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懲治王妃金殿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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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野不理會別人,望向雲染:“長平,你不會怪本世子吧。”雲染徐徐的站起來,笑着開口:“本郡主怎麼會怪蕭世子呢,本郡主倒要看看本郡主新穎取巧的光畫會不會影響東炎太子的心情,如果本郡主的光畫影響了東炎太子的心情,本郡主自當奉酒向東炎太子請罪。”雲染擲地有聲的話響起,望向對面的姬擎天,瞳眸一閃而過的幽冷,寒光四。
姬擎天眉深邃的望過來,看到雲染和他對恃的時候,面如常,坦定自若,不由得微微的詫異,心裏暗奇,這個女人竟然與別的女人不一樣,別人看到他都害怕,她竟然坦然自得。
姬擎天身側的趙清妍看雲染望姬擎天,不由得出聲開口:“既如此,清妍就和襲月二人聯手向長平郡主討教一番了。”姬擎天收回了視線,鼓勵的望着趙清妍,趙清妍臉上笑意温柔。
大殿內,眾人全都來了興趣,一起望着大殿內的情況。
燕祁燕郡王飛快的看到:“既然大家準備了比試,又設下了彩頭,本郡王還要説一項規定,如若兩下打成平手,那麼東炎太子的一萬兩白銀一百顆南湖珍珠以及十顆夜明珠,以及蕭世子的一萬兩白銀一百顆南湖珍珠,最後都要上給我們大宣户部。”燕祁話一落,蕭北野和姬擎天微微的錯愕,想不透為何兩下打成平手,他們所出的彩頭要落到大宣户部手中。
蕭北野挑高濃黑的眉,瞳眸之中一抹肆狂:“燕郡王,本世子倒是好奇為何我們兩下打成平手,最後這些東西要落到你們大宣户部。”燕祁笑如雪蓮花,皎潔動人。
“蕭世子這就不懂了吧,你們兩方各支持一人,而我們大宣就是坐莊的,你們兩下比試,若是一方輸了,另一方贏了,那麼輸的要把出的彩頭給贏的,贏的可以不出錢,可是兩方打成平手的話,難道要各自收回去,這樣的賭還有意思嗎?或者説蕭世子怕輸不願意賭,不願意的話可以收回。”燕祁一副好説話的樣子,蕭北野的瞳眸暗了,角陰暗的笑意。
燕祁這是吃了他一局啊,這種時候,他怎麼會説不比呢。
“好,比了。”
“快,”燕祁眉如畫,笑意越發的温潤柔軟,心情極好。因為這笑使得整個人皎若月華,他飛快的望向姬擎天:“姬太子可要退出。”這種時候,誰退出都是丟臉的事情,雖然明知道這是燕祁設的一個套子,但他們只能硬着頭髮上。
“比。”姬太子話一落,燕祁望向大殿上的所有人,温煦好似和風飄過,優雅的開口:“大家做個見證,看看待會兒的比試,究竟是趙小姐江小姐勝還是長平郡主勝,還是平局呢?”最後幾個詞拖出了長長的尾音,大殿內不少人的眼睛意味深長起來,很多人猜出燕祁話裏的意思,笑而不宣。
雲染眼眸深邃幽暗,心裏把燕賤人罵了個狗血噴頭,他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殿內的人又不是傻子,會猜不出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很簡單,她們這場局不管誰勝誰負,都將會是一場平局。
蕭北野,姬擎天二人的臉也微微暗了下去,不過二人都不是得虛名之輩,即便知道被燕祁給坑了一回,也滿臉堆笑的笑望向燕祁,只不過那兩道眸光之中出的是鋭利如利刃似的鋒芒。
燕祁,你給我們記着。
大殿內,皇帝一聲令下,趙清妍江襲月和長平郡主的比試正式開始了,殿內氣氛十分的高。
個個都很動,趙清妍江襲月二人是前年和去年花王大賽第一名的得主,長平郡主最近表現出來的種種讓她榮升為大宣新一任的才女,現在這三名才女相鬥,自然是很有看頭的。
江襲月和趙清妍二人一人表演的是琴,一人表演的是舞蹈,二人合演一曲,江月圓夜。
江波之上,輕音渺渺,圓月冉冉升起,詳和的光芒籠罩着大地。
一個身穿紅衣的曼妙女子在江下忘情的跳起舞來,那靈動曼紗的身姿,與秋的江水融為一體,充滿了靈,整個人整顆心似乎都融進了月夜之中。
大殿內,眾人一邊聽一邊看,不少人如痴如醉,個個都讚歎,江襲月和趙清妍兩個人的才名果然不是得虛名的,琴聲仿似帶着大家走進了江月圓夜的場景,舞,讓人看到了江邊忘我舞着的女人,情的忘了自己,只剩下月夜之中的一縷舞之魂。
不但是別人,就是雲染,也不得不讚嘆一聲,果然厲害。
難怪江襲月和趙清妍自傲,她們確實是有自傲的本錢,只不過她們不該過於清高,如若再嫌虛一點,這兩人的成就想必不會低。
雲染正想着,大殿上江襲月的琴音陡的一低慢慢的收尾,直到琴音嘎然而止,殿內不少人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有人鼓起掌來,然後是熱切的掌聲響起來,如水一般在殿內湧過。
東炎太子姬擎天難得的角擒笑,望着那站在殿正中的一道曼妙身影,眼神中攏着微微的欣賞,等到眾人的掌聲停,二女回到了座位上,姬太子望向蕭北野,嗜冷幽暗的聲音響起來。
“蕭世子,此二人的琴舞是大雅之作還是俗之物?”蕭北野狂妄一笑:“我西雪國從來不缺這樣的才女,比比皆是,若是姬太子喜歡這樣的才女,本世子可以立刻派人送兩名不輸於此二女的才女給姬太子,省得姬太子總是大驚小怪的。”姬太子臉幽暗,瞪着蕭北野:“那就讓本宮看看蕭世子眼裏的曠世之作究竟是何等的驚豔。”雲染已經站了起來,所有人都望着她,大殿正中,已有太監取了筆墨紙張過來擺放好。
雲染望向蕭北野,温聲開口:“蕭世子,不知道雲染是否有這個榮幸請蕭世子幫一個忙?”蕭北野狂野的瞳眸之中出熱切的火焰,那火焰幾乎能融化一個人的心,他望着雲染,笑意滿面的開口:“長平所請,本世子定然義不容辭。”大殿內的人全都盯着雲染,不知道她要請蕭世子做什麼。
雲染笑着説道:“我想請蕭世子和我共同完成這幅畫,不知道蕭世子是否原意?”
“不勝榮幸。”蕭北野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出來,袍擺簌響,狂野明豔,那一舉手一投足的狂野令人無法忽視,雲染好似一朵清靈的出水芙蓉花,兩個人站在一起,竟然該死的登對。
一個明豔狂野如火紅的火蓮,一個似清水芙蓉,水靈俏麗,兩個人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壁人,往大殿正中一站,所有的光芒都籠罩在他們的周身,尤其是他們彼此相視而笑,明眼的人都看出兩個人對對方都很有好。
這一幕刺了多少人的眼睛,定王楚逸霖,心裏恨意瀰漫,眼神閃着赤紅的光芒。