可是一會兒的功夫還是睡着了,而且特別的安心,一點也不擔心有人來謀算她。
本來一直睡着的燕祁,在雲染睡着後,陡的睜開眼睛,望着臂彎之中的雲染,角忍不住勾出璀璨奪目的笑意,那追三十六計上可是寫了,男人追女人可是不要臉的,你若講究顏面自尊,你就別想追到自己中意的女人,所以要想追到喜歡中意的女人,男人就必須不要臉。
看來他的無賴初見成效了,燕祁眸光滿滿寵溺的光芒,伸出手輕順雲染臉頰上滑落下來的頭髮,輕靠着她的身子,慢慢的睡着了。
誰會想到,刑部的大牢裏,竟然睡了這麼親密的兩個人。
天近亮的時候,牢房外面忽地響起急切的腳步聲,燕祁和雲染二人一驚,全都醒了,一起望向牢房外面,便看到逐飛快的走進來稟報:“爺,不好了,先前抓進刑部大牢的三個公主府侍衞全都死了,而且賀之遙一口咬定那寧秋是他殺的,他喜歡的是公主殿下,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拔了大長公主府侍衞的佩劍刺死了寧秋。”燕祁的臉黑了一半,周身寒凜的氣息,飛快的開口:“進了我監察司的人,竟然還能死了,這監察司是不是太無能了,看來監察司裏有叛徒啊。”逐稟報:“回主子的話,屬下先前查了的,應該不是監察司有叛徒的原因,而是有人利用了牢房順風口的通道,在順風口的通道中,用一長管子,把毒藥下在了關押三個侍衞的牢房裏,致使三個侍衞中毒身亡。另外並沒有人接近賀之遙,賀之遙之所以改口,完全是他自個的意願。”雲染忍不住輕嘆:“沒想到賀之遙竟然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看來他是真心喜歡大長公主的,大長公主馮翊公主有這麼一個喜歡的人,她真是死也知足了。”雲染嘆息,身側的燕祁可就不大樂意聽了,飛快的挑眉望向雲染,認真的説道:“染兒,若是我和他一樣的立場,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説是我下的毒手,絕對不會讓你身陷囫圇的。”
“你這是説你不比他差,還是説你以後也會找女人?”雲染的眼神眯了起來,危險的盯着燕祁。
燕大郡王立刻滿臉認真的説道:“本郡王的眼光可是很高的,那些阿貓阿狗的無論如何也入不了本郡王的眼,所以染兒絕對不會有這種多餘的擔心。”牢房外面,逐看着牢房中的兩個傢伙,有些無語,他們現在説的是大長公主的事情,怎麼就牽扯到他們自個的身上了,真是太能想像了。
“爺,現在怎麼辦?”燕祁凝眉,想説什麼,雲染搶先開口道:“既然現在有人承認人是他殺的,那麼罪便由賀之遙頂着吧,賀之遙臨死前還替大長公主分擔,這女人知道後只怕生不如死,我倒也不急着讓她死,能看到她痛苦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雲染説完,飛快的伸手推了燕祁一把:“快去處理這件事吧,我想太后和皇上肯定希望大長公主沒事,所以你也別得罪人了。”燕祁沒説話,默默起身準備離開,不過想到雲染的事情,叮嚀道:“你可千萬不要再住在刑部的大牢中了,若是再在這裏不走,本郡王今晚還來陪你。”雲染一臉的黑線條,這無賴,揮了揮手:“滾吧,本郡主自有安排。”燕祁總算領着逐離開了刑部的大牢,一路回監察司去處理大長公主的案子了。
刑部,雲紫嘯怒火萬分的瞪着刑部尚書秦大人,指着刑大人的鼻子大罵:“姓秦的,你現在可是瞧清楚了,人證物證俱在,你現在還想把我的女兒關在刑部嗎?”秦大人一臉的苦相,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先有燕郡王,後有雲王爺,這一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他哪裏樂意去招惹他們,他只是稟公辦案而已。
刑部大堂下面跪着兩個人,一個年幼的孩子,這孩子眼睛哭腫了,可憐巴巴的跪在刑部的大堂上。
這是玉錦堂掌櫃陸掌櫃的兒子陸三兒,陸掌櫃背叛了雲染,受人收買把駐顏丹換成了紫河車收進了玉錦堂的藥庫,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卻為陸家帶來了滅頂之災,一家子全被殺了,最後只剩下陸三兒一個人,陸掌櫃臨死的時候,了帳本給陸三兒,上面有他記下的把駐顏丹換成紫河車的事情,另外他還把和他易的人畫像給畫了下來,陸掌櫃也是個明的,生怕背後的人做出什麼,所以畫了一幅找他易的人畫像,本來他們一家想連夜離開京城的,誰知道本沒有離開,便被人殺了。
陸三兒被他爹藏在了家裏一隻破了的舊水缸裏,躲過了一劫,正好被趕了過去的雲紫嘯給救了,陸三兒便把爹爹給他的東西給了雲紫嘯,雲紫嘯拿着畫像找到了與玉錦堂陸掌櫃易的人。
這人做夢沒想到,自己明明殺了人,最後竟然還漏了一個漏網之魚。
刑部尚書秦大人臉陰森森的瞪着下跪之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栽髒陷害長平郡主,你這是有幾個腦袋夠砍啊。”不要説下面的這人了,就是他的腦袋差點都被燕郡王給砍了,這傢伙分明是自找死路。
下跪的男子連連的磕頭:“大人饒命啊,不是小的乾的這事,小的是受人指示的。”
“受人指使的,什麼人指使你乾的?”秦大人冷喝,眼睛瞪得銅鈴大,這是什麼人指使人栽髒陷害長平郡主的。
下面跪着的人連連的磕頭哭叫起來:“大人,小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和小的易的時候,頭上戴着黑的斗篷,小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只知道他是個男的。”
“混帳東西,你不知道人家是什麼人,你就膽敢栽髒陷害長平郡主了,你這膽子是不是太大了。”刑部尚書秦大人臉都黑了,下面的人更是哭得嘶咧嘩啦的。
“大人,小的一時財心竅,當時那人説,若是此事成了給小的五萬兩銀子,小的什麼都不要做,只要和玉錦堂的掌櫃做個易,把紫河車換進玉錦堂就行,至於紫河車這種藥,還有殺玉錦堂掌櫃的事情,都不要小的出手,小的一輩子也賺不到五萬兩銀子,所以小的便冒了險。”刑部尚書秦大人差點沒被下面的人氣死,刑部大堂上,寧景已經按捺不住了,飛身撲過去,把膽敢栽髒陷害師傅的傢伙給按在了地上,狠狠的對着這傢伙狂揍,讓你栽髒陷害我師傅,讓你膽敢這樣幹。
幾拳下去,下面的人被打得鼻青臉腫,牙齒掉了兩三顆,直接的嗷一聲了過去。
雲紫嘯趕緊的把寧景拉去,這瘋子自從染兒進牢房,已經鬧了不止一次了,讓他頭疼不已。
本來就夠心女兒了,還要心這傢伙。
“寧景,你打死他,你雲姐姐就出不來了。”雲紫嘯話一起,寧景揚起的一隻手立刻停止了,慢慢的收回手,不解恨的説道:“算你還有點用處,先留着你的一條狗命。”寧景不對付刑部大堂下面的人,一雙狠厲的眸子對上了上首的刑部尚書大人。
秦大人生生的抖簌了一下,飛快的朝下面喚人:“立刻放了長平郡主。”饒是這樣,寧景也不解恨,氣狠狠的説道:“你個狗官,竟然膽敢把我雲姐姐關起來,信不信小爺我打得你滿地找牙。”這一回雲紫嘯沒有阻攔,眼觀鼻,鼻觀心,像沒聽到似的,寧景一看雲紫嘯沒有阻止他,罵得更起勁了。
“狗官,若是你哪天落到小爺的手裏,小爺保準讓你腦袋開花,一拳送你上西天。”
“你們秦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小爺看你生得賊眉鼠眼的,天生就不是好人,欺我雲姐姐的人都是賤人。”寧景罵得歡,上首的秦大人氣得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指着寧景:“你,你?”你了好幾下也沒有説出一句話來,按理刑部尚書秦大人沒有怕寧景的必要,可是這寧景和長平郡主雲染是一起的,而云染又和雲紫嘯,燕祁等人一起的,他得罪了寧景,就是得罪了一大票,所以刑部尚書才會氣得胃疼肝疼渾身疼,卻拿寧景沒有辦法。
正在這時候,外面有兵卒把雲染帶了進來。
刑部尚書大人一看到雲染,就想起雲染的各種好説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高興的望着雲染,就指望雲染能教訓教訓這姓寧的。
可惜刑部尚書不知道,雲染先前之所以好説話,是因為她想進刑部大牢,所以才格外的好説話,現在可沒這必要了。
雲染臉淡淡的挑高眉,望了一眼雲紫嘯和寧景,説道:“好了,走吧。”一個多餘的眼神,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給上首的刑部尚書秦大人,秦大人呆呆的望着走出刑部的三個人,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意思,長平郡主不是最好説話嗎,不是一直温柔友愛的嗎?怎麼這樣啊。
雲染和雲紫嘯寧景等人剛走出刑部的大門,面便看到有人走了過來,這人一身軟銀輕羅百合裙,臉上脂粉未施,顯得很狼狽,不過周身卻湧出冷冽的寒氣,瞳眸嗜血的攏着毀天滅地的殺氣,她朝着雲染一步步的走過來,離得雲染三米開外的地方停住了。
“雲染,是你,是你放出的消息是不是?”大長公主馮翊公主此時已悟了過來,賀之遙把那個女人藏得很深,怎麼可能正好被她的侍衞給發現了,所以是雲染讓人透給她侍衞的,而她正在惱火的時候,一得到消息如何不憤怒,接下來的事情這女人恐怕早就心中有數了。
大長公主越想越恨,恨不得撲過去掐死這個女人。
雲染淡淡的望着大長公主,輕聲説道:“相較於大長公主所做的,我做得實在是太少了,我只不過把賀之遙的消息一點,可是大長公主呢,又是找人把紫河車換到我玉錦堂,又是在青州地界上出土聖物,當真是好手段啊。”大長公主聽到雲染的話,氣得血氣直往頭上湧去,她做了這麼多,這女人一點事都沒有,而她只是了一點消息給她的侍衞,她不但損失了自己喜歡的人,還害得她名聲掃地,難道這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嗎?
“雲染,好樣的,本宮不會就此罷手的。”---題外話---慶祝小染兒勝出一籌,票紙投來,慶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